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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b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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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海和阿山进了房间的戏就是床/戏了。

    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翁道衡和任野走进唐海的房间,现场已经进行了清场,现场除了两个演员,只留下了梁羽和摄影师和灯光师,其他无关人员都退了出去。

    但是想到待会要在冰冷的机器之下和注视下和翁道衡耳鬓厮磨,任野心里有些不自在,他拿起手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缓解了一下不安的情绪。

    翁道衡倒是脸色如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包袱,对于他来说,演戏就好像吃饭一样自然,只要喊了“开始”他就能自然而然地开始演,他信念感一直很强,很少被戏外的因素所干扰。

    唐海的房间的景其实搭在棚里,他的房间就是很明显的上世纪九十年代风格的房间,铁架子床,窗前是一张书桌,桌面上是码得齐齐整整的书,笔帽里是几支钢笔,床对面是一个木质衣柜,靠床的墙上贴着有年代感的港星海报,门上背后贴着的是电影《心之全蚀》的海报。

    翁道衡靠在海报旁,任野坐在单人床上,而梁羽靠在书桌旁给他们讲接下来的床/戏。

    唐海和阿山在客厅里互通心意,进了房间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故事。

    阿山拉着唐海倒在唐海的单人床上,两个人耳鬓厮磨地互相亲吻,然后唐海主动解开阿山的衣服亲他,阿山其实之前有点排斥同性之间的性,所以他心里有些犹豫,唐海感觉到了他的犹豫,表示自己没事,阿山于是在犹豫和兴奋里和唐海亲密。

    “阿山这个角色他之前是非常排斥同性之间的性的,因为他少年的经历,但是他对唐海又是有冲动的。唐海非常敏感地感受到了阿山的犹豫,他一直在安抚阿山,但是他是第一次,他也怕。

    阿山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干这种事是青涩又兴奋的,因为对方是唐海,阿山才意识到其实性是美好的,尤其是和喜欢的人。”

    梁羽给他们讲这场戏,然后他继续说:“两人都是生涩带着柔情的,他们对于同性恋是有盲区的,所以都带着探索的感觉,互相包容。”

    “情到浓处,平时情绪不外泄的阿山却埋在唐海的脖子里流泪,任野,我平时都叫你控制自己不要流泪,这场你可以哭,你哭了后面会和唐海倾诉自己的过去,两个人成为真正的soulmate。”

    任野点了点头,他的心却不知道飘向了何处,忐忑的情绪在他心底疯狂生长蔓延。

    然后梁羽对翁道衡说:“唐海虽然是下面的,但是这场□□的主导方还是唐海,他一直在关注阿山的情绪并且安抚他。”

    灯光师打好灯光,清冷柔和的光线撒过来,好像不在棚里,而是忽然置身于唐海和阿山初夜那个寂静的良夜,凶猛又静谧。

    翁道衡思考了一会场景,然后梁羽建议他们先走走戏,调动一下情绪。

    于是任野稍微调节了一下状态,回味了一下上场戏阿山残余的感情,用带着欲/望和柔情的眼神看向翁道衡。

    他个子很高,比翁道衡还高了四五厘米,视线是下垂下来,少了凤眼的戾气,多了几分慵懒的色气。

    翁道衡猝不及防地被这样的一双眼专注地看过来,一颗心似乎忘记了跳动,那种被爱慕的感觉和灯光师的月光一样温和地包裹着他。

    他全然被任野给吸引,任野看了他一会,然后在他的一声惊呼里把他压在那张单人床上。

    铁架子床承受了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猝不及防地响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声音很大。

    因为是走戏,任野并没有完全压在他的身上,身体之间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的,只虚虚地贴着翁道衡。

    翁道衡的情绪似乎被调动了,眉眼里的冰川融化了,多了几抹春色,密密的睫毛慌乱地扫了扫,直接扫到了任野的心底。

    梁羽站在监视器里看他们的姿势和眼神,说:“这里假装你们亲完了,唐海抬手解开阿山的扣子。”

    于是翁道衡抬手做出要解任野扣子的样子,他的手指并没有真的解任野扣子,只是做样子在空气里解扣子。

    修长的手指顿在任野的第一个扣子前的空气里,假装解开第一颗。

    然后顺着空气的痕迹,第二颗。

    任野的扣子虽然没有被真正解开,可是他有了一种被脱衣服的错觉,胸口发闷,翁道衡解到虚拟的第三颗扣子时,梁羽在监视器后面提醒:“任野这里要躲一下。”

    于是任野做出慌乱的神情,按住了翁道衡的手指,直直地看着他。

    “台词。”

    任野抓着翁道衡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眸色深沉了几分,他说:“你不要后悔。”

