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未来
“塔露拉你不该先来，你应该让大尉先赶过来！”
“你想要知道我们来到这里的理由。”
“理由是，我们在找你，公爵的女儿，我们需要重新评估现状。”
雪花落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说什么？”
“公爵的女儿，谨记，凭你的身份，你应以更文明的词汇称呼我们。”
“你说谁是谁的女儿？”
“你有妄图否认的事实。”
“我怎么可能是条蛇的女儿！”
“愤怒，出自懊恼的愤怒想要逃避事实。”
“你放屁！皇帝的利刃我呸！你今天来这里是要嘲弄我？还是想要杀掉我！”
“嘶呼”
“护卫塔露拉！”
“兄弟们！内卫再厉害也只有一个！有塔露拉做主攻和指挥，我们抗住，只要你们支援上来，我们就一定能”
“感染者兄弟？”
“公爵的女儿是什么意思？”
“嘶呼你没有向他们如实宣告你的身份。”
“这也是你的计划？”
“什么计划？”
“你在侮辱谁？！”
“挑拨也要看人，刽子手。所有人共同的事业和我们的身份没有任何关系。”塔露拉拦住了盾卫。
“挑拨这个行为只能用以针对信任，你与他们之间存在信任一事，存疑。我只能假设，假设你认定，在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后依然会信任你。”
“一个为乌萨斯帝国暗地里实施屠杀的蒙面恶棍？这里没人需要他的批判。”
“你的语言很激烈也很自信。如果这也符合你的安排，那么我需要重新评估现下的局势。”
“就此告别，请记住，我们与他们有共同点。”
“对你抱着不信任的态度这点，是我与你身边人的共通处。即使是一小点我们的信任，你也应该用行为去争取。”
“停下。”
“嘶呼你有疑问。”
“你伤害了我们的同胞，你知道我们在这里。”
“什么？我是否误解了你的表达。”
“你想回去向谁告密？”
“嘶呼哪一个秘密？”
“战士们，我们不能让他暴露我们的位置。”
“塔露拉，你有信心打赢内卫吗？”盾卫凑近塔露拉小声问着。
“不这么做我们只可能损失更多，接连而来的纠察队甚至帝国军人，只会让我们损失惨重！”
“皇帝内卫想要对我们的行为做出反应也是需要时间的。”
“只有迅速控制住面前的敌人，我们才能在撤退和深入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想要有的选，就得当机立断！”
“而且，仅管我们应当小心，我们却没有理由畏惧他。他只是恐怖的代言词，而恐怖在对不公的愤怒面前不堪一击！”
“对！游击队没理由害怕这些帝国的杀手！”众人感觉失去的信心又回来了。
“畏畏缩缩的还算感染者的盾和枪吗？一个人再怎么样也不是团结起来的我们的对手！他只是一个刽子手而已！”
“嘶呼一个人？并不是。”
“你们的背后还有一个。”
塔露拉来时的道路上，现在矗立着一个身穿大衣的“人”。
灰蒙天空坠下片片白色，沾上他的风衣的雪片忽然变成黑色，进而迸裂，散落在地，污浊如泥。
“这算什么？用两个人就想堵截我们几十个人？荒唐！”
“科西切之女，我们假定你已经作出了这样一个判断，他们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就质疑你。”
“我们可以验证一下结果，如果你的判断是错误的，你父亲给我们的承诺，全部就此作废。”
“什么东西”感染者战士依旧有点迟疑。
“你还在想什么！别发呆了！”盾卫怒斥道。
“他们可不止要塔露拉的命！你以为在她死后，你们还能从这两个杀人狂手里活下来吗？”
“保护塔露拉！”所有盾卫将盾牌一立，齐声道。
“不保护战士们！”塔露拉拔出长剑举过头顶。
“第一步，把他们逼退！第二步，确保撤退路线！第三步，保护好自己！”
“现在这时候继续深入就不要想了！保存有生力量，保住自己的命！”
“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做些什么，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活下去！”
“这和你父亲的所言所说截然不同，你也许会让我们失望，北原感染者的领袖。”
“我不是领袖，我只是个感染者。我不需要你们期望任何东西。”
长剑嗖的燃起炽热的火焰，盾卫把塔露拉和感染者战士们团团围住。
【叮！发布临时任务：生存：在内卫的攻击中存活，并击退他们。】
我去，系统你还活着呢？整整七章没看到你人了！
【哎嘿～】
塔露拉不断向内卫发射火球，感染者战士们也使用弓箭消耗着内卫，在盾卫严丝合缝的防守下，竟是生生挡住了内卫的猛攻。
“嘶呼巨大的潜力！我该向你脱帽致敬！可惜，我今天忘了戴上军帽再出门。”
“再战斗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只是乌萨斯的卫士。”内卫把刀收了起来。
“你现在的队伍，你可以保留。你就作为感染者的卫士继续生存下去。这很合理，我们各取所需。”
“你们是什么卫士你们保卫了谁？！”塔露拉瞪着眼质问内卫。
“每个国家都有自称为卫士的人。要被保卫的东西太多，自称卫士的人也实在太多。”
“这些人大多腐败又无能，我们则因我们捍卫的事物而卓越。我们护卫的是乌萨斯的未来。”
“这难道就能掩过你们的罪行？你们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塞梦珂城驶入大湖，埃拉菲亚的村庄无一人能够出逃”
“我能一件接一件的指出你们的暴行，将你们做过的所有事情公之于众！”
