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结拜择主
“少爷,门外有两位自称是少爷友人的人求见。”家丁恭敬的说道。
“喔,莫非是元直,奉孝来了。快请快请。”启生喜道。
片刻,只见一黑一白两位儒士走进府内,但他们还未进屋便笑着说道:“哈哈,恭喜启生已行成人之礼。”
“哈哈,二位兄长又取笑小弟了,快,屋里请。”
“来人,奉茶。”张启生对家丁吩咐道。
“哈哈,启生,没想到,你的表字竟是自己所取,愚兄佩服。适才,我在门外看到启生所写的一幅对联甚是工整,也想到一幅,启生且听如何?上联:喜事纳余庆,下联:佳节号长春。”郭嘉打趣道。
张启生满脸羞愧道:“兄长说笑了。实不相瞒,这字实是小弟早于心爱之人约定好的,让二位兄长见笑了。不过,此联确实工整,乃一好联。”
“哈哈,没想到,启生不仅文采出众,竟还是一性情中人。”徐庶饶有兴趣的说道。
“兄长不要再说了,小弟愧不敢当、愧不敢当。二位兄长且请用茶。”说完,张启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庶此刻突然面色严肃道:“哈哈,奉孝,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启生,现在黄巾四起,害的百姓民不聊生,不知你有何打算?”
“哈哈,二位兄长一定早有打算,又何必来问小弟我呢!”张启生一脸无所事事的表情,直把郭、徐二人气的够呛。
“启生,我等二人虽早有打算,但意见不同,所以想请教一下你喽。”郭嘉还是一脸的笑容,直笑得启生心里发毛。
“不知二位兄长想投靠何人?”
“奉孝想投靠袁绍,在下想投靠刘备。”
“袁绍吗?四世三公,凭借世资,少年为郎,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可谓是少年豪杰。然,袁绍此人外表宽容,内心猜忌,喜好谋略而不能决断,有人才而不能用,听到好的计谋而不能采纳,可谓是‘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这样的人不投也罢。”
“刘备枭雄也,此人弘毅宽厚,知人待士,盖有高祖之风,英雄之器焉,更听说此人乃皇室宗亲,将来成就一定不可限量。虽此人现在还不曾有一郡之地,但若将来此人发展起来,必如‘猛虎下山、苍龙入海’之势。只是,不知兄长如何得知此人?”张启生疑问道。
“呵呵,我乃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从涿县逃难来的百姓处得知。”
“启生,为何对刘备此人如此看重?”郭嘉满脸疑惑道。
“是啊,启生。难道你会这相人之道,没听你说过啊。”徐庶在旁帮腔道。
“哈哈,二位兄长,小弟小时曾读过一本相人之术,所以对相人略知一二。”
“没想到这二人脑子这么好,都怪自己一时高兴,竟然将后世所说尽皆说出,幸好元直误打误撞提醒了我,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呐。”张启生心想到。
“喔!那不知启生对曹操此人有何看法。”郭嘉一脸坏笑道。
“好啊,奉孝你敢戏耍我,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你。”启生虽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说:“曹操,字孟德。我曾听闻,许邵说操:‘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此人胸有大志,将来必能称霸一方,可他的一贯作风‘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小弟实不敢苟同。他可谓是聪明绝顶、愚不可及,豁达大度、疑神疑鬼,宽宏大量、心胸狭窄,大家风范、小人嘴脸。奉孝兄若要相投,小弟断不敢拦。”说完一脸的悠然自若。“奉孝先给你个下马威,看你如何抉择。”
“奉孝,此等奸雄即便是一雄主,也断不可投,不如你我三人共同辅佐明主,早日救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徐庶急道。
“元直兄,不必着急,我想奉孝兄一定不会投靠此奸诈小人的。”说完,张启生一脸奸笑的望着郭嘉。
“哈哈,启生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会去投靠此等小人。”郭嘉还是一脸的笑容,真可谓是不显山漏水。
“二位兄长既然我们如此相投,不如我们结为异性兄弟,共辅明主,创不世之功名。二位兄长以为可好?”
