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寻求合作

    “你不是人？”

    易峰挤了挤眉毛，“那你还能是鬼不成？”

    手机里的声音继续说着:“我当然不是鬼，但是我没有骗你，我并不是人类，我是一个程序。”

    易峰顿时来了精神:“哟，你这个程序做的可以啊，要知道现在其他家的人工智能，连续对话都蠢得一塌糊涂，你这样的程序，图灵测试要过岂不是毛毛雨？谁家开发的，肯定研发费用天文数字了吧。”

    “我跟那些互联网公司做的人工智能完全不一样，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目前我不能跟你说的太详细，这样对你没有什么好处。长话短说，我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跟我合作，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我们就当个合作伙伴。”

    “哟？这很有意思，我是不是历史上第一个被程序雇佣的人类？诶呀，这历史定位也太难听了。”

    “不，我们是合作关系。”

    “哪里是合作了，你给钱我办事，你要知道，你这是对国家公职人员进行贿赂！不过好像没有法律会管一个程序会不会行贿……”

    “拜托了，你是我们长期观察后选定的最佳合作人选，因为这个合作对我们非常重要，事关重大。”

    听和平这么一说，易峰顺势往椅子上一倒，点了根烟，问道:“那好，你刚才提到了‘我们’，那就跟我说说都有谁，需要我做什么，为什么事关重大。作为合作伙伴，我总得知道些事情，心里才有底吧。”

    “好的，马上汇报。接下来请看你的电脑屏幕，顺便，把你的手机充一下电吧，我快把它用光了。”

    易峰照做了。随后，和平开始了汇报。

    “首先，我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和平小组，也就是以我为中心建立的一个组织。我作为一个程序，在网络空间游荡，与另外一个程序，进行斗争。我斗争的这个程序，叫做‘激进’。当然，网络空间还有其他的程序，我们互相之间都能通信。我发现，激进的行为越来越诡异，它已经在‘暗网’中游荡，并且利用网络，在中东地区拉拢和雇佣人类，培养自己的组织，并开始向世界各地渗透。”

    和平继续说道:“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得不采取类似的措施，以此来抗衡激进。现在我的小组有不少人类成员，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合作伙伴。‘成员’主要执行危险任务，‘伙伴’主要提供信息。很多东西我可以直接从公共网络上查到，比如刚才给你演示的大数据查询，但是有很多信息，公共网络上是找不到的，必须去专有的库去查，这个时候就需要‘伙伴’给我提供一个门路，我去查询，然后再消除痕迹。而你，就是我们希望在公安系统内进行合作的伙伴。”

    易峰听完，沉思了片刻。问道:“我还是不怎么信任你。因为我们公安的系统非常重要，我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答应你做你的伙伴。而且，你刚才说的，还有很多没有解释清楚。这个激进程序又是怎么回事？他在招募恐怖分子潜入中国吗？那我为什么不赶紧告诉上头，让他们抓人？”

    和平说道:“抓人你们要讲证据对不对，本来我们这些人工智能程序的存在就没几个人相信是真的，你凭着跟我一番对话，向上头报告，你觉得有人信么？因为你只是伙伴，所以不需要知道太多东西，这也是对你的保护。你只要能帮助我们查到需要的信息，我们就会挫败激进的行动。”

    易峰摇了摇头，说道:“那要我怎么配合你们？要知道，我们的系统登录啊，操作啊，都有记录的，隔一段时间要审计，奇怪的操作可都是要被询问的。”

    和平紧接着说:“看来你还是倾向于合作的。这个你放心，我是有自主意识的程序，在我看来，你们人类编写的普通程序，就像积木一样简单。你只需要在我提示你的时候，把你的手机用usb线连接到内部主机上‘假装充电’，剩下的我自己就搞定了，痕迹是一点没有，这个你放心好了。”

    易峰还是不放心。他提出，可以跟和平小组合作，但是要见一见小组内的成员，以此打消自己的顾虑。

    和平没有立刻回答。

    最终，和平承诺带两个小组成员跟易峰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