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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伤在他身,痛在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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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既然已经犯了事,还轮的到你说跪不跪?”

    从宿双腿其实有点发软了,就算再怎么有天赋,本质上他还是没有接受过任何的这种训练。

    更别说这还是言和带人轮着来了,能丢进这里面多的是往死了折腾,他半点都没有手软。

    “我没有做错。”

    他单手捂住了自己还在流血的腹部,主要是因为这血一直流的话,他感觉自己身上很冷。

    只好先捂着一下。

    这是昨天那个女人告诉他的,不能认不是自己的错,他今天没做错,不能因为这件事跪。

    “你当真不跪?”

    言和也来了脾气,本身今天就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奴给带了惹了事就一肚子气,现在又整了这出。

    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好,既然你不肯跪,就继续给我上来打!”

    找死是不是?正好,他最擅长的就是处理这种找死的人了!

    从宿没做声,随意从身上的衣裳上面撕开一条,一个用力过大,半边衣裳直接被自己扯了下去。

    露出伤痕累累又精瘦的上半身。

    流畅的肌肉线条被伤口覆盖,只给人惊叹又心疼。

    “枉我还觉得你确实是有几分天赋,现在看来,再大的天赋在找死面前都不值一提!”

    “嗯哼!”

    他一开始还能接上几招,但是现在完全没了力气,这些武器都是特质的,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

    偏偏表面还看不出什么太大的伤口。

    “啊!”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嫦明跪在轿子上不断给里面的女人擦汗,她脸上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了。

    咬唇没忍住还是发出了一声痛呼。

    刚刚才缓了没多久,又开始一阵接着一阵疼!

    从觅甚至觉得要不干脆撞在这轿子上算了,省的还一直要忍受这样的疼痛。

    “快还有多久到”

    “回殿下,很快了,奴婢已经叫了人先赶回去,想必已经到了暗卫营了。”

    从觅此时不得不相信,自己的感官竟然真的跟一个奴挂在了一起。

    昨日他身上的那些疼她感受不到,但是近日却这样明明白白感受到了。

    难道是

    只有那个奴有什么生命危险,她才会感受到?

    除了这个,好像也不作他想了。

    暗卫营此时大门紧闭,那个被叫过去传话的小太监满脸的冷汗。

    没有令牌,这样的地方本就不是他一个太监可以随意进出的

    这,这要如何是好?

    “还不认输是不是!”

    “主子,再这样下去他是不是要不行了?”

    旁边的黑衣男子上前探了一下从宿的鼻息,果然逐渐变得微弱。

    言和确实是被气糊涂了,停手的时候暗自恼怒。

    “哼,这个奴还真是有几分本事,谁都不准管他!”

    昨日殿下可是请太医过来给这个奴疗伤的,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地位,但是殿下不想要他死是肯定的。

    言和深呼吸一口气,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即将要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还是死死挺直着脊背。

    突然有几分怪异。

    这奴昨日还是让他跪就跪,压着他就跪的人,怎么就一晚上不见,今日这个骨头就变得这般硬了?

    只是一个奴的尊严,值几分钱?

    “公主驾到!”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他思绪被打断,第一时间就是看自己全身上下有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公主平时最是爱干净,要是看到他浑身脏污,恐怕又要被骂了。

    “本宫咳咳咳”

    从觅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满脸的冷汗就没听过,强打精神抬头去看面前的男人。

    从宿听到了她的声音,一直坚撑的身子猛地瘫软下去,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她脚边。

    声音已经低的快要听不清。

    “我、我没有认错”

    说完这句他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从觅差点跟着他一起晕了过去,还是嫦明好不容易给她嘴里塞了一片参片提神,才算有了几丝力气。

    “传太医!”

    “是。”

    这副样子别说是嫦明了,就连言和都看出了不对劲,殿下是从太医院回来的,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绝对不会拖到现在。

    这个太医明显就是给面前这个奴叫的啊!

    “我,我不是”

    &34;言大人,慎言。&34;

    两人也算是处事比较久的了,他想说什么嫦明都明白。

    这个奴三番四次调动了殿下的心绪,绝对不是那般简单的。

    既然如此,往常那些规矩在这种特例面前自然就算不得数。

    从觅心口慢慢又开始缓解,被扶着坐在了轿子上,脸色比身边晕过去的男人看起来还要苍白。

    “言和,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是属下的错,属下今日也是被气到了,甘愿受罚!”

    “你为何起了这般心思?”

    她冷声发问,在她身边能叫得出名字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何况还是言和这种第一带刀侍卫。

    一个奴竟然还能让他亲手指导,往常她丢进来的人可没有这般境遇。

    言和知道自己肯定是瞒不过她,但是这话说实在的自己也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属下就是觉得此人力大无穷,且并不怕苦难,倒是颇有天赋。”

    “自己去领罚。”

    她把从宿丢在这自然也是动了这个心思,但是她动心思可以,属下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可就不行了。

    “是!&34;

    从觅扶着身边嫦明的手。

    脚边的男人已经被扶着坐上了另一个轿子,她冷静回想今天这一整天的奇怪现象,再也不能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了。

    从那个神秘的卦象开始,恐怕自己的性命就真的跟这个奴绑在了一起了。

    “从今天开始,他不用去侍卫院子,在本宫的偏殿安置下来。”

    “殿下,这个恐怕是不合礼数,万一陛下那边知道了”

    “只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何至于让父皇知道?”

    “是,奴婢知晓了。”

    这个意思就是说已经打算好了,要偷偷藏起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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