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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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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深夜,饥肠辘辘的主角团才终于到达了原著故事中的最后一个副本——梧桐小镇。

    对于这个地方,沈攸几乎一无所知。

    作为临时被系统发配过来的ip管理者,沈攸来之前并未做好功课,甚至对原著中讲的什么都一概不知。

    并且自从她被视为ip叛变者后,系统就像在她脑子里坏死掉一样,一言不发。

    有多少次沈攸都错觉的以为,她并不是在穿书,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在了这个世界。

    这种感觉可不是很对。

    对于沈攸公司的那些无良老板来说,只要她能兢兢业业的完成系统交代的任务,奉上一个完美的答卷,她是不是在icu,都不重要。

    这年头,当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不容易。

    梧桐小镇中镇如其名,与外面环境稍显不同的是,这里已经进入了深秋。

    虽地盘不大,可也算得上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黑白双煞的肚子已经饿的瘪了下去,不加犹豫便来到了镇中最大、最有名的一家酒楼中——三味居。

    酒楼中都是精致的双人桌,像是提前说好一般,几乎不加考虑,主角团们便自动成阵。

    黑白双煞落座便招呼了店小二:“来,上菜!”

    话音落下,一个身材丰腴,唇红齿白,顶着一头自来卷的女人走了上来。

    她手持精致的绛红色菜单,一脸的不耐烦,将其扔在了桌面上。

    语气分外生硬,好像谁欠了她八百万一样。

    “来,看看想吃点什么?”

    黑白双煞才不顾及这些,垂涎三尺的掀开菜单。

    这次,总该是家正经的酒楼,能吃点好东西了吧?

    吧?

    菜品一:老汉推车?

    菜品二:老树盘根?

    菜品三:观音坐莲???

    黑白双煞:“”

    越往下看,两人的脸沉得越快。

    这样奇怪到可以算得上诡异的菜名,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吗?!?

    江莀僵硬的扭头看向另外两个分队,已经笑意盈盈的点完了餐,并将其递到了店小二的手中。

    沈攸似乎察觉到黑白双煞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蓝色菜单,又疑惑的对上了江莀的视线,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知道,师兄们对吃的要求并不高,尤其是这种饿极了的情况下。

    但这样的眼神,还有菜单颜色的诧异

    让她不禁腹诽:难不成菜单也分ab卷的吗?

    以陆飞昂的脑回路,也算是见过世间的“风风雨雨”了,可眼前的情况,不由让他上下牙齿打怵。

    “咱们家是、是一家正经的酒楼吧?”

    卷毛女人没好气的应道:“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黑白双煞:“”

    受当代消费者权益保护的陆飞昂,当即就要拍桌起身,却被一只无影手猛地按了回去。

    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踱步上前,紧忙赔礼道歉:“客官客官对不起,你看你想吃什么?我们店都招待。”

    说着,他撇给身边女人一个狠厉的眼神,赶人的神态几乎写在了脸上。

    自来卷女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周围,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终究是生理战胜了一切情绪,黑白双煞还是在那份诡异的菜单中,选择了一个看上去还算能吃的食物——老婆饼。

    先不论好不好吃,起码也要先填饱肚子。

    沈攸和谢殇吃完许久,托着腮等的有段时间了。

    见黑白双煞的食物迟迟不上,只得先行动身,找一家今晚合适的住所。

    待酒楼中的人烟渐渐散去后,自来卷女人迂回,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两位客官,请上楼服用吧。”

    江莀和陆飞昂虽不解的对望了一眼,可也没多想,乖乖的跟了上去。

    一开门,一股令人迷醉的气味便迅速冲上头颅。

    陆飞昂呼吸一滞,刚想回头问问怎么回事,身后的门带起一阵风,砰的一声被无情关在了眼前。

    “”

    离开能为他撑腰的姐姐,江莀内心很是慌张。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飞昂看着床上的旖旎纱帐,像是意识到什么,脸色发白的问道:“她让我们上楼服用老婆饼,该不会”

    “客官。”

    他话还未说完,一声故作谄媚的声音便从纱帐中传来。

    紧接着,一道婀娜的影子靠近烛火,在纱帐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一时间,歌声奏响。黑白双煞两人顿时化身进入盘丝洞的唐三藏,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竟然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

    那身穿轻纱的女孩妍姿的走向前,伴随着身上刺鼻的体香,缓缓挽过陆飞昂的胳膊。

    女孩年纪不大,说出的话却险些没让陆飞昂的鼻血“飞流直下三千尺”。

    “客官,我便是你点的老—婆—饼—哦!”

    女孩拍了拍他的肩膀,尾音都带着勾人的语调。

    陆飞昂脚下灌铅,宛若戒过毒的和尚,硬是一动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骤然转过身,声音中都是隐藏不住的怒气。

    “我的饼呢?饼呢?我只想要我的饼?!?”

    他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莺莺燕燕,他只想要他的饼!!!

    女孩被吼懵了,眼泪包裹着红肿的眼圈,好像下一秒便会哭出来。

    “可是人家就是你点的老婆饼嘛。”

    陆飞昂:“噗——”

    他不是流鼻血,是被眼前的场景气到吐血!

