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擦肩而过
“饭钱你出。”
“你请客我出钱?凭什么?”
“就这么定了。”
陈默冷着脸,无视大明星的抗议,喊上林雪儿等人去了饭店。
顷刻间,人声鼎沸的棺材铺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陈沛菡一人。
陈默的霸道蛮横,把大明星气得不轻。
“安妮没说错,这家伙是个奇葩!”陈沛菡咬牙切齿,已然无力吐槽,闺蜜早就告诉过她,陈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之前接触较少,来到棺材铺后,才能切身体会到闺蜜的绝望和痛苦。
大男子主义碰上小鸟依人,那叫魅力。碰见女强人,叫做灾难。
显而易见,安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所以,灾难发生了。而大明星陈沛菡也是有性格的。
她不会参加饭局,更不想听邻居拿她吹捧陈默。拿起手机,向闺蜜倾诉心中的委屈。
“老板,这里有香烛卖吗?”
“有的。”
正在与闺蜜通话的陈沛菡,见顾客上门,连忙放下手机,对顾客说道:“店里有好多种香烛,您要哪一种?”
“你左手边那个,多少钱?”
“多少钱啊?”
香烛上没有价签,陈沛菡犯了难,此时,正在跟陈默怄气,不想打电话询问。
“这样吧,反正你要的不多,送你了。”陈沛菡微微一笑,转身拿货时,倏地,感到头上有点刺痛,下意识伸手挠了挠头。
而这时,顾客却把手伸进了口袋。
顾客戴着鸭舌帽,又一直低着头,暴露在外的肤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色。像一张白纸,跟立在柜台旁的纸人一样。
“这是二十块钱,您收好。”
付了钱,顾客拿起香烛就走。
陈沛菡看都没看,直接把钱扔进了零钱盒里。
通话继续,陈沛菡向闺蜜请教对付陈默的手段。
“真的?太解恨了!最后怎么样?他是不是被你气吐血了。”
安妮为了炫耀战绩,夸大事实,只字不提自己在鬼蜮里为了活命,色诱陈默的丑事。反而把捉弄陈默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一时间,棺材铺里笑声不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陈沛菡聊得正欢,柜台旁的纸人却把手伸进了零钱盒。
呼的一声。
零钱盒里腾升起一股黑烟。
“着火了。”
闻到异味的陈沛菡反应过来,大呼小叫。
紧接着,纸人也开始冒烟,伸入零钱盒的手已经化为灰烬。
饭店。
正在接受左邻右舍恭维的陈默,此时脸色骤变。
“店里来了贵客,我回去打个招呼,你们吃着喝着,不用等我。”
陈默起身离席,神色慌张,走出饭店,拔腿就跑。
看店的纸人被烧毁后,陈默有所感应。
戴着鸭舌帽的顾客,并未走远。此时,他正站在街边抽烟,表情凝重。法术被人识破,倒也无关紧要。只是速度太快,他前脚刚走棺材铺,法术就被破了。而且,棺材铺只有陈沛菡一人,那么,是谁破了他的法术?
他想不明白,心事重重的走在街上,与奔跑而来的陈默擦肩而过。
二人各自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同时停下脚步。
他们都从彼此的身上察觉到了危险。
大街上人来人往,而他们就像中了定身术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默可以确定,棺材铺里发生的事,一定与此人有关。
而戴鸭舌帽的人,断定目标逃到这里,一定是棺材铺老板坏了自己的好事。
二人身处闹事之中,此时大打出手,显然是不可能的。
二人一声不吭,各走各走的路,但在心里,彼此都动了杀念。
回到棺材铺,火已经熄灭。
陈沛菡正要开口解释,陈默抢先一步说道:“他来了。”
“啊!”
陈沛菡失声尖叫,花容失色的跑向陈默。
在她知道了陈默是个守财奴的时候,就把此次自燃事件当作恶作剧看待,甚至带着挑衅意味,故意惹陈默生气。
可她没想到的是,纸人和零钱盒自燃烧毁,却与自己的小命息息相关。
“跟我来。”
陈默把陈沛菡带进卧室,说道:“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陈沛菡双手捂胸,连退数步,站在门口,惊慌失措道:“我赔钱,烧毁的东西,我原价赔你,你不要乱来啊。”
陈默没心情看她表演,从抽屉里取出笔墨纸砚,厉声喝道:“快脱。”
“不!”
堂堂大明星,无数宅男心中的女神。被一个十八岁的小老板呼来喝去,已经让她感到十分屈辱。
而此时,小老板得寸进尺,要对她做不可描述之事。此事触及底线,奈何,不解风情的莽汉,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不会调情,没有前戏,莽得让人直呼受不了。
“你脱不脱?”陈默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迈步上前,盯着陈沛菡的眼睛,警告道:“命是你的,我拿钱办事,你不配合,死了活该!”
陈沛菡咬唇不语,眼中噙着泪水,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充斥身心。
即使一万个不愿意,与自己的命相比,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陈沛菡闭上双眼,泪水随着脸颊滑落的同时,外套也从肩头滑落。
“继续。”
上半身只剩下内衣的陈沛菡,听到陈默的命令后,全身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流。
“脱个衣服而已,至于这么磨磨唧唧?”陈默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不是人。”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陈沛菡骂道。
陈默闻言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着急了,话语不恰当,没有顾及到大明星的感受。
“唉!”陈默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解释道:“大不了,我也让你看一次。”
“滚!”
陈沛菡肺都要气炸了,恨到不行。发誓要与安妮联手,与陈默不死不休。
“裤子要脱吗?”陈沛菡眼神犀利如刀,迎上陈默的目光,心中的恨不加以掩饰。
“暂时不用。”陈默指了指床,示意陈沛菡上床躺好。
“姓陈的!”
陈沛菡尖叫一声,怨气十足的声音,让正在磨墨的陈默,小手一抖,几滴朱砂溅了出来,殷红点缀了老旧的书桌,竟透着几分妖艳,好似落红。
陈默回头看向趴在床上的大美人,玉体横陈,不禁联想到了什么。忽地,又连连摇头,驱散荒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