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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在遇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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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夏睿公主听到两个人改变了谈话方式,微笑着说:“两位姐姐,还是不行吧?没关系!睿睿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许,这是父王吃了太多的‘象蜒’,是上天对他惩罚!”

    “不,不,不,睿睿!不是这样的,我们,我们还需要好好地检查。”丁齐赶紧回答。

    “真的吗?我可以信赖你们吗?”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的!”

    丁齐和善孝一边继续为公主检查着身体,一边和她聊着天,分散她的注意力,谈话之中,她们发现这位公主久居深宫,对王宫外面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更别提对香巴拉以外的事了,这位公主只知道一些古老的传说,还有故事,想来也是闲在宫中无聊听宫女们说的。

    当郭夏睿听说善孝她们是从石牢中出来的,立刻就问起了董丽华的情况,丁齐和善孝和奇怪:董丽华不导致她双目失明的元凶吗?

    郭夏睿公主摇了摇头:“不,董丽华是无辜的!我相信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想把一些优美的诗句献给我。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那一定是父王吃了太多的‘象蜒’,我呢?是一个诅咒的背负者。”她长长的睫毛垂下了眼帘,她悠然说:“董丽华,一定为我吃了不少苦!”

    丁齐忍不住说:“唉!可怜的女孩啊!因为不忍心伤害任何人,而坚信自己是被诅咒了的,唉!这样想心里就好受一点吧!”她们很容易就和公主畅谈了。

    郭夏睿公主询问了董丽华的情形,又反复地说了一些“父王年纪大,自己因为眼睛而不能照顾实在是很愧疚!”诸如此类的话。

    丁齐和善孝则相继地安慰她,让她心里放宽点儿,可是检查的结果,让她们感到很不安,因为三维b超显示的结果,正如丁齐所预料的,这位公主不仅皮下有结节,内脏器官也有,而最糟糕的是,在她的颅内有一处结节压迫着视神经,那才是导致公主视力下降的真正的原因,这样的结果让她们无计可施,如果只是皮下结节,她们还可以冒险试一试,可是开颅手术,那岂是从未碰过手术刀的人敢轻易尝试的事啊?

    不过这位公主倒是显得乐观、开朗,与丁齐和善孝聊了一会儿,返过来安慰她们:“没关系!没关系!我的身子早就这样了,你们如此尽心地替我检查,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其实在你们没来之前,父王已经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了,迪楚王国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大祭祀,那位新的大祭祀据说比以前的十倍都不止,使者已经派出去了,既然你们说这种病有可能治好,那我想,一定会好起来!”

    善孝问:“新的大祭祀?什么时候的事?”

    “噢!父王是数天前得到的消息,据说那位大祭祀是一个多月前,从第三层平台下来的,大家都在猜测,说不定他和上戈巴族人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你们不必太为我的病情担心!至于姜铎少爷的事,我会为你们恳求父王的,父王不是一个顽固的人,我想,他不会置他的女儿的请求于不顾的。”

    丁齐和善孝默默地对视着:“是呀,目前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个时候郭夏睿公主又说:“啊!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一定要看看姜铎少爷!啊!他一定长得高大英俊!啊哈!两位姐姐都对他如此着紧呢!”

    丁齐和善孝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她们替公主检查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才走出了公主的寝宫。

    一看到丁齐和善孝愁容满面地出来,夏艳敏的脸上立刻又露出了热情洋溢的笑,关切地说:“呵呵呵呵,怎么样啊?有办法了?”

    丁齐为难地说:“我们知道了公主得了什么病,也知道该怎么治,可是我们没有办法!”

    听到丁齐这样的回答,夏艳敏的脸上露出又惊又怕又喜忧的复杂的表情:“啊?这,这,这算是怎么回事呢?唔?你们知道公主的病,也知道该怎么治,那,那怎么却治不好呢?”

    丁齐很努力地想解释,她想让夏艳敏明白,她们没有那样的医疗器械和技术,她们只有理论上的答案。

    夏艳敏思考了一会才说:“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们需要什么,好,请二位跟我来!”

