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院里半夜吃瓜
胡汉三瞧了眼旁边多出来的毛头小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多个人叫唤他还不费嗓子了呢，免费的队友不收白不收。
两人一鼓作气的叫唤直接让一大爷和二大妈怔在原地，一大爷是干大事的人尚且淡定点。二大妈就不一样了，整个人身子都在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二大妈是没得罪胡汉三，但是刘海中坏事可是没少做，这次二大妈属于误伤，被老公和情人连累的。
夜晚院里还是有些微凉，大伙儿开灯披着衣服踏着鞋地出来瞧这出热闹。
一大妈远远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眼神淡漠，似是早就知道这些事儿。
刘海中说是在外边忙活工作上的事儿，就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在家。
“这二大爷不在家是让一大爷给偷了呀。”何雨柱一向看热闹不觉事大。
“瞧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出去给你爹报信去。”许大茂嘴欠的毛病又犯了。刘光天可不是个好招惹的攥着拳头就要揍上去，让于海棠给拦住了在：“干什么干什么，你妈敢做这事儿还不让人说了是吧？”
于海棠自从跟了许大茂夫妻两个夫唱妇随，两人的嘴加在一起可是没怕过谁。
秦淮茹刚回院里，倒是比从前变了许多，只是醒来没见到儿子出来寻的。看着棒梗站在胡汉三一旁赶忙招手让他过去。
二大妈站在中间往常中气十足的厉害劲儿一下子全无，粗布衣衫里边的衬衣都是凌乱的，脸色铁青一脸无助地瞧着易中海。
一大爷到底是一大爷：“都是误会，喊什么呀！我这就是给二大爷家拿点白菜撞上棒梗和胡汉三俩小子，本就没有的事儿，大伙散了吧。”
三大爷到底是过来人，一个院里相处了几十年对方心里多少小九九到底是清楚的，笑着应和：“二大妈，是这样吗？"
二大妈颤抖着身子好半天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看不下去瞪了他娘一眼就转头走开了，只嫌弃他娘给他们哥俩丢人。
一大爷见状忙补充：“当然是，散了。”说完准头就准备回屋里，典型的提上那啥就不认人了。
年纪一把倒是玩得挺浪。
冉秋叶站在傻柱后边推催她回去，在受了高等教育洁身自好的老师眼里就不该掺和这等荒唐丑事。
偏偏傻柱又是个不服管的，经常就犟着然后两个人冷战。
院里的大伙儿见一大爷 都这般发话了大多也准备回去，有事没事都一目了然心中有杆秤。
三大爷见热闹没看成还是不忘补充句风凉话：“这敢吃不敢认不是君子所为呀。”
这时一大爷屋里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时隔两年模样都长变了，跑过来牵起一大爷的手就往屋里走。
跟一大爷很是亲近。
这一幕看在秦淮茹眼皮底下瞬间脸色煞白，
棒梗瞧见自家妹妹又瞅了眼胡汉三，胡汉三循着他的眼神给瞧回去了。
“小当，我和妈妈回来了，只见贾当牵着易中海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主角都走了，院里围观群众也都各自回去了。
夜有些凉，就剩二大妈一个人眼神空洞地杵在原地。
“您老快回吧，这天亮等下冻出个好歹来。”胡汉三扯着嗓子这么喊了声，二大妈才抹了把眼泪颤颤巍巍走回家。
秦淮茹也回屋子里了。
院里就剩下胡汉三和棒梗。
大眼瞪小眼说不上，眼睛大小差不了太多。
“有话要讲？说吧。”胡汉三瞧着眼前的十四岁棒梗并不觉得讨厌，小孩儿挺不容易，偷傻柱家东西是一码事，但也是傻柱自个愿意的。
“槐花呢？”小男孩盯着他，好像生怕他不讲。
“槐花好着呢。”胡汉三准备探探这小子的底儿。
“她好就行，我和 娘都想她，好几次我娘都躲着偷偷哭，她只搁四合院门口看看不敢进来，有一次见着小当叫她也不理。”棒梗儿说这些话时情绪稳定少了许多当时的戾气。
见胡汉三不说话瞧着他，他继续接着讲：‘我知道当初你和我娘之间没什么。”
小朋友的眼神里信一个人看得出来真假。
“哦？那万一有什么呢？”胡汉三还打算继续探探他。
棒梗将头扭到一边去：“不会，我年纪小但是都懂，很多事都知道。”
“那你不恨我吗？就因为我你奶奶和你娘分了家，然后让两个妹妹也不在身边。”胡汉三自己莫名其妙当了坏人至今心里都是不太得劲儿的，大人的错大人担，就万不该殃及孩子。
“就是没有你，我奶奶也会分家，她只要瞧着我娘想要找男人就想着把房子卖了回乡下去只带我走。”棒梗说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回想原剧中她奶奶也只是阻扰秦淮茹嫁人而已，在傻柱同意将她当亲娘养着还每月多给几块钱才应下来。只是换了个男人这事情的走向就完全不同。
“那你怎么没和你奶奶走又回来了。”胡汉三感觉自己跟个半大小孩交流起来居然毫无障碍。
“我担心我妈，还有妹妹就自己跑回来了。”胡汉三没有再多问下去。
只是告诉他小槐花很好，在徐曦月妈妈家养着，每隔一段时间会回一次院里，性子好，院里的人都喜欢她没有受影响。
“叔叔你怨我妈吗？她让人冤枉你。”胡汉三没想到这么小点的孩子能说出这番话来。“没啥可怨的，只是当时的确瞧着讨厌的很。对了你今天去一大爷家的地窖干嘛？”
棒梗闻言淡淡地答：“准备把他家地窖里的白菜都割了毁了。”
胡汉三没有问缘由也猜了了个大概。
“夜深天亮了快回去吧。”
棒梗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叔叔对不起，以后我妈不会再招惹你啦。”
胡汉三瞧着远处瘦弱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感觉来。人有时候还真的很难分好坏，绝对的好人跟绝对的坏人一般结局都不太好。
活在中间的人反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