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捕快
她那么恨这里,巴不得离开这里,又怎么可能回到这里,回到他的身边呢?
自从那次放走了柳云离开以后,李贤就发过誓,他一定要让柳云往后自愿住在皇宫里,他要让柳云爱上自己,不在想着离开自己!
他受不了这种煎熬,他受不了没有云儿在身边的日子。
纵使云儿没有理他,可是云儿待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却是令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满足与快乐。
现如今他承受着痛苦,可是他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得到柳云的承认,让她回心转意,答应他,做这天下的皇后,后宫之主!
“皇上。”就在李贤头疼的想着的时候,突然有喊叫声。
李贤开口示意他们进来,于是外面的暗卫便赶紧走到李贤的面前跪下,说:“皇上,我们刚得到情报,柳小姐已经回到客栈,洪燕也已经被救,是否还要继续跟踪?”
李贤走回椅子上坐下,思虑良久,说:“继续跟着。”
暗卫于是回了一个字:“好。”
接着他就退出了书房,只留下李贤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自从柳云离开皇宫后,李贤从站在城墙上关注柳云,到现在依靠暗卫给他提供信息来了解云儿的生活。
其实不论那种方式,他都用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去关心她。
他当心云儿一个人在外面会受到欺负,虽然柳云武功高强,可他终究还是觉得不放心。
而且,他还有私心,他想多了解一下云儿。
他疯狂的想知道她在干什么,她喜欢做什么。
她在另外一个小镇里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支撑着李贤活下去的力量。
“皇上,该用膳了。”此时太监一步步慢慢的向李贤走来,一边说着。
李贤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
他缓缓的起身,跟着太监一起走出了书房。
而此时,柳云他们所有人正守在洪大姐的身边,等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洪大姐自从接受赵老先生的解蛊之后到现在就一直没醒过来,柳云他们实在担心的很,不知道这究竟是正常的,还是洪大姐就会这么一直醒不来了。
“小姐,怎么这样啊,洪大姐怎么还不醒!”缃妙在一旁都快哭了,不明白不是已经解蛊了怎么洪大姐还不醒过来。
柳云无奈的看着她说:“缃妙,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放心,洪大姐一定会醒过来的,可能她只是因为昏迷太久,所以醒来应该需要点时间。”
她这么说着,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没事的,洪大姐会没事的。
时间悄悄流过,差不多又过了快半炷香的功夫,就在柳云和周翡他们讨论着到底要不要再去请赵老先生过来看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听见有一个女声响起:“嘶!”
柳云当然被这一声给吓到了,足足反应了差不多有三秒的时间,她才猛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洪大姐正紧紧的盯着自己。
“柳姑娘。”洪大姐有气无力的说着,手撑着床板似乎想要起来。
周翡和赵启他们早就惊讶在原地了,此时见洪大姐拼命要坐起来,终于回神,顿时上前紧张的扶着洪大姐,让她坐了起来。
“柳姑娘,我这是怎么了?”洪大姐声音沙哑的问着。
她记得自己脑中的记忆好像停留在府邸那一刻。
她想起来自己要去复仇,她的心里已经被怒火中烧了,根本来不及思考别的。
然后她隐约记得在当时好像有人拉着她。
她起初以为是柳云抓着的她,因为一开始她们两个站的比较近。
可是后来她感受到抓着她的手很粗糙,不像是柳姑娘的手,于是她便反应过来,拼命的挣扎。
可是她还是没能挣脱出来,接着就发生了后来的事。
后来的事洪大姐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抓着她的人不是柳云,而且她晕了过去。
所以现在醒来,洪大姐以为自己被狗官的人抓去打晕了,而柳姑娘救了她。
于是洪大姐便握紧了柳云的说,虚弱无比却又坚定的说:“柳姑娘,你真是个好姑娘,多谢你救我。”
柳云正手里端着一杯茶水准备给洪大姐喝的。
她躺了那么久,还没喝一口水呢,嗓子沙哑的很。
柳云把手中的茶杯小心的递给洪大姐,喂着她喝下去,这才对她解释:“今天你可不是我救的。”
洪大姐正喝着水,闻言不禁抬起眼,有些费力的说:“不是你?我记得当初你在我后面。”
柳云闻言无奈的点点头,说:“是啊我是站你后面,可是你是被狗官的人抓了去,我没能救出来你。”
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奇怪,洪大姐这下更加不清楚了。
既然不是柳姑娘救她出来的,那到底是谁救的她?
“其实,你被狗官的人抓了以后被下了蛊,现在蛊才刚被赵老先生解开,所以你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柳云见洪大姐一脸迷惑,便长话短说的跟洪大姐说了一个大概。
洪大姐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什么?!我被下了蛊?这怎么可能?!”
柳云听见这话,总觉得洪大姐似乎知道些什么,便问:“为什么不可能,你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洪大姐这才说:“在这中原大陆,会南疆之术的人极少,不可能在这个小镇里会有能害人的蛊术,我还从来没见过,所以当你说有人对我下蛊的时候,我才有些不可思议。”
柳云其实也很疑惑,这小镇虽然与南疆接壤,大家多多少少都会一些南疆之术,可是大多数都是一些不是很阴狠毒辣的蛊术,真正懂得这些阴狠蛊术的人非常少。
而这狗官又究竟为什么能够用这样的蛊术谋害洪大姐?
“洪大姐,我们费尽力气才找到了一个南疆蛊师帮你解蛊,你差一点就没命了。”缃妙这个时候在旁边说。
柳云又斟了一杯水给洪大姐,然后坐到了洪大姐的面前,说:“其实,那个人是中原人,只是在师从南疆的蛊师,在那生活过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