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严家前来
阿福架上马车,众人坐着马车赶往城鞍县,而潘若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帮不了忙,只能留在家中帮忙看一下存香阁。
她叫人去把夏安叫了过来,夏安毕竟在外面这么多年,见识自然比她这个乡野村妇好很多。
夏安听闻了这事,铺面全部关了门,和林月舒赶了过来,可是三人在存香阁里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县令怎么这么坏?”林月舒闷闷的道。
“小心隔墙有耳。”夏安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民不能跟官斗,便是这个道理。”
其实潘若云也是同林月舒想的一样,可是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如今存香阁很多人不在,这些做事的在这里,还是要稳住她们的,不能制造混乱。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屋里的几人心都颤动了几分。
“谁?”潘若云声音有些慌乱。
“潘婶,是我。”外面传来了孟静和的声音。
潘若云这才安心下来,随手把门给打开,但是没料到的是,门外站着的不止是孟静和,除了侍女和婆子,还站着两位双胞胎小姐。
她虽然有些奇怪,还是迎了人进来。
孟静和看着屋内的人,但是始终没有见到夏惜:“婶子,惜儿姐姐呢?”
“她去了县城。”
孟静和听闻,急忙看向身后的严冰清和严冰绿,她们两个人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
“那我们要尽快了。”严冰绿说完,带着身后的人出了门。
潘若云迷茫的看着这几人:“这是?”
孟静和看着走了的两人,解释道:“刚刚那两位小姐是严家大房的姑娘,她们有办法能够帮到惜儿姐姐,特来寻她,既然她已经去了县城,我也尽快和她们过去,婶子放心,这事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啊?”潘若云还想问什么,身后的夏安急忙道:“嫂子先别问了,让她们先去办事,别耽误了。”
潘若云点点头:“对,瞧我,你们别管我,快去吧。”
孟静和点点头,出了存香阁,外面的马车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突然看到自己的马车后面还有一辆孟家的马车,不免有些疑惑:“一辆马车不就够了?”
身后的侍女回道:“夫人说小姐这次去县城,想必凝大夫跟着一起去会更好一些。”
她看着后面的马车,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带着一丝的深意,没说什么,上了马车。
这边的夏惜和田少然到了县城,站县衙门前,什么人都没有,想打探也不知道如何打探。
田少然让夏惜到客栈里休息,他带着唐东去想一下办法。
夏惜在客栈哪里能够休息,她站在客栈房间里的窗户,看着前几日刚来不久的城鞍县,远处的街道上虽然是热闹,但是百姓似乎脸上都没有幸福的模样。
按理来说,这般热闹,生意和买卖自然好,赚的银子就多,为何个个神情都不是很好的模样。
直到看到了那天那群巡捕,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她不免冷笑。
这些人日日出门掠夺百姓的东西,即便再好的买卖,也不能够支撑这样的仗势欺人。
她心里似乎安定了某些事情,今日的事情想必县令这里不是第一次做了,既然他嫌他的官做大了,那不如就拼个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夏惜突然安定了不少。
直到等了一个时辰,没有等到田少然回来,却等来了孟静和和严家的姐妹。
开着门前的几人,夏惜急忙让她们进来:“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惜儿姐姐,你们进城需要文牒,我是严家的小姐,府城的官兵都认识我们,我问什么还是回答什么的,而且城鞍县城不像浣花镇是渡口,这里的来往马车十分的少,特征问一问就能知道惜儿姐姐住在这里。”严冰清急忙解释道。
夏惜点点头,身后的严冰绿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所有的侍女和婆子都出去了,屋内就剩下四人。
“惜儿姐姐,今日的事情我们已经知晓,特地赶来问问惜儿姐姐可愿意与我们合作,让那个狼心狗肺的县令做不成他的官。”严冰绿的神情有些冰冷。
在说到狼心狗肺的县令时,似乎那人并不是她二叔一般。
夏惜看着她:“那是你们严家二房的,即便你们不合,但若是严家二房有损了名声,日后你们可也会被牵连。”
在古代,一个家族永远都是绑在一起的,这是传承和家教的问题,就如同一个家里的女子名声坏了,外面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家族里所有的女子作风都有问题。
夏惜没有第一时间了解严家恩怨之前,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严家姐妹,毕竟她们不是孟静和。
几人的关系并没有到那样的程度。
何况,据她所知,严家这两姐妹都没有定亲,日后名声坏了,可就更加难了,也不怪她如此小心,这是一个对于严家来说亏本的买卖。
严冰绿知道,她们二人不把事情说清楚,让人家外人来联手对付自己家里的人,这本来也不可信。
不过两人今日既然来了,家里也知道,也知道这个事情是到时机了,所以她们也就将人请了出去,毕竟有些事情是家丑,是丑闻,少一些人知道更好。
“我知道,今日我们不说,惜儿姐姐也不会相信我们。”严冰绿看了一眼妹妹。
众人坐下,她叹息道:“严家当年发家,是因为祖父一人看到了商机,一路得了恰好的机遇,做大做强,而祖父只有祖母一个嫡妻,生了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父亲与那个县令。”
她此时连二叔也也不愿意叫了,一提起,脸上就带着一丝的厌恶。
严冰清接着道:“父亲是嫡长子,日后的家业,祖父定是想要传给父亲,于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把父亲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以便于日后让他能够撑起整个严家。”
“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祖母对于祖父十分的不满意,对于那个养在他膝下,常年得以相见的小儿子来说,自然更喜欢他,她觉得是祖父对于小儿子的亏欠,所以几乎心都长在了小儿子身上,把大儿子看做夺走她小儿子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