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孙正青求娶
夏子谦来到这里之后,联系上了老师,就开始早出晚归的出门去学习,有时候即便回来,也会跑到田少然或者孙正青书房问学问。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但是他总是觉得他阿娘对他特别厉害,似乎不想他在宅子里待,只要是在宅子里,都会跟在他身边,到处东张西望的。
夏子谦时间紧张,没有时间管林月舒在弄些什么。
林月舒到了这里,过着十分愉快的日子,有人伺候,不管想吃什么,只要是说了,就有下人去买了来做。
晚上一群人一起吃饭,她也能吃到从未吃过的吃食。
难怪夏惜她们不想回去,她也不想回去了,林月舒又出去偷偷叫人写了一封信,让夏安今年关早一些年,这样的话,也可以早一些来运城。
来年的开春田少然和孙正青就要去长安了,这段日子,两个人基本都在屋里看书卷,得了空间,也是去阮家。
阮阳洲虽然是武将出身,可是他身边却不乏有一些幕僚和学问顶尖的人,两个人能够受益匪浅。
孙正青和田少然刚刚从阮家的正院院子走出来,准备回府里,两个人闲聊着,突然田少然就发现孙正青不说话了。
他抬眸,就看到花园中间站了几个女子,为首的就是阮新月,她身后跟着一群侍女,似乎就是在等孙正青。
看着他走过来,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在外面等你。”田少然说完带着几个人先出去了。
路过阮新月时,两个人双双见礼,阮新月也随着夏惜那群人,叫了田少然一声:“姐夫”
“不敢当。”
田少然走后,阮新月对着身后的侍女:“你们站远一些。”
“是!”
周围的人都散去,只剩下了孙正青和阮新月,其实这是上次那事情之后,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上次没说完的话,还有心里的担忧,又因为顾及阮阳洲,阮新月一直都没有寻孙正青,此刻心里有许多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那个”
“那个”
两个人同时开口,抬眸相视一笑,孙正青走上前,没有理由此刻的他还要退缩:“你这几日还好吗?”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疼吗?”阮新月语气里带着一丝软糯。
她虽然知道没有伤到要害,只是一些皮外伤,许是受到了惊吓,这几日的阮新月时常夜半三更的时候做噩梦。
梦里她梦见了孙正青受了伤,而且浑身是血,她看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想要求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
每每到这个时候惊醒的时候,阮新月都会尤为想孙正青。
“不疼,你看,这不是好好的,不用担心。”孙正青说着还愣头愣脑的转了一圈。
“噗嗤。”阮新月笑着了,她只要见到了孙正青,心里的苦闷就一闪而过。
孙正青看着眼前笑得十分光彩夺目的女子,愣住在了原地,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头。
“上次的话,你还没说完。”阮新月开口说道。
她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明的情愫,看着孙正青,这个肯定的答案她一定要,这也是她的勇气。
“我心悦你。”孙正青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想犹豫,看着阮新月眼,说得十分的坚定。
“我也是!”阮新月急忙回道。
两个人看着对方,似乎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满满的都明白了。
“你们在这里干嘛?”一道声音传来。
两个人急忙回过头,发现阮阳洲站在凉亭旁,身后一群刚刚阮新月的侍女和婆子,此刻都跪在身边。
“爹爹。”阮新月倒是没有多少慌张,她觉得以自己爹爹对她的了解,她的这点心思肯定瞒不过他。
想必是早就已经知晓了。
孙正青上前拱手,他直视着阮阳洲,没有丝毫的慌乱和逃避。
阮阳洲在两个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两个人在这里说话的事情,没有一会的功夫就有人传到了他的耳朵了。
他自然不觉得两个人会做一些什么过分的行为,想必有心人自然希望他过来狠狠的数落阮新月,让阮新月和他闹起来罢了。
这些内宅的套路,放在他们这些早就在朝堂之上混了多年的人一看便知道。
“你跟我来。”阮阳洲看着孙正青说道。
“爹爹,我也去。”阮新月急忙说道。
她害怕,她害怕爹爹说的话伤害了孙正青,让他又再次退缩,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不想就这么没了。
“把小姐送回屋里。”阮阳洲没有丝毫的留情面,直接吩咐道。
“我不,我不回屋子里。”阮新月根本就不怕她爹爹,站着直视着阮阳洲。
阮阳洲叹了一口气,皱着眉道:“我难不成还能吃了他不成。”
他心里有些吃味,自己辛辛苦苦宠着长大的闺女,如今为了一个其他男子,居然忤逆他。
阮新月还想说什么,一旁的孙正青开了口:“你先回屋子吧,我没事。”
“可是”阮新月刚想说什么,她有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告诉他,有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她害怕他退缩。
“听话。”孙正青宠溺温柔道。
“好吧。”阮新月点点头,跟着一旁的侍女和婆子走了,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瞧着十分的担心。
阮阳洲带着深意的看着孙正青:“哼,她可真听你的话。”
说着就朝着那便的凉亭走了过去,他一坐下,孙正青也跟了过来,阮阳洲没说话,孙正青就站在一旁没有动。
身后的侍女和小厮送上了温热的茶水,还有许多热乎乎的点心,下面用火炉垫着,十分的可口。
阮阳洲并不着急,此刻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晾着孙正青在一旁。
孙正青也不着急,看着阮阳洲吃着点心,场面十分的奇怪,身边也安静得一根针掉下来也能听见。
“我十分的看好你和少然两个人,可是我若是说,真的很看中谁,那自然是少然。”阮阳洲说完这句话,看着孙正青。
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恼怒:“你可知为何?”
孙正青拱手道:“少然兄长本事自然是最好的。”
“哼。”阮阳洲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