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看家护院
战力虽然因为久创有所削弱,辅助医疗也有分处,如冢虎这种明眼可见的创痕,就并非加血能够完好,医师施法良久不适合持续作战,就是不可能给玩家一直保持巅峰作战耗死boss的可能性。
些许疑色在孩童眼底难得出现,boss达到某种知名程度,就不止局限于随意被玩家扼杀爆装的程度,相关主线就算一死也会存在特定的复活可能,孩童不露表像,一直以人族模样幻化,可身份必然非同寻常,玩家这古怪的再起之态,明显可以判定有所削弱,却不符合三界的规则。
没有过分的华彩,刷出固伤已然难得,场中兼备达到十多人,已然是玩家望尘莫及的状态,现下一个极为稳定的一级帮派,那也是好生供养这几个固伤玩家,稳定输出超出回复,任何boss都可以平推,数招在骨刺缝隙中飞驰,若是触碰到孩童,任凭何种防护也会有所损伤,一旦暴露名讳就等于战法成功,耗时多久可以击杀就不在是玩家担忧的问题。
孩童亦是知晓这招式特殊,不动之态似乎就是为了扬起身份,根本不屑和如此低阶的玩家作战,只是如此成出不穷的战法,稍有不慎战局则会有所偏袒,束手而立不在可能,扬手之余,一面骨墙从地下腾起,强行抵御数招同攻。
骨刺的减少是攻击招式,骨墙则分属于防护技能,并不计算数量在内,斑驳着各种骨骸的墙面,就算削弱了视野冲击依旧让人望而生畏,招式全数命中,一时间哀嚎四起,恍若骨墙存在生命,受创痛呼一般。
区区一点血量损耗连续从骨墙上方腾起,固伤绝不应该出现如此强制损耗,单独存在血量的招式而不是以耐久护盾的方式,诸人略有些差异的同时,柳无絮已然明了,“高回法墙,受创同时属于战回状态,判定输出不足回复,只能出现强制扣血,能打动也算好消息,继续消耗,看他是如何维持骨墙的。”
地面已然被木系覆盖,骨墙能强势突破,必然不属单一五行,孩童知晓单独层面的战斗,必然会被玩家利用加以叠加,唯有这等五行涣散难辨偏向的才稍有抵御可能,固伤输出不高,不但忽视防御性稳定,更为有利的是多半是小招和武器携带技能,无需过分吟唱、低消耗,几乎可以不间断的使用。
如此高防自回的骨墙,不可能成为绝对防护挡在前沿,不敢随意尝试物法双攻,就是因为那不断扭动的骨骸似乎存在异样,过分接近或者被吸收法伤,或许有所变化,毕竟孩童一直以守待攻,伤害技能都是被动触发,真正意义上的一击只有骨矛,判定非玩家现下可针对boss,本身亦是无久战之心,只是这群玩家似乎不准备就这般让其离去。
夜倾城的短刃一直未曾间断,模样相仿没有击中过,不知伤害几何,但这种无需计算包裹容量的随意丢掷,很有可能是幻化型兵刃,依靠技能或者数量削弱的方式存在,眼见前方被堵,骨刺的追逐稍显缓滞,他也在不断调整站位,绕向侧方持续进攻。
招式全数被遏制,孩童只能躲在后方,出手玩家都是操作好手,也在不断调整命中,单点连攻,试图加深伤害或是洞穿骨墙,这样打下去,并非真正无限制的蓝耗,孩童维持这般攻守招式,定有不济之时。
魔族重镇居然被一众玩家压着打,场面明显有些持衡的感觉,人族一众的脸色并不好看,向长空已然汇报情势,却未想到会有这等变故,玩家一众的确是极大的威胁,但妖魔方才是人族的最大目标,若是此番反攻玩家,于妖魔为伍是决然不可能,只是坐视不理这般集结,全当玩家的助阵,实在是有损人族重军的脸面。
“三界英才辈出,本尊只以为骁勇出自屠旅,不想暗藏四郡还有你这等好手,当真出乎本尊所料,魔族以强为尊,同样寻觅三界好手,诸位或许有他日从未本尊麾下,并不愿扼杀当前,再说一次,本尊只为寻人,不想死的滚开。”孩童稚嫩的话语响彻全场,不在是不屑一顾,隐隐有些另眼相看的意味在其中,只是警告的意味十足,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至始至终有所留手,无人知晓。
魔尊不该如此,沈小七是见过的,一招一式都是极为夸张,哪怕敛去特效,极强的破坏力也不该这般被动挨打,若是这孩童当真隶属其一,所言非虚,同三界六族一般对玩家另眼相看,知晓拉拢俘获之意,那么现下所有表像,只不过是一再隐忍,现下拥有全输出战局的玩家,却未必清楚。
“降强不服弱,魔族不是持强为傲吗?不拿出点真本事,就这般叫嚣有什么用?寻个惜才的理由自抬身价,反过来说也行,我帮已有驻地,缺个镇守的妖兽,与其归你指挥,不如你留下为我等看家护院如何?”怒极生乱,乱阵叫嚣就是为了恍惚他人战法,一旦有所情绪波动必然有失,冢虎倒是颇为擅长此道,一言一语不断挑衅这孩童底线。
“本尊可以当做那物消逝,寻人无果。”缓慢的稚音响彻,些许愠怒氤氲其中,“魔族只有战死未见乞饶,你等寻死,休怪本尊不念过后。”
“强化防护,阿虎退开点,倾城自己找位置被被秒了,这家伙要开大了。”岂能听不出孩童有出招之意,骨墙之上的尸骸因为其动怒而显露惊恐,霎时间崩塌,尸骸分散而出,柳无絮料定不妙,稳打稳扎方才是保持胜算,率先出言弃攻转守,一应辅助被团团护在中央,极尽保护。
些许腐臭弥漫空气,莫名觉得有些寒气突生,彻底暴露当场的孩童凝视全场,背后虚影缭绕,似有一缕白巾飞舞,难辨清楚何种,孩童缓缓扬手,地面些许泥泞波动逐渐扩大,一尊硕大骨马战骑出现,尽数枯骸,单举长枪身披破旧青铜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