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缠中说禅
外人千万语，不如心里明。
雾隐老者没有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做出过多的评价。因为在他的心中，对于生死每个人的理解不同，只有自己悟到的道才能算是道。
今天的雾气特别的重，已经弥漫到整个屋子。雾隐老者今天破例当了一回老师，组织大家一起坐禅。
“你们悟到了什么没有！”盘坐了很久，雾隐老者发话。
“没有”众人皆答。
“好，那就随我来吧”雾隐老者说着就起身飘向门外。
出门之后，他们竟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再是雾峒。突然一个穿着长袍，手握无涯的那根魔杖的法师出现了在他们的面前，但是法师好像看不到众人一般，直接走到一个男孩的身边。
法师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我么？”小男孩答到。，
小男孩衣裳褴褛，打着赤脚，骨瘦如柴。
“是的，你父母呢？”
“我叫无涯，我父母已经死了”无涯那双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衣服华丽的中年男人回答道。
“哦，你以后跟我吧？”法师冷冷的说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模样。
男孩被他的不怒自威的气势压的头低下道：“可以。”“那，那你叫什么”
“嘿嘿，我叫瑶台！！”
……
“师父你是使用了仙法，让我们看到了以前的景象是吗？”发香兴奋的问到。
“是的，这雾峒的雾气收集了天地精华，又藏进了人情冷暖，他们都是精灵，收集了万物的信息，凝聚于此。”说着雾隐大臂一挥，他们又来到另一个景象。
这是三个人的会议，三个年纪相仿的人在一起开会。
狂战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一个人，他不经喊到：“父亲。”而此时月逢也看到了一个人“法道”。还有一个所有人刚刚才见过，那个人就是瑶台。
“金刀、亦森，现在可是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如果现在我们三大家族再不联手，我们整个世界都会完了。”瑶台机会恳求的劝导这两位首领，一位金岭族金刀，另一位就是岐山的法道亦森。
“什么完了？”
“怪物攻城”
“哪里来的怪物”
“四面八方，在那些阴暗的角落里。它们随时会冲破结界”
“什么怪物攻城？你这是找借口来发动战争。你说建一个坚不可摧的城池，可能吗？”
金刀愤怒的说道，看样子瑶台与金刀争执了一段时间。
“世人都知道我从西边回来，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去了沙城，我拿到了两样东西，一是这本《上古经传》，二是法玛的给后世人的手书。”瑶台反驳到。
两人拿起来两件东西看了起来，但是什么内容狂战他们看不清。看了后，许久，亦森先说话了。
“瑶台，我们相识多年，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这些都是假的，我现在表态，我愿意与你开疆扩土，修建新城。”
“我不同意，我金岭族这么多人，受到各族的欺压。现在还要我跟他们说给你建城，我这族长还要不要了，我是没有脸跟大家说。世界末日的我不管，我只想安静的过日子”金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但是一如既往的拒绝瑶台。
“如果成功，我给你们最高的荣誉，我打算给你金刀封为战神，族人为战士。而亦森你就为法道，你的族人封为道士。我们共治比奇”瑶台说的信誓旦旦。
“可是我怎么和他们说啊，本来我族族人就一直受到欺负，一直都想复兴，回到大陆。现在要他们为你银杏，为你瑶台修城，我会被当做叛徒的，我死无所谓，我的孩子们怎么办。”金刀说的铿锵有力。
“那就只能再委屈你们一次了”说完瑶台手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焰，照得两位首领没有再言语。
景象随着瑶台的火焰的熄灭也慢慢的消失，留下众人在那里慢慢的回味着。
什么怪物攻城？瑶台说怪物攻城？月逢也说过？而且水峒也说过？怎么回事？
还没等大家想明白，雾隐又是大臂一挥，镜头又转到了药城。
“哥哥，我喊上几个兄弟去教训他们”
说话者是天雷，大家还很清楚的记得他的脸。
“去不得，他们武功高强，打不过啊”天霸有点丧气的说
“那怎么行？那以后这个药城谁还服我们。而且我已经打听到这几个人了，他们不知道哪里来的药商，我们把他引到郊外动手”
“也好，今天那个卖唱的让我晦气，就让她去引他们出城”
“好的，大哥我叫上兄弟，拿好家伙，再喊几个法师朋友，杀了他们就用火烧了他们，毁尸灭迹。”
“不错，那对于卖唱的那一家也不能留活口，不然我们被她告了状”
“嗯，大哥想的周到，不过告状也不怕，在这个药城谁还敢惹我们？上次我们强占了老刘家的闺女，你看他去告什么。哈哈哈…”天雷狰狞的笑着说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不做二不休免除了后患。”
………
那一场杀戮又一次上演，这个时候的狂战一行就像一个路人一般观看着。
突然，画面又回到了茶室，雾隐老者说道“杀错了吗？”
“没有！！”所有人义正言辞，异口同声。
“好好好…那我们再去看看别的”
茶几上方出现一团雾气，雾气中出现了一个景象，一个可怜的老母亲抱着天雷天霸的尸体痛哭流涕，哭天喊地。
又一个景象，一个孩子抱着已经烧的认不清的父亲在哭，后来的妻子已经哭得晕倒了几次。
还有另一个父亲…
还有另一个兄弟…
………
看到这一切，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
雾隐又说道：“杀错了吗。”
所有的人不语。
“杀人容易，渡人难。如果你们有能力让这些人不再有恶念，让他们做了好人。你不仅救了蓝蓝一家，而且会救更多的家庭。你们说是吧。”
“是”
“刚才的三个景象，就是让你们清楚。第一，无涯就是月逢，他没有欺骗你们。第二，狂战你一直追求的民族复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父亲不想背负这些罪名，而让你的族人痛恨瑶台，而后面是我和你父亲的谋划，让你背负这些包袱，这样才能让你成长。第三，你们要快快成长，应付这怪物攻城。第四，救人莫过于渡人，你们的杀劫是对是错，已经过去，而你们要找到的是另一种渡人，救人的办法。懂了吗？”
“懂了”大家又是异口同声。
慢慢的，所有的景象消失在雾气里，所有人又回到了茶室。慢慢的他们睁开了双眼，他们依然原地坐禅，而面前的茶水依旧温热。
难道刚才又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