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试牛刀
林超还在睡梦中突然被电话声叫醒，以林超的脾气直接把手机扔进昨晚喝剩的啤酒里，然后倒头接着睡，可他忘了他的手机ip68级防水。手机在水里还在响动，通过水的传播声音反而更大，林超睁开朦胧睡眼，发现是李清的号，抱头接着睡，可身体下意识的把手伸进酒里，捞出来甩了甩，“喂，我的公主大人这才几点呀，让我好好睡个觉好不好。”“给你五分钟 ，酒店旁的公园圆湖的亭子里见。”李清的话简短有力，而林超根本不想搭理她，挂了电话接着睡，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猛的起身，林超还是睡眼朦胧，抱起衣服就往下跑，一路跑一路穿衣服 ，酒店的服务员还以为出现变态，刚要叫保安，人一溜烟跑掉了。路上的行人看见则一边感慨工作压力大一边庆幸自己没变成工作狂。就这样林超踉踉跄跄来到亭子里，一个白衣少女正襟危坐在汉白石椅上，泡着一壶龙前茶，细细品味。看到男人来了，取出手中的怀表一样的计时器，“5分12秒，第一天你就迟到，杰克你还把我这个主人放眼里不。绕着公园跑10圈去。”李清严肃道“10圈，你杀了我吧，我从小到大都没跑过十圈。”说着林超就像小孩一样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李清心想杰克不是这样的呀，现在两个人到底是谁？杰克的身体，林超的心。看来，得把这家伙好好收拾一下。
李清赶忙叫起林超，“不跑了，不跑了。说正经的，m国的人昨天去找你了吧，他们和你说了什么？”“也没说什么，就问问我怎么突然出现了。”林超当然不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他现在也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接近自己。既然这样那就两边通吃呗，谁也不得罪，两边都混好。对于林超的处境也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吧，他没问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姐姐，我现在是林超好不好 ，杰克以前的关系我现在还没理顺，你突然间把我弄回普通世界，扔下我不管。我怎么搞？我还是个孩子呢？”李清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油腻的金发碧眼的帅男人，可这家伙突然表现得和以前一脸严肃得样子不一样竟有点突兀，但是还有一点小惊喜。李清想到这里偷偷笑了下，“好了好了，你现在可是一名冷酷无情、身手矫健、千军万马中三进三出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的顶级保镖，少给我在外面丢人。还有继续执行你的暗杀任务，m国的人会帮你的，切记这是你第一次出任务，我会密切关注 ，但是你一旦落入别人的手中，我会摁下这个摁钮，你的头会像西瓜一样“砰”爆掉。”李清说着手里拿出一个摁钮，摁了下去，桌上鱼缸里懒洋洋 的乌龟突然炸裂血肉模糊，“好家伙，清姐你别吓我，我胆小，龟龟那么可爱你怎么能杀龟龟？”“林超做你该做的事，别耍花招。我在注视着你。”说完李清大摇大摆的走开，留下发呆的林超。
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啥好人，难不成当时我去科技时代也是她一手安排的，包括街上偶遇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她在操作吗？她的目的是什么？把我收下当狗？林超想到这里不禁，头皮发麻，这时手机传来一条讯息，一个名叫“杰尼”发来的对赵刚的资料调查，当打开后便显示资料会在60秒后自动删除，林超则不以为然的抓紧查看，果然一分钟就没了，林超气的直接把手机摔了，这些人都什么尿性呀！动不动要爆头，发个邮件还是60秒后自动删除，可生气过后发现，手机碎了，资料忘了，就剩下林超忧郁的背影emo的坐在亭子里一人凌乱。
林超平复了一下失落的心情后想起自己当时打工时的自己，那么努力认真，还是优秀员工呢！现在换了份职业当杀手当刺客，连个师傅都没，该怎么办？这时林超灵光一现。走，去看电影。
