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骆飞龙被沉河底,霍东觉在显神技
汤恩权押着陈公哲,霍东亭二人向县城驶去,刚到城门口,就听到后面有人喊道:“汤司令,慢走等我一下。”
就听后面呼啦呼啦来了队人马,汤恩权吩咐司机停车,车刚停稳,这时队伍就到了跟前,带头正是骆飞龙,就见骆飞龙跑到汤恩权车前,汤恩权摇下车窗。
骆飞龙说:“汤司令,你这是去哪?”
汤恩权说:“奉了上级的命令,秘密处决陈公哲,霍东亭二人,因为南阳王陈铁山,知道了消息,把事情捅到委座那里了,因为霍东亭是陈铁生的门生,委座很为难,就让我哥给我发电报,让我秘密处决他们二人,骆副司令有问题。”
骆飞龙说:“原来是这样啊,汤司令让我也去呗,我要亲手杀了他们,给我弟弟报仇。”
汤恩权说:“你准备带这么多人跟我一起,如果带这么多人去,那还能叫秘密处决,你真是猪脑子,你要去也行,就你我二人一起。”
骆飞龙说道:“谢谢司令,我这就跟你一起。”
汤恩权说:“那就上车吧。”骆飞龙拉开车门就上了车,汤恩权吩咐司机开车,汤恩权车就出了城。
骆飞龙疑惑的问道:“司令,这是去哪?”
汤恩权说:“秘密处决,当然是找一个没人地方,你说去哪好?”
骆飞龙说:“那就去卜塔集镇,在镇子东北角,有条清水河,把人杀了就把尸体扔进清水河,神不知鬼不觉。”
汤恩权说:“好就依你,去清水河。”清水河三个字他故意说的很重,城门外贺敏,赵飞燕,冷玥还有田大娘,一看来了一辆车就听到清水河三个字,她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冷玥,赵飞燕上了马,贺敏把田大娘扶上马,后面还跟着三匹马,一行人向清水河进发。
半个小时车快到清水河了,就见车突然停了,汤恩权问道:“怎么回事?”
司令说:“车突然熄火了,我下去看看。”说完司机下了车,就把后备箱打开,他捣鼓好一会,说道:“司令,好了。”
汤恩权说:“既然好了,就去开车吧,”
司机答应了一声,上了车重新把车启动,开车就去了清水河,众人下了车,车上就留下了陈公哲,霍东亭,二人一脸懵逼,不是说要处决我们吗?这是怎么回事,骆飞龙也下了车,正准备把陈公哲,霍东亭二人揣下车。
就听汤恩权说:“骆飞龙,你看那边怎么还有几个人,你去把她们赶走,秘密处决嘛,就不能让人看到,你明白。”
骆飞龙一看,就见对面有三个美女,她们在河边站定,他们的中间还站了一个中年妇女,骆飞龙就来到他们跟前吼道:“你们这是干嘛,一边去,这里我们要执行公务。”
三个美女冲他笑,没有说话,骆飞龙刚想发作,这时就听到后面有人说话:“骆飞龙,你还真是给自己选了块墓地啊。”
骆飞龙猛然回头,他就是一愣,哪里还有汤恩权的影子,司令及副官的影子,就见向他走来三个年轻人,说话的是中间那个人。
骆飞龙忙问道:“你们是谁?你们不是汤司令,你们把汤司令怎么样了。”
霍东觉说:“骆飞龙你这叫自掘坟墓,我压根就不是什么汤恩权,你那个汤司令,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他前半夜在床上睡,后半夜我就把塞进了床底下,估计他现在正在满世界找你呢,好了不说骆飞龙你自己选的墓地我不成全你,不是不尽人情。”
骆飞龙吼道:“你他妈到底是谁?”说着就要掏枪,就见霍东觉手一抖,就见寒光一闪,就噗呲一声,就听到骆飞龙惨叫一声,一条手臂掉在了地上,这小子疼的满地打滚,霍东觉一闪身就来到骆飞龙跟前,用脚踩在他的身上。
霍东觉说道:“骆飞龙你还想反抗,你坏事做尽,无恶不作,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样呢,那就是只有死,只有死了才对得起这块地。”
骆飞龙此时已经痛的说不话来,就听霍东觉说道:“那我让你死个明白记住我叫霍东觉,被你们陷害霍东亭那是我大哥,陈公哲是我大哥的上司,好了你上路吧,记住你的那个什么汤司令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下来陪你。”
骆飞龙想求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觉得脖子一凉,一股鲜血急射而出,这小子啃嗤一声,便再也没有任何响动,这时候的霍东亭,陈公哲二人都懵逼了,都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汤恩权不是奉了上级命令要秘密处决我们吗?可是一眨眼汤恩权变成了一个年轻人,而且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骆飞龙刚想掏枪的时候,就见这个年轻人手一抖,一道寒光闪过骆飞龙掏枪的手臂瞬间落地,当听到那年轻人与骆飞龙对话时说出自己是霍东觉的时候,陈公哲,霍东亭二人真是惊喜交加,他就是霍东觉,他还活着,他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特别是霍东亭,没想到我这个弟弟就像变戏法一样出现自己面前,一时间眼泪顺着眼圈打转,霍东亭再受酷刑时他都没有流下个一滴眼泪。
这时霍东觉走了过来,而这时陈公哲,霍东亭也被冷锋,夏遂良两个人搀扶着下了车,看到霍东觉走了过来,霍东亭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向着霍东觉方向奔了过去,霍东觉赶快一把抱住大哥。
霍东觉说道:“大哥,大哥,你慢点,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分别了十二年,没想到再见面时,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说完抱着霍东亭痛哭了起来,兄弟二人抱头痛哭,众人都流下了眼泪,这是幸福泪。
贺敏赶快过来安慰道:“霍大哥,东觉好了别哭了,兄弟见面应该是好高兴的,你们两个别哭了。”
在众人劝解下,兄弟二人止住了悲伤,他们二人都笑了,霍东亭这时已经摇摇欲坠,贺敏,霍东觉赶快扶住了他,就见他身上的伤口渗出血来,霍东觉心疼的抚摸着那一道道被鞭子抽的伤口。
霍东亭忙问道:“东觉,你快给我说说,你不是跳下了麒麟峰吗?是怎么回事,给我说说。”
霍东觉说道:“大哥,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先找个地方我给你看看伤,还有四伯。”
这时赵飞燕过来看到霍东亭身上那一道道伤横含泪问道:“亭哥,疼吗?”
