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妖精般又纯又欲的气质
古熙摸了摸肚子。
他也饿了。
他知道,今天谢牪他很忙,忙着捕鱼挣钱,忙着整地,忙着监督,哦,是忙着参观张大力建大房子,没时间回家做饭。
福鸢,她忙着去买买买,整天整天的在外面野,没时间做饭。
被留在家里,有大把时间做饭的两位生活废,快饿了一天了。
古熙叹息:唉!今天又是等不到人回来做饭的一天。
一刻钟后。
福家村头,飘起滚滚浓烟。
拎着小暖炉在自家院子晃悠的老村长,看着隔壁房顶上的滚滚浓烟,摇了摇头,最后朝屋里大喊:“大郎媳妇,福丫头又不会烧火了,你赶紧去帮忙”
老村长知道谢牪在看人盖新房子,但他不知道福鸢今天不在家,所以以为是福鸢在烧火做晚饭呢。
在自家厨房里忙活的李大娘,听了急冲冲跑了出来,看到村头又升起熟悉的浓烟,摆摆手,满不在乎道:
“福丫头已经会烧火了,现在是姑爷在做饭吧,放心吧,厨房烧不了”。
听李大娘这么说,老村长放心了:“烧不了就好”。
紧接着又笑道:“多吸几次浓烟,也就能把火烧旺了”。
“咳咳”,古熙被呛的直咳嗽。
他红着眼眶问:“小影,怎么你烧的火比我中午时候烧得烟还大”。
古熙是会烧火的,虽然烧的没有谢牪这种专业的好,但是也没到会呛的程度。
“不是这样子吗?”,小影流着眼泪,好奇宝宝地问:“错了吗?”
古熙看着“长出黑斑”的脑袋,点了点头,认真道:“错了,我看二牛烧火的时候,厨房是没烟的”。
“烟都在外面”。
“我烧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烟”
小影:
他歪头想了想谢牪烧火的流程,“好像要吹吹”。
话落,鼓起腮帮子,凑近灶台口,用力吹气。
一口,两口,三口~
果然,烟更加大了,瞬间整个厨房烟雾缭绕,仙气飘飘。
福鸢回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
“你们在做什么?”,福鸢板着脸问:“烧厨房?”
躲在一旁偷笑的二哈:这情况跟主人你第一次烧柴火饭的时候有的一拼啊。
正在努力和柴火对砍的两人,转头,可怜兮兮看这福鸢。
福鸢看着神色异常同步的两人:忽然就感觉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小影习惯一身黑,衣服是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脸和那光溜溜的脑袋,脏兮兮的。
在看他红着的眼眶,就知道是他粘了灶灰的手,擦过眼泪,但是他脑袋是怎么弄成黑皮球颜色的?
而作为一切主导的古小熙,除了眼眶微红 ,一身红衣干干净净的,那张精致的脸蛋也白白净净的。
古熙:
你为什么回来得这么准时?
你为什么总能见到我狼狈的模样?
我不要面子的吗?
但福鸢好几天没跟他说话了,古小熙表示,他也不想跟她说话。
“咕咕”,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场面忽然有些许尴尬。
好吧,尴尬只是别人认为的。
古熙表示没尴尬到他,平静地诉说着:“福鸢鸢,我饿”。
福鸢在旁边的晾衣杆,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料,湿了水,递给呆一旁,看着很乖的小影擦脸。
“饿了就吃饭”。
天儿被聊死了。
古熙:
小影三两下把脸抹了一遍,反应迟钝道:“饿,在做饭”。
福鸢点头:“嗯,去玩吧,姐姐给你做饭吃”
古熙:又被区别对待。
古熙很委屈。
古熙:我不委屈,一点都~不。
在谢牪从”工地“回来之前,福鸢在二哈的帮助在,把一家子的晚饭做好了。
福鸢把心中的疑问想通了,自然也就又心思去做正事了。
洗漱完之后,福鸢直接披着外衣,坐在床榻上,简单粗暴地把古熙的双手从他的被子里捞出来。
古熙对于她这个动作,像是习以为常了。
这些天每天早晚,福鸢都要给把把一次脉象。
但是她就是把脉,她啥也没说。
古熙也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操作,反正他有乖乖配合。
感受到古熙盖着被子依旧冰冷的手腕,还有他那微弱的脉搏。
福鸢觉得不能再等了,再不处理,这人估计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你是想治腿,还是想解毒”,蛊毒在福鸢看来也是毒得一种,但为了更加准确表达,她又换了个叫法:“哦,也叫解蛊”。
古熙抱着福鸢塞进他被子里面的供暖器(二哈)。
冰冷,疼痛应该是古熙的常态,但是福鸢没听过他喊痛,他只会偶尔嫌弃福鸢的床铺太硬,被子不够柔软,房间太小,洗漱房没有原来好,没吃的时候会抱怨福鸢饿着他这位病人了。
除了面对福鸢得时候情绪会多点,其他大多数时候古熙是安静,没事得时候,他总是待在一边,自己和自己下棋。
小影则是在他身边,自己和自己玩弹珠。
兄弟俩各玩各的。
感受着二哈身上传来的温度,像是暖进了他心间,“不能两样都选吗?”
福鸢摇头:“不能哦,只选能一样”。
橘黄色的灯光,让简陋的房间多了几分温馨,福鸢身上的清冷感少了两分。
今晚的她,给古熙得感觉像是一位温柔得大姐姐。
而看他得眼神,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别人,眼神温柔宠弱,还带了一丢丢不知名得心痛。
她在想谁?
古熙神色暗了暗,很是反感。
他问:“为什么?”
声音忽然变得冷厉起来,福鸢眨了眨眼说:“钱不够”。
实际上是因为福远本来就还没想要要不要给古熙治腿。
古熙得右腿腿胫被人为切断了,而且看上去快有十年了吧,是需要做手术,想要他得腿完全恢复好,则需要用上二哈纳米空间里面得医疗仓。
很显然,现在得古熙还没有资格让她这么做。
就算她好像已经猜出他是谁了,但同时她也知道,他不是他,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个体。
古熙撑着身体坐起来,和福鸢面对面坐着,一副谈判的架势:“我可以加钱”。
二哈表示:就是谈判的地点有点不对劲。
见他一副,你尽管开价,财大气粗的表情,福鸢摊牌了:“行吧,不是钱的问题”。
古熙皱眉问:“那是什么问题?你想要什么?”
福鸢见他这么坚持,再看古熙微微开膛的衣襟,还有他那如妖精般又纯又欲的气质,福鸢骨子里的恶劣基因忽然又被挑起了。
身子往古熙的方向靠去,嘴角微勾,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才开口调戏道:“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