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做女人
络青枫有点惊愣,竟然还不给自己吃了,十分扫兴还不能发作了,对方眼里哪有半点自己?
不过他也不急,接下来可轮到自己上场了。于是拍拍手说:“来,看看你昨天练得怎样了?打一套我看看。”说着将腰间的剑解下来丢给向晚。
向晚双手一抱,好沉!
络青枫看她挥剑的动作比昨天流畅了许多,重心也控制得不错了,有点惊讶,昨天还鸭子一般摇摇摆摆呢,怎么今天的动作就正儿八经起来了。
看点不够,络青枫有点无聊地坐了下来。这一坐,居然立马找到了看点。
这女人——有点“凶”。
向晚一套基本功打完,喘着气向他走来,胸口一起一伏的,累得够呛。实在是这把剑太沉了。
“还行。再练个劈剑吧。”
“像劈柴一样劈吗?”
络青枫示范了一下,周围的人立刻看了过来。一个女子站在树木后面,望着络青枫和宗主夫人,脸上有些哀怨。
一个简单的劈剑姿势在络青枫手中打出来就是帅炸天,可在向晚手里打出来就真的成了劈柴本劈,劈柴本柴。
络青枫看她那凶猛的姿势,有点替她感到负担重了,强忍着不去看,转移目光。
络青枫收起善良,保持和蔼地说道:“先劈两百个。”
“两百个?!”向晚暗暗喊苦,但男儿流血不流泪,说劈就劈,你络青枫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能解救中二的唯有中二而已。
络青枫交待完要点便要离开,心说,这下看你受不受得住。
此时议事厅里的长老们此刻应该到齐了,该去听听汇报了。于是他跟向晚交待了一声,向大殿走去。
向晚昨晚就接到辣椒的通风报信,说长老们邀请了宗主早上大会,要将宗门大事捋一捋,劝她最好不要去,势必要来一波“炸”的……
络青枫走后,树后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先看了看向晚手里的擎苍剑,心头顿时一阵醋意:他竟然把剑都给你?!然则你也配拿?
“这位小姐姐,请让开一下,不要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不料小姐姐一听,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哎哟,你可认真着呢?……”说着,脸色一反,“你裹胸了没有?”
“……啥?”
“影响你出剑速度的是你的胸!”
“soga!”向晚恍然大悟!“难怪我说这么膈应呢!”
看到向晚这么大的反应,小姐姐也是迷了,“你难道不知道要束胸吗?”
“第一次练习,没经验,多谢小姐姐提醒。”向晚哪会不知道这位小姐姐是在diss自己“凶”,那眼里满盛的都是女人的嫉妒。
“你叫我什么?”柳枝儿很可爱地问。
“小姐姐呀。”向晚老油条般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
“未请教姐姐芳名?”
“柳枝儿。”
“枝儿小姐姐。”
柳枝儿被向晚的热情弄得莫名其妙,她竟然看不出对方有一丁点醋意,此人要么藏得够深,要么是个白痴。如果是深藏不露,那跳=楼就是故意的,如果是白痴,那跳=楼就是正常的。
“那个……你能教我束胸不?”
柳枝儿一愣:“什么?你、你自己不会么?”
“真不会。”
柳枝儿像是被呛到,又瞄了瞄她的胸,想到了络青枫,十分无奈地说:“好吧,你房间在哪里?”
向晚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柳枝儿,不得不说,这络青枫的眼光还是很好的——跟自己一样好。
柳枝儿走路十分好看,向晚坚持要走在她后面,都说少年看脸,青年看腰,中年看臀,向晚心理熟悉比较早,脸、腰、臀哪哪都看,就很好看。
可惜了,络青枫真是没福气啊。
原书中“无物派”有个神秘功法,邪门儿。叫什么“脱胎大法”,也叫“重生大法”的,或许能助我重振雄风。
柳枝儿的腰肢儿着实给了向晚很大的灵感和冒险精神。
至于络青枫,一个臭主角,要不是主角光环,早死一千多遍了,还是他的女人香。
向晚擦了擦汗,“枝儿姐姐,走这边。我家住在豆香村。”
“豆香村?这么听起来像是……”
“农家乐对不对?没错,我娘家那边都是凡人,所以比较农家乐,不过这里远离宗门中心,倒也落得个清清静静。小姐姐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玩。”向晚见柳枝儿一路走一路新奇地看着那些果蔬豆子、瓜果藤蔓。
看得出她很喜欢。
“好呀。”柳枝儿回头来问她,脸上第一次有了微笑:“你一个堂堂宗主夫人,为何住这种地方,有没有使唤的人?”柳枝儿望着远处种菜的阿婆。
“我平时都是亲力亲为的,没事也种种菜。”
“你种菜?”
“嗯,种菜可好玩了,以后一起种菜?”
“嗯……我家是种灵草的,等我想种菜了再找你。”
“好呀。”向晚记得,原书里交待过,柳枝儿的老家是种植园,后期给络青枫升级输血用的。
两人交谈甚欢,按照向晚预想的剧情发展的话,就没络青枫什么事了。
“这是……”柳枝儿看着一颗豌豆问。
“豌豆花。”
“真好看。”
“哪有你好看。”
“夫人开玩笑呢。”
“拿你比作豌豆花,那真是开玩笑的,你必须得是那危危悬崖上对着清风明月细诉衷肠的兰花才堪比拟。”
“你真会说话。”
“实话实说而已。”
柳枝儿听得好高兴,娇笑的样子让她的腰肢更加凭添了几分风韵。
向晚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女人了,可以走得更加亲密一些,于是往她身边挨了挨,柳枝儿果然没什么反应,换做以前,那些女人早暗搓搓骂他流氓了。
“络夫人,我看你不像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怎么……啊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该说这些的。”柳枝儿试探着说。
比起现代那些地球女人,柳枝儿显得单纯多了,向晚并不介意她这样问自己,不问反而不好,于是说:“嗨,说来真是倒霉,你以为我想跳的么?不过是错脚一踩,踩空了,这才掉下来的。反正我也不辩解什么了,宗主什么的,我也不伺候,干嘛非得想不开呀。”
“呃……你是失足而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