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谁还没有个富二代发小
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文中涉及的所有专业知识和非专业知识均属胡说八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可当真！
韩慕鸣被“请到”刑警支队，完全没有半分拘谨，而是让助理和司机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水果进来，热情地跟每一个人打招呼。
“萧子寒是我兄弟，他初来乍到，承蒙各位照顾了，这是慕韩铺子的贵宾卡，以后要想吃包子可以打电话提前预订，不需要排队。”
“原来慕韩铺子还有不用排队的贵宾卡，早知道我早办了，我儿子就喜欢他家的包子，每次买都太难了。”赵玲高兴地接过贵宾卡。
“以前还真没有，这是为了给我兄弟贺喜特制的，总共就这些，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是真真切切的限量版。”
赵玲看着韩慕鸣后面的萧子寒直夸，“你这兄弟够意思啊。”
“韩慕鸣！你当这儿是菜市场了！”李尚斌一想到穆可薇可能被这种男人包养甚至杀害就怒不可遏，即使他不是凶手，穆可薇惨死，他却在这里谈笑风生也让他愤怒，可考虑到萧子寒到底是同事，放缓口气：“夏队还在询问室等着呢。”
萧子寒一听夏挚亲自询问就坐不住了，韩慕鸣这是重点怀疑对象的待遇啊。
“这……这什么阵仗，一个询问需要夏队亲力亲为？”
“这就托您的福了”张军端着养生杯过来。
“什么意思？”
“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和柯南挺像的。”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梗萧子寒还真的被人说过，毕竟人口不过二百万的光明区年年都有重案要案的确不容易，还有一个轰动全国的连环杀人案。
“你是说他破案很厉害？”单纯的祁琪很是疑惑。
“你想想，他上班之前，别说光明区，就是咱整个邾州一年能有几个命案，重案要案那是几年才能碰上一个，他在光明分局总共上四年班，结果三年有重案，今天刚到支队报道，就有当红一线偶像明星千里迢迢死在我们这犄角旮旯，还可能是凶杀，如果确定是命案，别说我们邾州，就是咱支队也会立马成为全国全网的焦点，那轰动效果绝对酸爽，你说这种案子咱夏队能不亲力亲为？！”
如此逻辑萧子寒竟然无言反驳，若说纯属巧合这概率也实在高的有点离谱了。
“你这朋友做什么的？一身行头怎么着也得上万吧，那表如果是真的不得上百万。”张军看着询问室的韩慕鸣说好奇地问道。
小年轻嚣张地很啊！
“富二代。”韩慕鸣啥都干，只要有兴趣就干，只是赚不赚钱他就不操心了，只管折腾，要说职业，他还真说不上来。
“这显而易见啊，我是说他的工作。”
“富二代有时候不仅仅是一种身份，也是工作。”赵灵解释道，并一脸同病相怜地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直白说就是人家不需要工作，活着就有钱拿。”
张军呆愣半晌，最后无奈地说：“我竟然无法反驳！唉！苦逼地打工人啊……”
询问室里韩慕鸣开始还是热情地给夏挚递会员卡，却被夏挚拒接，老大不接，其他人就更不能接，杨茂佯装忙碌地摆弄着笔记本。
“您是夏队吧，我听萧子寒说过你，萧子寒说您喜欢慕韩铺子的肉包，我才特意准备的这卡，有了这卡你以后再去就不用排队了。”
“坐下！”
接连被拒韩慕鸣仅有的那点耐心也被磨没了，把卡往桌子上一扔，一改刚才恭恭敬敬的模样，玩世不恭地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咱就当交个朋友，虽说世界那么大，可邾州就这巴掌大的地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能说自己永远走不了夜路着不了歪道，再英明神武上厕所大号没纸不还得让兄弟帮个忙不是，朋友多了总不是坏事对吧。”
“噗”
做记录的杨茂一个没绷住就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人模人样的一开口路子竟然这么野。
“需要我提醒你现在在哪儿吗？”夏挚完全不为所动，一脸严肃，目光森寒。
韩慕鸣明显被他的架势唬住了，立马坐正，挺直腰板，可反应过来似乎又觉得自己这样掉份儿，松下腰板，取出一个棒棒糖含在嘴里，“第一次进警局，紧张，放松点不行，您问吧。”
“姓名？”杨茂问。
“韩慕鸣。”
“年龄？”
“31”
……
“8月2号你在哪儿？”
“那谁记得啊，今天是几号我都知道，我能记得8月2号？”
“好好想想。”
“你们可以问我的助理，我每天的行程他都有记录，再说，你们这么突然地把我喊来，我到现在连什么事儿都还不知道，起码你们得告诉我我究竟是被害者还是加害者，或者是证人吧。”
夏挚终于开口：“萧子寒没有告诉你？”
“当然没有，你看他像是徇私枉法的人吗？他这人啥都好，就是太教条，太……正直，对什么人都讲究一视同仁，公平公正。”
旁边的杨茂都听出了他这话里的阴阳怪气，小心地看看夏挚的脸，还算平静，继续问：“8月2号是上周一，前后不过五天，你再好好想想，这很重要。”