回到酒店，打开酒店的电脑疯狂恶补《这个杀手不太冷》、《教父》等大片，林超认真的模仿人物的一颦一笑，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身体前倾叼起一只雪茄，然后用右手从左往右摸了摸胡须。就这样学习了三天，林超买了一件风衣穿在身上，上衣口袋别了一根钢笔。然后就出门了。
他昂首挺胸装作什么低调的样子迈着探戈的步伐，路上的人心里都在骂“傻叉”然后急匆匆的开启了一天的忙碌工作，路上蹲着许多沿街乞讨的乞丐，这些人曾经也是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可他们的价值只有那么几年，当他们年纪大了就会被更听话更有活力的年轻人取代最关键的年轻人还便宜。在这条路上他们就像仓鼠一样不断地奔跑，如果有一天他们跑不动了就会有更年轻的仓鼠取代，一旦停下就会被永不停止的笼子卷死。可都是这么过下去的，林超也不例外，普通世界的金钱就是刻在 他们身体上的数字，一旦归零他就意味着死亡。通货膨胀、战争、瘟疫、高温、洪水、山火、海啸、地震每一次的意外仿佛都在筛选大乐透的幸运儿。林超不禁的加快了脚步，绝望的气息笼罩着天空。不远处的高楼上跳下一个黑影，“咚”一身巨响，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路过的行人没人驻足停留，也没人关心跳下的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跳下，因为这个人有可能就是自己。林超再没去科技时代前并没发现普通世界是这样的冷酷无情，是自己的记忆发生了扭曲还是忘记了曾经的世界模样。
林超拨打了警察电话，不一会来了一辆救护车，然后警车姗姗来迟，下车的是一名沧桑的中年人，林超认出来了是刘相行那个曾经用眼神威慑自己的人一名警察走前来：“是你报的警。“林超点了点头，“还是个外国人，会说中国话不？”“一点点”“怎么发现他跳楼的”“走的走的就看到他掉下来了。”中年人推开小警察，“没事报什么警。把这个外国人带回来，有嫌疑。”
林超心想：“这家伙问都不问就把自己带走，这都是什么人。但是也好见见警察局的老大，看看他还能活多久。”坐在警车上，林超通过后视镜看刘相行拉着个脸，一副谁欠他钱的样子，刘正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眼神瞅了瞅开车的司机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路况，发觉刘相行盯着自己，不由地把油门踩下去。刘相行又看了看后视镜发现林超正看着自己，两人眼神接触后周边已经静止就这样两人对视了30秒，刘相行的电话响了“赵局，刚抓了个嫌疑人，马上到局里。”林超看着这个男人谄媚的样子不由得鄙视，而刘相行挂了电话正琢磨怎么跟赵局长解释最近某军区最高长官的儿子莫名失踪的事。
进了警局后刘相行就让人把林超带去审讯室，警察用蹩脚的英文询问着林超，林超则装作自己听不懂的样子，然后装疯卖傻，那手指和音效比划着要去厕所嘘嘘，食指和中指在地上一上一下，到了然后“哧”“沥沥“，警察张春华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带他去厕所，林超看到刘相行正被什么人训斥着，感觉就像家长教训孩子一样，把刘相行训的低头不语，一个劲的在点头。林超猜想这个训斥刘相行的人大概率会是赵局长，看着很有威严。想去接近赵局长后边跟个家伙不方便呀，林超进了隔间里后便看到了头上的通风通道。
林超凭着记忆钻进通风管道里，然后匍匐前进，看到赵局长和刘相行从办公室出去。就悄悄跳下来，林超翻阅桌上的文件，余光里瞧见桌上的一张相片，赵晓晴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亲昵的抱在一起，莫不是赵晓晴找了个干爹，这让她爹知道了咋整，不对呀，他爹不就是个局长猴哥跟林超 讲过的，林超拍了拍自己的脑瓜，真是个笨蛋，这都没想到，两个人都姓赵，肯定是真爹呀。这就让林超犯难了，李清让自己杀赵刚，而m国的人还巴不得火上浇油，可猴哥已经走了，而现在再把赵晓晴亲爹杀了这咋整？这不让我左右为难吗？就在这时，赵刚走了进来，林超连忙躲在衣柜里，然后漏出条缝看外面情况，林超听到赵刚打着电话:“小晴呀，晚上在湖畔酒店和爸爸一块吃个饭吧，好久没和你一块吃饭了……”“刘正来我办公室” 刘正过了一会儿推门而入，“赵局您找我。”“坐吧，刘队长。最近王冕失踪的事上峰很生气，在我的地盘上人没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刚才开会你也看见了，厅长要求我们一个月之内给他个结果。