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密谋会议
李进军弯腰,将那二百一十二块钱捡起,再加上厂里给的奖励,和闫埠贵上供的那笔钱,腰包瞬间鼓了起来。
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杨老太见吴半仙已经溜掉,李进军也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往城外跑去。
为了避免被热心群众当成坏人,此地不宜久留,李进军飞速离开现场。
李进军骑车回到四合院,发现各家各户都亮着灯,仔细听还能隐约听见他们窃窃私语的交谈声。
收获颇丰的李进军不屑于听墙根,回到家简单吃了碗炸酱面,接着上床倒头就睡。
李进军睡的踏实,其他家的灯光却始终没有要熄灭的意思。
一大爷家,老俩口还在僵持着,一大妈今天虽然没有要赶一大爷的意思,但时不时阴阳怪气几句。
“是不是还惦记着你的老姐姐,放心不下就去看看呗,身在曹营心在汉,演给谁看呢!”
一大爷确实瞅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但他哪里是在担心贾张氏,贾张氏是死是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一大爷深知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再加上他也怕一大妈又挥舞起小皮鞭。
所以一大爷心平气和道:“老伴,昨天是我一时失言,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何时动过那些歪心思?”
“不是你不想,是你不行!”
一大妈的回答一针见血。
一大爷猛抽几口烟,压下火气。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以后不准再提这事,现在咱俩最重要的是为以后考虑,要保证咱俩能够颐养天年。”
这是实话,是一大爷跟一大妈的最核心利益,一大妈没有再犟嘴,耐心听着一大爷讲述。
因为这两天过的太混乱,所以一大爷之前都没机会跟一大妈好好说话,一大爷这回终于有机会得以倾诉。
一大爷说了这两天在车间的遭遇,工资降级,奖金全扣,每天扛着扫把去扫大马路。
一大妈顿时慌乱。
“到底咋了这是,你可是车间元老,是八级钳工啊!”
一大爷把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呵呵,八级钳工算什么,他李进军可是九级钳工,又会拍领导马屁,平时还总在领导跟前给我穿小鞋。”
一大妈这才知道李进军的残暴。
“你的意思是说,全怨李进军?”
一大爷恨恨点头。
“他小子就是根搅屎棍,搅的天下大乱。”
“那小子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那之后不光我在厂里混不下去,咱们院也尽是些破事。”
经过一大爷这么一说,一大妈发现确实是这个理。
一大妈喉头微动,“李进军该不会被脏东西附身了吧,要不咋这么能折腾呢!”
说到附身,一大爷越想越觉着吴半仙、杨老太不对劲。
“世上哪有什么狐狸精,脏东西附身,不做亏心就不怕鬼敲门,你真以为贾张氏和棒梗是被狐狸精把嘴给封上的?”
一大爷在复盘整个经过,贾家,秦淮茹望着欣喜若狂,只等马上就能改命的贾东旭,深感心累。
棒梗恢复之后,秦淮茹也是咋想咋不对劲,如果吴半仙和杨老太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咋会搞的那么邋遢,比乞丐还不如。
如果二百块钱就能逆天改命一次,那世上岂不是没有苦命人了?
秦淮茹估摸着,至少那一百块钱是打了水漂,反正钱是傻柱给的,秦淮茹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担心贾东旭在希望落空之后又会闹的天翻地覆。
许家,许大茂不在家,因为许大茂和闫埠贵都在二大爷家中,三人共商大事!
二大爷除了官迷之外,并不算太抠门,至少比闫老抠好上不少。
想着自己马上就是院里的一大爷,需要笼络人心,二大爷更是大方起来,拿出一瓶珍藏好久的汾酒,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就是下酒菜比较寒酸,只有花生米跟瓜子。
二两白酒下肚,许大茂带着三分醉意的道:“酒是好酒,偏偏下酒菜不行,要是有点酱牛肉、猪耳朵……”
吃的都堵不了许大茂的嘴,二大爷没好气道:“嫌弃的话干脆别吃,回家睡大觉,梦里啥都有。”
许大茂将筷子一撂,就要走人。
“说的跟谁稀罕一样,又不是我自己要来,是你请我的。”
闫埠贵叹了一口气,这都啥盟友,没扳倒李进军,自己人就先闹起来。
舍我其谁,闫埠贵只好站出来主持大局。
“大茂,跟二大爷道歉,这不是太晚了嘛,难道二大爷在你心中是那种小气人?”
扭过头,闫埠贵又对二大爷道:“你跟小辈计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大茂这两天心里不痛快,当领导得有容人的肚量。”
许大茂说不出来道歉的话,只是举起酒杯敬了二大爷一杯。
有个台阶下,二大爷面子上便能过得去,对于闫埠贵所说的道理,二大爷也是认可的。
他笑眯眯道:“大茂,今天怪我招待不周,回头等发工资,我请你们去东来顺吃涮肉。”
“老闫不愧是读书人,话都说到我心坎上了,你以后就是我的狗头军师!”
闫埠贵心中不屑,二大爷果然没文化,军师就军师,加什么狗头两字,回头等扳倒李进军,就是二大爷的身败名裂的死期!
三人重新回到表面盟友的状态。
二大爷惋惜道:“本来我今天应该召开全院大会的,可惜被贾家的破事给搅合。”
许大茂来了精神。
“回头我也想找吴半仙给我算算,最近实在太倒霉。”
这许大茂怎么又打岔啊,闫埠贵淡淡道:“那你回头问问傻柱,只有他知道人是在哪找的,咱们继续完善下我早上的计划。”
二大爷搞不懂,为啥闫埠贵一直死盯着李进军不放,可能因为他暂时还没被李进军针对过。
“老闫,李进军有那么重要吗?大不了咱们双方互不侵犯,缺他那一票,也不影响我主持院里的工作。”
闫埠贵说出跟一大爷差不多的台词。
“咱们双方水火不容,根本没法和谐共存,有他在,咱们院根本无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