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搞研究的老头们，无烟火药！
京城是真的大！
相比后世的景区，如今的京城才是真正意义的京城。
城墙不算多高，只有五六米左右，但绵延不绝，一眼都看不到头！
进了城。
好吧！
也就那样！
没有水泥地，没有柏油路，更没有大理石地，虽然平整，但却以泥地和砖石土路为主，下雨天绝对泥泞不堪。
没有高楼，没有大厦，没有规整的建筑，也没有漂亮的园林，东一簇，西一堆，很多地方看着跟后世的棚户区似的。
秦锋四处溜达一番。
这京城虽比不上后世，但人情味十足，虽处荒年末代，但总归是天子脚下，连乞丐都不多见。
卖艺的，说书的，卖物件的，卖吃食的，好不热闹，就跟后世九十年代末，二十一世纪初，乡下赶大集，聚庙会似的。
路上偶有相遇的熟人，还相互抱拳作揖打招呼，倒也没有百年后的清朝那样，当街就磕头跪拜的现象。
秦锋穿越过来那么久，还真就没有几次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的纯粹闲逛。
白天。
在京城感受了一下帝都的风土人情，顺道摸了摸京城的底儿。
皇城有多大，守卫有多少，当朝大员的府邸在何处……
倒也没有搞事情的意思，纯粹就是打探消息的习惯使然。
入夜。
精力旺盛的秦锋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偷偷摸进了皇城，翻进了皇宫。
别问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
纯粹是习惯使然！
皇宫没有秦锋想象的那般辉煌宏大，更没有影视剧里面那种奢靡堂皇。
这一点跟民间的豪宅恰恰相反。
进了宫，守卫不少，但精气神一般，跟后世的值岗警卫没得比，顶多就是跟高档小区里的保安差不多。
秦锋隐匿在暗中，四处溜达了一圈，没有惊扰任何人的意思。
然而有意思的是，大半夜他听到不少墙根，多是后宫妃子与侍卫私通，或者是宫女与侍卫私通，甚至也有不少太监和妃子……
总之玩的很野，让秦锋大开眼界，只感慨皇上不易。
在皇宫逛了一大圈，时间也到了后半夜，此时大多数人都已熟睡。
除了偶尔还有在黑灯瞎火闹动静的人之外，秦锋竟然发现一处偏院还亮着灯。
算了算位置，这里应该处于皇宫的外围，翻过那墙就能离开皇宫！
“谁这么大胆？别人都黑灯瞎火搞动静，这家伙直接就点亮灯，这么勇的吗？非得玩的这么野？这么刺激？”
秦锋嘟囔一句，随后摸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就发现是自己误会了。
里面不是在搞什么腌臜的事情，而是几个人连夜加班工作！
几个半大老头凑在一起不知道捯饬些什么东西，看模样十分专注着迷，就像是后世科研所里的那些老教授们。
不懂就去问。
这处偏院没有守卫，于是秦锋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有些尴尬。
因为没有人发现他！
“咳咳！”
他轻咳一声。
还是没有人搭理他！
“各位……在研究什么呢？”
说着。
他凑了过去，伸着头观看起来。
其中一人闻声看了他一眼。
真的只是就看了他一眼，眼睛在他身上停留都不到一秒钟，随后马上又转过头继续搞研究，人家压根就没有搭话的意思。
秦锋也不觉得尴尬了。
因为他发现了对方正在研究什么东西……
火药！
硫磺、硝石、黑碳、汞液、火石……
这些东西多多少少都跟火药有关，不是研究火药，难不成还是道士炼丹不成吗？
秦锋没有说话。
脑袋灵光的他，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件历史迷案——天启大爆炸！
天启爆炸，也叫王恭厂爆炸。
史有记载。
天启六年。
也就是1626年。
京城天色皎洁，忽有巨声如吼，从城东北方渐至城西南角，同时有一特大火球在空中滚动。
巨响声中，天空丝状、潮状的无色乱云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像柱子那样直竖于城西南角。
刹那间天昏地暗，尘土、火光飞集，天崩地陷，万室平沉。
东自阜城门，北到刑部街，长 1500～2000 米，宽 6500 米的范围内，木材、石块、人体、禽尸像雨点那样从天空中降下。
数万间屋、2 万多人，都被炸成粉状，瓦砾腾空而下，衣物远飞至昌平。
最诡异的是，死伤者皆裸体，更有甚者，身体无伤无痛，却毛发尽失，衣衫尽裸！
关于这个事件的原因，专家们有好几种推测。
有地震说。
有外星说。
有鬼神玄说。
有陨石说。
其中最科学，也最与事实相吻合的，是火药说。
据记载，王恭厂是大明设立的火药枪械等热武器储存和研发的地方。
这场大爆炸应该是储存不当，或者研发失误，最终导致了巨大的爆炸。
‘火光’、‘巨声’、‘黑云’、‘火柱’、‘深坑’、‘地裂’……
这些在古代仿佛神迹，但是在后世的热武器作用下，都很容易实现。
唯独有一点比较诡异，那就是‘死伤者皆尽裸体’，‘身体无伤无痛，却毛发尽失，衣衫尽裸’！
这一点最后也被专家揭露。
是无烟火药！
无烟火药的液态状就能使纤维燃烧后没有烟雾，也没有任何残留物。
这一现象的结果，跟记载中的‘死伤者皆尽裸体’、‘身体无伤无痛，却毛发尽失，衣衫尽裸’正好相吻合！
秦锋学习火药发展史的时候，恰好看过这个小故事，而且正是因为看了这个故事，才错过了无烟火药配方的内容。
此前他没有做出无烟火药，只是压缩了黑火药，以此来提升火炮枪械的威力，为此还心头有些遗憾。
现在看到这群埋着头搞研究的老学究们，他的眼睛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稍作思考后，他就有了计较。
人不比东西，东西可以直接扔进空间里带走，但是人不行。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强行掳走这些人。
“咳咳！”
他再次咳嗽了一声。
这一次动静比较大，所以引起了老头们的注意力。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若是无事，还请速速离去！”
为首的一个老头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跟后世正搞研究却被打扰的科学家们，简直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