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婚礼
筹备一场婚礼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是回家倒头就睡的原因。重要的是即使在家人的帮忙下,还会如此疲倦,可想而知自己亲力亲为是多么不容易。
在筹备期间王楚轩接了一部接近三个月拍摄的电影,那是一部他很欣赏的电影制作。
他在婚礼筹备和电影拍摄中纠结不已,如果他选择电影拍摄,那意味着他无法参与婚礼的筹备;但如果他不抓住此次机会,将会永远失去。
你尽管去,婚礼的筹备有叔叔阿姨呢。我这段时间正好休息,还有我在。能抓住机会做自己喜欢的永远都是最酷的。
不用担心外界的舆论,我理解你,相信我永远有能力保护好我自己。三个月结束回来还有接近一个月,时间完全来得及。
他愿意去了。即使拍摄任务紧张,仍然会操心婚礼的策划。
我们选择在祖国母亲生日那天领证,两人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心里多了份归属感。
“鹿小姐,余生请多指教”
“王先生,余生多受教”我调皮的回道,两人手牵着手离开民政局,将本本发给她们俩炫耀。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准备好一切,婚礼场地、伴手礼、请柬、伴郎伴娘等准备就绪。
王楚轩拍摄已接近尾声,是时候向大家公布此消息。
微博崩溃了,大家纷纷祝福。
但不可否认的是,仍然有少部分不知如何形容的网友以自认为的上帝视角在进行可笑的评价。
“她刚刚才毕业就结婚,肯定是结婚了。”“她到底有多恨嫁啊,才22岁就结婚”“王楚轩前段时间在拍戏,都没有透露一点风声”“之前拍到他们在婚礼筹备,但完全不见王楚轩的身影”……
这正是王楚轩担心的,然而我并不在意。我和王楚轩聊过如果他对我不好,我相信有能力保护好我自己。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是热闹的,被期待的。冬季的海南,不是雪花飘飘,也没有鹅毛大雪,更没有被压弯的小树苗;只有清凉舒爽的海风,高大挺拔的椰子树。
我们的婚礼选在一个临近海边的小镇上,鲜花铺满舞台,带来一缕缕花香,那是王楚轩第一次送我的花。
宾客们围坐于向日葵装饰的餐桌,手里拿着为每个到来的宾客准备的伴手礼,笑容灿烂恰似在祝福今天这一对佳人。
首先是接亲环节,新郎身穿龙凤褂,面带笑意,带领他的顶流天团伴郎团来了。
伴娘当然有我们的欣姐和倩姐,以及几位好朋友。她们俩在收到邀请“任务”后,已经找好法子为难新郎了。
第一个法子便是新郎吃芹菜,真是美人不可貌相。王楚轩毫无犹豫的吃下好些准备的芹菜,但受伤的却是我。因为他来到我面前是对我哈了口芹菜“气”。
第二个法子是特意给伴郎团们准备的,四个伴郎需完成趾压板高难度动作,接着是不许用手的身体传纸,结果变成欣姐和倩姐两对情侣的速度pk。
这时王楚轩已偷偷跑到我身边,看着身穿衣装凤冠霞帔的我偷亲一口后凑近耳边说了句:“老婆,你好美”,本就害羞的我此时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会因心跳过快害羞晕了。
“诶诶诶,新郎怎么这么快就能来到我们新娘的身边呢!”回过神的伴娘们连忙喊道
第三个法子便是找婚鞋,不得不说她们真的很会玩。她们将一只鞋子绑住绳子,吊在一面不起眼的窗户外面,真是不想把我嫁出去。
接亲时间差不多到达安排好的时间了,他们也艰难的找到了。
伴郎团的反应竟然是下次不能找这几个女人做伴娘了,她们是真的不舍得新娘。
给长辈敬茶环节着实把我狠狠感动哭了。向叔叔阿姨敬茶时,对着阿姨喊了一声“妈,请喝茶。”
才意识到“妈妈”这个词我已经十多二十年没有喊过了。想我的妈妈了,虽然她很少来梦里找我。
“诶,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女儿,我就是你的妈妈了”阿姨似乎察觉到我那一丝别样的情绪,慈爱的说道并递给我们两人一个大红包。
“好,谢谢爸妈。”我们向父母磕头跪谢且说道。
来到我爸爸身边,才发觉很久没有仔细端详过爸爸,和爸爸好好说说话了。那个青葱的少年为了家庭和孩子付出所有,一道道丝纹爬上眼角,挺拔的身姿也已有点佝偻。
眼角一酸,似乎又忍不住了。
爸爸不会普通话,没想到王楚轩竟用我们的家乡话向爸爸保证他会照顾好我,会永远在我身边。
为了爸爸能听懂他的保证,他花时间学习了我们的家乡话。身边的这个男人此时在发光,而我无比心动和感激。
王楚轩站在婚礼的舞台上,灯关聚与他一束。这个发光发亮的男人正深情凝望那个挽着老丈人缓缓走来的女孩。
有着多年舞台经验的他颤抖紧张了,接过岳父郑重的托付,眼眶不禁湿润了。
交换对戒时,前经纪人的儿子作为小花童拿着对戒一步一脚印的向我们走来,简直萌翻全场。
打开发现不是预先准备好的戒指,还疑惑是不是拿错时,王楚轩微微发颤的拿着话筒说道:“这对戒是我自己设计的,是给鹿鹿准备的惊喜。”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下,谁说这男人没有时间?他有时间给我准备最特别惊喜。
婚礼仪式来到向宾客们敬酒的环节,一桌桌的向宾客道谢敬酒,即使酒量甚好也难免会醉。
我们的婚礼圆满结束了。
他醉了,将他扶进我们的婚房。只见他在嘀嘀咕咕着:“鹿鹿,我终于把你娶回家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孩,我永远都会在的。”
走到他身边,正想录下他这段自言自语。突然一个翻身,将我置于身下,酒醉樱红的脸好似在威胁我犯罪。
绝对行动派的我抬起头吻了他的嘴角,深醉的他加深了这个吻,并问道:“可以吗?”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