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离家出走
她定定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嘴角翘起了不易被察觉的弧度。
在她的眸子的注视下,古熙磕磕碰碰地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名义上你是有夫君的人,你~你是不是应该和外面的人保持些距离?”
他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子的心思把这些话说完的。
反正说完之后,他就像是不敢看她一样,把脸转向另外一边了。
他不知道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福鸢笑了,不是平时调戏他的娇笑,不是冷笑,而是一种连福鸢自己都没发觉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因为侧了脸蛋,福鸢刚好能看到他微红耳尖。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做了一个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情。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在古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福鸢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住了古熙微红的薄唇。
除去上一次的意外,福鸢也是第一次接吻,没啥经验。
但她也是看过片子的啊,两唇相碰的时候,她就无师自通起来。
原先在小桌子上认真学习的二哈,早已经躲在一边。
两只小爪子捂着眼睛,光明正大偷看起来。
古熙没想到福鸢会忽然吻他。
舌尖相触的时候,两人都感受到了酥麻的感觉。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直到古熙用手推她,福鸢才停下来。
福鸢身下的古熙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憋气的原因,又或者因为羞涩,总之此时的他面色娇红,眸光含水。
看得福鸢心头一热,想要再次俘获古熙的唇的时候,却被他扭头躲开了。
见他拒绝,福鸢也不再继续,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古小熙,喜欢吗?”
古熙一听脸色爆红,反观福鸢,神色平静,微喘着气,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
古熙看到了,整个人忽然像是被泼了冷水一下。
浑身的燥热消失了,只剩下透心凉的感觉。
回想起福鸢说过,她不喜欢他这样子的,但他又很清楚地知道,福鸢是真的喜欢他的脸,而且刚刚她还这么熟练,是不是对所有长的好看的不愿再细想下去。
“起开,离我远点”。
声音嘶哑,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冰冷。
福鸢感觉到自己还在“砰砰”跳动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泄。
她撑起身子,看向他。
只见他紧绷着一张脸,眼神冰冷,看着她的眼眸透着厌恶,活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并没有立马起身,而且是皱起了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把刚刚想问的话问出口。
可是很快她就觉得没有问的必要了。
“滚开,脏”,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没有会错意,他是真觉得她脏。
于是从不会热脸贴冷屁股的福鸢,星眸微垂,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不带迟疑地走了,只给古熙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刚刚还在磕糖果的二哈,面对两人这种情况,急得不知所措。
看了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拔腿去追福鸢。
它~好像感觉到主人伤心了。
此时福鸢正在屋外一处石头上靠坐着,她当初中毒醒来之后也是在这个位置坐了好久,这个位置能看到海,而且古熙在屋内是看不到的。
二哈来到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迈着小短腿,爬到福鸢的怀里,把自己的体温调到最舒服的温度,它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陪着她。
它是在福鸢上辈子二十岁的时候才到她身边的,那个时候的福鸢就是这样子一个清冷性子。
它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子的,但是二哈用它聪明的脑袋瓜子分析,它家主人肯定经历过一些不愿意提及的事情。
福鸢待在外面呆了好久,可是她的心情并没有平复下来,最后她带着二哈去跟谢牪交代了一句。
一人一宠,就慢悠悠地往县城去了。
‘主人,你不开心吗’
‘没有,我就是有点心塞,明明刚刚他还挺享受来着’。
福鸢脸上面无表情,内心却忍不住和二哈吐槽起来。
‘嗯,我作证’,二哈想起两人接吻的时候,古熙有些迷离的双眼。
‘是吧,老娘两辈子就吻过他一个,还被他嫌脏’
虽然她是贪图他美色了,没控制住自己,可是她真不脏啊,她可爱干净了。
福鸢很是纳闷。
‘主人你之前对他太好了,他要啥你给啥,男人不能宠着,我们晾他几天,到县城吃香喝辣的去’,二哈开始乱出主意。
福鸢:她对他没有要啥给啥。
这狗怕不是在睁眼说瞎话。
可是这一人一宠,真的去县城了。
这一天没有回来,是在县城客栈过的。
第二天也没回家。
第三天也没回家,还换了个更好的地方住了下来。
“她呢”,福鸢离开的第五天,古熙开口说话了。
“啊姐夫,你说话了?”,从来不主动跟他说话的人,忽然开口问问题了,谢牪憨憨以为自己听错了
“福鸢呢?”,古熙再次开口道。
这是古熙第一次打听福鸢的去向。
“我姐啊,我不知道啊”,谢牪听清了,他满不在意道。
说起福鸢,天天陪着古熙这张冰山脸吃饭,他也很为难的,机会古熙继续说下去,他又叭叭叭地吐槽起来。
“这次她出去也不带上我,以前她都带我的”。
“姐夫,你想我姐了?”
“我也想我姐了”
天天陪着古熙这张平静到看不出情绪的脸吃饭,我觉得吃饭都不香了。
虽然,古熙长的很好看,但是他谢延,又不是看脸吃饭的人,太难了。
谢牪觉得古熙的温和平静比福鸢的清冷可怕多了。
“想也没用,等我姐玩够了,就会回来了”。
在谢牪心里,他就是觉得福鸢自己出去玩了,因为福鸢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他觉得很正常。
而且他姐这几天不在家,他们也就不用下河学游水了。
谢延摸了摸,手臂上忽然冒起的鸡皮疙瘩,心里在想她姐是不是在报复他们。
先是挖路,现在又是冬天学游水,可冷了。
福鸢:没错,我就是觉得你们太闲了,还有心思去给她找上门女婿,给她去衙门建婚书。
谢牪:“我们不是想你好起来吗?”
福鸢:“我也是为你们好”。
一阵冷风吹来,谢牪忍不住一哆嗦,阻止自己浮想联翩。
因为他是不敢问福鸢的,而福鸢才不会承认自己报复心强。
所以这些事都在大家心照不宣中略过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