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交易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刘正诧异的问道，“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是魔都警局最有资历的警长，然而当兵出身的赵刚却捷足先登凭借着战场上卓越的功勋当上魔都警局的局长。你一直心有不甘，可是却一直被赵刚压着。”“所以呢？你能为我做什么？你又想得到什么？”刘正仰靠着椅子，望向楚楚动人的女人。“赵刚许诺你把王冕失踪的案子破了，就给你当警察局副局长。”“你跟踪我？”女人没有理会继续说着“其实这个副局长早在三年前空着了，赵刚一直把这个位置空着就是为了防止你功高盖主，你也因此记恨着他。三天后有一场新闻发布会，我要你给我提供现场的安保措施。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我不会做出有害赵刚的事情的。”刘正义正言辞道，“是吗？你放心没有人会怀疑到你参与了，你事成之后会得到你想要的副局长的职位。我还会送你一份大礼，你如果用的好，局长也不在话下。”说完话，扔下一张名片，刘正拿在手中一看星辉传媒发展顾问霍茹。

    刘正心动了，但他却不敢表现出来。刘正叫喊着让他滚开，顺手递给一张纸，将女人推走。回到刺杀赵刚前两天，刘正这几天一反往日摆烂的状态，“小张小刘你俩来一下我办公室”“王冕的失踪案现在你们有什么线索吗？”“刘队，我去调查了星辉的公司背景，表面是董事长刘哲书，实际上的控股人为公司顾问李清。这家传媒公司占据了新闻传播市场百分之八十的市场份额，传媒娱乐、电影电视综艺节目均是佼佼者。王冕当时失去踪影的地点就是星辉的一个录影棚，这个节目是当下最火的综艺节目地表最强。这个节目是在召集全世界各个方面最厉害的人不论是音乐、舞蹈、电子竞技、文学、创意实用等等，一旦被选上就会得到1000万的现金奖励。”“讲重点。”刘正打断二人的讲话“监控拍下王冕当时出来的画面，画面时间显示为10点半。奇怪的是王冕出来后并没有开车离去，而是走向荒野中。这就是他最后的画面。”“有没有询问那个录影棚的工作人员？”“问过了都说见王冕从录影棚出去就不知道了。”“他的保镖呢？”“两个人当时被王冕要求退下，就走了”“继续跟下去，这个王冕是死是活都得给我带回来。”“是刘队。”“把张春华叫进来。”“好的”

    “刘队，你叫我。”“小张，那个外国人查的怎么样了？”“没有头绪。”“监控调了没？”“查过了，没找到这个人的行踪，这个人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俩的事让赵刚知道了。”“啊？赵刚怎么知道的？”“上次那个外国人搞丢的事，他故意给你盖帽子，不是针对你，而是给我看的。”“那怎么办？他会不会收拾我俩。”“不要慌，他现在还不会。他还指望着我把他现在头疼的司令公子失踪案处理掉，如果我一个礼拜内没有进展，他就会拿你开刀。”“那你那边的案子有进展吗？”“没有，这个王冕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一点痕迹。”“那我们就等着赵刚拿我俩开刀吗？”“我给你个手机号你联系一下她，她会告诉你怎么做。”刘正将桌上的名片交给张春华。

    回到刺杀赵刚的前一天晚上，林超和杰妮在乌托邦公园碰面。“这是现场的安保布置图，安排你手下埋伏在会场，等我消息。到时候会有人帮我们的。”“这次刺杀你别参加了，伤势这么重，我和兄弟们能搞定。”杰妮看着包成粽子般的杰克心疼，“这次的行动真正目的不是为了杀掉赵刚，除掉赵刚谁都可以。他们手眼通天，我只是个棋子。这次行动是场考验我能否真正加入他们的门票。而赵刚的人头是我的投名状。他们煞费苦心把我一步步逼到这步田地，岂止是你一句不做就行。”林超心里清楚，李清的目的是想除掉自己曾经还是林超的身份，接受她给的新身份新身体新生活，那么下一个死的人是谁？赵晓晴吗？不过，目前主要还是因为赵刚的调查招来李清的杀心。只要赵晓晴不越界，李清还不会动这个念头。“那接下来呢？”杰妮问道，“我不知道”杰克答道……