“你们真的别为难我，我是真的记不住，小强有个小本本，我每天干了什么、见了谁他门清。”
夏挚开口直接问：“你和穆可薇是什么关系？”
韩慕鸣突然松了一口气，“原来你们是因为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呵呵呵”
杨茂抓住他的话追问：“你还以为什么？”
韩慕鸣：“没没没，我可一向是一个守法好公民，你说我身边可有萧子寒那种当代海瑞之称的人民警察，我能干什么事儿，你们信不，如果我干了违法的事儿他一准亲自来逮我，还得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位！”
说着韩慕鸣还冲着窗户抛了个眉眼，被站在窗外的萧子寒接了个正着。
赵玲问：“他怎么知道你在窗外？”这个窗户是单面玻璃，从里面根本看不到外面。
“一个四面都是墙的房间，开一个偌大的单面玻璃窗，但凡看过刑侦电影的都应该知道这是啥。”萧子寒无奈地解释，韩慕鸣这人其实特聪明，小时候，他总是轻轻松松就能考第一，把妈妈羡慕的不得了，以至于萧子寒都吃醋了，这么聪明的人本来可以有一番大作为，却整天沉迷在纸醉金迷里实在是浪费资源啊，不过聪明人永远都是聪明人，韩慕鸣看问题总能一针见血，尤其是看人。
“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少废话！”夏挚语气陡然严厉，把旁边的杨茂吓得一激灵。
“穆可薇你们也知道，是个偶像明星，我们公司的，也就是说我们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萧子寒撇地一干二净，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哭嚎起来：“她不会犯事了吧？！不会吧！我们公司还准备上市呢！”
“什么事儿？打架？赌博？”见夏挚和杨茂都没有回应，韩慕鸣激动地站了起来，“她不会吸毒被抓了吧？这个姑奶奶可是要我的命啊！”
“她吸毒？”杨茂突然发问。
“哈哈哈哈，也就是说不是吸毒，那我就放心了，她一个女人能犯什么事儿，是不是诈骗？没关系，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我们接受一切经济补偿，只要她在这个节骨眼别坏我好事。”
“今天让你坐在这里跟你聊，是因为你是萧警官的朋友，想给你个机会，有很多东西即使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出来，但是到时候性质就不一样了。”杨茂严肃地说。
“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杨茂再次问。
“真的只是工作关系。”
“你是想让我把你们的聊天记录摆出来给你看吗？”
“好好好，我说，她是我的情人……之一，她以前是我公司直播平台的主播，四年前在我们公司的一个人才培养计划选拔赛中取得了第一名，那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她是一个很……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很会来事的女孩。”
“什么意思，说清楚！”杨茂抓住题点继续追问。
“目标明确，为了实现目标，什么都可以豁的出去。”
外面的李尚斌立马激动地说：“不可能！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想推脱罪责！”
大家同情地看看他，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再作声。
“具体点！”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就很主动，人长得又漂亮，你说我也只是普通男人，又怎么抗拒得了，就这么一来二去地勾搭上了，但是我们也只是各取所需，她给我面子，我把她捧红，并不是真正的交往，所以，除此之外我们互不干涉，我对她的私生活并不了解。”
这话又把自己撇地干干净净，连初入社会的祁琪都忍不住骂他一句渣男。
“慕鸣山庄的房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们都查到了？她不会是在那里犯的事吧？”
“回答问题！”
“你也知道她是名人，身份敏感，即使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们行动也不方便啊，更何况我们还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为了避嫌就在咱这儿给她置了房产。”
“你们一般多长时间去一次？”
“两三个月，毕竟在一起时间也长了，再美的女人也乏了。”
杨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穆可薇那种万千少男的梦中情人在他嘴里竟如此不堪，顿时对外面的李尚斌更加同情了，这个可怜的娃！
