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吕二队长化身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
一群身穿尨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出现在此刻正穿着太虚甲的陈墨面前,并单膝跪地,表示臣服。
然而陈墨此时完全处于被动,面对对方的跪拜行为,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而对方古怪的语言,也没有影响陈墨的理解,因为通过太虚甲全部被翻译成了现代语言。
“起来吧,现在这里一共有多少人存在?”
低沉的声音从太虚甲中传出,不过却不是陈墨的声音,而是一个四十岁左右,属于中年男子的声音。
“回主人,经过圣战以后的休养生息,这里目前大概有三十余万人,其中可战斗人员二十四万人。”一个明显看起来属于统领的男子开口回道。
陈墨见此人,浓眉星目,一脸刚硬之色,且浑身上下透露着肃杀之气,仔细感受后,发现此人竟有不低于那沈擎的实力。
不提陈墨心中有何感想,中年声音再次从太虚甲中响起:“先起来吧,带我前去找大祭师。”
“是,主人,您随我来。”
“怎么,小子,不好奇这是哪里,我又是谁么?”
此刻的太虚甲穿在陈墨身上,自动迈开步伐,带着他跟随着眼前这群奇装异服的人向着远方走去,顺便还反问了陈墨一句。
“你能说华语?”
一声惊呼从陈墨的口中传出。
只是声音却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为这是在陈墨识海中的沟通。
“什么是华语我不懂,在太虚甲与你缔结联系后,我便通过你的血液与你共享了你的知识储备。”
陈墨:“("" )”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陈墨很是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太虚甲面对陈墨这种好贱的回答表示很无奈。
“你会的还真不少”
“呃略懂,略懂。时间充裕,听我慢慢跟你说,满足你的好奇心。”
“(°ー°〃)”…
太虚甲等待几分钟后,仍不见陈墨主动询问,只好自顾自继续说道:
“太虚甲,乃混沌神胎经过无尽岁月孕育而成,甲成之日便自生器灵。”
“而后辗转几任主人,经历过无数次战争,可惜最后一次大战,上一任主人力竭而亡。”
“太虚甲也于战后神力耗尽,自我封印于虚空之中,直到今日被你唤醒。”
“当然太虚甲非凡物,在历经数任主人的同时,也跟随着记忆了历任主人的战斗意识。”
“包括每一任主人所使用得神兵利器,其中就包括你正在使用得那些神器。”
“不过很可惜,你的神器在历史长河大战中,全部丧失了器灵导致威力大减。”
“emm也不排除与你实力太菜有关。”
一句实力太菜引来了陈墨的白眼。
“抱歉,我不是故意说你不行,我只是实话实说。”
“打住,有事说事,否则别怪我将你打包雪藏!”陈墨怀疑这货与那吕二队长是一卵同胎的兄弟
“我们继续,说到哪了?”
“哦,对,说到你不行,其实你有了我,就完全不需要为此而担心。”
“我不担心!”
“别打岔。”
“太虚甲根据行为记忆,可以再现所有神器的使用轨迹。”
对于神器使用记忆这点,倒是让陈墨的心思活络了起来,起码这相当于一对一有了师父教导。
“哦?那倒是不错,你还有什么能力一并都说出来吧!”
“既然称为甲,自然太虚甲的防御也是堪称无敌,只是需要庞大的神力支撑。”
“依你现在的实力,穿太虚甲战斗不会超过三分钟就会力量耗尽。”
“但是随着你的实力逐渐强大,太虚甲也会逐步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许是感受到了陈墨的情绪变化,太虚甲很是识时务的转变了话风!
“还有身穿太虚甲,可以不惧任何法则攻击,因为太虚甲自带混沌法则,可以容纳任何法则的侵袭。”
“最为称赞的一点,便是太虚甲可以不穿在其主人身上,自主行动。”
太虚甲很称职的将自己的功能一一详细介绍给了陈墨,而陈墨也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太虚甲的主动“投诚”。
“不错,看来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那眼前这些都是什么人?”
“这些是古黎族人,当初他们遭遇邪族的拦截,被我偶然间撞见。”
“我利用仅剩一点的神力,将邪族击杀,随手将他们救下,然后安置在了这片小世界中。”
通过述说,太虚甲道出了与此地的瓜葛。
“什么是邪族?”
“邪族是一种域外种族,弑杀成性,是神魔公敌!现在你实力还太弱,它们离你还很遥远。”
“好吧,那为何我第一次使用昆仑镜,会被传送到这里?”
太虚甲成功的挑起了陈墨的好奇心,进而继续追问道,不过对于太虚甲的鄙视,陈墨选择了无视。
“是因为当时我在昆仑镜中设置了一道空间节点。”
“种下因果,我希望有人可以将他们带离此地,重新安稳的生存。”
“带走?看来,你当初可不仅仅只是随手为之那么简单吧?”
“呵呵,谬赞,谬赞!”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太虚甲会顶替昆仑镜的空缺出现在我的武器祭坛中?”
“这就更简单了,昆仑镜当初被我种下空间节点,我总不能让后人来这里到此一游吧?自然会将昆仑镜与太虚甲相关联。”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得到九玄时空塔,从而让昆仑镜与时空塔合二为一。”
“使得道天塔成功现世,进而太虚甲归来时,成为了你武器祭台中的一元神器。”
“说明你的机遇要远强于我历任主人!”
其实太虚甲还有一句话没说,也充分证明了,这次大劫的凶险远远超过以往。
随着太虚甲一路上的解惑,陈墨对于这一次的遭遇也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可越是深入了解,陈墨便越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始终萦绕在自己头顶。
一种挥之不去的紧迫感,时刻包围着陈墨,令其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