    回到林超击杀掉赵刚时，刘正慌慌张张衣冠不整地跑过来抱着赵刚地尸体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我的好战友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们说好的一起老去。”旁边满身血的女人鄙视的看了眼刘正抱着赵刚痛苦的样子，在同事的搀扶下走出去，用水清洗了下才看到女人的脸，正是前天刘正办公室里的张春华。此时林超在瞄准镜里看到角落里站着身材妙曼的女人，镜头向上一推，竟是常玲（此时的林超还不知道常玲有个双胞胎的妹妹），他扣下扳机，砰，常玲身边的墙上出现一个大洞。现场又乱作一团，对讲机呼喊着金辉大厦32层，猎豹小队封锁整栋大楼。而常茹意味深长的望着不远处的酒店。

    林超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目标得手得赶快撤退，可后悔来不及了。训练有素、装备齐全的猎豹小队已经把大楼的每一个出口封死，天台上的通道口、楼梯间、隔层里、电梯里到处都是这支特战部队的身影。林超刚要出门逃跑就听到门外整齐而厚实的脚步声，林超回头看向32层外的高空。算了，只能赌一把了。林超背上降落伞，林超手持大狙，来到门口。此时门外特战队员已经拿来破门锤跃跃欲试，林超则一番助跑后向窗口冲刺跑去，当他快靠近玻璃时将枪支甩手270度一击，玻璃破碎林超也顺势极速飞行，朝着地面自由落体。在距离地面60米的时候，林超打开降落伞，后面的背包冒出喷射火焰推动林超前进。林超就这样飘在空中，特战队队员哪能轻易放过这个法外之徒，拿出枪扫射，伞被开了几个洞，火焰喷射器也被打爆。林超的腿上也挨了两枪，快速降落的林超调整方向找到一处天台上有障碍物的居民楼降落。特战队请求了直升机和地面特勤的协助汇报目前这个胆大妄为之徒的地理位置，便去了天台等待直升机的到来。林超一路逃窜，不过他的脑海里还是常玲的身影，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那里，她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她和赵刚有什么关系？和李清呢？林超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可此时他在疯狂逃命中。此时的林超如同一只掉入陷阱的兔子，奋力挣扎逃出来后残忍的猎人牵着黑色的猎狗紧紧追随。

    林超跳过一个个窗子、楼梯，听到警察急促的叫喊以及震耳欲聋的警笛声，林超似电影里的亡命之徒四处躲藏，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仿佛哪里都有警察的声音，这些天来林超的神经高度紧绷，出现幻听好想哪里都有警察的声音。此时他逃到一处废品收购站躲在沙发下瑟瑟发抖。一双袖珍的褐色靴子在林超的眼皮子底下左右踱步，“出来吧，别躲了。”林超爬了出来，是李清。“你怎么找到我的？”“我能在你的脑子里放个炸弹，难道我不会放一个追踪器吗？”

    “你们先带他去我们西边山里的录音棚住几天，这几天风声紧，你这个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给你放个假休养几天吧，我给你安排了个师傅。你现在光有了个强壮的身体，心理素质太差得好好磨练一下。”李清说完就走了，林超则被三个看着和善的人带到山里。这里是橡木搭建的小木屋，屋里有一个大烟囱烟囱下是个火炉，往里走有一只大床。东西都肉眼可见，十分简单。不过看的出已经好久没有住人。这里都结了网，三人简单打扫后，生了火就走了。此时已是寒冬时节，山里的天气比城市还要冷峻。林超的这些天过得胆战心惊，更重要的是他亲手杀死了赵晓晴的父亲赵刚，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赵晓晴，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地下的猴哥。这根稻草压垮了林超的心理防线。他目光呆滞、两眼发红，消瘦的脸上刻满了疲倦的痕迹，胡子已长成中学课本上列夫托尔斯泰的模样，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在太阳下暴晒了一天的鱼的酸臭味从他凌乱嘈杂的灌木丛般的头发里窜出来。随行的三人试着让他去洗澡换衣服，他都像是一块木头一样不为所动，只是蹲在角落里数着几块碎石，嘴里还在碎碎念：我是杰克，杰克就是我。