李尚斌的确快疯了，穆可薇出道那年他刚大学毕业，初出茅庐的穆可薇青涩单纯又勇敢，每次遇到挑战都不退缩，直面挑战，这给了初入社会的李尚斌了无尽的勇气，穆可薇出道第二年被造谣被人包养，当记者故意刁难时她不屑地冷笑说：“你看看姐姐我像是被包养的吗？”
那份自信和豪迈让李尚斌痴迷不已，不久就曝出她的家族是帝都的隐藏富豪，她小时候在打工的经历实际是她的父母怕她养成娇生惯养的臭毛病对她的磨练，这也就解释了她身上的那份傲骨从何而来。
李尚斌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他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穆可薇是什么人他知道吗？她的父亲是谁他知道吗？就敢在这儿造谣抹黑！”
赵灵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冷静点，查明真相才是对穆可薇最好的”
“最近一次去什么时候？”
“前几天，上周一，啊！”韩慕鸣突然意识到这个时间就是刚开始他们问的时间，只能傻笑，“哈哈哈”
“你们每次去都是分开去还是一起去？”
“一般都是分开去，但是上一次是一起去的，我不想和她再继续这种关系了，但是她不同意，她要求来谈谈。”
“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吵了一架，她走了，我在一楼客厅沙发上睡了一觉就走了。”
“她几点走的？”
“大概晚上七八点，我没太在意。”
“可是监控显示她那时候并没有走，只是出去在门口站了一会就回去了。”
“我不知道啊，我一觉醒来就十一点多了，就让助理把我接走了，我以为她早走了呢，她究竟犯了什么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韩慕鸣明显意识到了什么也紧张了起来。
韩慕鸣的口供和监控一致，他的确是十一点多由人接走。
“一觉醒来？七八点你就睡觉？”
“对，可能那几天太累了，最近忙着公司上市，天天熬夜，刚忙完就被她叫了去，实在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到几点？”
“十一点，我醒来外面都黑透了，一看时间十一点了，就走了，我从来不在那里过夜，而且第二天早上我还和明明越好了一起吃早餐。”
“明明是谁？”
“哦，萧子寒，这是他的小名。”韩慕鸣提起萧子寒似乎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安心丸，瞬间放松了不少。
“别提无关人事！”夏挚一声怒吼听在其他人耳里就是：别tm提萧子寒那个混蛋！听到他的名儿我就生气！
“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那能不能告诉我穆可薇究竟犯了什么事儿吗？让我多少有点心理准备。”
夏挚左手轻敲几下桌面，然后拿出几张死者照片缓缓推倒韩慕鸣面前。
“啊～～～”
吓得韩慕鸣直接跳了起来，鬼哭狼嚎。
守在门外的萧子寒被韩慕鸣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吓了一跳，韩慕鸣打小就胆小，从穿开裆裤的时候遇事就只知道往他身后躲，虽然长大了靠着他爸的钱，他在人前也混了个韩哥的名号，风流潇洒地很，只有萧子寒知道他有多小胆。
记得上高中的时候，韩慕鸣约着同学去鬼屋玩，说什么都要带着萧子寒，就为了全程有个依靠，面儿上还要说萧子寒不敢自己一个人去，中间实在没控制住叫了一声，转头就嫁祸萧子寒，大言不惭地说人家被吓得乱叫。
提起这个鬼屋萧子寒就后怕，就在他们去玩的那天，一个女生在鬼屋里被害身亡，死状极惨，从此那个鬼屋就被关了。
萧子寒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门，韩慕鸣一见他进来立马扑过来号啕大哭。本来看他被吓成这样萧子寒还挺心疼，可一转头见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都拧在了自己身上，心疼瞬间变成了嫌弃。
“好了，好了啊，适可而止啊！”
萧子寒看到了桌子上的照片，再看看夏挚双臂抱胸的审视模样气不打一出来。
“夏队，您这是在试探？答案可还满意？韩慕鸣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死人，天生胆小，这种照片会把他吓出毛病的。”
夏挚没有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萧子寒也没有示弱，这么多年保护韩慕鸣几乎成了他的本能，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韩慕鸣。
杨茂在旁边看着都为萧子寒捏一把冷汗，夏挚本来就不待见他，他竟然还敢顶撞夏挚。
这边电光火石地对峙着，张军推门进来汇报说：“又来活了，办公室打来电话，可能是凶杀案。”
“凶杀案？”萧子寒有点意外，屁大的邾州平时一年也就那几件凶杀案，这好了，一天就两起，“什么情况知道吗？”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让夏队去开会，一定小不了。”
