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试探严仕明
大门打开,严仕明开门见山的问:“请问严某妻子言欢可在郡主庄子上?”严仕明低着头非礼勿视的模样使舒雅郡主更想调戏了。
“严郎的妻子被捕兽夹夹死了呢,她有什么好的,脏脏臭臭的小丫头一个,严郎不如娶我,我可以给你助力呀。”舒雅郡主巧笑嫣然,拿出了自以为最娇美的嗓音。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请郡主将我的妻子交给我。”严仕明的声音有点颤抖,依旧是低着头,对舒雅郡主的引诱不为所动。
“严郎好不解风情哦,还想着你那臭丫头呢,你不若看看我,我做你的妻子怎么样啊。”舒雅郡主往严仕明的身上贴。
严仕明飞快的躲开:“请郡主自重,严某已有妻子,还请郡主将妻子还给我。”严仕明依旧不为所动,舒雅郡主顿觉无趣:“言欢在屋里,随我来吧,我们想试试你是不是像传闻那样坐怀不乱。”
严仕明没有任何表态,只跟着舒颜郡主走想快点见到小妻子,谢巧颜的心里微微有点不可思议,这世上还真有不慕权势和美人的男子,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心理多少还是有点羡慕。
“夫君!”言欢看到严仕明开心的像一只找到食的小兔子一样,严仕明掀开被子看到妻子已经包扎好的脚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转头对舒雅郡主作揖:“今日多谢三位搭救严某的妻子,来日有用的上严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行,到时候用到你你可别怂啊,这个点城门已经关了,你们两个今日就歇在此处吧。”舒雅郡主说。
“谢谢郡主收留。”
没有她们三什么事了就离开了,只留下他们夫妻二人,严仕明看着怀里闭着眼睛埋在他怀里的小妻子没忍心训斥她不老实在家好好待着:“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对不起,又让夫君担心了,又给夫君惹麻烦了。”言欢闷闷的说。
“你知道她们试探我吗?”严仕明问。
“我知道的……不过我相信你。”
“我严仕明在此立誓,此生只会有一个妻子言欢,如有违反不得好死。”严仕明认真的看着言欢的脸,一字一句的说。
言欢惊慌的捂住他的嘴:“夫君不要这样说……”
门外的偷听的舒雅郡主有点感动,啧啧啧,怎么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啊 尽管这样,谢巧颜也就是不相信他们能长厢厮守,世间男子本就喜新厌旧,严仕明能够禁得住舒雅郡主的诱惑,无非是现在对言欢有情,等他经受过官场的毒打之后是否还能像如今这样如此痴情呢。
皇宫内高贵妃侧躺在贵妃椅上,小丫鬟低眉顺眼的揉捏她细且直的腿,紧致的皮肤,姣好的面容,完全看不出来她竟是成年皇子的母亲。
“谢巧颜当真如此聪慧?”半眯着眼睛问三皇子。
“与其说是聪慧,不如说是邪乎,刘家的那个地窖,连我都不得而知,刘宣也从没有将地窖的事宣之于口,他也不知道谢巧颜是从何得知的。”三皇子回答说。
“此女不能留啊,要是她顺利的嫁给太子,再加上萧家的助力,太子一党可就不好动了。”高贵妃的眼底划过狠辣之色。
“儿臣因着孟老将军早就想解决了谢巧颜,可谢府早就有暗卫从中保护,我们去的人已经死了好些了。”三皇子有点恼怒。
高贵妃揉了揉太阳穴说:“不急,那就等她嫁进来再弄死,都在皇宫,我也方便。”
三皇子低头不语,对于这个母亲他打心底的惧怕,从小便严厉的教导他,母亲与皇后心机势均力敌,这么些年来俩人没少斗法,不过都没有赢家就是了。
东宫内,赵淳义拆开最近的各种密信,一封信交代了王博的近况,父亲被贬为末流小官,家里的大多钱财也被抄了,王博失去了在外寻欢作乐的资本,京城的青楼多多少少都能看明白怎么回事,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欢迎王博了,有的甚至明令禁止让王博进来,王夫人和王坚想方设法板住王博也于事无补,王博现在也不敢出门了,每次出门都会被不同的人套上腥臭的捕鱼袋子暴打,有些是之前被欺负死女儿的人家,有的是爱欺负人的京城乞丐,王博回家告状,王夫人心疼的哭天喊地,王坚只默不作声,报了官大人们都装傻,就像对待当初那些被王博欺辱报官的那些可怜的老百姓一样。
还有一封密报,与众不同的是这封密报的信封是粉色的,赵淳义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矜贵的拆开信,里面交代着她的近况,看着看着,嘴角总是不自主的向上弯起,脑中已经想象到她在庄子周围骑马肆意张扬的样子了,他已经开始期待几天后的赛马了。
翌日一早,杨思明正式就任,作为四品官,他有资格上早朝了,与谢长鸿同乘一座马车,就在宫门之时,马车被撞击,杨思明护住谢长鸿,可身上的官服被挂住撕开了个口子。
“你有没有备用的官服。”谢长鸿稳住身子问。
“暂无,朝廷只给徒弟发了一件官服。”杨思明明白,这是有人针对他,第一次上朝便衣衫不整是为对皇帝的不敬。
“欺人太甚!”谢长鸿准备下车与身后的马车的主家理论,杨思明抓住了谢长鸿:“师傅不可,你若是下去在宫门口与人议论,不正是中了人家的套吗,师傅不必为我担心,想来皇帝也能明白我的处境,不会怪罪于我的。”杨思明安慰谢长鸿,也安慰着自己。
后头的章大人摸了摸胡子心想,这小子有点东西,按理说新人年轻气盛,遇到这种事早点下来丢人了,没想到杨思明很能忍嘛。
下了马车有几个平时和谢长鸿交好的大人看到他们徒弟俩就跟看不见似得,谢长鸿早就混迹官场多年,起起伏伏这种场面早就不知道见过多少了,倒是杨思明 有点内疚:“对不起,连累师父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替谢巧颜挨板子,应该是我们谢家谢谢你。”谢长鸿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那日的情形他也明白怎么回事,虽然他也很震惊谢巧颜怎么会知道刘家私密的事,不过她不说,他作为一个父亲就也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私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