    领头的男的给李清汇报了杰克的状态，“好了，我知道了。”李清 此时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食指敲打着桌子，“韩博士，那个杰克现在好像疯了一样，我的人测试过了。这个人上厕所都直接在床上解决，嘴里神叨叨的念着什么。这怎么办呢？”“你让他受什么刺激了吗？你带走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他目前还在两个精神状态共存，让你注意点。这样子看应该是杰克体内两个精神体的其中一个受到刺激，本来受压制的一方会随着时间慢慢从躯体中消逝，现在另一个精神体受到刺激，导致精神力消弱，另一方反噬。躯体就像是有两个遥控器在同时控制着，哪个信号好哪个就会占据这具躯体。目前已经是双方两败俱伤了，躯体失去了遥控器。像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的动物，只会吃了睡睡了吃。”“那怎么办？他身上可有我一直想得到的东西，通往魔法世界的钥匙，他的母亲是angle，他的躯体是普通人的肉体，可是他的灵魂确实是魔法世界的精神力，在他昏迷时我确认过了。”“什么，他的母亲是angle。如此一个平凡人却拥有魔法，我可真是眼拙。目前能够拯救他的只有将他带到曾经熟悉的环境里，让他过从前的生活以此来激发他的活性。”“好的，韩博士我知道了。”“李清殿下，那个叫王冕的普通人我已经发走包裹里，应该今天下午就能到。李清殿下，你可别忘了我们的承诺。我最近的实验需要大量的新鲜猪，资质差一点没关系，听话就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让常茹尽快安排。”“常茹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我有点事跟你说。”李清费尽心机为了下一盘大棋，不能让前期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林超是目前发现的唯一活着的有魔法血统的人，为了找到他李清将科技时代翻了个底朝天，后来有人提醒他可以去普通世界找一找。这个人就是常茹。“清姐你找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常茹，“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我创办的星辉传媒到底是为了什么？奴役、驱使普通世界的人吗？或者成为普通世界与科技时代的枢纽，两个世界交换利益的工具。我觉得该由我们科技时代来定义这个世界了，我要你办两件事：一、通知普通世界的所有的干部下午五点来会议室开会 二、你熟悉的那个林超的背景 ，把他安排到原来的生活里，不要让他察觉。

    世界上所有星辉传媒的干部或者与星辉有关联的政府要员、企业家等等纷纷齐聚魔都的顶楼会议室，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么多年了，很少有把这么多人都聚集在一块的时候。上一次还是世界大战前一个月，有东区的总裁本田上树，白发苍苍的老头身着考究的深灰色西装捋着胡子思考着终究要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了吗？有西区的总裁范瑞斯琼斯，黑得发亮的皮肤下一双锐利的眼睛像鹰一般观察着议论纷纷的众人。还有塔利班、基地、索马里、加勒比海等特殊组织的负责人，这些人平时隐藏在世界各地有着形形色色的身份，从国会议员到沿街乞讨的乞丐，从公众廉明的法官到穷凶极恶、无恶不作的法外之徒。而当李清走进会议室时人声鼎沸的会议室霎时便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齐刷刷的站立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致意，“都坐下吧。今天我把你们叫过来是通知你们我要将这个世界毁灭，我的星辉传媒一直致力于发展更加美好的世界，最初我们选择和部落、王国、政府、企业、恐怖组织蛊惑民众将他们的思想控制起来，可人类发展文明几千年来给这颗美丽的星球带来了什么，战争、瘟疫、环境破坏、大气层破坏、动植物灭绝。几十万年前一颗彗星撞击地球当时的地球霸主恐龙毁灭，恐龙统治的时代我们没有干预他的发展，地球欣欣向荣、生态链完善、动植物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可是恐龙霸主忽视了我们的存在，他们的文明太过粗暴，我们不允许什么？对，秩序。世界的维护都需要秩序，天上的太阳他会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为什么？是秩序，这个世界的秩序由我们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维护。不论是自然发展、还是社会秩序都是多亏了在座的各位让这个世界保持着活力与秩序。我们用饥饿、武力冲突、金融风暴等等手段来维护这个世界可能会爆发的变化。谁能告诉我上次我们发起的人类大清洗是因为什么？”

    范瑞斯琼斯回答道：“是人类无尽的贪婪。”“是的，人类自以为掌握了主宰世界的能力，多么的可笑。你能想象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和一个成人打架吗？不自量力。上一次我们用战争没有让这个物种明白他们的脆弱反而让他们更加嚣张。”“你们告诉我该用什么？“极度恶劣的天气比如高温、严寒、沙尘暴、海啸”……