霍东亭说道:“二妹,不疼,看到你们我很高兴,早就忘了身上的疼。”
霍东觉说:“二姐,看你这么关心我哥,要不二姐变我嫂子如何?”
赵飞燕瞪了霍东觉一眼说道:“好一个霍东觉啊,你是不是皮子痒了吧,小心我拿鞭子抽你。你已经有大嫂了,他就是南阳王的女儿陈雪。”
霍东觉高兴的问道:“大哥,是真的吗?”霍东亭点了点头,霍东觉高兴说道:“哥,真是太好了,我有嫂子了,三哥,遂良我们把这小子的尸体塞进车里,然后把车扔进清水河里,然后找地方给我四伯,大哥治伤。”
陈公哲也走过来说道:“好你个霍东觉啊,现在才想起我这个四伯啊。”
霍东觉不好意思的说道:“四伯,哪有啊,这不是见到大哥了吗?冷落了四伯,望您老恕罪,好了我要去干活了。”
说完霍东觉就跑去帮忙了,不一会他们将骆飞龙被塞进了车里,冷锋把车开到河边停下,冷锋一掌拍出,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就见车子向河中心飞了过去,扑通一声车子就落进了河中。河中水花溅起,拍打到着河岸。
霍东觉感慨的说道:“这小子还真不错,这个棺材还真是特别啊。四伯这里看来不能待了,我们去那里给你们治伤,伤治好了我们一起去南阳。”
陈公哲说:“去伞陂镇,我家就在伞陂镇,家里房间也够用。”
霍东觉说:“好,就依四伯您去您家,四伯,大哥你们能坚持住吗?”
陈公哲说:“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能坚持住。”
就这样他们把霍东亭,陈公哲二人扶上马背,众人说说笑笑就来到伞陂镇,一行人来到镇中心,就进了陈公哲家里,陈公哲的妻子周子云看到陈公哲,霍东亭二人满身伤痕累累,心痛不已,很快把陈公哲,霍东亭安排了房间。
霍东觉说:“四娘,麻烦您打盆热水,过来我要治伤。”
周子云点头答应,心里就不停的打鼓,霍东觉还会医术,他会治伤。还是去打了盆热水递给了霍东觉。
就见霍东觉拿出一个包袱,把包袱打开,就见包袱里出现了好多瓶瓶罐罐,大小各一,霍东觉拿出一个皮套,就见霍东觉打开皮套,就见皮套密密麻麻都是银针,就见霍东觉捻起了三枚银针,将三枚银针刺进了陈公哲上身大穴中,紧接着又捻起三枚银针,刚开始还能看到霍东觉手在动,后来就见到霍东觉速度很快,众人看的眼花缭乱,不一会就见陈公哲身上密密麻麻插满了银针,就见霍东觉拨起了银针,就见这枚银针动了起来,紧接着一枚,两枚,三枚所有的银针动了起来,众人耳中响起了嗡鸣声,就像蝴蝶扑打着翅膀,就见整个银针犹如一条条银龙昂头摆尾,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此时的陈公哲就感觉身上麻酥酥的,十分舒适,一霎时身上的伤不痛了,陈公哲更是觉得不可思议,霍东觉到底有多少本事啊,还会变脸而且声音也能模仿的一模一样,真是不可思议,陈公哲迷迷糊糊就睡着。
霍东亭看到这里也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好奇的问冷锋:“三弟啊,东觉这是在哪里学的本事啊,他这这银针。”
冷锋高傲的说道:“大哥,东觉的本事多了去了,这才九牛一毛,他的功夫那更是厉害的不行,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众人一听更是惊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