“啊，连环杀人案？”韩慕鸣刚缓过来劲儿，一听这阵势就有种莫名的兴奋，哪个男人心中没有个刑侦梦啊。
萧子寒照着他的背狠狠地给了一巴掌，“管好自己就行！还不滚！”
韩慕鸣一听可以走立马站起来，突然脸色大变，立马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
“……可不可以让他们都出去？”
杨茂警觉起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不不不，求求两位警官可不可以先出去，我真有难言之隐。”
“都到这儿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真真……”
萧子寒也开始劝他，“有什么话你照实说就是，夏队长虽然看着凶，但是为人正直，又有能耐，一定能还你清白的。”
“不不不……”
眼看着韩慕鸣快急哭了，夏挚满脸不耐烦地说：“你这样我们不得不怀疑你。”
“我的裤子湿了……”韩慕鸣弱弱地说出这句话，羞愧地低下头。
萧子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浅蓝色牛仔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双腿还在颤抖，心疼不已，抬头看夏挚的眼神都忍不住埋怨，“夏队长真的认为这样恐吓当事人会对案件进展有作用吗？”
萧子寒说完就开始退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的警用大裤衩。
杨茂大惊：“你干嘛？”
萧子寒把裤子递给韩慕鸣，“换上！”
转头对杨茂说：“杨哥能借我一条裤子吗？我第一天报道，没有准备备用裤。”
“可……可以，我这就给你拿去。”
夏挚本来冷漠的表情终于有了情绪，却是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
杨茂出去后问询室就剩下穿着大裤衩的萧子寒、韩慕鸣和一个格格不入的夏挚。
有萧子寒在这儿韩慕鸣终于恢复了些往日的嚣张，就想找回点场子，冲着夏挚没好气地说：“你不觉得你很多余吗现在？”
夏挚冷笑，嘴角轻斜，眼神清冷，邪地很，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刚正不阿不苟言笑的样，满是让人胆寒的狠戾，然后转身离开。
韩慕鸣换上裤子从询问室出来就遇到了匆匆赶来的穆可薇的经纪人唐开仁和穆可薇的父母。
唐开仁见到韩慕鸣立马迎上来，嘘寒问暖，还转头对警察各种力证韩慕鸣的清白。
正在殷切地招待穆可薇父母的李尚斌被这一幕震惊了，唐开仁可是娱乐圈响当当的人物，他带的艺人基本都能很快跻身一线明星，所以，很多明星都对他毕恭毕敬，就连穆可薇在他面前也是言听计从，这种人物竟然对韩慕鸣瞻前马后地伺候。
“我没事，你一定要配合好警方的工作，尽快查出真相，公司那边你不用操心，”转身看向穆可薇的父母，“这二位是可薇的父母？”
“对。叔，姨，这是我们公司老板，韩总。”
看着韩慕鸣游刃有余地安慰穆可薇的父母，杨茂小声说：“这样看还真有点公司大老板的派头。”
萧子寒知道他是在说韩慕鸣尿裤子的事儿，也没有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真相，洗清他的嫌疑。
“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这两个衣着体面的中年人瞬间形象崩塌，狼狈不堪。
“不可能！不可能！我女儿不可能丢下我们不管！”
穆可薇的父母一口咬定穆可薇绝不可能自杀，她是一个很顾家的好孩子，不可能撇下他们不管去死，旁边的唐开仁却始终沉默，没有说话。
“把重点放在唐开仁身上。”夏挚远远地看着，“虽然是父母是至亲，可是年轻人都是报喜不报忧，他们恐怕并不真的了解自己的女儿。”
萧子寒很意外，夏挚注意到他的表情，“嗯？”
“呵呵呵，夏队如此……丰神俊逸的男神，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呢，竟然还懂得这些人情世故，真是意外又惊喜。”萧子寒这马屁拍得格外坦诚又真诚，只是尴尬了众人。
丰神俊逸……
男神……
不食人间烟火
“咳！萧子寒，你是光明分局的？”在一众看戏的精彩表情中，夏挚镇定地发问。
“报告，夏队，是的！”萧子寒行了一个标准敬礼。
“嗯。”
萧子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马表衷心：“我以前是在光明区工作，但是，从现在开始我是市刑警队的人，是您的人！”
“……”
“……”
夏挚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整懵了，都没有整理好自己那高冷的表情，匆匆说：“好的，知道了。光明区发现一块无名尸体，你跟老陈一起去看看。”
“块？这个量词用错了吗？”萧子寒不敢相信在他们这儿竟然有一天能用上这个词，“是我想象的那个意思吗？”
夏挚看了他片刻才严谨地回答说：“可能是。”
到了现场萧子寒才真正明白夏挚的严谨，的确只能“可能”是分尸案，因为只有一块“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