    这时常茹走进来推了推睡梦中李清，李清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李清脑海里一直在做同样的梦，她总是梦到自己亲手毁灭掉这个世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件事，因为她厌倦了现在所做的事。面对虚伪的政治家给他们提供全方位的舆论保护，用着那些带着金丝眼睛的科学家编织出哄骗小孩子的鬼话欺骗无知的民众。这些可怜又可悲的普通人消费着富人们用来搜刮钱财和时间的虚拟的东西，短暂而无用的快感刺激多巴胺。不过，换而言之。聪明人总是会给愚蠢的人告诉他们想听的东西，这些人他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只想知道这件事是否能激发起人心灵深处的黑暗，反而证明自己高尚的品德。

    “你安排一下林超回到原来的生活，暗中观察他。”常茹反问道“怎么回事？我们又回到起点了吗？”“不，我感觉他马上就能打开魔法世界的大门了，我有预感。”“还有，马上李贤和李斯的竞争就要开始了，清姐，我们需要推一把吗？”“这都是我最好的哥哥们，当然要让他们的角斗场变成修罗地狱。把我们手里顶尖的科学家、艺术家推荐给他们，这场晚宴当然得用最高级的食材。”“那我们选谁站队呢？李斯还是李贤。”“你去帮李贤，我去帮李斯，明白了吗？”常茹打心里佩服这个女人，将权谋之术用到极致。

    “李姐，那个王冕被送过来，在门口。”“让他进来吧”“您好，我尊敬的李清殿下，我是您忠实的奴仆王冕。”“这家伙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吗怎么整个一舔狗？”李清问道，“应该是韩佑博士做了些手脚，把他驯服的听话些了。”“安排他去监视杰克，让他充当冯玉盈的角色。还有先把他交给刘相行告诉他星辉传媒的诚意给到位了，希望以后能够好好合作。”

    就在警局里所有人正在吃午饭的头上，刘相行将王冕带了回来。在赵刚死了的这段时间里刘相行借着调查赵刚死的案件将警局上下整顿一遍，同事们都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临时副局长呢。所有曾经对他抱有成见的人都被调到偏远地区、有的则明升暗降，现在刘相行又将司令官的公子找了回来，最起码人这个副局长坐稳了。刘相行第一时间没有给司法部长打去电话而是直接给司令官打去电话：“长官您好，我是魔都代理副局长刘正，贵公子找着了。现在就在警察局我是给您送回去还是您来？”“过来吧，不要张扬。”“好的领导”说完话电话就挂了。

    刘相行连忙让张春华把人收拾一下，带点东西过去。“刘局，我觉得王冕公子越落魄越好，模样越凄惨，我们找回去他的父母会越开心，最好连饭也别给吃。”刘相行哈哈大笑，直夸女人机灵。“就是王冕公子能不能配合您演戏，有可能会决定您能不能转正甚至更上一层。”“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赶紧去备车。”“好的，刘局长。”张春华把声调拉长，弄得整个警察局都能听到，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张春华这个女人可是舔的刘正很舒服，据说两人在搞地下恋情。”“刘相行那么大年纪了，还不放过张春华这个乳臭未干的女人。”“别瞎说，我听说是前段时间赵刚赵局发现二人在偷偷倒卖证物库里的军火，后来赵局嫌丢人就压了下来。那段时间天天敲打他俩。”“你们在唧唧歪歪说什么，都没有事干吗？”刘相行走到过道里听到众人的风言风语呵斥道，“没事的话，我给你们找点事干。田晓”“到”，将所有在警局办公的人除了接电话站岗的，其他所有人拉练，跑步去东山。”“是，刘局”“所有人听到了，现在是一点二十分，10分钟后办公楼前集合，目标跑步去东山。”

    此时张春华已将车开出来，刘相行谄媚的给王冕开车门，弯腰恭请王冕进车。王冕则一脸鄙视的表情，进了车后刘相行坐到王冕旁。车开出大门后，办公室里喊出幽怨痛苦的声音“跑步去东山，警局距离东山32公里，距离远近不说。现在是一点多正是太阳暴晒的时候，跑过去那不得要半条命。”“没办法，你是副局长你说不定比他还狠。”……

