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刘芝芝在生日宴上出糗
雨夜过去,跪了整整一晚上的上官桡早已倒在地上,没了知觉。
“老主母,上官桡小主公在外面跪了一整晚,现在人已经倒在地上了,下人们没有您的指示,都不敢去扶。现在天也凉了,以男婢看,还是让小主公起来吧。“
一向对老主母惟命是从的老管家,见着上官桡倒在外面可怜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心疼。
“罢了罢了,让人把上官桡扶回去把,顺便给他叫医仕去看看。”
“诺。”
得到老主母的指示,老管家立刻安排下人带走上官桡。
医仕得到命令,先去看了上官楹景的伤势。
由于上官楹景受伤后及时处理,所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是上官桡可不太好了。
他感染了肺炎,高烧不退,现在已经出现了谵妄。
得知消息的老主母,刚开始还不信“怎么可能?一个男孩子,就淋了一晚上雨,就生这么严重的病,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老主母,小主公真的生的很严重的病,现在女王爷和刘主公都已赶过去了,男婢没有骗您。”老主公一脸真诚,实话告诉老主母。
老主母见到老管家这么真诚,不像撒谎的样子。
于是也赶到西屋,看望上官桡。
一来到西屋,所有下人都十分忙碌。进进出出的。
“参见老主母”下人们对突然拜访的老主母下跪。
听到声音的上官青莺,看向门口,走了过去,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娘亲,小桡,小桡他,医仕说他情况严重,恐怕,恐怕支撑不了十日了。”
听到这话,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主母,一大个吃惊。差点倒下。
“这这怎么可能?不就淋了一晚上雨吗,哪有这么严重,我不信。”
说完,老主母走到上官桡的床边,三四个医仕都在慌忙给上官桡把脉的把脉,做针灸的针灸。
望着床上,面色惨白的上官桡,老主母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孙子是这么脆弱。
上官楹景得到二哥生病的消息,不顾下人的阻拦,跑到西屋。
一进西屋,楹景就开始发疯了“都是你,都是你,老主母是你害的二哥,小景再也不喜欢你了”楹景边哭,边闹,边用自己的小拳头捶打老主母。
上官青莺开始上前来拉架“小景,这是你老主母,不得无礼”
“呵呵,老主母?娘亲?你们逼走我的爹爹和大哥,现在又杀死我二哥,还不让我出门,禁锢我的自由,你们可真是我的好主母,好娘亲啊”
上官楹景的话惊呆了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老主母和上官青莺。
见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上官楹景继续说
“你们总说爱我,疼我,可你们真的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吗?我不要那些名利地位,也不想做上官府的小王爷,
我只想每天和哥哥们快乐得玩,有爹爹和娘亲的疼爱,能和老主母在一起肆无忌惮的吃一顿饭,可是你们连这个都不给我,剥夺我的快乐,夺走真正爱我的人。。。。。。。。。。。。。。”
“小景,你疯了,娘亲送你回房”上官青莺开始阻拦。
“不,我没疯,疯的是你们,你们总说爹爹和哥哥们是贱男,那你们也把我赶出去,让我做一个贱女吧”
“疯了。疯了,都疯了,青莺把你的好女儿给我带走”老主母开始说话了,连忙摇头。
“是的娘亲,女儿马上带走小景”
说罢,上官青莺直接抱走自己的女儿。
可能是上官桡生病,让上官楹景彻底崩溃,说出沉积她心里许久的话。
上官青莺送女儿回房的时候,上官楹景在她肩上拳打脚踢,嘴上说着那些脏话。
从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如此恨自己。。。。。。。。。。。————
但是对于上官桡病重,她心中何尝不痛,,,,,,,,
林候已经带走自己的大儿子,现在林候剩下的孩子除了上官楹景就是上官桡,可是当家的是自己最崇拜的母亲,她不能反抗,也不得反抗。
跟在后面的刘芝芝,倒是一脸看戏的模样,他心中觉得就是要让他们母女成仇,这样自己和上官亦柔才有办法上位。
但他还是要假惺惺的劝上官青莺“女王爷,别急啊,可能是小景还小,什么都不懂,以后她长大了,她就会懂得您和老主母 的心的”
上官青莺放下上官楹景,对着刘芝芝:“还是芝芝你懂我”
看着他们一脸恩爱的模样,楹景只觉得作呕。
整个上官府都在忙前忙外,拯救奄奄一息的上官桡。
一向不心疼男人的老主母,也强烈要求医仕们尽全力,要把上官桡救活。
中途医仕们告急了好几次,都说上官桡可能救不活了,让老主母做好心理准备。。。。。。。。。。。
上官青莺整整三日不眠不休,整天以泪洗面,连上官亦柔抱在自己面前,也都没有感觉,因为她现在只想赶紧救活上官桡。
不知道上官桡醒后,会不会感动,因为自己的老主母和娘亲第一次这么重视自己?。。。。。。。。。。。。
半夜,所有人都不敢睡,医仕说如果小主公挺不过今晚,孩子就没救了。
老主母、老主爷还有上官青莺都坐在西屋里面。
刘芝芝突然端着三碗清汤面走进来,“老主母、老主爷、王爷,都这么晚了,男婢给大家做了一碗清汤面,大家快吃吧。”
“辛苦了,爱夫。”
上官青莺对刘芝芝每次的献殷勤总是非常受用。
“呵”老主母一个白眼,摆头。
明显,老主母对于刘芝芝的献殷勤,并不在意。
“娘亲,要不您吃点吧,都这么晚了,您也没用膳”
“我不吃,我不饿。”
上官青莺不懂得,这么好,这么勤劳的刘芝芝,自己母亲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上官青莺直接把刘芝芝支出去了,免得激化矛盾。
“老主母,王爷,小主公有救了,有救了,小主公刚刚醒了。。。。。。。。”
一个医仕跑过来。
老主母和上官青莺一听,连忙起身。
“小桡,小桡,娘亲在这儿呢”
“娘亲——。。。。。”
大家都在为了上官桡的苏醒哭红了眼。
毕竟上官桡真的就是一个好孩子,从小知书达理,懂得照顾家里的人。
