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启程
把领导们送走，一家人回到堂屋，师太向李敢，李蔓，李玑伸出了双手，二妹连忙扑了过去，响应妈妈的爱。结果被师太一把推了出去，慈爱的说：“给俺把钱都交出来。”
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的拍，二妹瞬间变成刘德华的粉丝，小花，原谅俺，暂时放弃 你。
几个人把还没有捂热的钱，纷纷从怀里掏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 交到师太手里。万（憨头）伸出的手被挡了回来，“小哲，你的钱自己留着，俺只要他们的。”
万（憨头）：惊喜！
二妹:干儿子真好！
小妹：更闹心了 。
憨（万哲）：“妈，你偏心。”
“偏心，偏心，俺就是偏心，这次要不是小哲挡着那个逃犯，你们回得来，你有脸说，你……”师太一边说一边抄起了疯婆杖，憨（万哲）“嗖”的一声窜出堂屋。
万（憨头）：小哲的轻功大涨啊！
晚上，等大家都睡着了，万（憨头）悄悄的溜进了憨（万哲）的房间，他心里一直有几个疑问想得到解答。
刚一进门，就看见憨（万哲）拿着培训木材坐在床上，斜着眼看着他。
“你早知道俺要来？”
“还不是特别笨。说吧！想知道什么？”憨（万哲）调整了一下坐姿，显得自己更睿智一点。
“你是咋和我换的，俺当时手里没血啊？”
“笨，你手里没血可是我站在的身边的时候，在你手臂上我擦了一点你的血，然后握住你手，当然，我也擦了一点自己的血在手上。”
“你真聪明！俺咋没想到咧！”
万（憨头）继续问送：“那你当时踹那个师兄一脚，是咋回事？你咋会防着他？”
“你见过身上穿军装，脚下穿旅游鞋的军人没有？”憨（万哲）的优越感飞起。“进山打猎什么都不带，两个傻瓜编瞎话都不会！”
万（憨头）眼冒小星星：俺现在说：俺对你的敬仰之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会不会让他认为俺拍马屁！不说，小哲不喜欢人拍。
憨（万哲）：快来夸我呀！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夸完了可以睡个好觉。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还是好（憨头）打破了沉默：“俺找到那笔钱了。”
“什么？哎呦！”憨（万哲）猛的起身，扯到了伤口。“你不是说不要他们的钱，非得把他们绳之以法吗？你怎么找到的。”
“俺追他的时候，他说放钱的地方不远，那个地方周围只有两个山洞，俺都去过，所以俺就赌了一下。先抓人，后拿钱。”
“你牛逼啊！你小子真是阴坏，你这操作，名有了，利有了，我对你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见人分一半。”
万（憨头）正享受着，身上的伤口都不痛了，美滴很。听到分一半，顿时伤口又痛了。
“那小妹二妹没有吗？”万（憨头）不爽了。
“对对对，小妹二妹上学还得用钱，这样，给她们都留下，我们当哥的就不要了。”憨（万哲）的极左极右让万（憨头）直接破防。万哲从来就不缺钱，他只是想逗逗憨货。
“那咋行，你……。”
“小妹二妹就不是我妹妹？你也不认我当兄弟？废什么话，就这么定了，你也知道，我不缺钱。”
万（憨头）挣扎了半天“那行，俺就不和你客气了，以后有机会俺还给你。但是，你还是不能打俺妹的主意。”
憨（万哲）那个羊驼啊！让我数数，又过去了多少头。
“你在扯什么蛋啊！我告诉你，我不喜欢鸽子蛋，小笼包！”
万（憨头）：“俺上次换回去，俺就靠在俺妹怀里呢！”
憨（万哲）：“那不就对了吗？你靠关我屁事？”
“先前的俺不是俺，是你。”真相只有一个，你还想骗过俺。
憨（万哲）仰望星空，没有。……“这样吧，我可以保证没这个想法，但是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你说。”
“每天做家务，喂猪，干农活我们就换过来，行不？”
万（憨头）想了想，你没来俺也是做，“行。”
憨（万哲）：这憨货，真好骗，我的想法我做主。你还能知道我想什么。我叫哲聪明！
十天后，一家人聚在院子里。哥俩个刚换人，万哲肩上背着一个 旅行包，憨头也背着一个，但他脚下围着一圈东西。有花生，瓜子，山楂，小苹果以及若干山货，还有老母鸡一只，野鸭一头，风干野猪肉二十斤。
听说要到万哲家去，师太夫妇为水深火热的魔都人民准备了一系列的生活用品。
当喜哥的小面包实在撑不下了，师太夫妇才放过了鸡鸭，要不然，哥俩个只能挂在车上了。
师太对憨头童鞋叨叨叨叨了一大堆，总结下来就是：你小子要是出去了，敢不回来，老娘我就把你打成如来佛。
