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不，达米安，这个月我已经帮你偷跑三次了。”阿格莱亚双手交叉，和达米安互相瞪眼。
“是协助，我分分钟就可以跑出去。”达米安同样不输气势，就算他是在求人。
“是的，但这样你就逃不过布鲁斯和阿福的质问，现在只有我能帮你瞬移来保证你没有缺课。”阿格莱亚不客气地戳穿事实。
唉，只有一个办法了。
达米安睁大双眼，极其真诚地看着阿格莱亚。“please？”
阿格莱亚变出了墨镜戴上，“上一次就是因为这样，我帮你出去，结果你一身伤狼狈极了，还是我帮你治疗的。”
“啧。”达米安迅速回归本体，为什么父亲就能用这个获得阿福的额外小甜饼。
“今天下午组织去动物园，还要交报告，我想着你不会浪费这个机会。”
留下这句，阿格莱亚就走回教室了，她已经劝过了，再跑就没有她的责任了，都是男孩子自作自受。
“阿格莱亚，我们一起玩排球吧。”好不容易抓到身边没有达米安的阿格莱亚，戈丽娜热情地拉住了她。
“好啊。”阿格莱亚态度比达米安好得多，同是转学生但阿格莱亚明显更受欢迎。
在操场上休息时，女生们围成一堆开始聊天。
本来小女生的聊天无非是好看的裙子，有趣的男生。她开始只是个路人，就将就听听。
没想到自己成主角了，“阿格莱亚，你觉得达米安怎么样。”阿格莱亚还愣着呢，怎么轮到她发言了。
她尽量表达还能让女生们接受的叙述：“我觉得他挺好的，就是有点傲慢。”
“唉，他在你眼中太好了，你们实在很合拍。”女生们开始聊开了。
“是的是的，你们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不是，达米安不是我男朋友啊，你们小学生也追绯闻么。果然八卦是人类的第八大本能。
现在反驳只会被认为是害羞，阿格莱亚赶紧转换话题。
当大家开始聊今天下午逛动物园的事时，阿格莱亚在热闹中默默许愿。
达米安在自己的小角落画画，一个纸飞机飞到了他的桌上。
达米安打开就看到一行字：我的名誉和你绑一起了，以后问我的情况就说我单身。ps不然我就爆你黑料。
达米安不以为然，阿格莱亚居然现在才发现他们俩被传绯闻，有些胆大的男生还找过他聊天，问阿格莱亚是否单身。
达米安通常是嘲讽一波，你不用知道，你只用知道你不太配。
下午老师带着两个班的学生去往动物园。
在哥谭，阿格莱亚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这个下午安静了三周的小丑越狱了，然后绑架了他们。
“嘿嘿，今天我在城市里埋了个超~棒的炸弹，噢我亲爱的小蝙蝠，你要选哪个呢？”
小丑今天腿好像都是瘸的，有点敬业那意思了。
“哦哦，看来我们的黑暗骑士选择了炸弹啊，可惜了，你看不见孩子们的笑容了，但你可以享受他们的尖叫。”
达米安和阿格莱亚交换了眼神，准备合作给小丑表演大变罗宾，然后小丑被锤倒了。
红头罩先是一脚踹上小丑的瘸腿，然后对小丑的肾开了枪，嗯，是橡胶子弹。
“哦吼吼，这不是我最喜欢的小鸟么，比之前有活力多了。”小丑打可以挨，嘴是不会停的。
“你还是省着点气面对蝙蝠侠吧。”无情的电子音加上帅气的姿势，红头罩今天也是闪亮的反英雄。
“哈哈，你等不到蝙蝠侠的，哈哈哈！”小丑在地上抽搐。
阿格莱亚默默左手包住右手，不，你会等到的。
蝙蝠侠在红头罩即将暴揍小丑前，直接出现在小丑面前。
小丑：？？？红头罩：？？？
蝙蝠侠有点慌，一转眼就看到了小丑，于是他踹了小丑的脸。
被两个重量级英雄用鞋子碾压着的小丑：我认为这不太对。
红头罩见过阿格莱亚，他曾经闯进蝙蝠洞偷装备，然后被藏在蝙蝠洞里玩电脑的阿格莱亚发现了。