    他带着一脸疑惑的丁齐和善孝来到了另一间石屋,取出了封扎得很好的牛皮包裹,打开,里面竟然是各式奇异的工具,那些器械大多是银或铜合金制造的,有的边缘开刃显得异常的锋利,有的带钩,有的形似钳子、剪刀、扳手、锯子、斧头,密密麻麻,数量众多。

    “这,这是什么呀?”

    看着那些象“弓”字形,“t”字形,“土”字形的锋利的工具,丁齐和善孝都无所适从了,给她们的第一感觉:这些东西,应该是拷打用的,某种给肉体制造痛苦的刑具吧?

    丁齐和善孝用她们带来的眼药使公主的病情得到了有效地缓解,郭岩国王却告诉她们,新上任的迪楚大祭祀答应能治好公主的病,前提就是必须拿可以解除姜铎所中的蛊毒的“象蜒”作为交换,他们毁约了。

    丁齐回望了一眼姜铎说:“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的。”

    看着那些象“弓”字形,“t”字形,“土”字形的锋利的工具,丁齐和善孝都无所适从了,给她们的第一感觉:这些东西,应该是拷打用的,某种给肉体制造痛苦的刑具吧?

    “器械,你们所需要的那种,就是可以切开皮肤、肉、骨头的那种……”夏艳敏又解释了一翻。丁齐和善孝才渐渐的弄明白了,夏艳敏是希望她们用这些奇形怪状的好似刑具的东西为公主进行手术。

    “不不不,这个不行,这个怎么能用来切割呢!不行,不行!”丁齐连连摆手,又是一番解释。夏艳敏总算弄明白了,丁齐和善孝连见都没有见过这种手术的工具,更别提用它来完成手术了。他叹息着说:“唉!没想到你们和孙冰大人所做的既然如此相似,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丁齐说:“怎么一回事啊?”夏艳敏解释了一翻,原来孙冰大祭祀为公主检查之后也说过那些结节必须去掉,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掉,那些工具是孙冰大祭祀师傅的师傅的师傅的师傅……一直传下来的,至于它们的用法,早就已经失传。最后,次节大祭祀也只能给公主开具了一些药方,据说能够延缓视力的衰退,但是不能治本。“嗯,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夏艳敏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是喜欢呢,还是忧虑,或者二者兼有。

    善孝说:“我们的药物现在只有治疗角膜炎和广谱驱虫药,前者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后者呢对公主的病情没有什么效果。很抱歉,这是我们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哦,嗯,那好吧!我会如实通报我们的王,能够缓解公主的症状也是不错了,就看我们的王会不会格外开恩,现在就看那支去迪楚的使者团会不会带回好的消息,说不定我王一高兴,就会同意治疗姜铎的病呢!”

    丁齐说:“对了,夏艳敏大人,使者团的事我们毫不知情,既然已经去迪楚请那里的大祭祀,为什么还一定让我们先看过公主的病情呢?”“啊!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王也绝不会放过的,在得知迪楚王朝有了新的大祭祀之后,那么当天夜里使者团就出发了,可见我王对公主是多么的担忧、多么的心切。”

    夏艳敏把两个人带到了王宫,两个人向郭岩王说明了病情,看着老国王忧心如焚的表情,丁齐真的有点同情他了,最后丁齐说:“我们的药啊!对公主的慢性角膜炎很有帮助,只要按照我们说的时辰滴药,说不定啊!说不定公主的角膜炎明天就会有所改善呢!”一直皱着眉头的郭岩王听到了这个话眼睛才稍稍的亮了亮,他说:“哦!如果你们真能让小女的病有所起色,本王答应你们,本王也会全力救治你们的领头人姜铎,决不食言”

    丁齐 善孝欣喜万分,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双手握在了一起“啊!总算看到一线希望了。”就在两个人欢喜的同时,郭岩王和夏艳敏似乎做了什么交流。郭岩王的脸上略有改变,接着他说:“额,本王真的可以相信你们吗?”丁齐说:“大王,放心吧!明天可以亲自去问公主有没有感觉”“好好,你们可以下去了。夏艳敏将军,你留下。”

