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践行
我见晨曦,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走过去问什么情况?
晨曦说:
“我原以为,鬼门令只是传送阴魂的法器,我心有执念还是鬼修,鬼门令是无法把我送到地府的,地府也不会接收。”
陈曦揉着太阳穴继续说:
“没想啊!这鬼门令到竟然蕴含着如此强大的灵力,居然把我给定住了。”
我关切的问:
“那你没事吧?”
晨曦回答:
“我没事,那股力量只是强大,并没有攻击性,只是瞬间无法动弹而已。”
我松了口气说道:
“咻~没事就好。”
晨曦再度兴奋起来说:
“这下好了,有了这个宝贝,如果再有了去心愿的阴灵,需要进地府。我们就可以直接用鬼门令随时送他去啦,嘿嘿!这可是能积累不少功德呢!”
我‘嗯’了一声说:
“这叫啥好宝贝呀?和我想的差远了,就算没有像阿拉丁神灯那样,出来个‘绿憨憨’给我许下三个愿望,最起码来个点石成金也可以呀。闹了半天就是一个交通工具啊,还是跑单线的那种。”
晨曦一脸汗颜说:
“你的要求还真够奇葩的。”
我心说:奇葩吗?这可是我童年的梦想呀!
我问晨曦:
“哎!你说鬼门为什么?给我一块令牌呀!就因为我长得帅?!不能呀!我的魅力已经影响到物体了。”
晨曦撇了我一眼,装作恶心的干呕了两声说:
“帅你个头啊,要点脸行不行?行不行就问你行不行?!”
我被晨曦,无情的打击了一通。
“呃……咱俩还是讨论一下,鬼门为什么要给我这块令牌吧。”
切!晨曦白了我一眼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往年的7月15,通过鬼门进入的阴灵也就那么十几个,而今年一下子多出来三四十的阴灵,再加上今天你在鬼门前为那些阴灵超度,鬼门肯定有所察觉,所以鬼门才赐下了这块令牌吧。”
我想了想感觉说的有些道理,我对晨曦说:
“这块令牌我留在身上也没有什么用,还是你拿着吧。”
晨曦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为什么?需要入梦符的阴灵还有许多,这鬼门令对咱有大用呀。”
我语气有些正式,对晨曦说:
“晨曦,我这两天就要回家了,呃……可能……不再回来了,所以这块鬼门令还是你拿着吧。”
晨曦听我说完,神情一滞,过了一会儿,晨曦说的:
“哦!鬼门令是鬼门赐给你的,我可不敢要。”
说完晨曦便不再说话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尴尬和压抑,哎!这种离别的滋味儿还真他喵的操蛋。
回到出租屋,晨曦借口有事,一个闪现消失了。我叼着一支烟,把玩了一会儿鬼门令,感觉有些困意,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剥干净,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起身穿好衣服,打车去了火车站,定了后天一早的车票。
订完车票想了想,给廖强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订了后天一早的车票。
廖强东在电话那头说:
“后天一早的车票?!这么急?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我对廖强东说:
“都处理完了。”
廖强东思索片刻说:
“唉!好!明晚还在诗食乐府,我为你践行。”
我和廖强东又客套了一翻挂断电话,回到了出租屋里,找出我以前上学的书包,把自己的随身物品和衣物收拾收拾,一股脑的塞进包里。
做完这一切看时间还早,就跟往常一样,拿出纸笔开始画符。
不知不觉间,已经夜里9点多了,按照以前晨曦早就出来收取我的劳动成果了,可今天却迟迟没来,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可又一想,它一鬼王不去祸害别人就谢天谢地了,它能出什么事。
这小妮子,应该是故意躲着我吧。可你他喵的,作为一个朋友是不是应该出来说几句道别的话。不出现算几个意思!