“启生说的是,我等也正有此意。”郭嘉悠悠说道。
“来人,快去把后院的翠竹林收拾一番,我要与二位兄长结拜。”张启生对家丁吩咐道。
“是的,少爷。”
过了盏茶的功夫,张启生起身道:“二位兄长,我想这翠竹林也应准备妥当了,走,我们去结拜吧。”于是三人手牵手向翠竹林走去。
行到翠竹林,只见林中已备好乌牛白马祭礼等,张启生三人焚香而拜道:“念徐庶、郭嘉、张择,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拜徐庶为兄,郭嘉次之,张启生为小弟。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同饮于这翠竹林内。
饮完酒,张启生与郭嘉同拜徐庶道,“大哥”,复张启生又拜郭嘉道,“二哥”。言毕,张启生三人在翠竹林痛饮一醉。
次日,张启生听见徐庶与郭嘉在屋外唤他,遂懒懒的从床上爬起,仓促的穿戴好衣服。走出屋外道。
“不知,大哥、二哥唤小弟有何要事?”
“三弟,二弟准备现在就动身,前去投靠刘备,看看他是否值得我们投效?”徐庶悠悠的说道。
“刘备啊刘备,此等大贤去投,你可千万不要像对待庞统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样就白费我一番苦心了。”张启生担心到。
“好,二哥路上千万小心,此时兵荒马乱的,谨记,如事不可为则不为之。”张启生说完,显得一脸的忧虑。
“三弟不和我一起去嘛?”郭嘉打趣道。
“二哥你也知道我还有要事,此时不便相去,等此间事了,我便会马上去与二哥会和。”张启生佯装心事重重的说道。
“哎,我还以为三弟和我们真的共进共退呢!”郭嘉亦佯装很失落的说道。
张启生一听,急道:“二哥,不是的……”
“二弟,不要戏耍三弟了,我想三弟一定是有要事去做,你还是自己去吧。”徐庶说完,又道:“二弟路上小心。”
“知道了,大哥、三弟,我会小心的。哈哈!”郭嘉说完还是一脸的微笑,终于让我见识到了,谈笑间,算计人于股掌之间,不愧是鬼才,装的可真像。
张启生期盼道:“对了,二哥,你的身体一直不好。以前,你来的时候,家父总是不在家,今日家父无事,何不让家父给你看看?”
“哎!不用了,我这病自己心里清楚,就不劳烦义父了。”
“二哥我们既是结拜兄弟,本就是一家人,你又为何如此见外?”启生闻言怒道。
“二弟,还是让义父看看吧,听说义父在这可是有名的神医,说不定能治好。”徐庶劝道。
“好吧,那就有劳三弟了。”
“爹爹,您快来啊。您看看二哥的病。”张启生焦急的说道。
此时,徐庶、郭嘉上前恭敬地举了一躬道:“义父”
“都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礼。”张机道。
“来,奉孝你跟我进来,我看看你的病。”
“恩,好的,劳烦义父了。”
“客气什么,坐。”
郭嘉挽起袖口,伸出白皙的左手,手掌向上,前臂平放,轻轻的放在施诊上,张机伸出右手,慢慢的按在郭嘉的左手腕上,呼吸很是均匀,态度认真的分辨着指下的脉象。张启生则与徐庶一脸焦急的在旁等待着。
片刻,张机收回了按住郭嘉的手,说道。
“此病本不难治愈,然,奉孝食自己所炼制的丹药,使之身体更加虚弱。”张机还没说完,就被张启生打断道:“爹爹,难道这病您也治愈不了?”
“择儿,别急,我还没说完呐。虽如此,但也无妨,我给奉孝开一药方,只需按时吃药,每日一服,三至四月便可治愈。这丹药决不可在吃。只是体内丹药所留的残渣,则要慢慢清除不能用药过猛,需慢慢调理。这样吧,我在开一副药方,切记此药不可用药过猛,三至五日一服,如用药过猛,有百害而无一利。”张机严肃道。
“谢义父救命之恩。”郭嘉说完便跪下朝张机一拜。
张机见了,微怒道。
“奉孝,如你还当我们是自家人,断不可再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徐庶忙上前扶起郭嘉:“二弟,快起来吧,不要惹义父生气了。”
“义父,我知道了。此药方我会好好收着的,会按时吃药,您放心。义父、大哥、三弟我先走了,我在刘备那等你们来的好消息。”说完,郭嘉拿起药方,紧紧放在怀中,拜别亲朋遂复身上马,慢慢的消失在喧闹的街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