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轮回之后回来一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为酒的第二境，说道这里莫叔狂小茗了一口，眼睛也有些泛红，似乎不想解释这句话的意思，一切要莫道行自己去领会。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酒也喝了，人也醉了，到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明白了什么。”莫叔狂说道，而且示意莫道行也来尝一尝。
本来不喜欢喝酒的莫道行也拿起了酒杯品了一口。
莫道行对着莫叔狂说道：“此酒藏了四十二年，其中含有人参人发卜芥儿茶八角丁香刀豆三七三棱干姜干漆广白广角广丹大黄大戟大枣，倒算的上是一珍品。”
“你懂酒？”莫叔狂听着莫道行的话吃了一惊
“不懂。”
“那为什么你可以品出这些。”
“我懂药。”
“这样吗？”莫叔狂若有所思，他可不记得莫道行什么时候学过药理，看来自己的这个孙子有很多秘密。
“你除开这些还品出了什么没有？”莫叔狂好奇的问道。
莫道行摇了摇头，还有其他的东西，莫道行可不相信，他活了三千年，一个小小的气味便可以分辨出里面包含了什么。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酒！”莫叔狂笑了笑，莫道行对于莫叔狂的话很是不解，不过他也没兴趣知道，他相信自己是对的。
看着莫道行的样子，莫叔狂像长辈一般上来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继续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活了三千年的莫道行看着有一天自己像被小孩子一般的对待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产生了赌气的小心里。
“爷爷，我不喜欢喝酒，不过我也并非不懂酒，酒不过是感情的寄托吧了。”
莫叔狂听着莫道行的话眼睛一亮说道：“你说的没错，酒中确实有情，那不知你对酒之一字何解？”
莫叔狂的语气仿佛莫道行不是他的孙子，而是平辈人一般，仿佛找到了知己。
“一世皇朝中有一种酒名曰醉龙，乃是提极品灵脉中的精髓，再加上百中宝药，经历了数十年炼制而成，此乃圣品；天魔宗有一种酒名曰噬心，乃是以数千婴儿的心头之血外加引魔草调制而成，此乃绝品；除此之外天地之大，酒的种类多不胜数，但大约还有上中下三品。有给达官贵族和的伏龙饮，此酒混合三十三中宝药，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此为上品；有给富贾豪商和的伏虎饮，此酒加入了三种宝药由专门的调酒师调制，也算佳酿，此为中品；最后便是在市场之上流传的无数种类的酒，这些酒名字各异但大多都只是由五谷杂粮酿制而成，此乃下品。”莫道行间短的说了一些上一世的见闻。
莫叔狂早就听呆了，他不明白莫道行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好多就自己完全都没有听过，按莫道行所言自己现在喝的酒也不过是下品。
看着莫叔狂的表情，莫道行笑了笑继续道：“酒的种类千千万，不过却离不开最本质的东西。”
“是什么？”莫叔狂问道
“人。”
“人？”听着莫道行的回答莫叔狂疑惑道
莫道行继续解释道：“酒被酿出来都是给人喝的，当然也有像一世皇朝的醉龙、只是为了给人看的也有，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莫叔狂听着这些奇文健谈越来越感兴趣
“就好比伏虎饮，只是酒罢了，而且其中只不过加了些无足轻重的宝药，但是他的价格却是几千甚至上万的中品灵石，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酒酿出来不易，自然卖的贵些。”
“错！伏虎饮酿造的成本不过几十中品灵石而已，甚至更少，因为他们的原材料都是批发，但是价格却一瓶上到上千上万，这样的利润真的只是酿出来不易可以弥补的？”
“这……”听到这里莫叔狂早就惊在了原地，他可不知道里面相差了这么大的利益，而且如此机密之事，莫道行是如何知道的。
那怕莫叔狂都觉得莫道行是在吹牛，但看着莫道行的神情，莫叔狂却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那是为什么？”
“人心，嫉妒，攀比，地位，权利……都包含在了这酒当中。”莫道行拿起了酒杯，不过没有喝继续说道：“这些数不尽的人性将酒的价值无限扩大，也将他们自己的财富无限扩大。”
说完莫道行将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我不喜欢酒，在我看来酒是强者聚集财富的手段之一，是强者彰显地位的方式之一，也是弱者寄托丑陋人性的一种表现方式，酒是穿肠毒药，是堕落的源泉，我真的不喜欢酒，在我的眼力他和水没有分别，反而难喝一些。”
听了莫道行的话，莫叔狂反而冷静了下来，没有继续给莫道行倒酒，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道行啊，如果你今天说得都是真话，那么爷爷送你几句话。”
“第一，万事皆有正反，有的看透了表面不一定能看透内在，有的看透内在反而忽视了表面。第二，万物皆有其存在的道理，太执着于得与失，反而越被其束缚。”
说完莫叔狂从莫道行手里拿过来酒杯，拿出去用清水荡了荡，给他装满了一杯水放到了莫道行的面前。
“我这一辈子估计要老死在这青山镇之中，你的未来我不知道在哪，但我希望你能记住，天道有轮回，福祸常自在，不可强求，不可不求，不可随求。”
看着自己爷爷说完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的模样，莫道行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哽咽：“是的，爷爷，儿孙记住了。”
“记住就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也不知道，那怕是公理也不一定是对的，一切要靠你自己去感受，爷爷已是风烛残年之躯，帮不了你了，吃完这顿饭之后去天道院之前就不用过来了，如果有一天你的实力入轮回，记得回来一趟，我会回答你今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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