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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见义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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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前, 宋毅和沈姣姣做东,请宋大山和宋翠花,还有大虎和赵小穗在家吃了一顿饭。

    席上, 大虎喝多了,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拉着宋毅,双目带着红意,“你到了沪市, 可别忘了哥们我。”

    宋毅习惯性地给了他一个脑瓜蹦, “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

    这边, 赵小穗拉着沈姣姣, 鼻子通红, “你、你也是,不许忘了我。”

    沈姣姣好笑地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不是给你留了学校地址嘛,想我了就寄信给我, 我也会给你寄信,寄东西的。”

    分数下来不久后, 省里的表彰也下来了, 她以超出第二名十五分的成绩, 成了省文科状元, 除此之外,省里还奖励了她一百块钱, 公社也有表示,奖励了二十块,加起来一共是一百二十块。

    她打算用这笔钱中的一部分,在沪市买点好东西,寄回来给社员们。

    “真的?那你必须每隔一个月, 不,两个月就写信给我。”赵小穗道。

    “好好好,每隔两个月就写信给你,我还要给你寄沪市的雪花膏,还有沪市女人香水。”

    “沪市女人香水?”赵小穗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是香水?”

    沈姣姣跟她比划,“就是可以喷在身上,有香味的液体,有菊花香、茉莉香、绿茶香、鸢尾香……每支不同香味的香水用玻璃管装着,外面包着卷发女郎画报,可好看了。”

    赵小穗听得起了憧憬,“那应该很贵吧,一听就是有钱人用的。”

    沈姣姣回想了一下,她下乡前借住在沪市舅舅家,舅母曾经跟她炫耀过这款沪市女人香水,好像说的是两块钱一管,摇了摇头,“不贵,放心啦。”

    大虎拉着宋毅,低声道,“大城市花销大,钱要是不凑手就说一声。”

    宋毅心底一暖,“放心吧,你哥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借钱的地步,我有手有脚的,不说干出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保证妻儿老小吃穿不愁还是做得到的,你这份心意我领了。”

    宋翠花是下定了决心要跟宋毅和沈姣姣去沪市,帮他们带崽崽的。

    宋大山想劝,但不敢,他怕挨宋翠花的大嘴巴子,犹豫了一会,闷了一杯酒,壮了壮胆子,才道,“翠花,你真要去沪市啊?”

    宋翠花睨了他一眼,“就去那么几年,等他们安定下来,我就回来陪你,成不?”

    哪有什么成不成的,宋大山咬咬牙,“也不一定要你回来陪我,说不准我去陪你呢,跟你说句实话,这大队长我早不想当了,社员知青天天闹幺蛾子,我这大队长当的跟法官一样。”

    宋翠花一愣,她还真没听宋大山提过这档子事,她也道,“再说吧,其实大城市也好,咱两都这把年纪了,不去见识一下,这辈子都白过了。”

    自打确定去沪市以后,宋翠花倒是积极不少了,每天逮着知青点的知青问大城市是咋样的,倒是给她问出了不少憧憬。

    这顿饭结束没几天,宋毅和沈姣姣就要收拾东西去沪市了。

    十月初开学,九月底就要报道了,现在都九月二十三号了,从红旗公社所在的省市到沪市,坐火车要坐两天一夜,时间可不是很紧嘛。

    赵小穗的检查结果出了,确诊了怀孕,喜滋滋地从沈姣姣这里拿了小床和学步车,说要沾沾崽崽的喜气,生个健康的大胖小子。

    考上大学的知青一共只有三个,还真给赵志刚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临行的这一天,全部社员跟知青都来送行了。

    宋毅和沈姣姣、宋翠花轻装上阵,宋翠花抱着崽崽,宋毅手上挎了两个包,一个包装着三人的几件换洗衣服,一个包装着崽崽的衣服和奶粉之类的。

    剩下的必需品,比如床褥之类的,宋毅打算到沪市再买,去之前他就已经有意识的攒好票了,省的路上拿一堆东西,又重又累人。

    再说了,春节还要回来呢,难不成到时候再把东西背回来,多麻烦。

    赵小穗还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沈姣姣拉着她哄了半天,“你可别再掉眼泪了小祖宗,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我春节就回来了,这才几个月啊。”

    赵小穗打着哭嗝,虽然清楚沈姣姣说的是实话,但她就是忍不住。

    这年头到隔壁公社都算出远门了,更何况是去坐火车要坐两天一夜的沪市。

    赵志刚和刘璐璐隐在人群之中,阴沉着脸,看着容光焕发的沈姣姣,犹如吃了苦涩的蛇胆,舌根发苦。

    蔡大婶和张婆子以往看沈姣姣,除了长的美一点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如今再看她,大学生三个字,仿佛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环,刺眼得让人发酸。