    辗转了大半天,他不过就是想吃个饼,很难吗?很难吗?!?

    夫妻肺片里没有肺片,鱼香肉丝里没有鱼肉……

    这些他都理解,但是没有人告诉过他,老婆饼里真的有老婆啊!!!

    平常的小说男主,基本在这等场景下,都是想把女主揉进骨子里,吞噬入腹的一种状态。

    陆飞昂也毫不例外,发出一声长绵而又憋屈的低吼。

    “啊——”

    他十指插进发丝,看样子几乎便是下一秒就要啃人的状态。

    面前的女孩看上去瘦骨伶仃,但某些部位看上去还算肥嫩。

    简直就是一块行走的五花肉加排骨的结合版。

    他真想把人一把塞到身下,然后红着眼眶将人抵在墙角,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女人,你在玩火。”

    “记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饼。”

    “求我,我就会考虑是将你红烧还是清蒸?”

    啊啊啊啊啊!!!!

    这人疯了!

    女孩吓得花枝乱颤,两人就在这个房间里开始了野兽与猎物的追击游戏。

    江莀身居两人绕圈的最中心,看呆了。

    他虽然曾听小师妹说过,陆飞昂经常看这方面的书。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还有个人呢!

    陆飞昂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暴露自己如饥似渴的本质吗?

    当人吗当人吗!?!

    砰砰砰——

    “江莀,给姐开门!!!”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拉回了陆飞昂的理智。

    江歌的威慑力并非谣言,她像是言情画本子中的女主,每每出现,都能轻而易举的唤醒正在梦魔边缘的男主。

    陆飞昂顿然停下脚步,没等出声,便被一只手掌牢牢扣住。

    江莀吓得像是被人夺了舍,“陆师兄,这个房间中的女人,万万不能让我姐看见,我会丢了小命的!”

    陆飞昂:“为何?”

    江莀:“我现在还是学徒,我姐让我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不准搞这些情情爱爱!”

    原来如此。

    陆飞昂表示理解,好兄弟有难,他怎么能不管不顾呢?

    “没关系,江莀师兄,这个女人交给我,你就放心的去开门吧!我定然不会让你姐姐发现!”

    人生最不能忘记的,便是在苦难时愿意拉你一把的兄弟。

    江莀感动的差点哭了,陆飞昂如此重情重义,他必然愿意为他两肋插刀。

    “好,兄弟之间,无需多说,都在饼里了!”

    话落,江莀转身去开门,仿佛即将要奔赴沙场的将军,瘦弱的身躯承载了太多太多的目光。

    陆飞昂也没有掉链子,行动飞快的拉起身旁女孩,转身躲到纱帐后的床下。

    此时,门外的江歌已经耐心告急,刚要伸腿将门踢开,却在瞥见人影的前一秒,停住了。

    好险好险,弟弟的后半生险些就葬送在自己的脚上了。

    不对

    江歌回过神抬头一望,女人的敏锐感官让她很快生疑了起来。

    “江莀,你干什么呢?”

    江莀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没没没什么师姐,我和陆师弟上来歇会。”

    “歇会?”江歌自是不信,拿捏弟弟那么多年,她的第六感可非常人能比。

    旋即,她踱步便要闯进,耳畔却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虎狼之词——

    陆飞昂和女孩共同挤在狭小的空间下,女孩的身躯死死的贴合在他身上,顺滑的发丝时不时扫到他的脸庞,带起丝丝缕缕的痒。

    陆飞昂:“”

    本来就没吃饭,他此时并未任何想法,只感觉自己要被压到窒息而死了。

    “诶,你压死我了!”

    女孩从未听过这样嫌弃的话,来这里的人,任谁都是把她夸上了天,这样的奇才,倒是第一次见。

    她愧疚的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要是太累的话。不然,你在上面?”

    陆飞昂畏惧江歌,只能忍受着。

    “算了,太累了,闹出动静会被发现的。你就在上面吧,轻点就行。”

    女孩:“好。”

    江歌:“”

    原来弟弟是为了陆飞昂把风,才被迫要挟上来的。

    是她错过他了。

    江莀:“”

    他听的老脸通红,陆飞昂这厮到底有没有想过,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墙,单单只是一层不隔音的纱帘啊!!!

    没办法,好兄弟,就是要接受他的不完美。

    即使江歌将他天灵盖拧掉,他也绝不能出卖朋友!

    江莀正措辞想着怎么解释,下一秒,又一貌美年轻的女孩拾步走了进来。

    不是吧不是吧?老婆饼怎么还带买一送一的?

    江歌:“!”

    她拳头当时就硬了,她就说她的第六感不会错!江莀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陆飞昂把风?

    她刚要用拳头开始质问时,江莀见状便开口小声道:“陆师弟憋的太久,姐姐,理解一下。”

    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难怪陆飞昂需要把风,这哥们,玩的野啊!

    江歌的情绪好像随时会肿胀的气球,如今看弟弟,还是那楚楚可怜的小奶狗。

    事到如今,经历了社会毒打、历尽世事沧桑的江莀,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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