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领导的关心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半晌萧子寒和刘骏还心有余悸，夸张地互相顺气。
“吓死了，赵姐，你怎么不早说秦局这么可怕啊！”萧子寒小小地埋怨道。
“谁知道啊，我跟他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啊，他平时都是无视我们，我们做得好与不好他都不关心，谁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可怕啊！”赵灵说着就见他们互相顺气顺不完了，眼见着他们这是又要演上的节奏，立马制止：“行了行了，你俩再这样可就真说不清了啊。”
萧子寒和刘骏也知道群里发他们的照片的事，全没放在心上，萧子寒还在群里开玩笑回道：“别光说，来点实际的，啥时候给点份子钱，我和刘局长办场请大家吃喜酒。”
然后，就看到一排的红包刷刷地出，全是一毛的，最多一块。
刘骏嬉皮笑脸地对赵玲说：“寒子可是男版穆可薇，如果他是女的，我一定娶他，哪还有张丽丽那娘们啥事。”
“等着啊，我这就给嫂子打电话，告诉他你精神出轨。”萧子寒作势掏出手机要打。
“你打，我还怕你，她一个有夫之妇整天惦记你这个未婚小青年我都没跟她计较，我看她有啥立场质问我。”
“感情小寒是你们两口子的小三。”赵灵笑着总结道。
“案子破了？”
一个低沉冷酷的声音突然响起。
现在萧子寒听到这声音就头皮发麻，不出意外一定又是一张能冻死人的冷脸，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摆好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说：“夏队好啊！”
相较于他，刘骏就正式地多，立正严肃地问好：“夏队好。”
夏挚完全无视萧子寒，上下打量了一番刘骏，然后说：“这种案子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说笑，如果孟小慧没有死，而是深处危险之中，你们现在浪费的每一分钟都是玩忽职守，置人民生死于不顾！”
虽然很看不惯夏挚，但是，他这一句话的确让萧子寒脸烧地慌，本想借着机会问一下穆可薇的案子，现在都开不了口，刘骏更是愧疚，不停地自责。
夏挚走后，赵玲安慰他们：“夏队性格这样，总是冷着一张脸，但是，他这人无论是作领导还是同事都没的说，对下属很照顾，有事都是自己担，有能力又有担当。对了，小寒，你怎么知道张敏军和张伟是一个人？”
“开始只是怀疑，然后我就有心查了一下，这个张伟和戴夫靓平时都是用微信联系，虽然天天视频，但是真正见面总共就三次，一次是在邾州大饭店开放，两次是在河上明月吃饭，三次这个张伟出了店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找不着，反而总能在附近找到张敏军的身影。”
“这么长时间的监控也能查到？”赵玲疑问。
“邾州大饭店的监控保存一个月，河上明月能保存三个月，而他们俩总共认识不到一个月。”萧子寒解释，这俩地儿都是高档消费场所，治安投入自然就高，“周围的治安监控只有俩星期，但是有很多店自己装的监控，一般至少都一个月。”
“问题是，他们都去开放了，戴夫靓能认不出来？”刘骏还是觉得这事儿悬乎。
“在株洲大饭店的那次是7月19号晚上1点多，戴夫靓和张敏军吵完架，喝了酒去的，认不出很正常，至于那两次，去过河上明月你就懂了。”
“河上明月那种地儿，还真没去过，”刘骏转身问赵玲，“师姐，你去过吗？”
赵玲摇头，“那么高档的地儿，我可消费不起，据说白天都能看到月亮是吗？”
萧子寒没有卖关子，直接说：“河上明月最大的特点就是灯光昏暗，什么时候去，能看到的都只有对方，是个情侣约会的绝佳地儿，而且那灯光特别神奇，像开了滤镜，再丑的人，也能照出潘安西施的味儿，最主要的是消费高，人均消费一千多，去两趟戴夫靓的心就被套牢了。”
“另外，他的代步工具是一辆套牌宝马车，这辆车和张敏军租的其中一辆车完全一样。”
萧子寒这边正分析着就接到大学班长的电话，对方开口就问：“你是萧子寒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
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啥意思你这是？咒我呢？”
另一个电话打进来，一个高中同学，他立马意识到有事情。
“不是你就好，你看微博吧，一个男的死了，长的和你特别像，我们在群里呼叫你半天你都不回，发信息也不回，吓死了，以为你英年早逝了呢。”
“办案呢，哪有功夫看手机啊，行了，我这就看看。”
热搜第一就是：男版穆可薇，原来是帝都警方辟谣了，网上疯传的那个穆可薇死亡照片其实是帝都一个案件中的一个男性死者照片，声明中还写明男性死者叫萧某某，强大的网友很快就扒出来这个萧某某的社交账号，里面很多他的自拍照，和萧子寒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也算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红，被称为男版穆可薇，