    宋满囤看着宋毅和沈姣姣,也很来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全公社这么多知青,怎么就沈姣姣考上了大学,还是文科状元,这个他敢都不敢想。

    宋毅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宋满囤,他弯起嘴角,露出坏笑,上前拍了拍宋满囤的肩膀,“满囤!哎呀,又看见你了,上回哥说的风筝和风筝线辘的比喻,你回去好好思考了没有,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满囤讪笑,“呵呵,呵呵。”

    他阴暗地想到,你就趁现在多乐几回吧,等沈姣姣真念了大学,那才有你的苦头吃,也不想想,咱们这些泥腿子,比得上那些清俊有文化的男大学生吗?到时候她还不一脚把你给蹬了。

    宋满囤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没出声,就怕给宋毅提了醒。

    但宋毅是什么人,只一看他的神色,就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只冷笑了一声,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宋满囤这人就是以己度人,他自己怎么想的他就以为别人会怎么做,要他是知青,考上了大学,指定是红旗公社贪慕虚荣,抛妻弃子第一人。

    这种人,宋毅懒得跟他多计较。

    告别了社员和知青,宋毅三人带着崽崽到了火车站。

    买了车票,上了绿皮火车。

    宋毅买的是三张卧票,都在一个车厢,一个车厢有四张小床,每两张是上下铺,两个上下铺是面对面的。

    进了车厢,里面已经有人了,是一个梳着大辫子的年轻姑娘,她应该就是剩余那张卧铺的主人。

    年轻姑娘看见三人抱着小孩,善意地笑笑,侧过身,让了道,让宋翠花进去。

    宋毅上铺,沈姣姣下铺,睡沈姣姣对面的是年轻姑娘,她上铺是宋翠花。

    沈姣姣也笑着朝年轻姑娘回以一个点头。

    三人刚坐稳,就听到“呜呜”的鸣笛声,火车启动了。

    崽崽新奇地看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色,伸着小肉爪子,想去抓,却碰到了玻璃,倒是惹得年轻姑娘一笑。

    两天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年代人都热情,加上沈姣姣她们又带着小孩,年轻姑娘一下放松了戒心,她又是个开朗的性子,没一会就跟宋翠花聊了起来。

    “大娘,你们这是去哪啊?”

    宋翠花与有荣焉地挺起胸膛,“我侄媳妇考上了沪市的大学,我们和她一起去。”

    大学生,还是刚恢复高考就考上了大学的大学生。

    一听这话,连隔着一条过道,邻座的乘客也投来羡慕的眼神。

    年轻姑娘不住咋舌,“你侄媳妇真厉害。”

    而且长的忒好看,她在大城市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们三人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从下面地方来的,虽然穿的已经是县城里比较时兴的衣服了,可跟火车上的人一比,还是有些落伍。

    可那落伍的立领格子衬衣,窄脚裤,穿在沈姣姣的身上,被她白皙的肤色一衬,就是说不出的洋气。

    一聊天时间就过的很快,天刚刚擦黑,乘务员就推着车来卖盒饭了。

    宋毅买了一份青椒肉丝盒饭,两份肉片炒黄瓜盒饭,一共花了九毛钱。

    三毛钱一大盒,而且还不要粮票,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三人都打算这几天都吃火车上的盒饭了。

    沈姣姣打开铝饭盒,里面三分之一是菜,剩下三分之二是白米饭,装得满满当当,尝了一口,味道也不错。

    吃完饭,宋毅又拿出杯子,找了乘务员要了热水,给崽崽冲奶粉喝。

    崽崽喝完奶,打了个奶嗝就窝在沈姣姣的怀里睡着了。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累了一天了,车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宋毅将两包衣服给沈姣姣和宋翠花,让她们垫在脑后当枕头,能睡得舒服一点。

    沈姣姣接过衣服当枕头,让崽崽睡在里侧,她睡在外边,以免崽崽半夜翻身不小心掉下去。

    然后崽崽半圈在怀里,就准备睡了。

    宋毅翻进上铺,他人高腿长,曲着身子才勉强睡下,不一会,也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沈姣姣做了一夜的好梦,当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她犹沉浸在睡梦之中,还是崽崽的哭声给她惊醒的。

    她听到哭声,以为崽崽饿了,赶紧坐起来,穿上鞋子,嘴里轻声哄道,“崽崽乖嗷,不哭,妈妈这就给你冲奶粉。”

    她刚穿好鞋子,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瘦高的黑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定睛一看。

    一个穿着深蓝色上衣,黑色裤子,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正拿着一个长长的铁钩子,在钩对面下铺年轻姑娘怀里的包!