小妹二妹对小哲哥依依不舍，万哲童鞋充分肯定了两个妹子对他的嘤嘤希望，并发出了要帮助广大的劳动人民，走出深山，脱贫致富的弘愿。
老李同志最后做了总结陈词：“出去好好玩，别扣，让人笑话俺们。小哲，你比李敢懂事，多担待一点。”
“放心吧！老爸，李敢是我亲兄弟。我还能让他吃亏。”万哲这是叫顺嘴了。
老李诗圣又附体：“樱花三月下扬州，天下谁人不识君。去吧！ ”
万哲……樱花？这两句搭得不错。
师太的小眼睛都笑没了，俺男人就是有文化。
小妹二妹……。
喜哥载着一堆山货稍带上哥俩，一路 风驰电掣的 跑到市里的火车站。找了个快递公司，把山货都运回魔都，然后又看着被狗撵着的喜哥，疯狂的开着小面包跑了。
开往魔都的这列火车， 穿过六个省， 总共行程用时14个小时。 哥两个拿着票找到相对应的卧铺， 两个人脱了鞋， 就上床躺下了。 半个小时后， 呼呼大睡的哥 两个 被列车的乘务员叫醒了 。
“两位，你们能不能把鞋穿上，这里的乘客都被你们的味道熏跑了 。呕！”乘务员赶紧捂住鼻子。
两个人起来一看，嚯！最近的乘客都在五米外的通道上站着。赶紧的吧！收起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两人灰溜溜的跑到餐车去了。
车窗外照进车内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车上的照明也打开了，这是进隧道了。万（憨头）大方的请憨（万哲）吃了一顿晚餐，两个人还喝了一瓶啤酒。在餐车又坐了一会，回到他们的铺位，再也不敢脱鞋。几位乘客看见他们不再准备出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的举动 ，长出了一口气。
睡吧！睡一觉起来差不多就到了。
万（憨头）醒来时外面依然黑着，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为什么天还是黑的？然道还在过隧道？
他拿出了洗漱用品 ，来到卫生间 ，洗漱完毕之后，又从包里拿出方便面，准备打一些开水 泡面。接开水的时候，看见乘务员休息室里的小姐姐，靠在椅子上 ，睡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
整个车厢里面，除了车轮的轰鸣声 ，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他想了想， 放下方便面， 继续向下一节车厢 走过去 ，每一个乘客都在沉睡 ，乘务员也依然睡得很香 ，他慌了 ，继续往下一节车厢跑去 ，他一直跑到车尾，碰到的人都在沉睡。
他试图叫醒一名乘客 ，试了很多次 ，都没有成功。
万（憨头）慌了，他飞快的向自己的车厢跑过去。
到了憨（万哲）的床铺前，他看见憨（万哲）依然没醒，睡得很香。他摇了摇，没醒，拍了拍脸，也没醒，大声的叫，还是没醒。
他疯狂的叫着所有人，没有人醒过来，他跑到车头，连火车司机都沉睡了过去，火车的车灯在黑漆漆的隧道里照得很远，可是这隧道，这铁路仿佛没有尽头，永远都走不完。他拿出手机，没有信号。
万（憨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节一节的车厢寻找线索，当他来到憨（万哲）的床前，他跪了下来，摸着憨（万哲）的脸“你醒一醒，你快醒一醒，快起来想想办法啊！什么时候了，你还睡。”
他大声的吼叫着，发泄着内心中的恐惧。
他看着沉睡的憨（万哲），仔仔细细观察着。忽然，他起身来到隔壁的床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乘客，他发觉憨（万哲）的身体就像放了好多年的海报，色彩比刚印刷出来的淡一点，如果不仔细比较，根本没有区别。而且体温也比常人低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
他慌忙找出两个血瓶，分别抹在两个人手上，他紧紧握住了憨（万哲）的手。
换人仪式成功了，憨头发觉自己躺在卧铺上，万哲闭着眼睛，跪在床边。
憨头只觉得好冷，就像零下几度，没穿棉衣的感觉。他赶紧起来，把万哲拖到床上，然后活动了一下，让身体暖和起来。想起泡的方便面，他走过去拿了回来。方便面依然冒着热气，虽然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他早就饿了，胡囵吞枣 的吃完面，连汤都喝了，才感觉恢复了元气。就是有股臭脚丫子的味道，看了看，我去，老瓶酸菜面。
他坐在床边，从头开始寻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