    路上,善孝对丁齐说:“嗨,有没有觉得呀,郭夏睿公主跟那位郭岩王不大对劲啊?”“嗯?没有啊!”“我觉得郭夏睿想暗示我们什么,她多次提到他的父亲年迈,反复的问我们是否值得信赖,感觉呀!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你多心了吧!教官,对公主来说我们只是外人啊!她长年幽居深宫,自然会小心谨慎的,刚才郭岩王也说了同样的话呀!难道他也有话不敢对我们说吗?”“是啊!”善孝说,“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丁齐和善孝回到了休息室,殷春颖也回来了,他腿上的伤重新包扎过,做了妥善的处理,丁齐检查后发现,这些布楚的医疗水平并不比他们低。

    听完了善孝和丁齐说起了郭夏睿公主的病情,徐涛扬起了头,靠在墙壁上,他说:“核盲症,核盲症?真的怎么难治吗?”

    丁齐说:“是啊!必须要做手术的,那个压迫视神经的结节还在生长阶段,一旦完全阻断了,那就是不可恢复的永久性的势力损伤,可惜这里根本不具备手术的条件,开颅显微术,必须在3甲医院才可以开展呢”

    善忠法师则问:“关于那个使者团,和迪楚的新大祭祀,还听到什么消息吗?”

    善孝摇了摇头:“看来他们也是几天前才得到消息的,他们知道的也不多,看来,郭岩王的态度究竟如何,得等到明天才有结果了”

    张楠说:“为,为什么啊?”

    丁齐解答说:“那些眼药啊,对急慢性角膜炎在短期内的效果是很明显的,只要公主按时滴眼药,明天就会见效果”

    第二天一早,郭岩王就邀请一行人共进早餐,这让大家喜出望外,说明眼药水儿有了效果了,郭岩王的态度正在一步步的转变,姜铎少爷体内的蛊毒有望解除了,饭厅内,郭岩王坐在正坐儿,一直笑吟吟的看着大家,公主呢,也被宫女搀扶着在一旁坐下了,桌上摆满了琳琅的食物,对这群天天靠吃太空饼干过日子的人来说,这的确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郭岩王微笑了一下说:“啊——,请!呵呵呵,千万不要客气!这只是为了表示一下对你们的感激,啊——,今天早上,我的女儿就告诉我了,她感到眼睛格外的清爽,似乎又能模糊的看见东西了,啊!呵呵,空行母带来的灵丹妙药果然有效啊!对此我十分的感激!”

    席间,郭岩王对一行人赞不绝口,说善忠法师道行高深,殷春颖睿智,张楠徐涛英俊帅气,姜铎和姜巍成熟有魅力,两位空行母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仙女下凡啊,但是,就是绝口不提向言的事,眼看就快要散席了,丁齐终于忍不住了:“哦,尊敬的大王,这个——那您看——您看您,姜铎他的那个,蛊毒?”

    “啊?啊!蛊,呵呵,尊敬的客人也听说了我们的蒙童战鼓?呵呵呵,那是啊,是我们战场上的利器啊!”

    “尊敬的大王,她说的不是蒙童战鼓,是我们这位队长,姜铎身上中的蛊毒,孙冰大祭司说,他需要贵国特有的向言才可以治愈,大王,你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对公主的眼睛有所帮助,你会帮助我们治疗姜铎少爷的,对公主的眼疾我们已经尽力了,对姜铎少爷的病情,不知道大王准备如何帮助我们呢?我们需要您的答复”

    这个郭岩王太可恶了!善孝不想和他假客气,直接把话挑明了,连郭夏睿公主也问怒的对着郭岩王的方向:父王!

    “啊?哎呀——哎呀——你们瞧我这个听力啊,老了,老了啊,呵呵呵——是这样儿的啊,哎呦,尊敬的客人,你们听我慢慢儿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卫兵通报,夏艳敏求见

    郭岩王佯怒道:“诶?他不知道我和尊敬的客人在,在进餐吗?这个时候,有什么事儿啊?”