    看到眼前的一幕,沈姣姣一瞬间就清醒了。

    她捂着嘴,尖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顿时把上铺的宋毅给惊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小偷,眼睛微微一眯,抓住栏杆,直接翻身下床,抓住小偷的手,唬了一声,“吓!你干嘛呢!”

    这些事几乎在十几秒内发生的,小偷根本没反应过来,被当场抓包,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想赶紧把铁钩子藏起来,可拿着铁钩子的那只手被宋毅死死钳住,一时间缩不回来。

    年轻姑娘也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是看到小偷放大的一张贼眉鼠眼的脸,被吓了一跳,差点原地蹦了起来。

    再低头一看,自己怀里的包的背带被挂在铁钩子上,大半个包都露在了外头。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年轻姑娘咬牙切齿道,“好啊你,居然敢偷我的东西,信不信我扭送你去警局。”

    闹了这出,火车上的乘客都醒了,他们从座位上起身,来到这节车厢一看,嚯,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

    纷纷起哄道,“对,抓他去警局。”“做小偷,真不要脸。”

    小偷一听乘客们,尤其是年轻姑娘说要送他去警局,顿时吓得白了一张脸,他将怨恨的目光放在沈姣姣以及她怀里抱着的崽崽身上。

    要不是这□□崽子突然哭闹,把那女人惊醒了,那女人喊来这个男人把他捉住了,他早就得手跑了。

    到时候钱票塞自己口袋,年轻姑娘的包往窗外一扔,毁尸灭迹,这钱票又没有写名字,任她找了天王老子来也捉不着他。

    这小偷也是火车上的惯犯了,他常常买一张长途火车票,上了车就开始寻找猎物,那种一家子的他不敢动手,专门盯上年轻姑娘这种独身一人,而且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姑娘家。

    而且选在天刚刚亮,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动手,成功率几乎是百分百。

    往往一趟火车下来,能收获好几十块钱,比种地上工来钱快多了。

    被这种快钱迷了眼,小偷一发不可收拾,没想到这次在阴沟里翻了船。

    见他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姣姣和崽崽,宋毅神色一冷,钳住小偷的手微微一用力。

    小偷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喊疼声,“哎,哎,疼疼疼!”

    说着,他的手腕被捏出了一圈红印,手也吃不住力,拿不住铁钩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大伙这才看出了犯罪工具的全貌。

    等手臂长的铁钩子,钩子只有手指粗细,钩尾尖尖的,磨得锃亮,一看就是精心打磨过,而且用了不少时日的。

    这么一看,大家都用更加鄙夷的目光扫向小偷。

    宋毅更是沉了脸,“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做这些小偷小摸的勾当,你不嫌丢人你父母还嫌呢。”

    宋翠花也醒了,她啐了一口,泼辣地骂道,“我要生了这种儿子,我能给他重新塞回去。”

    有了他两带头,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唾弃小偷,直说得他面色红得滴血。

    乘务员和乘警姗姗来迟,准备将小偷放到车长室关押起来,到了站就扭送去警局。

    乘警跟周围的乘客打听了一番,是宋毅捉到的小偷,他肃然起敬,朝着宋毅敬了个礼,“同志,你是好样的。”

    宋毅爽朗一笑,学着他回了个礼,“为人民服务,应当的。”

    乘务员和乘警带着小偷走了,大伙又回到了座位上。

    年轻姑娘将包重新收好,脸上划过一丝感激,冲着宋毅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宋毅摆摆手,“谢我爱人,是她先发现的。”

    年轻姑娘又将感激的目光投向沈姣姣,沈姣姣也不敢揽功,指了指崽崽,“是我儿子的哭声给我惊醒,我才发现的。”

    崽崽突然哭了倒不是因为他被小偷吓醒的,而是因为他拉了。

    宋翠花刚带他到厕所换洗过,现在又是一身清爽,正睁着黑曜石一般,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

    年轻姑娘感激的目光在沈姣姣一家三口身上转了一圈,哽咽道,“总之就是谢谢你们了。”

    她这包里装着的除了她自己的钱以外,还有公家的钱,足足两千块钱,要是真被偷走了,那她丢钱不说,工作也要打水漂,说不准还得自己掏腰包还上这两千块钱。

    宋毅和沈姣姣对她的恩情,可以说是再世恩人也不为过了。

    宋毅和沈姣姣对视一眼,嘴角勾起相似的笑容,脆声道,“为人民服务!”

