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三角恋反转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
贾彬这两年去帝都打拼，自然和早在帝都扎根的韩慕鸣接触频繁，早上他儿子在医院一去世，韩慕鸣就立马赶了回来，还没到贾家就听说贾彬被传唤的消息，各种难以置信激动兴奋，努力压抑着心中那熊熊燃烧的八卦□□，才没有给萧子寒打电话，却没想等来了萧子寒让他做证人的电话，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跑到警局，这一会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张旗鼓，低调地很。
萧子寒看着一身休闲运动服也没带墨镜的韩慕鸣，很是惊讶，“你转性啦？这么……朴素”
“显摆也得分场合啊。贾彬的儿子不刚死嘛，我是来慰问他的，谁想他进了警察局，而我又成了证人，你说待会遇到他，我再没心没肺地得瑟显得多不地道，你说是不？”
“想的美，还想见贾彬，放心，你见不到他的，今天来作证的事儿也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你那个什么邾州商贾群！知道吗？”
“明白，明白。”
虽然这样说着，一路上还是止不住而探头探脑，萧子寒忍无可忍用胳膊一把夹住他的脖子，把他带到了询问室，一推门夏挚已经在里面了，萧子寒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对不起啊，走错了。”
退出来一看的确是询问二室。
“那个，夏队，你要用这个屋？”
夏挚没理他，继续低头翻看着祁琪手里抱的证据箱，最后严肃地警告：“希望你能有一个警察的基本素养，公私分明！”
萧子寒这才想起还夹在腋下的韩慕鸣，立马放开，“明白，夏队！”
他这是怕自己给韩慕鸣泄露案件信息呢，这是对自己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夏挚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韩慕鸣，韩慕鸣吐槽：“你看他拽的！我看他都快忘了自己姓氏名谁了。”
“他就是因为记得才敢这么拽的，好了，坐下吧。”
例行程序地报完个人信息，萧子寒就把一沓照片摊在桌面上。
“你先把ktv的照片挑出来。”
韩慕鸣一一挑出来，挑的时候还能准确说出每张照片的具体地址，“这是一楼走廊尽头的油画，这是202房间洗手间的油画，这是102房间，这是103房间，这是101房间的烟灰缸……”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去的多啊，那里可是真正的温柔乡，别的任何地方都比不了。”
“说实话！”
“嘿，有规律的。”
“说！”萧子寒没好气道。
“你看这些油画全是螺……美女对吧？”
韩慕鸣挑出所有带有美女油画的照片，的确衣着暴露，但都点到为止，没有太过火，萧子寒仔细看了许久也没找到规律。
“这个是102房间的，老卢卡斯克拉那赫1518年创作的《侧卧的泉源仙女》，这个是1793年勒尼奥创作的《美惠三美神》，201房间，这个是203房间安格尔1814年的《大宫女》，这个是204房间布格罗的《仙女》，创作于1878年，懂了吗？”
“时间？”
“对，这些油画的创作时间顺序是和房间号一致的，所以很好记。”
这是真的触到了萧子寒的知识盲区了。
“重点是你竟然知道这些画！”
韩慕鸣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可是韩慕鸣！”
好吧，萧子寒又忘了他这个老六发小有一个学霸的精神内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果不那么放浪形骸必定是所有家长眼中别人家的孩子，也许正是他这份聪明才给了他这放浪形骸的资本，至少从没为生计发过愁。
“那你挑出101房间的照片。”
韩慕鸣快速挑出，“这是德国画家丢勒的《亚当与夏娃》里的夏娃，另外他每个房间的布置和装修都是不同的主题和装修风格，这几张都是101房间的。”
“那他们家具装修可能快速换新的吗？”
“可能，但是101没有换。”
“你确定？”萧子寒要的就是这个。
“至少沙发和这副画没有换。”
韩慕鸣见萧子寒明显感兴趣，就开始卖关子。
“为什么？”
“叫哥哥！”
“叫你头！快说！”
“需要我提醒你这是在哪里吗？”一直沉默的夏挚终于开口。
韩慕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萧子寒说：“这些画都是世界名画的高仿，你们把这副画跟原版比较一下”
祁琪立马搜索出来，两相比较没发现明显区别，萧子寒仔细一看立马找到，指着地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头，“多了一块石头？”
“嗯。”
“画错了？”
“这种高仿怎么可能画错。”
“谁画的？”
韩慕鸣指着自己特得意地说：“我！”
萧子寒扶额，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恬不知耻”
“为什么？”萧子寒艰难地问道。
“好玩。”
好吧，萧子寒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他也相信这是他能做出的事儿。
“还有吗？”
祁琪不太明白萧子寒问的是什么还有吗，但韩慕鸣明白，并大言不惭地痛快答道：“有，房间里的每一副油画上都有我的神来之笔。”
“那沙发呢？你怎么这么确定，没有换？”
