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左治来电报,周进带人半路堵赵捷
大姑家离县城比较远。平时他又照顾姑父,出门不方便。赵洁和杨知恩便给他带来一些米面、空间产的蔬菜、又割了二斤肉。还给她带了两块布,天气暖和了可以做春装。
走的时候也是给了大姑二十元钱,少不了一番推辞。
“捷子,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些土豆和萝卜是大姑自己种的,我见你爸去年没种,你带回去给他们吃!”
为了让大姑安心,他们便拿上了。
第二天赵捷和杨知恩又去了一趟大姑他们村,村里今年开村准备养三十头猪,赵捷之前给家里也买了两只,赵捷父母养了几天,小猪崽已经长大了一截。
赵捷把他们两个一并也带上,送去了大姑家里。
这样子大姑就不用大老远跑去买了。他回来之后再买两头就是了。
村里也有不少人家也都买了两头猪自己养。
阳春三月的时候,赵捷收到了左治发给他们的电报。
电报上只有短短的几个字“煤矿已批,四月开工”。
林红的预产期在六月份。杨知恩便和赵捷商量着等林红家娃娃满月的时候,再去一趟西山省,正好她答应了林红等孩子满月的时候去看她和娃娃呢!
到时候也可以去看看黑金村的煤矿修得怎么样了,顺便可以给老瘸大叔家奶奶治病。
他们心里计划得挺好,却不想有些突如其来的变化总是让人猝不及防,难以预料。
日子又回归常态,杨知恩继续卖菜,赵捷没事的时候就去上工,后来白向北的伤好了以后,他便每日早起一小时,教白向北功夫。
他没去城里的时候,是白向北在上班之前来找他,他如果有事去城里,便提前一天和白向北说好,他直接去城里教他。
总之就是每天早上六点到七点。学习一个小时。晚上白向北自己再练习一个小时。
赵捷这段时间也不时去盖帽儿胡同转悠,调查周进最近的动态。他的伤早已经好了,那两个手下也回到了他身边,看起来黑市的生意已经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
赵捷现在还是卖一些日化品,之前林东和他说的那批连衣裙已经全卖完了,虽然是反季销售,其实在村里边连衣裙不太吃香,主要是穿上干活不方便,但抵不住便宜和女人们的爱美之心。
所以最后也是卖得一件都不剩。赵捷又小赚了一笔,一千总是有的。
这天傍晚他正从县城往家赶,今天有些事情耽误了一些时间,暮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堆满了晚霞的天空慢慢地被黑色的幕布遮掩。
赵捷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今天答应了知恩一起去和她吃完饭。知恩说要给他做肉夹馍吃。
想想那馍香肉酥,肥而不腻,鲜美多汁的口感,不由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正想着美味,忽然剑眉一动,感觉出周围有些异常。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此时,从路两边冲出来五个人来。
在他看来,都是老相识了。有赵年的舅舅周进,还有之前被赵捷打断手脚的那两个衷心的打手,另外两个就是赵捷在盖帽儿胡同看到的后来跟在周进身边的两个打手。
但他们并不认识他。
“你就是赵捷?”周进这时开口了。
“你既然已经找来了,想必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又问我干什么?”
“是你把赵年送进监狱的?”看来这是查到他了。在赵捷看来时间也用得太久了些。
“是他自己把自己作进去的。本来我们可以相安无事。”
“他把你当兄弟,你却这样把他送进监狱,再过十几年?大半辈子就没了!”
“你是来传教的吗?罗里吧嗦!我还着急回家吃饭,你要动手就利索点,他如果把我当兄弟,就不会打我媳妇的主意。来吧!一起上吧!”
四个打手一听赵捷的语气特别狂傲,心里顿时十分的不服气,于是便都挥拳朝着赵捷扑了过来。
赵捷不想与他们周旋,浪费时间,便积蓄内力,先是飞起一脚,踢倒一个,然后躲过了另一个打手挥来的一拳,转身便又一拳打倒了一个。
剩下的两个一个赏了个连环踢,另一个赏了一顿连环扇。
四个打手都被放倒了,赵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现在的路就是这点不好,随便个什么东西一压,就是尘土飞扬。
都把知恩给他买的衣服弄脏了。赵捷一边抱怨一边弯腰仔细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此时的周进,偷偷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冲着周进的后腰就扑了过去。
赵捷却像长了后眼似的,闪身一避,随即扭身抓住了周进的手腕,刀锋一转,手一用力,匕首便一下子没入了周进的腰间。
顿时血花四溅。
“你刚才是要往这个位置扎吗?要是扎得不对,我可以帮你拔出来重扎一次。”赵捷的神色狠厉,丝毫没有和杨知恩在一起是和颜悦色,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不要了!你,你是那天的活阎王!”周进一手捂着伤口,颤颤巍巍地说道。
周进能认出来,全凭赵捷的眼神,那天虽然带着面具,但和这个眼神一模一样。
“识趣一点,带上你这些狗赶紧滚,回去好好打理黑市,以后别再找小爷的麻烦。否则我不只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而且,见你一次,给你添一条新伤,不信了,你就试试。”
赵捷说完这句话,便拍了拍土向家的方向走去。
他回了家,换了身衣服才往知恩家走。他的衣服上溅了几滴周进的血,知恩看到会担心的。
“你回来了,肉已经快熟了,马上就可以吃了,稍歇歇就可以了!你怎么换了一件衣服,你回家了呀!”杨知恩手里一边忙着烧饼,一边笑靥如花地对着赵捷说道。
“嗯,今天衣服弄脏了,我就回去换了一身。”
“你额头上这是什么?泥点子?”由于天已经黑了,家里还是点着煤油灯,杨知恩有些看不真切。
“啊?大概是!”赵捷摸了一把额头,有些心虚地说道,着着急急地换了身衣服,没注意额头上也溅了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