    他们不居功,也不肯收年轻姑娘给的感谢金,年轻姑娘只好路上多帮他们照顾照顾崽崽,比方说上厕所时搭把手之类的。

    两天一夜的路程一眨眼就过去了,到了站,宋翠花还有些不舍眼前大方爽朗的年轻姑娘,毕竟聊了一路。

    年轻姑娘也很不舍,她朝三人以及崽崽挥了挥手,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走到沈姣姣面前,“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你上的是哪所大学?”

    沈姣姣一怔,露出笑容,“是东大。”

    年轻姑娘点头,“我记下了。”

    沈姣姣:“有空来找我们玩。”

    三人朝着年轻姑娘挥挥手,目送她远去。

    路上做了好事,大家心情舒畅,挤在火车站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也没有不开心的神色。

    人群中,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大约四十岁的男人扫过沈姣姣的面庞,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微微眯起眼睛,刚才那个女孩,怎么这么像他的外甥女,沈姣姣。

    想起沈姣姣是因为他跟妻子暗箱操作,买通了街道办的人,让她顶替和她同岁的自己女儿下乡的,邹国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想看得再清楚一点,可火车站人山人海,就这一会时间,他就被人群推得往前走了几步,而刚才长得像沈姣姣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

    应该是他看错了,外甥女现在应该在某个山疙瘩干农活,怎么可能会在沪市。

    邹国栋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但他没抓住,还想再细琢磨,已经忘掉了,只得摇了摇头,一定是他想多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如擂鼓,狂跳不已。

    宋毅出了车站,就找人买了一张地图,三人抱着崽崽,坐车到了东大附近,打算先租一间屋子落脚。

    沈姣姣只是暂住在沪市几周,对沪市不算了解,还得靠宋毅出马。

    他根据地图找到了附近的国营饭店,三人落了座,宋毅点了几个菜,就开始朝服务员套话,“你们这一片哪里租房比较好。”

    服务员也是老沪市人了,这个点没什么客人,他坐下来,随便跟宋毅唠了两句,“租房啊,山华街道那一片,经常有空屋出租,去那看准没错。”

    宋毅和沈姣姣还有宋翠花对视一眼,三人迅速扒完饭,就去了国营饭店服务员说的山华街道。

    刚走到街道口,就碰见一个面上有白须的老人,他背着手,上下打量他们,“是来租房的吧?”

    宋毅奇道,“怎么看出来的?”

    老人捋了捋白须,呵呵一笑,“你们这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外地人,还大包小包的,一看就是来租房的。”

    宋毅笑道,“还真给您猜中了。”

    宋毅直爽,老人也笑了,“那你们跟我来吧,我的租客刚好退房了,咱们也算有缘,要不上我家看看。”

    这个可以有。

    三人跟着老人走了一段路,就看见石头门框的黑漆大门。

    老人介绍道,“这是我们沪市的特色,石库门。”

    说完,老人领着他们穿过石库门,豁然开阔,门内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有三间厢房,院子一角打了一个水井。

    三面都是厢房,抬头看天,自成一个天井。

    宋毅很满意,这里离东大不远,而且是独立小院,他跟老人一番讨价还价以后,以六块钱每月的价格,租下了房子。

    老人一走,他们就开始打扫起来。

    屋子里家具都是在的,前一任房客刚走不久,打扫的也干净,三人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收拾好了。

    第一次住大城市的房子,宋翠花多少有些新奇,她抱着崽崽在院子里转悠,啧啧道,“这地方还是有点小了,租金也贵。”

    以前在红旗公社的时候,谁家的院子不是一大片,家里儿子多又不分家的人家就更是了,一个大院,十几间屋子,可想而知有多宽敞。

    崽崽也很新奇,不过他不认生,来到陌生的地方也不会闹着哭,刚才还想去揪房东老人的白胡子,好悬给沈姣姣拦住了。

    沈姣姣指着水井旁边用青砖围起来的红土地,“这地方可以种菜。”

    宋翠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类似的红土地有四块,上面都种了红色的不知名小花,嚷嚷道,“种花能管饱啊,待会我就拔了,种菜去。”

    说着点了点崽崽的小鼻子,“种鲜嫩的小青菜给咱家崽崽吃。”

    宋毅拿着攒好的票证出去了一趟,从供销社买了棉被脸盆毛巾牙刷等日常用品回来。

    三人奔波一天也累了,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上床睡觉了。

    宋毅跟沈姣姣睡得更早一些,因为明天就要去东大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有事,提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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