“”内卫刚想说些什么，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嘶不爱国者不。”
“两个内卫还不足以对抗我，如果你要与我们为敌，最好三个人一起。”
“大尉！”盾卫们罕见的失了态。
“推盾！前进！”
“所有在场的内卫，再加上另一边与我女儿缠斗的，一共有五个。”
“我知道的内卫不会动摇，说话！你们对自己的实力有多少自信！”
“我们根本不想与你为敌！”从出场到现在一直坦然自若的内卫，此刻有些手足无措。
“温迪戈你是帝国军旅中不为常人所知的传奇。”
“即使移动城市的市民已经把你忘记，我们却还记得上代人常说的故事。向你致敬，温迪戈！”
“啊这”盾卫有点懵了。
“嘶呼你成为感染者的事是真的。”
“我为感染者而战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不对，温迪戈，这种计划必定失败。”
“这个城市有很多感染者。”
“幻想不会因为相信他的人很多就成真。”
“声称这种事是幻想前，你又经历过多少次乌萨斯的失败与胜利？”
“没错，我这一代见证的并不够多。所以我邀请你与我们同行，乌萨斯大尉博卓卡斯替，请跟我们走吧，乌萨斯需要你。”
“你说什么！”盾卫惊叹不已。
“什”事情的反转让塔露拉也没反应过来，我们不是在打架吗？怎么突然挖我们墙脚？
“在先皇麾下战斗过上百年的你，一定能回忆起当时乌萨斯的强大。那是怎样一个繁荣伟大的时代？”
“我们不分种族，团结在乌萨斯的名号之下，为了它的未来而战，各式各样的敌人倒在我们的刀刃和炮火之下，我们的确是战无不胜。”
“重回那个时代的渴望是普遍的我们都想重回那个所有人都情同手足同仇敌忾的时代。”
“我们能让贪婪的诸国吐出他们掠夺的土地，让那些饱受蹂躏的人在乌萨斯的辉泽下重获尊严，我们的征服并非消灭，而是重铸。”
“我们让这片大地重获新生，让我们重建那个时代。所有人团结起来，面对扑面而来的暴风骤雨，怎么也好过在雪原上孤独地苟延残喘。”内卫越讲越激动，双手环抱天空。
“这些话你对现在那些被压的抬不起头的乌萨斯人说！”
“没有人过得好，这个时代就是这么糟糕，乌萨斯的市民也饱受其苦。”
“秩序的匮乏，力量的疏失，道德的损毁，这些都是错误。”
“是这些错误毁掉了现在的乌萨斯，我们已经知道问题所在，我们可以纠正这些错误。”
“胡扯！”
“你可以问问你们的首领，问他相不相信我们。”
“你”
“博卓卡斯替，我们可以让乌萨斯重归正道。”
“错了现在的首领不是我，是她你要问她相不相信你们。”
“我与你们的父辈一同战斗过，你们的力量充沛，战术也不比他们逊色。”
“但你们对那时的乌萨斯充满了幻想，那也只是你们的幻想。”
“你没法否认那个时代，你的一举一动都维系着你与乌萨斯，即使是你的称号也在彰显着你的意愿。”
“那么，你们为现在这个皇帝设想的乌萨斯里，有没有感染者的位置？”
“这种受‘恩赐’所得的地位，和你们的幻想一样！只是一时的幻想！”
“塔露拉嘶呼”
“说的对，也许有了你们的帮助，事情会有所不同。”
“各位当成为乌萨斯光荣的象征反对乌萨斯的感染者应被毁灭。而你们，如果你们为了乌萨斯而战，就该被视为荣耀。”
“只因为我不反对你们的学说就认为我会赞同，单纯是种傲慢。”
“你们是否也已经享受起了这种权利？这种肆意妄为，假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服务于更好的时代的权利？你们凭什么自诩光荣？”
“那么为少数人而战，又凭什么取得多数人的认同？你们为感染者而战，究竟哪里正义？我相信你能给出有智慧的回答，温迪戈。”内卫与爱国者针锋相对。
“正义与否，与人数多寡又有何干？”
“内卫！我现在只问一个问题！当时爱戴陛下的又有多少人？是多是少？”
“嘶”
“而陛下之死，是否与你们有关？”
“如果我回答‘与我们无关’”
“呼看来我们解不开这个结。”
“不管怎样，我的陛下已死乌萨斯已在他人手中，且我现在追随的，仅剩一个理念。”
“她的那个”
爱国者扶起塔露拉，仿佛这一刻，塔露拉也是他的亲人，仿佛她一直会是，直到他失去她的那天。
“嘶呼为什么是她？”
“因我已与她熟识。”
“也许你所描述的，的确又是一条康庄大道，但这一轮，我已做过选择。我已经选择了感染者。”
“军人服务于国家和信仰，而不是它的统治，所以，我将尝试毁灭这个帝国，发起一场真正的战争。”
“我们同样需要感染者支持，我们的事业同样正义，你拒绝我们的理由是什么？莫非你认为现在这个‘整合运动’的路，会比团结与革新更好？更有效率？还是对乌萨斯人民的伤害更小？”
“不，只是因为这场战争已经开始，而我要见到‘战争结束。如果你们真的能团结感染者，那么就不会有战争。”
“我们更希望感染者能团结在你的周围。”
“如果你真想团结他们，根本用不着我。”
“够了！内卫们！终有一天你们会理解。就像那二十多个战死在落日峡谷的内卫一样，他们战死在北原，死在异种手中，会比死在同胞手里更好。”
“我是帝国的背叛者！内卫们，我们没有和解的可能！”
“离开”
“博卓卡斯替”
“现在离开。”
“我暂时不追究你伤害我们战士的罪，或者我们现在把你们杀死，我们等着内卫们给你们收尸，我们相互毁灭直到两方有一方死绝。即使这一方是我们。”
“告辞爱国者，今天的结果只令我们感到遗憾。以及，塔露拉，我们期待你进一步的变化。你应该领导他们，你是合适的人。”
【叮！临时任务：生存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