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内力的全新修炼方式
白舒蝶对着茅草屋里面的两个人叫道:“伯伯,伯母。”
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看向我们俩,两个人脸上的一道道皱纹写满了农民日落而息日出而作饱经风霜故事。女的不认识我,男的认识我,我也认识他,因为他就是那天给我和白舒蝶搭便车的大爷,是白舒蝶的亲伯伯,白胡霆的哥哥。白伯伯一脸慈祥的说:“怎么是你们俩,小易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白舒蝶给我打圆场说:“刚刚他替我哥打了比赛,赛后我们出来散散心。”
白伯伯说:“哦……是这样啊?那你们吃饭没?”
我其实挺饿的,结果白舒蝶竟然说不饿,然后拉着我走了。我问她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她没说话,只是拉着我走。反正白猿城我是不去了,打死我我也不去了。我发生了这么糗的事,我哪还有脸去?一去到街上随便见一个人都会说:“哎哟?这不就是擂台裸奔的少年吗?”想想都尴尬。
我们沿着小路一直走,蓝色的天空加上两个光芒万丈的太阳,就像有两只眼睛在看着我们一样!我很好奇,按说有两个太阳应该很热的,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太阳的光是热的,风吹是凉的,躲在树下乘凉更是爽之又爽。一段时间的赶路,经过了很多的的路口,终于到达了之前我跟段游联手打死食人蛇的那个地方,那条蛇的肉身惨不忍睹的躺在杂乱不堪的草丛那儿,它腐烂的蛇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我看到有黄色的小蜂子在上面飞来飞去,然后落在一块看似比较好的肉上慢慢啃着,几只屁股呈现豹子纹的蜜蜂落在从食人蛇口中就出来不知是什么液体上,无数的苍蝇和不知名的小虫子在那些烂肉上飞来飞去,我和白舒蝶捂着鼻子快速经过那地方。很快我们进入了白沙村,穿过几家人家院落,总算到了白舒蝶家,我俩站在白舒蝶家院落大门前,白舒蝶从小蛮腰上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进了院落以后,白舒蝶直接走进厨房开始自顾自忙活起来,我走进厨房问她需要我做什么?她说我啥也不用做,我强烈反对,凭什么不让我在厨房?男人就不配在厨房吗?我不甘不愿的被白舒蝶推出厨房。
我实在觉得无聊,看了看四周,白舒宝房门前绑着的大金毛对我欢快的叫着,我走过去给它几个大逼兜,玩够了了狗,看到正房门口有一把用高粱穗制成的扫把和一个用木板打造成的簸箕,顺手拿起在院子里扫起来。
白舒宝和他父母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之后嘴角都不由得微微一笑,白胡霆大叔说:“小易呀,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额……刚回来不久。”
杨青阿姨说:“舒宝他爹,你快去给咱家那匹骡子喂草,我去帮小婉做饭。小易跟舒宝你俩爱干嘛干嘛,做好饭我们叫你们。”
白舒宝对他母亲点点头,然后对我说说:“嘿嘿,你这小老弟的武功真的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谦虚的说:“白哥,瞧你说的,哪有?”
白舒宝因为受伤,所以走路的姿势和速度有点慢,也有点僵,他慢慢走到金毛旁边,金毛在原地打转,尾巴在摇,嘴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两只前爪搭在白舒宝肚子上,对着白舒宝的脸又是舔又是叫。白舒宝解开绑在墙上的绳子,牵着小金毛跟我说:“走,去外面走走。等下再回来吃!”
我说:“好。”
我俩走出院落,我牵着狗绳,跟白舒宝走在乡间小路上。虽然东边的太阳已经下山,甚至一点余光的痕迹也不留。但西边的太阳还在孜孜不倦的照亮每一处它能照到的地方,看到这晚霞的美景。让我想起幼年时的我,每次做错事被我母亲惩罚,难过委屈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我去村头给我买几根棒棒糖或者是几根老冰棒。
日落西山之时,我总是坐在他后脑勺上,两只小手抓着他蓬乱微卷的黑发,听他给我讲董存瑞诈桥的故事、给我讲抗美援朝的故事、给我讲狼牙山五壮士的故事、给我讲小日本在我国犯下种种罪行。每当讲到我们的英雄事迹的时候,他就会泪流满面,激动不已。讲到小日本的时候他就会捏紧拳头,咬牙切齿,警告我要一辈子记得小日本给我们造成的伤害。
……
“小易?小易?”我的思绪被白舒宝的声音拉回来,我转头看看他说:“啊……啊……我……我在想……我在想我父母……”
白舒宝唉声叹气的说:“嗨……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我就是你哥,我父母也很喜欢你。我妹……我妹对你的感情不太像亲情……”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什么。
他又说:“哦对了,你知道你今天的比赛最后结果怎么样了吗?”
我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说:“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尴尬,输的话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白舒宝说:“没什么的,一般情况提前离场是以自动弃权的结果处理的,结果他们竟然破天荒宣布你赢了。”
我说:“真的?”
他说:“真的,明天应该就会有九个门派的人送来邀请书了。”
我说:“那就行。我来到这都没为你们做什么,这算是我报答你们的。”
他说:“说啥呢?以后跟我不用客气。”
我说:“好。”
他说:“哎对了,你今天使的两门武功我都没见过啊,这是什么神奇功法吗?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讲讲吗?”
我说:“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我给你讲。我先用的是我在阳界时我师父教我的一门武功,名叫八卦掌。而第二门武功是少林寺的一指禅,我师父就教过我这两种武功。然后其他的就是道术了。”
白舒宝说:“那我看到你在大水球里掐起手势,闭着眼睛,然后你全身就冒火了,最后竟然把你的衣服跟大水球都蒸发了……”
我又是一拍额头:“哎我去,好尴尬。但我也不会瞒着你,最后我自己感觉应该不是内力,也不是什么神功,而是一种道术,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只是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其他的事了,只能用尽毕生所学,碰碰运气,我以前也不知道会产生这么高的温度,更没使用过。而且以前我脑子愚笨领略不出来内力。到这里以后经过你和白伯伯的指点,虽然我也不清楚我会了没有,但是今天那招我确实做了我以前没做过的一种……一种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反正我想应该是一种全新的内力修炼方式吧,我想道术跟内力必定有一定的联系,日后我们俩一定好好讨论。”
白舒宝说:“可以。哦对了,那这么说的话你师父是个道士吗?”
我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应该是。”
他又问我:“那你这个道术怎么学的?”
我说:“我师父给过我一本书,名为《黄氏术士》,上面有无数种修炼道术的办法。我虽然已经把书背的倒背如流,但很多知识和领悟我都只是知道,但实际操作我也不会。”
他说:“那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说:“如果我带着的话,肯定给你,但是我从阳界过来时,把它给我的好兄弟田晓能了,有机会我一定给你看,好吗?”
白舒宝很大气的说:“没事,等有机会,我一定跟你一起去阳界看看你们那个世界。”
我说:“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白舒宝点点头,我俩从天南地北讲到天涯海角,从天方夜谭讲到上古神话。西边的太阳已经全部落下去,路上漆黑一片,白舒宝使出内力,在手上化作一团火,给我两照亮回他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