杰森：哦对，迪克说过阿福的孙女，用蝙蝠电脑打游戏，有我的风范。
于是红头罩给了阿格莱亚一颗柠檬糖，当做没看见他在蝙蝠洞乱拿东西的贿赂。
阿格莱亚：我打游戏出幻觉了吧，红头罩给了我颗糖。
当然，什么也没瞒住布鲁斯。
“放心，你马上就能回阿卡姆了。”红头罩很开心，他强调了“马上”两字，阿格莱亚领会到了。
“哈哈哈，我每次都能逃走，小蝙蝠每次都追不到我。”
小丑在狂笑，但他身下出现了一个光圈，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回到了阿卡姆大家庭。
他被关在了再次加强版阿卡姆单人间，甚至身上穿上了狱服，很有氛围感。
红头罩和蝙蝠侠就在单人间外面。
策划一星期，行动十分钟就寄了。
蝙蝠侠去和狱长交谈，给了红头罩发挥的舞台，杰森在单人间前狂刷存在感，差点没给小丑舞一曲，小丑无能狂怒。
这个小妹妹很配合，红头罩今天没有损失还对小丑进行了连续性心灵伤害，十分开心。
“干嘛？”达米安地接通了红头罩的电话，“来炫耀你的功绩？”
“不不不，这太庸俗了，想吃冰淇淋么？”红头罩习惯性忽视达米安的嘲讽——家里每个人都是。
“你又疯了？”达米安震惊。
达米安到哥谭之前，杰森被拉撒路池的影响变得十分疯狂，但在蝙蝠侠的极力救治下恢复了正常。
但杰森对于待在蝙蝠家里十分别扭，或者说对蝙蝠侠的别扭。
于是就算他有一间哥谭小鸟安全屋，但就是不回家。
他现在只希望安全屋能装下五个人，要是加上卡姗、斯蒂芬妮等人就更不行了。
顺带一说安全屋密码是batmansucks。
以及只要他和布鲁斯在任务上不同意见并吵架时，他就会在蝙蝠侠巡逻路线上放轮胎。
“我可不是在问你。”“冰淇淋？我想我们都很想要。是吧，达米安。”
红头罩短时间内成功穿着常服带着两个吃着冰淇淋的小孩逛动物园。
没错，就算小丑刚刚实施了犯罪，但哥谭人依旧是哥谭人。
“好可爱啊。”阿格莱亚望着羊群，达米安也靠着栏杆，露出了向往的眼神。
“你喜欢？其实你可以要求老头子买一只。”杰森不嫌事大地建议。
“不行的吧，动物园又不是肉类跳蚤市场。”阿格莱亚笑了笑，没当回事。
刚说完就猛回头看向达米安，看到充满亮晶晶的眼神，阿格莱亚觉得完了。
杰森拦住了已经拿出绳子准备狩猎的达米安，发誓以后在韦恩家规里面写上不要带达米安进动物园，至少不能是单独进。
阿格莱亚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跟着家里最叛逆的两个人，我好难。
“达米安停下你大胆的想法，我可以回家给你变动物。”被画了个超大的饼的达米安答应了。
阿格莱亚：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力量会用在这种愿望上。
在晚饭前，两小孩还拥有了二哥最爱的辣热狗请客。
达米安其实觉得有点辣，但阿格莱亚接受良好，于是他就算有点呛，也保持着优雅。
在夕阳下，开车来接人的阿福成功收获在路边排排站吃热狗的一大两小。
杰森觉得今天挺好，达米安都没有以前那样烦人了，准备打个招呼送两人进车。
达米安和阿格莱亚一人一胳膊抓住了杰森，三人一排平移进了车里。
杰森：“我认为没必要，我不想和他一起吃饭。”
“不，杰森，只是我们想和你一起吃晚饭而已，不用太在意某些长辈，毕竟他和我们有代沟不是吗。”
“邀请”杰森回家吃饭并不是要他和布鲁斯吵架的，是来和自己的兄弟姐妹交流感情的。
大家都知道蝙蝠侠和红头罩的理念不同，做事大概率吵架。两人就是他生气了搞得我也很生气。
但其实这个家里从不缺和布鲁斯理念不同的人，谁没被蝙蝠侠训过呢。
