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生的杂种
时吟看着扔过来的烟灰缸,往旁边躲闪一下,但是烟灰缸落到办公桌上玻璃碎片还是溅到了手背上。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跟韩历再怎么样,那也是明媒正娶的,不像你,死不要脸,当初无名无分的跟着顾董两年,我输我也输的坦坦荡荡,你呢?”
时吟气的一哽。
“听说你当初还怀了杂种,还没了?”
“就是报应,你要不是没名没分的跟了人家几年,孩子怎么会没?简直就是报应,生下来也是个杂种。”
啪————时吟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力道极大,一点都没留情。
刹那间,贺湉唇角有鲜血溢出来。
时吟这一巴掌打的她脑子都懵了。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时吟——,”贺湉跟只老母鸡似的叫唤着。
“你说谁是杂种?”时吟冷声询问。
“杂种?你也配说?”时吟怒火烧。
“我说他是杂种怎么了?无名无分难道不是吗?你连顾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啪——时吟抓起桌面上的书砸在她的身上。
疼的贺湉一抖。
捂着被砸的肩膀疼的面色惨白。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给我滚出去,本公主见不得脏东西,我跟你好好说话那是给你脸,你别一天到晚的给脸不要脸。”
“麦果,”她高喊了一声,麦果进来二话没说就将人请了出去。
一脸的凶狠。
“贺小姐请吧!自己不出去我就动手了。”
“你算老几?也敢在我跟前叫唤?”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站在谁的地盘上。”
时吟挥了挥手:“带走,别让这种脏东西来脏我的眼。”
麦果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人拉出去了。
办公室里的叫骂声瞬间停止。
“张可、进来,”时吟按了内线让人进来,这张可,是韩历以前的秘书。
“时总。”
“找家装饰公司过来,把办公室里这些花花绿绿的老物件全给我拆了。”
张可一惊,时吟口中的这些老物件可都是韩历花高价从各个地方淘来的,这就拆了?
时吟吩咐完见人站着不动,来了火气:“怎么?不能拆?”
“不是。”
“我这就去办。”
贺湉被人从公司里丢出去的消息瞬间就传到了首都。
大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等着看好戏了。
顾梨这天跟着小姐妹一起去美容院做spa,还没进去,就看见小姐妹们正围在一起看什么。
“你们在看什么。”
“顾梨,来来来,”有人朝着顾梨招手。
“你看,”那人将手中的手机递给她。
顾梨看了眼,只见贺湉极其狼狈的被人从大楼里丢出来。
有人笑道:“还潜力股呢!结婚三年生两,人生不是在怀孕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现在好了,潜力股要进去了,贺家也是倒霉,本来好好的家庭就这么毁了。”
“现在韩历出了事情,别的人靠不住只能找贺家帮忙了,贺湉当初那么高傲的一人,天天觉得我们这些人吃现成的,而自己找了个潜力股就很了不起,现在好了,翻车了。”
顾梨不想看到时吟好过的新闻,伸手将手机推开,一脸不高兴:“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有人看出顾梨的不高兴。
脸都黑了。
晚上,时吟下班,去了尹喻的店里,原以为就他们两个人,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很多熟面孔。
尹喻一脸为难的走过来:“真是见鬼了,以前我这店来的都是一些社会闲散人士,自打你回来了,画风就变了,天天有豪门子弟往里钻,赶都赶不走,本来就是因为我喜欢喝酒所以才开了个酒肆,一开始是想有个喝酒的地方,现在好了,我天天被捞来洗杯子。”
尹喻也是凄惨。
白天上班,晚上还得到店里洗杯子,全因为自己开了个店。
“不知道请人?”
“你以为现在的人这么好请?我前几天贴了个招聘,结果来的是谁?首都曹家的公子,这不傻逼吗?万贯家产不要来当洗碗工,不用想都知道是冲着你来的。”
“我?”
“你不知道?”尹喻好奇。
“什么?”
“首都现在有一句话,叫得时吟者得江南。”
时吟:
她刚坐下去,险些因为这句话一屁股坐地上。
“时小姐,一个人?”
“介不介意我跟你一起?我也一个人,”尹喻的话刚落地就有人巴上来了。
“介意。”时吟开口拒绝。
“也没别的地儿了啊,时小姐就将就一下?”
“我瞧着你很面熟,我当顾董秘书的时候你踩过我吧?”
男人脸色一愣:“有吗?”
时吟接过尹喻递过来的杯子:“没有你慌什么?”
男人有些尴尬,心想,果然身份决定一切,以前的时吟可没这么硬气:“我这不是怕给时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时小姐要不要请我喝杯酒?”
“你自己没钱吗?”
“最近破财,比较穷。”
穷?
不见得,这人衣着打扮一身名牌,即便把鞋脱了拿去卖,都能卖个几千块,就是没话找话说呗。
时吟扬了扬眉头:“勉为其难。”
男人道了谢,想跟时吟聊两句,于是开始没话找话说了。
“时小姐谈恋爱有什么要求吗?”
时吟想也没想,直接开口:“给我花钱的。”
“就这?”
时吟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酒:“别花我钱。”
男人:他刚刚问时吟要了杯酒,算吗?
“还有吗?”
“别傻不拉几一天到晚张嘴到我跟前喊穷问我要钱,我不惯着那些臭毛病。”
男人:
噗嗤————男人的尴尬还没下去,身后一声毫不客气的浅笑响起。
回头望过去,林向为的掌声瞬间就起来了,走过来拎着人家的脖子:“陶二少,不错啊!穷的跟个鬼一样还想出来跟顾董抢女人?”
“你没看见顾董站你后面很久了?”
陶二少回眸,就见顾寒迟脸色难看的跟阎王爷似的站在自己身后,就差生吞活剥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