    卫兵小声儿的说:“是,有关使者团的事”

    哦?郭岩王站起来:“让他进来!”

    夏艳敏快步上前,伏在郭岩王的耳边说了几句,还瞟了姜铎他们一眼,郭岩王皱起了眉头,他不安的打量着姜铎他们,看的姜铎他们心慌意乱,难道,难道出了什么变故吗?可是,那个使者团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果然,郭岩王听完了夏艳敏的耳语他不安的交叉着握紧着双手,他苦着脸说:“哎呀,哎呦,尊贵的客人啊,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刚刚我们派去迪楚的使者团回来了,他们还带回来了一个消息,迪楚的新大祭祀,同意医治小女的眼睛,但是他的条件是要我们的向言”

    “什么!”

    “什么?”

    徐涛和张楠几乎是同时叫着跳起来了

    怎么?你想反悔吗?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两个人同时怒斥

    夏艳敏赶紧用他那独特的艺术的腔调说:“诶——尊敬的客人,请息怒,呵呵呵,对对对,这个消息也是我们才得到的”

    郭岩王摊开了双手,无奈的说:“哦——尊敬的客人,这也是一件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儿啊,你们看这个——”

    郭夏睿公主得知事情和自己有关系,也保持了沉默,郭岩王让宫女扶着她先回去了

    殷春颖暗想,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儿吗?那难道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场戏吗?不像,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啊?我们不来,就没有人想到向言,我们一来,大家都抢着要

    徐涛留不住话,已经直接说出来了,说出来之后,就看到善忠法师正在瞪他,果然,郭岩王和夏艳敏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过了一会儿,夏艳敏反映过来了,那不男不女的音调,柔柔腻腻

    “哎呦——尊敬的客人,呵呵呵,你们向来是误会了,事实上,这向言能治百病,延寿健体,在布楚和迪楚王朝人人都知道,谁不想得到向言呢?只要他们迪楚王朝,呵呵那是一直没有机会就是了,如今,新的大祭祀不难也知道这是好东西,也知道我王对公主的疼爱,恩,向我们索取,不是也很正常吗?”

    “可是,是我们先来的啊?”

    “可是你们不能彻底治好公主的眼睛啊?”

    “你们!”

    双方陷入了僵持,丁齐轻轻的牵着姜铎的手,她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姜铎安慰她说:“命运喜欢捉弄人,好吧!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

    姜巍悄悄的询问:“杀光了他们,把东西抢过来”

    姜铎赶紧摇头

    殷春颖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那位迪楚的大祭祀,他敢保证治好公主的眼睛吗?不能吧?哼!他连公主的面儿还没有见过呢”

    徐涛也赶紧跟上说:“是啊!如果,他只是想骗你们的向言呢?”

    郭岩王揉着额心的皱纹:“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为了我的女儿,我只能试试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是不会怜惜任何宝物的”

    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和刚才在餐桌上提到向言就支支吾吾的郭岩王判若两人

    夏艳敏也在一旁跟着说:“哎,因为那位大祭祀啊,脚伤很重,无法行走,所以,呵呵呵,我们会先送去公主,然后,我们会和他们定下神圣的盟约,在他们的大祭祀没能看好公主的病之前,他们是拿不到向言的”

    张楠哼了一声,心里说,“哼!什么神圣盟约,如果迪楚有足够的军事实力,什么盟约也没有用,

    如果迪楚拿公主来要挟你们,你们敢不用向言去换人吗?”

    这个时候,善忠法师开口了:“请问,那个迪楚王朝的新大祭祀叫什么?”

    夏艳敏说:“恩这个,这个,恩,还不太清楚,迪楚人都称呼他为戈巴大祭祀,那是因为,他是从第三层平台下来的

    善忠法师继续问道:“你们知道那位新任的大祭祀是什么时候到迪楚的吗比较确切的时间。”

    夏艳敏凝眉道:“我们只是听说,大祭祀是一个月前到达迪楚的王帐,目前他们就驻扎在附近。在更早以前是在迪楚,是牧民最先发现了他,当时这位大祭祀伤得很重,他自称是从第三层平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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