    在去司令官家的路上，“王公子，您饿不饿呀？渴不渴呀？”王冕则摇了摇头看了看窗外，“王公子，您待会儿见了司令，打算怎么给司令说呀？”“怎么说？李清已经交代过了。你不用多虑，我…”“不，王公子，您大概讲一下嘛，我好配合您。”刘相行眼神里充满着期待，“我会讲那天从那个录影棚出来后遇到了劫匪，两个瘦子一个胖子，好在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就哄骗了他们几天给各个富翁打电话说他们的儿子被绑架了，后来我偷偷打给你，你知道了后根据线索自己一个人孤身深入，将几个人打死把我救了出去”“那我俩以前并没有交集的，你怎么会知道我电话？那三个贼也太傻了吧，怎么会这么好骗，一骗就是这么些天，不符合逻辑。”“你是警察局局长你把逻辑理顺了。”“司令官是我的长官，我不能欺骗他。”王冕意识到刘正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知晓自己这些天去了哪，可他不能说给他自己去了趟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差点被当作实验品。“没有呀，我就是离家出走了几天，你很幸运找到了我。”“王公子，我希望你不要害怕，您的父亲曾经是我的长官，我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我也是因为长官的提携走到今天的。您可以把您的经历说给我，我可以保证不会乱说的。这样我才能想出最好的办法来这件事。”“你要听真相是吧？真相就是我厌倦了，我自己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外迷路了，你偶然办案的时候在路上遇到我，并救了我。”

    车缓缓开进了魔都西边一处私人别墅内，门口的穿着笔挺的服务生打开车门，别墅的四周站着许多荷枪实弹的战士，还有许多藏在黑暗里的眼睛在盯着刘相行一举一动。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二人来到大厅，一位身着休闲装头发发白眼神坚毅的老年人慢悠悠的走出来，此人是那天站在林超隔壁的退休老人。这件事林超不知道、刘相行更是无从知晓。招呼了仆人将王冕带下去，就拉着刘相行的左手坐到沙发上，桌上溢出新鲜浓郁的茶香。王凯则端起茶示意刘相行不要拘束，悠然自得的品起茶。“小刘呀，你还记得你给我当手枪队长时多大吗？”“19岁”“你小子机灵，有啥风吹草动的都能察觉到。当年你可没少给我挡子弹。”“长官说笑了，能给长官服务多少将士眼红着呢。”“就你的嘴巴甜,说回来，你那个赵局长怎么就被人杀了，他也是我的老部下，浴血奋战立下赫赫战功。有没有查到是谁干的？”“现场留下几具尸体，据查证这件事和m国有关系，涉及到外交方面的事。部长让我放一放，交由行动处调查。眼下形势不太稳定，刚签订了停战协议，就来挑衅。m国太嚣张了。”“是呀，嚣张跋扈一向是他们的风格，但是他们确实有实力。而且还有那么多小弟跟着捣乱，这对于我们发展经济极为不利。我在战场上就学会一件事谁拳头硬谁说话，这就是生存法则。当年我带领着赵刚和我的卫官们面对m国的几万人的包围硬是杀出一条血路，而如今他没有死在战场上死在我们的领土上。真叫人感慨万分，会不会有内贼出卖了他？刘局长”

    刘相行被王凯突然这么一问，刚含在嘴里的茶又吐了出来，幸好用杯盖遮掩着才没被王凯发现异常，“我对警察局上下都调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等我回去再查查。”“好，千万别让那些个狼子野心的人得逞。你现在是接替了赵刚的位置吗？”“没有，赵刚一走后警局没人主持大局，部长临时让我代理副局长的位置。”“我给小马打个电话，调查局长之死怎么能没有权力呢？”说话间王凯就拿出老人机打去电话，“喂小马呀。”“长官，有什么指示？”“我怀疑赵刚是被我们内贼所杀，你让刘相行去调查吧。给他点实权，让他坐个副局长这样方便调查。”“好的，长官。我会安排的”挂了电话，王凯和刘相行寒暄几句。“犬子的事，辛苦刘局长了，赵刚死的事，我希望你也能办好。外忧你不用管，我早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必须给我揪出来。”“好的，长官。”“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改日来我家小聚。”刘相行起身敬礼后就走出去，王冕则从小客厅走了出来。“爸，这家伙心机深呀，前面还想套我的话。”“我让你去调查那个公司的猫腻，你倒好直接给我失踪了这么多天，你妈都急疯了。有什么结果没？”“我发现这个星辉传媒与科技时代有扯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