    “不对。”梁羽皱了皱眉头。

    任野放开翁道衡的手,撑着的身子愣了片刻,只听见梁羽说:“你语气要带一些抖,按住翁道衡的手也不要那么果断。”

    于是翁道衡在空气里笔划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任野下意识按住他的手指,指尖带了些不确定的颤,想放开又继续按住,任野用阿山的神情眨了眨眼睛,带了几分犹豫的意味。

    他声音很轻地说:“你……你不要后悔。”

    翁道衡停顿了片刻,在他耳边贴了一下,声音坚定又温柔,他说:“我中意你,我要和你做/爱。”

    任野听到翁道衡在耳边说这句话,感觉烟花在脑海里炸开,脑子嗡嗡的,他呼吸又急促了几下,脸涨得通红,他说不出台词了。

    翁道衡没有继续动作,他突然停下,皱了皱眉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手轻轻安抚着任野,并不看他,对梁羽说:“任野状态不好,彻底清场吧,我们私底下走一下戏。”

    梁羽做了一个“ok”的手势,把灯光师和摄影师都带走了。

    屋内只剩下任野和翁道衡。

    任野迅速地从翁道衡身上起身,翁道衡站了起来,他站着看着任野惶恐不安地低头,虽然看不见神情,但是他耳朵红得跟血玉一样,看着就想揉一把。

    他拿过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欣赏了一下任野的下半身,默不作声地抓过任野的外套扔在他腿间。

    任野抓过自己的外套,面色更加窘迫了,他不敢抬眼翁道衡的脸色,怕看见翁道衡嫌恶的眼神。

    翁道衡却坐在他跟前,面无表情地描述这件事情:“你boki了。”

    任野的生理反应被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好像脸丢到一定限值,突然不慌了,他表情变得天然又无辜。

    他抬起那张泛着红晕的脸,用最坦荡和天然的神情这样解释自己的生理状况:“对不起,我是变态。”

    正在喝水的翁道衡被任野这句神来一句差点呛死,他本来是有点想逗逗他,可是看着任野这样一边克服羞涩一边用最坦荡的表情说自己是变态,翁道衡忍不住在心底呼了一声“好家伙”。

    做个坦坦荡荡的变态,那就天下无敌,翁道衡简直无槽可吐。

    任野不愧是任野,脑壳构造和常人都不同。

    任野说完“我是变态”之后居然神奇地不慌了,他居然更加坦荡和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没事,我可以克服。”

    翁道衡高深的表情彻底垮了下来,他一脸“大可不必”的神情,替他解释:“这就是正常生理状况,还没到变态的级别啊。”

    任野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小声说:“我对着师哥这样,还不变态吗?”

    说着他摆出忧郁的神情重复道:“啊,我果然是变态。”

    为什么对着他这样就变态呢,他翁道衡是不可描述的什么奇行种吗?翁道衡说:“这倒也不是,你未必是因为我啊,你最近有弄过吗?”

    任野陷入回忆,摇了摇头,翁道衡于是说:“你就是敏感闹的,正常生理状况,不要怕。”

    任野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用那张不知羞耻的脸问:“那万一是因为师兄呢?”

    “那也不是变态啊,说真的,我就算挑男的,一个电话也能打来八十个0和一百八十个1,这是我魅力问题,倒不是别人变态。”翁道衡似乎被任野坦荡的神情感染到了,他这样宽慰道。

    任野想了想翁道衡“猛1凶0诱捕器”的体质,神情有些冷淡,他说:“我现在好了。”

    他放下手里的衣服,翁道衡瞟了一眼,果然他生理状况好了些。

    于是他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说:“我们私底下完整地走一遍戏吧。”

    任野抿了抿嘴,神情多了几丝慌张,翁道衡坐得靠近了一点点,看着他的眼睛,问他:“刚刚你按着我在想什么?”

    “想你。”任野说,然后他火速接上后半句:“想唐海接下来的动作。”

    翁道衡劝他,说:“你不要一直思考,就想我是唐海,你是阿山。”

    “嗯。”

    然后这一遍任野把翁道衡压在床上,两人对视了一会,铁架子床的声音更大了,任野一边自我催眠“我是阿山”,然后吻上了翁道衡模样的唐海,专注又深情。

    这个吻只属于阿山和唐海,他亲了亲翁道衡的侧脸和耳朵,翁道衡在他衣服上动作,这回是实打实地解开他的扣子。

    任野喘着气按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说台词,说:“你……你不要后悔。”

    翁道衡于是贴着他耳朵说:“我中意你,我要和你做/爱。”

    于是任野松开翁道衡的手指,深情地望了回去,又吻了回去。交换了一个属于唐海和阿山的吻,带着阿山的隐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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