所以,其实大家都很爱这个小主公。。。。。。。。
慢慢的上官桡也在大家的照顾下,一天天变好。
时间距离上官青莺的生辰越来越近了,还有一天。
衣伺们把刘芝芝的金丝衣送过来,衣裳上面金线银线交织汇成,上面绣着紫薇花,栩栩如生。
刘芝芝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衣裳,虚荣心一下子就起来了,他终于等到今天了,经历了这么多辛酸苦辣,他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他以后再也不怕受人欺负了,再也没有人敢看不起自己了。
等到上官青莺生辰,刘芝芝穿上梦寐以求的金丝衣。
旋转一下,衣摆随风荡漾,衣裳上面的紫薇花也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宴席开始,老主母、老主爷、上官青莺坐在头排,上官楹景坐在偏席,原本大家不让上官桡出席的,但是他说是自己娘亲的生辰,自己必须到。
大家那他没办法,还是只好答应了。
刘芝芝突然起身“王爷,生辰吉祥,伺夫为您准备了一段霓裳羽衣舞,望王爷满意。”
“好,爱夫去吧”
穿上从上官楹景手里抢过的金丝衣,刘芝芝竖立于人群中,非常抢眼。
音乐起,他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没想到,身上奇痒无比,刘芝芝没忍住,伸手去挠,上蹦下跳,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刘芝芝丢人现眼,给我回去。”
老主母看不下去了,拿出主母的威严。
“男婢告退。”
所有客人都在哄笑,上官一家觉得脸上无光。薄殇躲在角落里,偷笑。
突然,林候带着上官觉走进来,。。。。。。。。。。。。。
“男婢参见老主母和王爷,罪夫有罪,今日特知道是王爷的生辰,所以带着小觉来贺喜王爷,望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林候还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奉上前来。
是自己给上官青莺织的护膝,马上天气转凉,王爷的腿容易疼,所以每年都会带上林候编制的护膝。
上官桡和上官楹景看着父亲和哥哥来了,都扑上去。
“爹爹,大哥,小景好想你哟”
“小觉也是。。。。。。。。”
林候半跪在地上。“小景,小觉,爹爹也想你们啊。”
林候这次来,说是为了给上官青莺庆生,但其实是薄殇把上官楹景和上官桡和事情都告诉了林候。
林候和上官觉一定要来看看他们。
他们何尝不是想楹景他们呢?
他们走了这么久,日日想,夜夜想。。。。。。。。。。
毕竟小景是林候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看着前面情意浓浓的上官青莺,她吃醋了,明明是一家四口,她怎么像个坏人,成了陌生人??????????
“林候,本王不是把你休了吗,你怎么还敢踏入上官府,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王爷恕罪,贱男来了马上就走。但是求王爷让我看下孩子们再走吧。”
上官青莺不忍心,于是答应给他们半个时辰,述说父子情。
林候抓紧时间。
“小景听说你的脚受伤了,你有什么事没有嘛?
小桡听说你淋了一夜雨,昏迷不醒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爹爹真的心疼你们。”
“爹爹,我们没事了,您别担心。”
“爹爹听说你们发生的事,怎么能不担心,爹爹都担心死了。爹爹不在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半个时辰到了,上官青莺开始追人,叙旧结束林候该走了。
小景和小觉不让,一直拉着林候。
上官青莺见到许久不见的大儿子——上官觉,她还是想让上官觉留在上官府的。———
便问道,上官觉,是否愿意留下,但是上官觉说自己只愿意跟着林候走,不愿意待在上官府。
上官青莺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既然愿意走,那就别回来了,开始赶人走。
上官楹景和上官桡却不想林候他们走,一直拉着他们。
下人们把他们分离,几个孩子哭成了泪人。
林候的眼泪也潸然泪下。。。。。。。。。。。。。。。。。。
但是他又不得不离开。。。。。。。。。
在角落里的薄殇捏紧拳头,他看着这几父子如此难过,还有他实在见不得上官楹景落泪。
他只想好好保护好上官楹景。。。。。。。。。。。。
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让几父子重新在一起。
换好衣服回来庆生的刘芝芝,看到林候回来了,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好像看见上官青莺的脸上有一丝动容,他吃醋了。
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来抢自己的东西,他一定要守护住自己所拥有的。
好不容易赶走了上官觉和林候,上官青莺的心却安耐不住了,好似心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自己好好的生辰却搞成这个样子,上官青莺把火气都撒在刘芝芝身上。
怪他不知检点,在众人面前伸手往衣服里面,简直让人哄笑,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生辰也不会这个样子 。
上官青莺开始冷落刘芝芝,自己搬出主屋,把床留给刘芝芝,自己又开始流连于男人堆里。。。。。。。。。
对于上官青莺突如其来的转变,刘芝芝坐不住了,不知道自己是那步走错了,为什么会犯下如此低下的错误。
思来兴趣,想到金丝衣,是不是金丝衣的问题。
刘芝芝顺藤摸瓜,抓住了薄殇的把柄。
这次,刘芝芝决定不放过薄殇,一定让薄殇付出应有的代价。
传薄殇面见刘芝芝。
薄殇被传的那一刻,其实心中已有答案,晓得是刘芝芝知道自己做的事,既然如此他就顺着刘芝芝的意,想了一个好办法如何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