萧子寒心想：如此他整容也就合情合理了，这明摆着是想蹭穆可薇的热度，不想最后连这个热度都被他蹭到了。
虽然不是自己，但是看着这么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死去的模样仿佛看到了死去的自己，心中涌起阵阵悲哀。
原来自己死后是这个样子的。
同学朋友的电话微信陆续打进来，他决定还是在各个群里统一辟谣一下，于是编了一段话发到了各个微信、□□群里，连现在的工作群也发了一条。
刚发出去才意识到往工作群里发有点多此一举，可这边刚发完，下面就有同事排队地发：长命百岁，他来到市局还没有一天呢，人都还没认全，就感受到了大家对他的善意，顿时暖意盖过了刚才的酸楚，感慨良多，又发了一条：
唉，几乎同一天两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人先后死去，莫名地有种宿命的感觉，还挺恐怖，不会是这张脸被诅咒了吧，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最后还忍不住恶作剧了一下，坐在旁边的赵灵伸手照着他的背，说：“呸呸呸，小青年胡说八道什么，不知道警察不能乱说话，尤其是刑警和缉毒警。快点吐口口水去去晦气！”
“别啊，随地吐痰不文明的。”
“往垃圾桶里吐啊，谁让你往地上吐的。”
萧子寒最后也没拗过赵灵，往垃圾桶里吐了一大口口水。
群里的同事也没闲着，各自的花式安慰，就要求他吐口水这事出奇统一，看来这会子大家都没那么紧，还有空看手机，萧子寒刚想调侃一下，就看到大boss夏队竟然回了一条：
你不会有事的！
还用了个感叹号，这是命令的意思还是强调？
“看吧，夏队对你还是很关心的。”赵灵说。
“嗯。”
萧子寒没有反驳，默默地回了一句：谢谢领导关心，我会好好活着的，还特意加了一个加油的表情包。
然后手机就响了，一个尾号是1222的手机号，他的生日就是12月22，萧子寒从小到大因为这张脸，性格又随和，被各种表白追求过，其中也不乏一些非正常的人，尤其是上电影学院那两年。
这种把自己的生日当手机尾号的事儿也不稀奇，于是他决定冷处理，可是对方坚持不懈，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最终他还是接起。
“喂？”
“我是夏挚，”
“哦，啊？！”
这这……这什么情况？夏挚为什么要用他的生日做手机尾号？为什么？
萧子寒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他猜想过无数种夏挚讨厌他的理由，可万万没想到还有一种可能是爱而不得啊！！
苍天啊～～
“你现在在哪儿？”
“还在局里，等着车待会去戴家的老家。”萧子寒努力保持镇静。
“嗯，陈庆春已经汇报过了，注意安全。”夏挚的声音毫无感情可言，毫无波折，却让萧子寒听出了万般意味。
“好的，我会的，谢谢领导关心。”
还能说啥！
“虽然是警察也不可以做无为的牺牲，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明明是叮嘱关心，却让萧子寒不寒而栗！
哥们，你这样还让我怎么玩啊！
“好的。”
“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
“嗯。”
“你先别挂！”
眼看对方要挂电话萧子寒还是决定开口，“那个……夏队，你的手机号”
“手机号？怎么了？”
“你为什么选这个手机号？”
“问这个干什么？”
“我的生日就是12月22”
“啊？那又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神经病！你看清我的手机号了吗？！”
萧子寒仔细看了一下1xxxx111222，这他妈是嚣张号啊！
“呵呵呵，不好意思，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神经病！”
“嘟嘟……”
听着那决绝的挂电话的盲音，萧子寒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到半分钟萧子寒的心那是跌宕起伏风起云涌，好在最后平安落地了，万幸。
他其实不止一次被同性表白过，原来以为是因为自己太漂亮了，被一些眼睛不好使的误会了性别，可是后来上了警校变得man多了，追他的男人比以前反而更多了，还一个比一个妖娆，他实在受不了。
就前段时间他去酒吧办一个故意伤害的案子，不知怎么就被一个富二代给盯上了，三天两头往警局跑，又是送锦旗，又是写表扬信，各种慰问人民警察，搞得全警局都知道他被一个男人追，可人家又没犯什么事，又不能直接把人抓了，只能好言相劝或者冷眼无视，被逼无奈他还找了女同学装女友，结果人家一句：我从没想过独占你，那太肤浅，只要你幸福我就开心，我只想默默地守候着你就够了。
