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你了不起,你清高
杨铭的神念时刻注意着沙公公的行动,见到他的攻击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功法?”
阴蛇血毒真气
描述:极阴之气,带有剧毒,有着强烈的腐蚀性,侵蚀人身会给人一种火焰燃烧之感。
阴蛇真气渗透大地之中,四面八方朝着杨铭袭来,犹如一张巨网包围住了他。
杨铭无路可退,只能硬抗沙公公的阴毒。
毒气之蛇碰到他的妖皇之体一下子虚化,侵蚀进入岩石形成的身体之中,很快弥漫了全身。
杨铭感到钻心的疼痛,阴毒就像是一条条毒蛇在咬食他的身体,火辣辣的疼,辣得菊花都缩紧了。
他立刻发动暴食,粗暴的把阴毒之气给炼了,化作气血补充到大地之心之中。
疼是疼了点,但阴蛇血毒真气是灵纹修士的真功之气,本质是很高级的能量,沙公公这波属于是资敌。
为了让沙公公源源不断的把真气传送过来,杨铭开始浪叫。
“热!!”
“好热啊!!”
“我烧起来了——”
“求求你,饶了我!!”
沙公公一愣,听到了沉闷的大妖的求饶声,叫得比他当初被割蛋的时候还要凄惨。
沙公公紧接着一抹冷笑浮现在嘴角:“热!热就对了,看本公公不把你这土老鼠毒成烂骨头。”
沙公公再接再厉,继续释放着毒性真气灌注大地之中。
杨铭更为凄惨的叫声传出。
“亚麻得!亚麻得!”
沙公公哈哈大笑:“痛得说妖话了吗?看你这下还敢不敢跟本公公作对?”
另一片天地之下,景师装与姜珺龙争虎斗,打得湖水卷动,风起云涌。
火焰,寒冰不死不休的吞噬对方,没有一方让步。
一个是景国的公主,天之骄子,景国的下一代储君,天赋就算到了中土也会成为一派核心。
另一个是姜氏后裔,姜族上千年的隐忍孕育出的人杰。
两人注定水火不容,就像景国的火焰重明鸟与姜氏的极北寒冰蟒,两种图腾灵天生就站在对立面。
景师装与姜珺的战斗,两人都抱着杀死对方的信念在战斗。
姜珺一道寒冰之箭如同一条冰蟒咆哮而去,景师装火焰的一刀分开了平安湖,把冰蟒的力量给抵消掉。
远处的杨铭气息引起了景师装的注意,她神念传音:“慕相,杨铭出现了,别让阉党的人得到他。”
“是!”
慕子安喊上旁边的族人:“二叔,该我们出动了。”
慕冲摸了一把胡子,身体的血性被景师装与姜珺的打斗引发出来。
“好!正好我的战意也起来了。”
“真是后生可畏,两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娃娃就能修炼到这种程度,家族里的那些男儿要是他们一半优秀我就放心了。”
慕子安一笑:“二叔,千羽也不错,假以时日也能追上她们。”
慕冲跟随着慕子安向着杨铭的方向飞去,不忘点评慕家的优秀后辈道:“千羽那个假小子始终还差点,她缺少了一股使命感。”
“公主承载景国对她的期望,那个姜氏的后裔也是有着复国的使命,我慕家的人始终缺少一股起于四野之间的拼搏。”
姜珺怀中的纸鹤动了动,她立马意识到杨铭的气息出现了。
姜珺看着慕家两位高手离去的身影笑道:“景师装,想偷偷把杨大宝给带走,你想得美!”
姜珺收了弓箭,化作一道白影朝着慕子安的方向追去。
景师装缠绕而上:“哼!休想从我手中带走杨铭!”
姜珺冷笑:“景师装,你喜欢上他了?”
“哼!”
景师装的火焰之斩袭来,姜珺寒冰真气挡住,接着冷笑:“景师装,景国容不下他的,甚至景国都不由你们景氏说的算。”
“要你管!”
“呵呵……你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告诉你吧,杨大宝是属于姜国的,因为他是姜王之后。”
景师装一愣:“什么?!”
姜珺没有继续多说,剧烈的寒冰真气冲了过去。
“今天姜王之棺我要带走,你的小情人我也要带走!”
姜珺身边的两位侯爷迎上慕子安与慕冲。
雪川侯掏出一把大刀,冷笑着挡住了慕子安:“慕丞相,郡主可让我拖住你。”
慕子安冷冷道:“白成,景国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景国?”
雪川侯脸上看不出一丝愧疚之意,道:“我雪川一府一千年前就效忠姜王室,投靠景王室不过是权宜之计。”
“还有,千年前建立姜国的姜王已经苏醒了,姜王室会重新夺回江山。”
慕子安心中满是困惑:“姜王苏醒,他的尸骨不是在姜王之棺中烂成灰了吗?”
雪川侯没有多说,一刀朝着慕子安劈去。
“识相的话就赶紧投降姜王,姜王仁慈,会给景氏两个府郡当做封地。”
“想得美!”
杨铭的这一方。
杨铭在地里面假里假气的喊着饶命,沙公公察觉不对劲杨铭就改求为骂,各种国粹脱口而出,专门逮着他的残缺之身撒盐。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现在可以打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没被割蛋的时候从没这么勇的?”
“竖子啊——”
骂人不骂爹妈,杨铭句句都掐在他的内心深处,那是他曾经作为男人的根啊!
要不是当年穷得揭不开锅,谁会拿自己的蛋开玩笑?
沙公公好似发疯的野牛,肆意释放着身上的灵气,他要冲死杨铭。
杨铭忍着剧痛消化着沙公公的真气,大地之心起码承接了沙公公一半的力量,而沙公公也只有一半的实力了。
杨铭猛地一喝气,气势勃然上升,准备一瞬间干掉沙公公。
灵猿洞天中。
阿丑一直盯着庆哥儿尿的一滩尿,狗鼻子灵得很,竟然闻出了庆哥儿刚才吃了桑叶。
“汪!猫尿都凉了,主子还不回来,是不是出问题了?”
“喵~”
庆哥儿坐在姜王之棺上,回答着阿丑的问题:“放心吧!那家伙命大得很,死不了的。”
庆哥儿低下头来,嗅着棺材中小鱼的气息,眼睛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