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孩子是你的吗
顾浩然没有说话,也许他默认了安夏旋的说的话。
他不明白自己对安夏旋的感情,是因为对团团和圆圆的承诺,还是真的对安夏旋有感情。
安夏旋呢,看着窗外的风景,她喜欢顾浩然,可是当她知道顾浩然是因为对两小只承诺,才要和自己结婚,她选择放弃。
车队很到回到别墅,两小只已经回家了,看到爹地和妈咪一起回来,高兴的飞奔过来,“爹地、妈咪你们去约会了吗?怎么一起回来的。”圆圆问两个人。
“我们一起下班,所以一起回来的,看看妈咪今天给你们买的饰品和玩具。”安夏旋把今天买的礼物拿给两小只。
团团接过玩具,“妈咪,今天的玩具不会有拼接不上或者少零件了吧。”
团团的问题把安夏旋问的好尴尬,“妈咪知道了,昨天买的玩具质量有点小问题,今天的不会了。”
团团和圆圆拿着礼物回到房间玩。
顾浩然和安夏旋走进大厅,按夏旋看着手里的衬衫,“这是今天给你买的衬衫。”安夏旋把衬衫递给顾浩然。
顾浩然接过衬衫的时候,抓住安夏旋的手腕。
安夏旋用另一只手将顾浩然的手推开,“我们都冷静的想想吧,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两小只,还是你真的喜欢我,
安夏旋说完转身上楼回到房间。
顾浩然看着安夏旋,他感觉心被瞬间掏空。
随后的时间里,顾浩然和安夏旋两个人都变的沉默少言,只有和两小只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会和以往一样。
安蕊生产完出院,因为孩子太小还是早产所以要在医院住几天。
顾景皓则对安蕊言听计从,他怕安蕊告诉她的父母,自己在外面有女人,把自己赶出去。
一个月以后,安蕊生产完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因为一个月都没有出门,精心打扮后约了朋友逛街,吃饭。
至于孩子,对安蕊这样的家庭,当然是全权托付给保姆照顾。
顾景皓呢在自己家的公司只是挂了个闲职,每个月领着微薄的工资,而顾景皓同父异母的弟弟则是公司的总经理。
顾景皓一直想要孩子原因,顾景皓的母亲去世的早,那个时候顾景皓还很小,顾景皓的母亲要求,把自己持有的公司30的股份留给顾景皓。顾景皓的父亲则要求顾景皓成人以后有了孩子才能够继承股份。
所以这么多年顾景皓一直想要一个自己孩子,和安夏旋结婚3年,安夏旋都没有怀孕。
顾景皓和安蕊结婚4年,终于生了儿子。
顾景皓来到公司董事长办公室,他推门进去,看到父亲顾云天,后妈肖铭丽和弟弟顾景涛正在办公室里谈笑风生,而自己却像个外人,格格不入。
“爸爸,我找你有事情。”顾景皓对父亲顾云天说。
“说吧,什么事情。”顾云天有些不耐烦。
“我和安蕊生了一个男孩,什么时候把我母亲留给我股份给我。”
这时肖铭丽却先开口,“你母亲和你父亲达成的协议是,你要有自己的孩子。”肖铭丽用嘲讽的语气和顾景皓说。
“我当然有了自己的孩子。”顾景皓坚定的回答。
“你能确定他是你的孩子吗?”肖铭丽用着质疑的口吻问顾景皓,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
“回去做了亲子鉴定,才来找你父亲要股份。”肖铭丽嘴角上扬,摆摆手让顾景皓出去。
而坐在旁边的顾云天却什么都没有说。
顾景皓走出办公室,气的发疯,竟然要我做亲子鉴定,不过为了要回我自己的股份,做就做,我要让他们无话可说,只要我有了股份,我就在也不用看安蕊一家人的脸色,而且我在顾家的公司也有了发言权。
顾景皓回家,来到儿童房,看到儿子还在睡觉,都没有多看孩子一眼,就在孩子的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下来,把正在熟睡的孩子,疼的大哭。
顾景皓看到孩子哭也无动于衷,拿着头发转身离开。
他来到医院,有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要求做亲子鉴定,只要亲子鉴定出来,我就可以夺回股份。
顾景皓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股份。”
亲子鉴定两个小时就能够出来,顾景皓一直在医院等待结果。
报告书出来了,结果让顾景皓连连倒退,报告上写着,顾景皓不是这个新生儿的生物学父亲,两个人不是亲子关系。
顾景皓抓着护士的肩膀,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我要从新检验,顾景皓开车回家,又在正在睡觉的孩子头上拔了好几根头发,回到医院。
结果出来还是和上次的检验结果一样,不是生物学父亲,不是亲子关系。
顾景皓的希望破灭了,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想到了是安蕊背叛我自己。
顾景皓回到家,去找安蕊。
安蕊看到顾景皓,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狼狈的站在她面前,“你去哪里了,这衣服是怎么了。”
顾景皓把亲子鉴定报告单扔到安蕊面前,这是你干的好事,你竟然给我带绿帽子。
安蕊捡起报告单,看到上面写着两个人不是亲子关系,也有些意外。
虽然安蕊很跋扈,但是对顾景皓真的有感情,不然不会顾景皓背着她和其他人乱搞,她还能够原谅他。
安蕊自从和顾景皓结婚,就没有在外面鬼混,只有那一次,顾景皓和安蕊生气。
那天是因为安蕊在酒店,抓到顾景皓和一个三线的小明星开房,安蕊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床上。
安蕊生气去酒吧喝酒,遇到一个中年男人,两人喝多酒后,直接去了酒店,第二天安蕊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
安蕊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来长相安蕊都不记得。
这件事情,安蕊没有对任何人说,之后不久安蕊就怀孕了。
顾景皓特别高兴,安蕊也想这孩子一定的顾景皓的,以为和那个男人只是有那么一次,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