我心里有些不爽,继续全神贯注的画符。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快夜间12点了,想必晨曦应该是不会来了,看着这出租,刘婆婆走了,晨曦今晚也不知道去哪了,好久没有这么安静了,还有些不适应。
我把画好了三张入梦符压在桌子上,这样晨曦来的时候应该能看到,心说:哼,你爱来不来吧,我睡觉了。
转天早上,我先去看的那桌子上的三张符,那三张如梦符依旧压的桌子上,我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失落。
给房东张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张姐,我明天就要回家了房子暂时不租了。张姐听后先是惊讶,后又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有事常来玩,之类的,最后张姐吞吞吐吐的说:
“子旺啊,你看你也不提前告诉姐一声,让姐有个准备,你这个月才住了半个多月,你看这房租……”
每月的房租我都是交一个月住一个月的,我笑了笑,在电话里说:
“呵呵,事情突然没有来及通知你是我的不对,那半个月的房租钱就这样吧,不退了。”
电话那头张姐听我说不用退房租钱了,立刻喜笑颜开,一个劲儿的夸我有魄力,将来肯定能成大事。
我心说:不退房租钱,就是有魄力了?就是能成大事?唉!我摇摇头,挂断了张姐的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我那满头的黄毛心说:我要是顶着这一头黄毛回去,不得被我老爸打死。
想到这我去了趟理发店,我坐在椅子上,竟然又碰上了那个给我染头发的不靠谱理发师。
我对他笑了笑说:
“嗨!又见面拉,还没有被人打死呢。”
那个理发师也没客气,回怼道:
“你这一脑袋黄毛的都没被打死,我怎么会有事呢!”
“嘿!我这一脑袋黄毛不是拜你所赐吗?”
我没好气的说。
理发师说:
“不用客气。你的资金不足,只能染成屎黄色,不用谢。”
“我谢你个头啊。”
我撇了他一眼,和上次一样,从兜里掏出15块钱,拍在桌子上说:
“把我这一脑袋黄毛给我染回来,顺便再剪个毛寸。”
理发师看了看桌子上的15块钱对我说:
“你确定是15块钱的?”
“确定来吧!”
我心说:妈了个波的,老子这回染成黑色,我看你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理发师先是给我洗了个头,然后开始给我染发,我看着理发师调成黑色的染发液,我心里一阵得意。
染发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坐在椅子上翻看了会儿杂志,感觉有些困意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哎,醒醒弄好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有些懵,对着镜子照了照,顿时我就精神了。
“我靠!这是个啥?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板寸吗?我靠靠!”
我望着镜子里我那比卡尺还要平的发型,欲哭无泪。
揪过理发师,指着我的头发吼道:
“这就是你给我剪的毛寸,这分明就是板寸吗。”
理发师不咸不淡的说:
“你那15块钱刚够染发的,我看你睡得挺香,就免费给你剪了一个板寸,不用谢。”
“我谢你个头啊。”
我又摸了摸我那板板的头发,竟然还有些扎手,我给那理发师竖起一大拇指说:
“你牛逼,你真牛逼!你这些年没被打死,哥们就服你……”
傍晚的时候,我又画好了六张入梦符,想了想,将连同那三张一起压在了桌子上。背上了包,又深深望了眼曾经住过的地方,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我打车前往诗食乐府,当我赶到诗食乐府时,廖强东他们已经入座了,我推开包厢门,在挨着廖强东左手边给我留了一个位子。
我入座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主题,一行人不停的劝酒,、让酒、喝酒,没有几杯,我就被灌的五迷三道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眼也做到了我的身边,喽着我的膀子,含糊不清的说:
“兄弟,是哥哥对不住你,你别往心里去昂,我干了这杯,你随意。”
说着四眼将手里的酒杯向我举了举。
我早就喝的天旋地转了,看到有人要和我碰杯,我下意识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嘴里捣鼓道:
“都在酒里……都在酒里。”
一仰脖我把酒全部倒进了杯子里。眼睛一闭,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