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三仙女
点数1000点,顾尘心里乐开了花,不过接下来他就很难受了。
前世自己吃饭哪有什么规矩,大腿一开上衣一脱,刺啦刺啦随便想怎么吃怎么吃。
现在跟一个大家闺秀一起吃饭,首先得坐得直,吃饭得细吞慢咽,食不言寝不语,要不是同桌两个可口的姑娘很下饭,顾尘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多谢云姑娘款待,后会有期”
顾尘吃完饭,起身告辞,在香灵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
看着顾尘离开的背影,云筱筱责备的看了老仆一眼。
“小姐,此人来历不明不说,至少炼气期的修为不可能沦落街头,还有名字应该也是假的,我知道小姐心地善良,但是此人不可信”老王头眯起眼睛说道,看透一切的样子。
“唉,我也知道,不过我们留在此处也不久了,房间没人住可以让他先住下,我看他不像是坏人”云筱筱感叹道。
“你呀,第一次下山不知道人心险恶,以后少出点门,这次我们办完事很快就回宗门”
云筱筱摸了摸香灵的头,小姑娘又吐了吐舌头。
“小姐,这是夏大家送来的请帖”老头开始转移话题,将怀里一张精美的请帖递给云筱筱,上面烫着翠雅苑三个大字。
“夏姐姐有什么事吗?叫人通知就行了,什么事那么正式?”云筱筱拆开一看,露出惊喜的神色。
“飘香园,南宫觞茶会的请帖,夏姐姐邀请我去五日后的诗会”
“那小姐去不去?”老王很满意自己的激灵,小姐明天就能忘了那个小子。
“夏姐姐应该是烦透了那三人,我去陪陪她也好”云筱筱说道。
晏城男有三少,女有三仙女。李若仙倾城倾国之姿被家主南宫虚收入府中,令千万男人捶足顿胸。
翠雅苑主人夏诗雪,绝代风华,以琴艺入道,一身修为高深莫测,更有精通诗词书画的才华加成,是晏城老少男人几代共同的梦中情人,被人尊称夏大家。
传闻南宫家主南宫虚,城主杨鸿,就连老迈的天武宗宗主司徒葛都是夏诗雪的舔狗,现在这份技能传到下一代,晏城三少都是她忠实的舔狗。
再有就是天武宗云筱筱,云筱筱容貌不比李若仙和夏诗雪,但是那股出尘的气质,温文尔雅的性格暖遍晏城老少,一身书卷气的她被捧为女神,尊称云先生。
三仙女都是活在书中的人物,李若仙做了南宫虚的金丝雀,夏诗雪整日在翠雅苑顶楼诗画自乐,更是难得一见,只有云筱筱,偶尔会露面下山讲道,那时的晏城人山人海。
人们为了解闷,写了不少子虚乌有的书,晏城暗地里流传不少关于几人的桃色小说。
比如,《三少之间不可说的秘密》,《人在天武:堂堂宗主为何沦为舔狗》,《城主父子不和,罪魁祸首竟然是她!》《倾城之恋:云先生的姐妹情深》
不得不佩服人们的想象力,那关系乱得可以重新写一本书理一理了。
话题回到南宫觞的诗会,众人皆知夏诗雪酷爱诗词,司徒葛老一辈为她搜罗天下诗集只为博得夏诗雪一笑,南宫虚有了李若仙之后有所收敛。
他们后来专门为她开诗会,号令全城有才华的年轻人挤破脑袋一起吟诗作画,博得美人关注,谁想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十几年来无一人入得夏诗雪的眼。
近几年夏诗雪已经很少参加诗会,但是随着年少轻狂的晏城三少的崛起,三人如同商量好一样同时对夏诗雪发起猛烈进攻,发出的邀请函都可以论吨卖,让夏诗雪不堪其扰。许是烦透了,夏诗雪这次答应了南宫觞茶会的邀请。
不过这些跟顾尘似乎不沾边,身为九年义务漏网之鱼的他,提起诗词也不过是鹅鹅鹅,停车!座爱!,锄禾日当午,我的当午你在哪里,还有书法,他那狗爬的字可以做印象派名画装裱起来了。
摆烂点1000,可以,再接再厉捡垃圾!顾尘来到大街上一处人多的地方,破碗一摆,旗帜一立,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做起了算命先生的活计。
比起一个个找过去,顾尘更喜欢送上门的点数,坐着摆烂更好。
也许是看顾尘面生,也许是他年轻破烂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世外高人,他做了一两个小时几乎无人问津,烦得他直接趴着睡觉摆烂。
“小伙子,你算命准不准呐,要多少钱?”
流着口水做美梦的顾尘被吵醒,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叫醒了他,顾尘破妄之眼一看,一个点数都没有。
大妈你卷了大半辈子一个点都没卷出来,太苦逼了吧,顾尘顿时没了兴致,可是看到对方小心翼翼一脸期待的样子,还是决定把戏演一演。
“一个铜板,不准不要钱!”顾尘闭起眼睛装高手,有三三两两的人开始过来看热闹。
妇人一看只要一个铜板,立马给了顾尘,希冀的问道“小师傅,您说这官府的税收怎么越加越多,您给算算它什么时候降一降啊,这日子没法活了呀”
妇人脸色疲惫,说着说着眼角有了泪。听到是这样的问题,周边开始围满了老百姓。
顾尘眉头紧锁,怎么是这么个问题,我鬼知道啊,他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嘴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念什么经,突然眼睛一瞪。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周围的人都是不识字的农夫,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连顾尘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就随口一说。
“这什么意思?”人群嘀咕道。
“还能什么意思,税都别收了,天玑王朝要完啦!”一个没了双腿的乞丐说完,爬着离开了,乞丐走后,围观的人也吓得赶紧散开。
顾尘傻眼了,我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顾尘知道事情不妙,立马提桶跑路,摊子都不要了。
顾尘骂骂咧咧,摆摊一个下午就十个点,这普通人的羊毛薅得太没效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