你说说你的看法吧”刘正点起一支烟“赵局，这件案子是比较棘手一些，王冕是军区大佬的独子，平时贴身保镖就有两个，暗地里还有几个人盯着，因为他来我的地盘上我专门派了几个人偷偷跟着 他，据我手底下的兄弟说最后一次见他时是在最近风靡全城的比赛上，他凑热闹去参加，还拿了很好的名次呢？”“什么比赛？”赵刚追着问，“一个展示才艺的比赛，据说是只有万里挑一的人才有资格参加。这个比赛后，人就不见了。”“你调查了吗？办这个比赛的人什么背景？有没有把负责人带回来？”“赵局您先别急，听我跟您汇报，这个组织背景十分复杂，表面上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传媒公司在举办活动，我深入调查后才知道背地里不仅有银光财团的支持还有总统的秘书的参与甚至黑山帮也掺和进来，不过最奇怪的是境外势力也有资助。听说露脸的主持人是赫赫有名的代立青，负责人现在没查出来。”
“现在时局这么乱 ，到处都有流感病毒、战争，这些人还有心情玩什么才艺，真不知道咋想的 。你把这条线跟下去，不惜代价要查出背后的人来，压力我顶着。老刘呀，你可是我的汗血宝马一定要给力，把这件事办成了，我去跟上峰推荐你当副局长。”“领导请放心，您的教诲我牢记在心，这件事我会办漂亮的。”咚咚咚，“进来”局长好，“刘队不好了那个外国人跑了”张春华气喘吁吁的汇报，“别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赵刚循循善诱示意张春华坐下，“局长是这样的，前面我带那个外国人去上厕所，我就在外面等着，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出来。于是我就硬着头皮进男厕找，就听到放屁声，”shirt“，我就过去敲门问他快了没“oh，baby”我心想算了，出去等吧。又等了十几分钟，我意识到不对劲，冲进去敲门，里面有响起放屁声“shirt”“oh baby”的声音我意识到不对劲，就一脚踹开厕所隔间的门，发现人没了，只留下一个手机。””小张呀，这个外国人犯了什么问题。抓外国人在这个时候很敏感呀，前段时间刚停战休养，如果发生国际纠纷就不好了。”赵刚翘二郎腿审视着有点紧张的张春华，这时刘正连忙出来打圆场，“赵局是这样的，小张看这个外国人在死者现场鬼鬼祟祟的，这才带回来问话的，没问了几句就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在我们勇敢谨慎的小张警官的监视下跑掉了，一看就有问题。局长我提议调查这个人的背景，死者是我安插在敌方的探子，跟我几年了，我们正打算去接他回来就死了，我觉得这个人不是普通人肯定和m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躲在衣柜里的林超，一个劲的问候刘相行的先辈们，还夸赞刘相行丰富的想象力和大胆的推论。这个警长可谓是神，栽赃嫁祸、泼脏水、甩锅运用的行云流水，真是职场高手。这要是当初在it公司学这么两招那不得混到《鹿鼎记》里的韦小宝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到这里林超在心里发出猪一般的笑声。衣柜外的几人则对赵刚表态后就出去了。赵刚则坐到办公椅上拿起桌上的照片发呆，看得竟入了神，全然没发现背后占了一个人。林超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环肘将赵刚的脖颈锁死用手捂住嘴，左手顺势拿起桌上的钢笔比在赵刚的脖子上的动脉，“不准叫，你敢叫我就让你死的快一点，有人要我买你的命，可天上有个人要我救你，我很为难，这样吧今晚九点湖畔酒店见，不准带人来不准带枪，不准推掉你和你女儿的饭局，你的女儿是赵晓晴，你敢耍我我就弄死她。希望你放聪明点，有些人你惹不起。”说罢 ，林超则击晕了赵刚，然后趁着众人午休换了身外卖员的服装跑了。
月色总是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钻出来然后跳了曲夜的华尔兹随风起舞，“爸爸，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呀，是看到哪个好看的阿姨了吗？”赵晓晴玩笑道她从未见过这个山一般的男人如此紧张局促不安，赵晓晴环顾四周看到一个人喝着香槟，当然这没让赵晓晴发觉有什么不对。“疯丫头，没大没小的。跟了几个案子比较棘手一点最近精神不太好，点菜了吗？”赵晓晴摇了摇头，“两例法式鹅肝、两例鱼子酱、一份战斧牛排、一份蔬菜沙拉，再来两份甜汤。”赵晓晴撅着嘴大眼睛盯着赵刚仿佛在述说不满，“你减肥呢！少吃点。”“就来一份鹅肝吧，要两份战斧牛排。就这么多吧”赵晓晴开心的起身跑过去亲了下赵刚的脸颊，果然还是这个老父亲懂她。
