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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宋国惨败,许宣被贬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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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宣捧着战报,难以置信。

    宋金两国刚一交战时,明明是宋国略有小胜,但怎么几天之内,宋军就惨败了呢?

    不止如此,败逃的宋军卷入东南,趁机强杀掠夺,祸害百姓,惹得整个东南大乱。

    “要亡国了吗!”

    许宣浑身冷汗,痴呆地坐到凳子上。

    白娘子和小青为了救杜青,早就赶往了南极仙翁道场,临行前哄骗许宣说是回杭州看药铺。

    此时许宣身边已经无人能给他分析形势,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还未等他彻底反应过来,皇帝派来的近侍就已经来到了京城府中。

    “许大人,官家有请!”

    近侍带着脑袋一团浆糊的许宣进了皇宫,与此同时主和派的中坚人物都被赵勾请了过去。

    见到官家,吕仪浩先跪在地上,连声请罪。

    “官家,我朝军队腐朽堕落是早已料到的事,强行整顿起来,虽然仍有战力,却对金军畏之如虎,所以此次大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还请官家莫要惊慌失措,坚定不移推动北伐,只有如此我朝才能抵御金军,收复两河,重振宋室!”

    “此事乃臣一意主张,兵败皆是我之罪责。若是官家还不放心,臣愿前往前线,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务必重整军队,再与金军决一死战!”

    其他主战派官员也赶紧跪地,与吕相一起请罪。

    许宣也跟着跪倒在地,浑身颤栗,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相公,何必逼迫朕伐金呢?在江淮好好待着不行吗?”

    吕仪浩脸色一变,在这之前,赵勾绝对不会说出如此丧气之话,即便他屡屡逃窜,但仍保有南宋皇家的体面。

    眼下竟然连这最后的体面都不打算要了,看来真的是心如死灰了。

    赵勾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两国交战,乃是决一死战,观我军情,士卒上阵前竟然先索要犒赏,方肯作战;作战时将军不敢陷入死地,主力部队竟缩在后方;稍有小胜,便回军求赏,直到金军主力南下,士卒不说奋勇向前,杀敌掠阵,反而未打先逃,闻风丧胆,这是什么样的将士,又是什么样的军队!”

    “我意已决,与金国和谈,不管什么要求,均可答应!”

    吕仪浩听了如当头棒喝,心中一片凄凉,想要劝谏却不知如何开口。

    而其后的主战派则大声反对,面红耳赤,试图以死相逼。

    “官家,万万不可啊!怎能对金国如此低声下气。”

    “我朝士卒还未完全覆灭,怎么能在此时言和?”

    “这样做又与投降金国有何区别,主辱臣死,臣甘愿撞死于此!”

    赵勾似乎并没听到他们的喊声,也不在乎这些大臣有何反应,只是目光呆滞地看向大殿顶部的龙纹。

    他又说了个让主战派如坠冰窟的消息:“刚得到前线急报,韩良臣被败军裹挟,控制不住军队,竟然陷入金军重围,至今尚未得脱,生死不知!”

    “什么?韩世忠被金军包围了?”一位大臣尖声叫道。

    相公吕仪浩闻得此消息,只觉心乱如麻,浑身震动,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吕相!吕相!”

    “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皇宫大乱,主战派的主心骨吕仪浩急火攻心,晕厥过去。

    皇帝则一意和谈,主和派趁机夺权,将主战派排挤出京城。

    第二日,便有旨意传往各路,立刻与金国和谈,不再打仗,之前的政策全部废除,任何人不得再提北伐之事。

    而朝中主战派也因为兵败一事,大多数都受到贬谪,负责军事的官员竟然下了大狱,择日问斩。

    这也是皇帝为了平息金国怒火,所做出的决定。

    “着秦侩为相,主持与金国和谈。吕相病重,官家体贴相公,准许其在家养病,不必再上朝议事!”

    主和派领袖秦侩成了实权相公,吕仪浩则被软禁在府中养病。

    杜青、白娘子、小青刚一回来,就听说两国又要议和,许宣因为之前主战,被贬往镇江,昨日就上路了。

    “怎么会这样,不合逻辑啊,就算是贬官也是去往岭南偏远之地,怎么会是镇江?”

    “镇江这么近,还这么富饶,真的是贬官吗?”

    “再说了,怎么这么巧就非得是镇江,要么这背后没有阴谋我是一点也不信的!”

    白娘子得知此事后如遭雷击,杜青更是无语至极,内心忍不住咒骂起操纵故事走向的那波人。

    自己都这么能操作了,好不容易才让许宣做了京城府尹,稳定下来。

    按理说一年半载之内不会有意外了,可谁想到这才一个月不到就直接将许宣贬去了镇江。

    还真是不肯让“白蛇传”的主线剧情偏离轨道啊,就非得让白娘子、小青和那个秃驴碰一碰是吧?

    虽然白娘子和小青多了自己这个大帮手,而且自己的修为也一日千里,但毕竟缺少实战经验,打起来只会拖后腿。

    所以杜青心里没底,一直试图让许宣躲着镇江,远远避开那个世界最终boss。

    那这个杜青一直躲着,怕的不行的家伙究竟是谁,又为何连白娘子、小青再加上他都打不过的呢?

    此人正是“大威天龙,大罗法咒,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哄”的赵文……

    不是,是镇江金山寺开山之祖,以修练头陀苦行闻名的法海禅师!

    也是一意拆散白娘子和许宣的大boss!

    惹不起,惹不起,杜青想想这家伙的武力,就胆战心惊,根本不想打!

    可到了这一步,能怎么办呢?事到临头还是得上。

    三人便收拾好东西,赶紧去追贬谪路上的许宣,好不容易才追到他。

    许宣见到白娘子,顿时绷不住了,泪流满面。

    “娘子,我愧对你啊,才说当上官,能做出一番功业,可眼前被贬离开京城,恐怕日后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了!”

