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因爱生恨只不过是不够爱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
案子紧迫，萧子寒不打算就此停工，毕竟只是皮外伤，又是锐利刀口缝合后恢复挺快，赵国安一听就反对，虽说缺人，也没到这份上，他们的工作毕竟凶险，带着伤更是大大提高了风险，没等萧子寒辩驳，夏挚抢先开口。
“有我在，不会让他受伤的。”夏挚一开口，在场所有人都愣了，说好的打死不要萧子寒的！
“而且，他的观察力非常敏锐，好几个关键线索都是他发现的，他在对破案会有很大帮助。”
面对所有人的疑惑和好奇的目光，萧子寒空捋了把胡须说道：“所言极是！”
慕白是在高速半道上突然病情加重的，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回邾州。
夏挚、萧子寒、祁琪赶到医院时，慕白还没有完全摆脱生命危险，让他们意外的是他们遇到了贾彬，守在重症监护室外，一脸疲惫，忧心忡忡，应该是守在这里一夜了。
这是萧子寒第一次接触贾彬，真人要比照片出挑地多，外貌出众，举止斯文持重，说起话语气轻柔温和，没有半分富二代的傲慢，萧子寒开玩笑，同为富二代，他可比夏挚像个好人多了，但是，最后他又补了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贾彬非常配合，跟着他们回警局问询，他的说辞和十年前一样，许度走后他就去医院了，然后又跟着父亲回了家，其余几个人在店里一直玩到凌晨三点才回家，
但，与此同时，他千方百计地阻挠警察与慕白接触，甚至让主治医生故意推迟。这让警方不得不怀疑他。
医生最后终于同意让警察询问慕白，这一次萧子寒和夏挚一起进去，此时的慕白面色苍白如纸，嘴唇都已经毫无血色，本就瘦削的身子已经毫无气力，就如一个瘪了气的气球瘫在病床上，嘴上带着吸氧面罩，身上还连着监护仪，只有监护仪上那不住跳动的心电图还能证明他还活着。
“你感觉怎么样？”萧子寒放缓语气问道。
“还行”慕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去苦涩难堪。
萧子寒掏出那个血书，“这个是你写的吗？”
慕白收起了笑容，呆愣地看着门外的方向，半晌才缓缓开口，“是的。”
“能详细说说当时的经过吗？”
慕白的目光逐渐涣散，仿佛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夜晚，“许度一直都是很听话的乖孩子，每天上完晚自习他都会立刻回家，他总说他妈妈自己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那天晚上是许度第一次那么晚没有回家，直到他妈妈给他打电话，他才回家，那时候差不多十一点，我们知道那附近不好打车，本来说好的让贾彬送他，可是贾彬的父亲突发心绞痛，他得立马去医院，他们的方向又相反，许度就自己走了。”
这和以前的口供完全一样。
“其实，这都是假的。”
萧子寒下意识地看向夏挚，二人对视，明明意料之外，却又意料之中。
“贾彬没有去医院？”
“去了，又回来了，许度也回来了，还是我接他回去的。是我害死了他……”
“贾彬让你叫他回去的？”
“对，贾彬喜欢许度，我们每个人都知道，”
萧子寒着实震惊了一把，这这这……
无助地看向夏挚竟然莫名地觉得尴尬。
虽然萧子寒对同性恋这事不陌生，想当年也迷恋过同性，但是，打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对别的同性动过心，一切都按部就班，可，此时此刻，经他一提醒，他就想起来陈怡和韩慕鸣说夏挚是gay的话，还有夏挚对自己这突如其来的热情，顿时
不能怪他多想啊。
人家夏挚明显比他沉稳多了，可以说是表情毫无波澜。
“贾彬喜欢许度很久了，为了庆祝许度成年，能喝酒了，还特意开了一瓶两三万的路易十三，那是我第一次喝那么贵的酒，沾许度的光，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味道，扯远了”慕白苦笑，继续说：“而且贾彬很确信许度也喜欢他，他知道等他上了大学就和许度聚少离多了，而喜欢许度的人太多了，他怕错过，所以他决定表白，好好珍惜最后和许度在一起的暑假。
同时，许度也想给贾彬一个惊喜，平时我和许度、徐驰一起玩乐队，我就提议给贾彬一个生日惊喜，偷偷回去给贾彬唱许度作的那首生日歌。他不知道其实这些贾彬的计划，准备给他一个惊喜表白。”
监控前的祁琪和张军就纳闷了，“这一个表白，一个惊喜，怎么就给整死了呢？”
“表白失败了呗。”张军从警也小十年了，这表白失败恼羞成怒最终演化成刑事案件的可不少。
“本来计划好好的，可万万没想到许度拒绝了贾彬地表白，许度当时吓坏了，直接拒绝了他，还强调他不喜欢男人，他只把贾彬当朋友，从来没有喜欢过贾彬，可贾彬不信，那两年许度对他真的很用心，以至于我们都以为许度喜欢他，然后，许度就骂贾彬是变态，事情一下子就混乱起来，孙鲁蒙见贾彬被他这样羞辱，立马跳出来打了他一拳，然后他们就扭打在一起。
当时贾彬虽然生气，但是，见许度被打还是很心疼，把他们拉开后，就拿碘伏给许度擦嘴角，却被许度一把打开，还恶狠狠地骂他变态，贾彬哪受过这气，一把抓起他的脸，就强制给他擦，许度就百般厌恶把他推开，贾彬虽然一向脾气很好，但是谁对他不是百般讨好，就连学校老师对他说话都没见过语气重的，又怎么受得了这个气，还是当着我们的面。
他就抓住许度的头开始亲，许度挣扎地非常厉害，最后一脚把贾彬踢开，贾彬很狼狈地翻滚在地上，顿时火冒三丈，就让其他几个人扒光许度的衣服，然后”
