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第五十七回!
正当慕容复准备召会语嫣表妹等人,安排稍后事宜时,血色满天中忽地降下一道耀眼无比的光柱!
那光柱直直将慕容复笼罩着,他的双目瞬间看不清外界的任何变故,只来得及听到一声“表哥!”,立时不省人事了……
就在慕容复惊变之时,又数道光柱横贯天际,深入地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千百年,等到慕容复回过神来时,只觉得换了人间。
冰冷,抖动。
这是他的第一感触,不知怎地,他竟然在一个不时晃动且似乎在不断前行的“房间”中醒来。
“不错,你是这次来的人里素质最好的一个。”冰冷的几乎不带丝毫人味的话语传入慕容复的耳中。
没等他开口询问,那身着“异域”服装且大约二十四五岁模样普通至极,脸上却有数道疤痕划过,绝非善类的黑发青年时。
慕容复身旁半米处又一个类似的青年男子猛地从泛着银色铁制的地上坐起身来,慌忙着看向四周,只不过这人的脸上却并没有疤痕。
“第二个……”
黑发青年边说着,手里边拿了根正在冒烟的“火折子”深吸了一口,随后吐了一缕刺鼻的烟味来。
有毒?
慕容复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比起山林间燃烧的柴火,这“火折子”显然好不到哪里去。
本想第一时间暴起擒拿下对方的慕容复,忽地想起强龙不压地头蛇的典故,就没再有所动作。
也是因为运功的原因,慕容复心下大定,自己的武艺并未失去,看样子对方不知道他的厉害。
连绳索都没用不说,只是扣了一块黑色的物件在自己的左手上,又有何用来哉?
倘若这是用来拘押人的,为免太瞧不起他姑苏慕容复了吧……
不单如此,黑色“物件”上竟然还明晃晃写着字迹,真是奇哉怪也。
除此之外,慕容复身上衣服鞋袜仍是原来的那身,事情越发诡异起来。
慕容复思索间,视线越过那两个异域服装的男子,就见到此处还躺着五个人,三男二女外,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中还另外有十数名番邦人士存在。
昆仑奴?
欧罗巴?
这两种异域蛮夷,怎会也在“此地”的?看样子似乎还是一伙的。
相反正在吞吐“火折子”,不断冒烟的疤脸青年以及横七竖八,男女都有的这边,却是华夏人的面容来。
他们个个身着奇装异服,就慕容复一人尤其不同……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普通青年连连问道,而且因为有番邦人士在,他还特意使用了慕容复完全听不懂的一种语言。
至于那些昆仑奴和欧罗巴人,只是看了那青年两眼就转过头去,只有那疤脸青年深吸了口气道:“仔细想想,它应该已经把这一切植入你脑海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复完全不明白这二人究竟在打何种哑迷,要不是对方人多且来历不明,这会说不得已经动手了多时了。
他慕容复何等的不可一世,除了扫地神僧和逍遥二老外,已然是“天下间”有数的绝世高手。
他们这边,除了那还在“冒烟”的疤脸青年看起来似乎有些门道外,其他人不过是贩夫走卒的寻常人家罢了,连最次的江湖人士都比不过,简直是毫无威慑力的存在。
也不是说疤脸青年有多厉害,只是他身上隐隐间透出来的那股煞气,令慕容复有些许兴趣而已。
倒是个见过不少血的老百姓。
除此之外就数左近的那些番邦人,有那么丁点看头了。
“这一次是生化危机第一部,菜鸟们,你们的运气可真是好啊,第一次进来就遇到了这么轻松的恐怖片,即使是死也会死得很轻松才对。”
疤脸青年深深吸了最后一口“火折子”,将剩下的残留狠狠捏灭在了手心中。
胡说八道就胡说八道,弄灭个火折子还摆起谱来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不过只是意识进入到了电脑中,就像是玄幻小说那样的遭遇,只要我们玩成这个游戏,意识体就会回到身体里,然后重新生存复活?”普通青年身边一个小胖子坐在地上问道。
疤脸青年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银色物件,边摆弄着边说道:“是不是意识体我不知道,但是你会感觉到痛,会受伤,会死,而且你也说错了,当你完成这次的游戏后,接着会进入下一部未知恐怖片中,这部恐怖片或许你看过,或许你没看过,每次‘主神’都会调进来新的成员,以填补上次恐怖片里死亡的新人,每次人数在七人到二十人之间,换句话说,这次的生化危机一是危险性非常小的恐怖片,所以我们加起来才只有八人而已。”
那个小胖子冷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那些死了的人不是已经回到身体里了?说不定还是他们自己选择死亡的呢。”
疤脸青年猛的抬起头来,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在这一瞬间,仿佛化身成了黑豹子,只看到他弯腿弹起,下一刻他已经压在了小胖子身上,银色物件的一头插入在了小胖子嘴中。
寻常江湖人士的武艺,对付普通的老百姓倒是足够了。
“那你想试试死吗?你能够想象那无限的恐怖吗?我经历了三部恐怖片,第一部是猛鬼街一,那一部一共有十五名新人参加,还有两名活过两部恐怖片的熟练者存在,但是你知道结局吗?他们都被杀死在了梦中,只有我和另外一人活了下来,你想知道被荒诞无比的梦杀死的感觉吗?你想看看周围的一切都变成蠕动的烂肉,在阴森无比的工厂里,你亲眼看见自己的肉体被一把剪刀一点一点慢慢揉碎的痛苦吗?你这个狗屎!你想死吗?”
疤脸青年疯狂的大叫着,他眼里的杀意是如此明显,那小胖子已经吓得浑身无力,他嘴里还被塞入了东西,这让他连求饶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