    白娘子见状也很是伤心,赶紧安慰许宣:“相公,我不求你能做什么大官,只要我们能好好在一起生活就行了。”

    两人抱头痛哭,小青看着十分感动,不停地用袖口偷偷抹泪。

    杜青已经知道小青为自己做的一切,抛却生死背着自己上南极山,找南极仙翁乞求灵芝,又九死一生通过考验,心中很是感动感激。

    更带着浓浓的爱意,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小青,绝不辜负她的心意。

    两人的关系更亲近了,一直腻在一起。

    此时见到小青流泪,杜青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摸着她的头。

    小青还不好意思,挣扎了几下。

    等许宣和白娘子心情稍稍平复,杜青才将自己的打算给许宣说了。

    “翰文哥,此次被贬也是因为宋金国战,宋军大败所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谁都没料到官家彻底失去信心。”

    “不过你也不要灰心,镇江并非像岭南之地,离京城并不遥远,只要你为民做事,踏实认真,官家是一定能看到的,到时自然能升回京城。”

    “不过到镇江以后,一定要行事小心,因为加税原因,镇江地主豪强很是仇恨吕相一派,你也是其中一位。”

    “另外,还有寺庙道观,千万不能去,因为强令他们捐资充作军饷军粮,和尚道士都很是痛恨吕相一派,我怕他们会加害于你!”

    许宣自然点头答应,杜青也是松了口气,有这个理由,想必许宣也不会去寺庙道观,再加上镇江这么大,哪能说撞见法海就撞见,那也太衰了吧!

    慢悠悠赶了几日路,终于快要到镇江了,此时恰好路过郊外的一处树林。

    只见林间有一座山,那山庄严肃穆,有不少人穿过树林前往那山。

    许宣见了很是疑惑,便叫住一个行人,拱手问道:“请问那是何山,为何你们都前往那座山?”

    只见这人笑着说道:“小哥你是刚来镇江吧,难怪不知道这座山叫啥!”

    “此山正是鼎鼎有名的氏俘山,山上乃是金山寺,寺中的主持法海禅师修为高深,而且德行崇高,我们都愿意去金山寺烧香拜佛!”

    杜青听了眼皮一跳,这真是躲也躲不掉,路过一座山都能遇到金山寺。

    害怕真的遇到法海,杜青赶紧催促许宣前往镇江,别在这里磨蹭了。

    许宣点点头,谢过行人后便继续赶路,幸好今日金山寺香火鼎沸,法海正招待寺内的香客,根本没时间下山,不然今日就要在山下打上一架了!

    等到了镇江,白娘子又租下一座院子,许宣则去府衙报道,小青则拉着杜青要在镇江城里游玩,好好逛一逛。

    杜青也觉得没什么事,就带着小青瞎溜达。

    路过一小店时,小青忽然停住了,杜青看了看里面,发现是卖脂粉首饰的。

    顺着小青的视线望去,正看到靠近店门的柜台上,挂着一串项链。

    那项链呈青蓝色,不知是何物所造,杜青想起了鱼骨项链,似乎为自己吊命后,就消失了。

    于是他抓住小青的手,就要往店里进。

    “走,我们进去看看!”

    “还是别了吧?”小青有点害怕,但被杜青抓着手竟然稀里糊涂进了店。

    “伙计,把那串……”

    杜青刚要叫店内的伙计将项链取来给小青看看。

    没想到店里的另外一个客人也看上了这个项链,那是一位面容富态的中年妇人,衣着华贵,一看就是身份尊贵之人。

    那妇人见杜青也指向了自己看上的项链,也不在意,对伙计摇了摇头。

    “既然这位小哥想要,那就给他吧,我再看看别的。”

    “是,夫人!”

    伙计赶紧将项链给杜青取来,又拿起另外一枚戒指给夫人送去。

    杜青将项链递给小青,小青看了项链爱不释手,见她喜欢,杜青便取钱买了下来。

    临走前,杜青特意走到那妇人面前。

    “谢过夫人让爱!”

    妇人一愣,对杜青笑了笑。

    等到二人走后,妇人站起身,丫鬟赶紧命人抬来轿子,妇人上了轿子,返回府中。

    这府竟然是镇江府尹的家,而妇人则是府尹的夫人。

    夫人走到大堂时,府尹正在与他人商议事情,见夫人回来,交代几句。

    “夫人,明日要安排一桌酒宴,京城来了位许大人,据说是吕相公门下的学生,我得为他接风洗尘,不能轻待。”

    夫人点点头,回到了房中。

    “老师,吕相已经病重,秦相眼下如日中天,众所周知两位相公本就势如水火,老师您身为秦相举荐的人,有必要对这靠谄媚官家才做了临安府尹的许翰文这么客气吗?”

    此人正是镇江府尹的学生,也是镇江府衙的官员。

    “吕相只是一时失势,官家也并未打算贬谪相公。我如此大张旗鼓招待许宣,也并不是因为他和吕相的关系。”

    “而是因为之前吕相力主北伐抗金,朝廷命各府增加赋税,要求地主豪强捐资充军,就连寺庙道观都得拿出香火钱。”

    “现在说谈和便谈和,地主豪强和寺庙道观的怒火谁来平息?我虽然是知府,可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就连金山寺都捐了不少钱,法海禅师找过我很多次了。”

    “既然许宣来了镇江,这些人自然要由他来对付!”

    原来这镇江知府正是要将许宣推到镇江地主豪强与寺庙道观前面,来应对他们的愤怒。

    两人相视一笑,便要前往镇江府衙,而许宣正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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