“对了，你认识那个纨绔公子王冕吗？”“怎么了，认识呀”“最近他失踪了，上面施压要找到他，司令官的独子在我的地盘上失踪了，我这个警察局局长也脱不了干系。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是吗？他是不是偷偷跑哪玩去了，这种花花公子一天天不务正业的，能干什么好事。说不定他哪天就回来了呢？”赵晓晴一边说着，一边眼睛不自觉地向别处看去，身体是很诚实的。赵高多年的刑侦经验看得出来赵晓晴在说谎，他已经知道王冕和赵晓晴的关系，故意问赵晓晴就是看赵晓晴的反应。赵高心里在祈祷：“这小妮子千万别跟那个混小子搞男女关系。王冕虽没什么不良嗜好，可在王家这种家庭背景下的孩子骄横跋扈，赵高也不想借女儿赵晓晴就攀王家的高枝，门当户对就好，不奢求大富大贵。”
“对了你的那个男朋友冯玉盈呢？”（猴哥原名冯玉盈，这个名字有点太娘娘腔不符合猴哥的风格，一般别人都叫猴哥），问到这里赵晓晴的脸不自觉的拉下来，“不知道，去哪疯玩去了吧！”“小冯这孩子还不错，虽然家里有点钱，但是为人处世都挺不错的。还算比较上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爸爸我还不想结婚呢“赵晓晴娇滴滴的说，”好好不说不说，先吃饭吧。”
父女俩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虽然有一点小插曲，赵刚还是很开心的，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女儿。赵晓晴的妈妈走的早，赵刚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但总感觉亏欠着女儿。“账已经结了，我还有点事，待会儿你自己回吧。”赵刚起身离开餐桌，坐在角落的那一个人起身跟了上去。
“传闻魔都警察局局长赵刚铁面无私、行事果敢，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只身赴会，可谓是真汉子。”男人一路跟随赵刚来到酒店天台，“那天你为什么有机会不杀我？”“你的命先欠着我希望你能陪我演一出戏，这出戏结束后你就功成身退这个局长你也当不下去了，去国外避避吧。”“杰克，75年生人，92年入伍先后在m国58师警卫连担任兵长、排长、连长，后进入阿波罗计划，03年后便再无消息。近日偶然重现魔都，fbi四处打探，安排你一个绝密计划。我猜这个计划就是除掉我吧。”男子连连拍手叫好，“不愧是赵局长，功课做的挺足呀。既然背景调查过了，你抓我那不是轻而易举嘛。”“那日你没有杀我，今日我就是还你不杀之恩，而且我现在卷入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隐约感觉到局势风起云卷，最近发生的许多案件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仿佛有一种神秘力量在操纵着，好几个金融巨鳄、顶尖科学家、作家等等都离奇失踪，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我调查之后发现以前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些人有的自杀、出车祸、进入精神病院，可仔细追查下去却发现这些人仿佛不存在这个世界一般。正当我查到头绪时线索断了，你的突然出现让我发现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是的赵局长，我现在无法解释你所发现的一切，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只能告诉你现在你所查到的是合理的，但是超出这个世界认知。他们不会让你继续查下去，你已经触犯了他们的底线，只有杀了你才能将一切了结否则会牵连到赵晓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