除了阿福，阿福是这个家的强者。
但杰森很不一样，他复活后和布鲁斯的普通人生活的交际几乎没有。
他始终面对的是蝙蝠侠的强硬，就算是向他表现出布鲁斯的温柔也是隐藏在漆黑的面具下。
他们互相摘下面具，就算是零交流都会比红头罩和蝙蝠侠相见要好。
“好吧，但我不会和他说一句话。”杰森肯定不能在阿福面前跳车，只能妥协。
达米安拖杰森纯属是看戏，阿格莱亚和阿福都在场，气氛不会比之前迪克拉杰森和刚到哥谭的达米安在家里吃饭更糟。
只能说阿格莱亚的身份、年龄和性格都让家里人无法拒绝，她说话做事也的确证明了她是阿福的孙女。
布鲁斯今天去往餐厅迎来了个惊喜，他的二儿子竟然出现在大宅里。
这是幻觉吧，布鲁斯默默移动到主座坐下不说话。
他的二儿子则是理都没理他，继续和阿格莱亚讨论诗集，连达米安也能插上几句。
后来阿格莱亚和杰森直接去书房一起讨论了，达米安也离开了。
布鲁斯：我刚刚是不是隐身了？
布鲁斯查看书房监控，看着杰森微笑着和阿格莱亚说话，陷入了曾经的时光，那时的杰森还会因为没写完作业不去夜巡。
布鲁斯很高兴，他甚至掩不住脸上的笑容。
“布鲁斯老爷，我想某些人也应当有一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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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对于早早开始读文学的阿格莱亚表达了赞赏，本来还想继续聊，达米安就翻窗进书房。
“阿格莱亚，你居然还在和陶德聊这种东西。你该实现今天下午的承诺了。还有陶德，你晚上难道没事做？”
这确实提醒了杰森该去他管的地区巡逻了，当然也不妨碍他说你就这么粘人么恶魔崽子，你也要去巡逻了。
“潘尼沃斯和父亲已经说了，我今天只能做的是写作业，”达米安叉腰，“你也是。”望向还没收回笑容的阿格莱亚。
“也没见我们交过几次作业。”阿格莱亚嘟起嘴。
“哈哈，小孩子们写作业去吧，大人要做事了。”杰森走掉时也不忘嘲笑一波。
阿格莱亚跟杰森挥了挥手，转过头就是一本翻开的书袭脸，达米安指着上面的长尾山雀。
“变这个。”“开玩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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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罩今天过得很顺，又打了几个毒贩，心情很爽。
直到他看到蝙蝠侠站在了他管控区的楼顶。
蝙蝠侠今天也过的很顺，因为小丑被打败的记录被蝙蝠侠刷到了十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就把小丑从动物园关进了阿卡姆监狱。
一时间蝙蝠侠又进化出新技能的说法传遍哥谭，大家都决定近段时间不要作妖，容易被蝙蝠侠刷记录。
夜巡十分的顺利，蝙蝠侠早早走完了全程，于是他去找了红头罩。
“你来干嘛？”红头罩尽量让语气平淡点，不要显得像叛逆少年。
“你饿吗？”蝙蝠侠第一句话就惊到红头罩了。
其实晚饭时和阿格莱亚聊嗨了，也没吃多少。杰森默不作声。
“吃汉堡吗？”蝙蝠侠现在说话像是在拐卖小孩。
杰森沉默了许久。
“你请？”
“嗯。”
哥谭里一对父子由汉堡打开了感情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