“你还记得我在2011年收购了一家广东的家具公司吗？”
萧子寒点点头，当时的家具公司基本都被广东垄断，整个北方几乎完全空盘，韩慕鸣就收购了一家广东的公司然后在帝都重整成一家中高端家具公司，现在这家公司已经是数得上的品牌家具了。
“事发前没多久，最多俩月ktv在我那儿定制了一批家具，每个房间的家具都是独家设计，独家生产的，而且这个沙发使用的是当时还没有在市场上出现过的科技布，不可能复制。”韩慕鸣继续说，“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怀疑贾彬在这个房间杀人，我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没法清理现场，对于他那种严谨的人根本不可能冒这个险。”
“如果他一时冲动呢？”萧子寒知道韩慕鸣看人一向很准，更何况他的确和贾彬有深交。
“你是太不了解他了，他这人特别严谨细致，又善于隐忍，即使整个学生时期他都没有和任何人起过冲突，又怎么可能冲动杀人。”
“你刚才说的家具的事儿，你那里有证据吗？”
“有，我公司的合同和财务一般都是永久保存的。”
“其余，你再看看能发现什么吗？”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慕白说谎了，但是只能确定他说的案发现场不对，但并不能确定贾彬是否是被诬陷了，同时，夏挚在贾彬那里几乎没有任何收货，咬死了是自己用刀子捅死了许度，只有自己，没有其他任何人参与。
萧子寒和夏挚商量还是从慕白下手，慕白如此煞费苦心编造这个谎言，一定有其理由，这个理由应该就是破案的关键。
“贾彬全招了，但是，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慕白一脸震惊，“他招了？”
夏挚点头，“对，他承认是他杀的许度！”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慕白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又突然瘫软下来，“他就这么爱他，为了他宁愿去死！他就这么爱他！”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铃突然大响，医生和护士很快赶过来，一番抢救，慕白才冷静下来。
医生不建议再继续询问，但是慕白执意要继续。
“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在泰锦河边上用刀杀了许度。”夏挚面无表情地说道。
慕白愣在当场，喃喃念道：“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什么？”夏挚追问。
慕白没有回答他，而是提出要见贾彬，孰真孰假已经很显然了，夏挚请示过赵国安以后同意让他们见一面。
贾彬一开始是拒绝见面的，只说没必要见了，直到夏挚告诉他慕白快不行了，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就立马答应了。
看着那个站在病房前佝着身子迟迟不敢进去的男人，所有人都唏嘘不已，简直和那个意气风发温文尔雅的邾州第一富二代判若两人。
“进去吧。”
夏挚帮他推开门。
慕白带着氧气面罩半卧在床上，看到他进来先是本能地转开脸，一番犹豫后又缓缓回过头，努力抬起头迎上贾彬的目光。
“你怎么知道的？”慕白首先开口。
贾彬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你说啊！”慕白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心电监护仪的警铃瞬间响起来。
“你别激动，我说我说，”贾彬一脸焦急，“我早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我就跟在你们后面，看着你们进了那片芦苇地，然后又看着你慌张地跑出来，满身的血。”
“所以你恨透了我是吗？要用十年折磨我，你明知道我杀了他，你却没有报警，就是为了慢慢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对吗？”慕白挣扎着去抓贾彬。
贾彬无奈地摇头，任由慕白在身上乱抓，“不是，不是的，不是，从来都不是”
萧子寒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不是阴谋凶杀吗？怎么变成这种画风了，他捣捣旁边面无表情的夏挚，小声说：“他们不会才是……真爱吧？”
夏挚看着他，突然严肃地质问：“为什么不可能？”
萧子寒被他这突然严肃的质问弄的手足无措，反思良久才明白过来，夏挚作为一个gay，一定是误会自己歧视同性恋了，想着去补救，解释说：“夏队，我不是不相信同性之间有真爱，只是诧异他们俩竟然有真爱，画风不对啊。”
“什么画风不对？”
夏挚竟然还一板正经地追问起来了，萧子寒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你看贾彬那可是人中龙凤，慕白虽然长地还算清秀，但是无论家庭条件还是个人条件都和贾彬差别实在太大了，坦白讲，他们即使做真心地朋友都很难，不是我势力，但是，现实中不是一个圈子的人真的很难融合在一起的。”
“那你和韩慕鸣呢？”
“我和他怎么了？我们可没有——’真爱’”
“你们相差可不比他们小。”
“啊？！我草！原来在你们眼里他这么牛b吗？”
夏挚翻了一个大白眼，没有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