最后，还是韩慕鸣出手他才消停了，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其实，韩慕鸣从小就极其聪明，他爸妈从来对他都不管不问，也没见他怎么学习，可每次考试人家都名列全矛，一开始还只是年级第一，后来干脆是全市第一，最后轻轻松松考了顶尖学府，再加上家庭条件的先天优势，从上初中他就接触炒股，上高中就开始自己做生意，而且，只要做就没见过他失败过，可以说韩慕鸣是萧子寒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之一，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即使想杀人又怎么可能亲手杀人，还在自己的房子里。
萧子寒想去看看韩慕鸣发现他已经被送到看守所了，还是夏挚亲自交代的，转头他给看守所打电话，想拜托一下多照顾照顾，还没等他开口人家就先告知他韩慕鸣大概是因为从没受过这罪，一到就开始上吐下泻，发烧到40c，现在在医院打针呢。
嫌疑人去医院那可都是手铐脚链全副武装，不管怎么说韩家在邾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被人拍到了那还得了。
萧子寒知道自己说话不够份量，只得给夏挚打电话。
“所以呢？放了他？”
夏挚的语气明显很不好，大概是被刚才萧子寒的话恶心到了，这会子还没缓过来呢。
“我们不是说好了先关在局里，24小时如果不能洗脱他的嫌疑再送看守所吗？”
“谁跟你说好了，他的审讯已经结束，送到看守所合理合法。”
“现在他发烧去医院了你知道吗？”
“所以呢？”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在医院里被人拍到，传到网上这事又得变得多么复杂，现在帝都警方只是辟谣了那张照片，不是辟谣穆可薇的死，你以为穆可薇的死我们能瞒多久？”
“不需要瞒多久，我们很快就会破案”
“你破案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你就能交差了，你可能还能加官进爵，可韩慕鸣怎么办？他是穆可薇的老板，穆可薇是死在邾州，韩慕鸣也是在邾州被拍到带着手铐脚链去医院，你觉得就只有警方会怀疑他吗？即使最后证明穆可薇是自杀，韩慕鸣是无罪的，你觉得你有本事堵上那悠悠之口吗？各种阴谋论会层出不穷，韩慕鸣这辈子都会被贴上杀人犯的标签，他本来可以更有作为，最后都会被你毁掉，你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你不觉得有愧吗？！”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让他生病？故意让他去医院？为什么？为了报复你？”
“难道不是吗？一个发烧看守所的医生处理不了吗？需要大张旗鼓地去医院？”萧子寒已经顾不得跟夏挚演戏。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交代了照顾好他。还有，他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可以轻易操纵别人人生的上位者，根本不需要你一个小警察在这里多管闲事，管好自己吧！”
“嘟嘟……”
很好，不到十分钟两次把夏挚惹毛，还想留在刑警支队，简直是痴心妄想！
萧子寒现在只觉得头疼，还得硬着头皮给看守所打电话，希望他们尽可能保护好韩慕鸣。
陈庆春那边有重大突破，戴家人在8月1日和8月2日连续两天回老家许庄镇戴家村，既往他们一年也就回去一次，每次都是全家出动，这很反常。
陈庆春目前没有惊动戴家人，直接去了戴家村，村支书说是因为戴夫靓下月要结婚，回家祭祖。
许庄镇是邾州市最偏僻的乡镇，戴家村又是许庄镇最偏僻的村落，地处祁东山区深处，位于泰锦河上游河岸，却因为那段地势骤降，导致泰锦河河流湍急，并不能为戴家村很好利用，以至于至今戴家村仍然是整个邾州市最贫穷的村庄，没有之一。
深不见底的密林、危险重重的激流、深达数十米的悬崖，这么一个地儿要想藏个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萧子寒他们从邾州动身的时候已经是凌晨5点，正是日出前最黑暗的时候，警车开在漆黑的林间小路上，深夜的田野格外空旷高远，萧子寒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夜，他也是在这样的旷野里狂奔，零下十几度的气温他仅穿薄薄的休闲服，却早已汗湿，漆黑的夜里他连最起码的方向都没有，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更不知道自己要奔向何处，他只知道自己要往前跑。
何其幸还有今天。
到戴家村时天已经开始透亮，太阳被环绕的山岭挡的严实，只有晨曦特有的红色光霞已经射穿深山浓重的雾气，直达高耸的天空，整个世界逐渐清晰。
陈庆春这次行动完全保密，连本村人都没有惊动，只让当地派出所所长把戴家村村支书叫出来询问，他们已经把戴山老家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没有任何收获。