慕白突然停顿，所有人都猜到了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然后呢？”萧子寒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立马追问道。
“他□□了他。”
“谁□□了谁？”
“贾彬□□了许度。”慕白艰难地说道。
监控前的张军忍不住大骂，“艹他吗的！”
“当时许度像疯了一样挣扎，可，”慕白号啕大哭，“他根本挣不开，孙鲁蒙、赵毅连都听贾彬的，死死地按着他，到处都是血”
“当时你和徐驰在干什么？”
“我一开始去拉了，可，看着暴怒的贾彬，我实在不敢……”
“徐驰呢？”
“他喝多了，那天我们都喝多了，脑子都不清醒了”慕白说着低下了头。
萧子寒敏锐地发现他还有隐瞒，“你们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慕白拼命地否定，涕泪横流。
“他们做了什么？”
“最后他们都上了，”
“什么叫都上了？”萧子寒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他们□□了许度。”“谁□□了许度？”
“孙鲁蒙、赵毅连……他们喝地太多了，太多了，脑袋都不清醒了，等我们清醒了许度已经……”慕白崩溃地号啕大哭，根本没法问询，只得暂停。
从病房出来，萧子寒再也压抑不住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冲进厕所吐了出来，直到胆汁都吐了出来才算完，最后又在洗手盆上漱了口，洗了把脸，直到最后起身才发现身旁还站着个人，本能反应地道歉，因为他知道自己刚才洗脸漱口的动作太过粗鲁了，八成弄到人家身上了。
“不好意思。”
对方没有回应他，看清楚才发现是夏挚。
“夏队？我还以为是别人呢。”
“你不舒服？”
“只是被恶心到了。”
“同性恋？”
萧子寒急忙否认，“没没没，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人民警察，还是党员！”
夏挚那半眯的双眼，明明就是再说：我不信！
“那个……主要是觉得这个案件性质太恶劣了”萧子寒犹豫了一下，他如果想拉进和夏挚的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分享自己的秘。
“那个，夏队。”萧子寒把夏挚拉到没人的楼道，“夏队，你知道我为什艺术学院上到半截去考警校吗？”
夏挚明显被他这突然认真的态度唬住了，神情肃穆地摇头，“为什么？”
“我上大二的时候被人下药了。”萧子寒故意转开脸，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的同情。
“啊！”一向稳重的夏挚竟然震惊地叫了出来，“谁？抓到了吗？”
这倒是让萧子寒没想到，太违和了，不过到比平日里冷漠的苦逼脸可爱了几分，笑道：“没得手，笑话，我萧子寒是谁，能这么轻易让那东西得手，当时韩慕鸣是我的老板，我们一起赶一个酒场，他一听说我被人带出去了就追了过去了，那人被他打地满地找牙，那是真的满地找啊，没报警，因为没构成伤害，也判不了什么，不过那人很快就遭到了报应，他爸的公司因为涉嫌违法经营倒闭了，他也出交通事故瘫痪了。”
萧子寒的话真假参半，被下药是真，只不过对方是女的，不是男的，至于得没得手，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从那以后对这男女之间的□□就再也没有过冲动，这才是这么多年他不再找女朋友的真相，连韩慕鸣都不知道，还有就是，最后没有报警的原因不是因为不构成伤害，而是因为他差点把曾雨晰打死。
“哦。”夏挚再次用昨晚的那种眼神目不转睛你看萧子寒，萧子寒也终于看懂了那眼神：心疼！
我艹！
以防夜长梦多，等慕白稍稍冷静，问询就立马继续。
“你几点醒的？”萧子寒问道。
“一点多。”
“一点多少？”
“一点半多。”
“还能再具体点吗？”
慕白摇头，“等我睁开眼就看到许度躺在沙发上，身上都是血，就慌了，没注意时间。”
“其他几个人呢？”
“贾彬自己躺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赵毅连和孙鲁蒙躺在地上，徐驰坐在沙发旁边的地上，身上都是呕吐物。”
“你记得这么清楚？”
“嗯，这个画面就像照片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那时候就你醒了？”
“贾彬也醒着，他一直都清醒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许度被他们折磨死……却什么都没有做。”
“然后呢？”
“我想报警，被贾彬制止了……”
“你没有先去查看许度的伤情？而是直接选择报警？”
“许度满身的血，满身的血……”
“我是说你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报警，而不是打120？”萧子寒继续追问。
“因为他……”
“你的朋友满身血，你不应该第一时间去抢救吗？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已经死了？”萧子寒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声细语，突然严肃起来。
“我……我……”
“好了，”一直沉默的夏挚突然说道，“慕白你继续。”
“贾彬不让我报警，他说我们都是共犯，谁也跑不了。然后他就走了。”
“走了？”萧子寒很意外，“他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