村支书说戴山这次回来的是打着女儿要结婚回家上坟祭祖的名义，而且7月31号晚上戴山一家子偷偷摸摸去墓地上坟，是被村里人意外发现，才说是为了女儿来祭祖，第二天还大张旗鼓地办了场，请村里人吃喜糖。
基于此陈庆春怀疑他是把尸体藏在了墓地，现在就准备去排查墓地及墓地周围的山林。
萧子寒他们赶到时，已经排查完了墓地，依旧一无所获。
陈庆春其实年龄不大，却因为灰白参半的头发总让人误以为他已人到中年，平日里性格温和，成熟内敛，不像其它警察大大咧咧，做事细致严谨，就连平日的衣着也总是干净整洁，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舒服的文质彬彬。
所以这么一个好男人竟然抽烟让萧子寒很是意外，由于深知抽烟对自己和他人健康的严重危害，他平日特别不喜欢抽烟的人，可是由于他们的工作性质导致作息没有规律，很多人要靠抽烟提神，他就随身带上一些上好的茶叶。
“喝不？绝对地道的黄山毛峰。”
陈庆春没有拒绝，笑着按灭烟，说：“又是那个韩老板送的？”
“我就不能自己买了。”
“就你那点工资，也真不了。还是算了，还是吸烟吧。”
“别啊，的确是韩慕鸣的，他从来不喝茶叶，家里的茶叶都能放到发霉，太可惜了，我这是勤俭节约。”
“你和他的关系可真好。”
陈庆春貌似随口一说，可萧子寒听出了其中的那丝不同寻常，解释说：“我爸和他爸是高中同学，他母亲也是我爸介绍的，我们又同龄，所以从出生我们两家就走的很近，可是，小时候他特别胆小，总是被人欺负，而我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欺负他，所以他总是很粘我，”
萧子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陈庆春应该算是警局里唯一能劝上夏挚几句的人，他想让他把这些话转给夏挚。
“其实韩慕鸣的母亲也是警察你们应该也知道，在他上高中的时候意外去世了。”
韩慕鸣的母亲原来是邾州市局的警察，只工作了两年多，就通过遴选考到了省厅，所以邾州公安系统知道她的人并不多，后来她在省厅遇害轰动了整个公安系统，调查的结果是感情纠纷，但是，关于她的家庭情况一直保密，邾州这边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和韩家的关系。
“上高一那年六月他母亲意外去世，没过两个月我父亲也在执行任务时殉职了，也许这就是命吧，父亲去世的时候无论别人怎么劝我我都觉得他们全是骗子，他们的爸爸没有死，根本不可能理解我的痛苦，但是韩慕鸣说的每一句话我知道都是真的，只有他说一切都会好的，我就相信会好的，他说我们还有彼此，我们会是永远的兄弟，绝不抛弃彼此，我就相信他绝对不会抛弃我。
这种感情真的是别人替代不了的，后来我高考上了电影学院，他就直接开了一家经纪公司，就是现在的慕韩娱乐，后来我放弃电影学院，决定重新高考上警校，所有人都劝我，就连我爸以前的同事都劝我，只有韩慕鸣支持我，他说他相信我一定有如此做的理由，他还开玩笑说他有的是钱和资源等我当了警察一定鼎力相助，而且他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这几年我参与的几个案子的确用过他的资源。”
“你这是威胁夏队啊。”陈庆春笑着说道。
“没，怎么可能，我冤枉啊”
“还没，你先说你和韩慕鸣关系多好，比亲兄弟还亲，就是告诉夏队如果他做不到公平公正地查这个案子，你饶不了他，然后又说韩慕鸣手里的资源有多厉害，那些大案都需要借助他的资源，破韩慕鸣的案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夏挚别想在其中搞什么小九九，是不是？”陈庆春微笑，大有小样还在我面前装的架势。
“不是不是真不是，夏队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有破不了的案子，他那么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我的原因对韩慕鸣有偏见，不可能，不可能。”
“行，到这儿了还不忘了诋毁夏队，其实吧，小萧你和夏队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夏挚这人我也认识了快二十年了，别的不说，这人品绝对没问题，更不会假公济私，公私不分。”
“那你的意思是他对我的偏见是因为我工作上得罪他了，可我这几年从毕业到现在干什么都是公开透明，别说得罪他，我压根就没跟他接触过，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你说说”
萧子寒的语气忍不住有些生冷，又想起韩慕鸣现在还带着手铐脚镣躺在医院里就心烦气躁。
祁琪突然跑过来，说：“半山腰的林子里找到一块刚翻新的土，还特意用树叶盖上了。”
陈庆春立马赶过去，说：“周围有没有鞋印？”
祁琪一愣，说：“有，孙科长他们正在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