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像是救世主一样
有道冷风吹进硕大的房间，文杰的身体更显凉意。来自苏烟传递的压迫感比较前一会好多了。也是文杰提出“零”才让压抑的气氛得到缓解。
刀子随手收进了刀鞘内，苏烟没有放过文杰的打算。
与这个男人说的多了她的想法也跟着持续增多。
想要逼迫他说些什么，一方面还在忌惮文杰是否与黄泉那样的邪恶势力撇了个干净。要是撇干净也算了“好死不死”的还是艾诺利嘉的态度。眼前又延伸出“零！”
那个女人她透过电视还有外国等有名的报社了解过这个女人一些模糊的情报。
二十岁的年纪便成为“西方列强”口中有名的强者。这样一个人绝不是“吹嘘”得来的名头。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神色为难的斜视颤抖着的文杰。
“要不要吃点东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苏烟没来由的向惊吓中的文杰提议道。似乎被吓的人还没从前一刻的恐惧里回到现实，故而没有及时回答上她的话。
“如果不饿就算了，我也没想请你吃！”
“你是不是真的跟黄泉产生了矛盾？”
打消不了文杰身上的事情，苏烟不断试探他的口风。
慢慢按耐下对苏烟的恐惧，这个女人在听到“零”的名字就改变了后面的动作，意味着她也清楚茉莉的可怕！
文杰很为难，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与那个小姑娘也才相处几天而已，她还会不会认识他都难说。
画风回到二人相识的一天。
某个战场上，零与几百人的部队以压倒性的优势消灭了上千敌人。战况本该拉下帷幕，让人吃惊的，有个巨大的黑影忽然降落在两军中间。一方已经死伤完了都，另一方便是零与她的部队。
二米高的身躯，深红色的皮肤，后面还带着漆黑色的翅膀，这是一头已经成熟的“深渊者！”超越妖魔极限的恐怖产物。也是人世间最残暴的生物。
妖魔脸型与前身又是人型，样貌若是静下心来看倒是有些清秀。可是那诡异的黑色瞳孔怎么看都骇人的紧。透过妖魔瞳孔里的折射，眼前的活人似乎都成了食物。
“深……深渊者！”部队里某个见过世面的长者吓的甚至“大小便失禁！”
零所属的部队，几百号人每个人都是修炼过三四十载岁月的武者，也经历过无数大小战役，还从来没有如此难堪过。
零的背后扛着巨大的红色狙击枪，左右手分别握着两把巨大的刀刺。刀刺周围包裹着一圈光晕。
“全部撤退！”队长暗自骂了一句，不敢在此地逗留。深渊者的到来往往预示着毁灭！“该死！”
说话的人第一个便“惨死当场！”深渊者徒然出现在他身后，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队长当着同伴的面变成了一堆肉碎，鲜血挥洒在空气里随着大风飘散似乎洒到了他们脸上。
深渊者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在血肉挥洒时。它仰着头近乎贪婪的吸食飘荡在空气中的血肉味！
“队长！”所有人愤怒的尖叫！
战斗没用五分钟，部队几百人接近全灭。
只剩零还在“苦苦支撑”也只有她，还有一丝丝还手的余地。
拉开数千米距离，以光速扛枪，枪头甩到空中，顿时，那些狙击枪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无数把同样的枪。
枪口的对准口“毫无疑问”是千米之外的深渊者。
“疯狂压制！”零咬着牙关，顾不得身上严重的伤势。
背后与前胸都遭到深渊者的抓痕，凡是被抓的地方渗透出庞大的黑暗魔力，那些魔力宛如病毒朝着内部不断侵蚀。
中间的阶段，零间接性杀了不少已经妖魔化的同伴。
字面意思，那些被妖魔攻击没有死的同伴都会在那黑暗魔力的侵蚀下逐步蜕变成恐怖的妖魔。
怎么杀都杀不完，回过头来看，那些被她亲手杀掉的同伴转眼又复活继续加入攻击“零”的战斗当中。他们的复活全因深渊者的状态受到的影响。这意味着这个深渊者除了拥有“恐怖如斯”的力量速度，还有着“死而复生”的能力。
还怎么打？零在心里这样想着，动作与步子却没有因为这些杂念而迟钝，反而发挥出更为猛烈的攻势屠戮眼前已经形成大部队的妖魔们！极少数未受到妖魔攻击的同伴想要“趁乱逃跑”这场战斗纯粹就是妖魔那一边单方面的屠杀。人类宛如襁褓里的婴儿，深渊者随时都能掐死襁褓里的小婴儿。
深渊者会出现在这里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
不能放任它们不管，到了很晚的时候，所有同伴“全军覆没”纷纷成为了妖魔的一份子。深渊者还是那样一副面瘫脸看着始终在“浴血奋战”的零。
没有亲自出手，而是充满戏谑的姿态看着“零”被她变成妖魔的同伴慢慢消耗致死！到最后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若是不能杀光它们，这些能“复生”的妖魔将成为这个世界的灾难。这个深渊者的些许情况也是从一些古典里看到过，知道那些深渊者在妖魔化之前都是因为扭曲的憎恨而化成的生命体。也是极少数能从妖魔阶段扭转成深渊者！
第一次与这类妖魔的战斗就输成这样！
零的脸上也没有太多感情色彩，一路走来都是屠杀，也见证过一个又一个身边的队友倒下也没有了同情与惋惜。她眼中只有队长下达所要执行的军令。
杀……复生，在杀，在复生！没完没了的重复同样的事，身体机械似的动作。
她是难民，是部队的队长发现她有着很好的资质以及对武学方面的天赋才收留了她。
教她武学，教她生存，教她那冷冰冰的处世之道。
终于，魔力耗尽，体力耗尽，妖魔依旧没有死一只。
很快被妖魔大潮一样淹没。
没有对死的害怕，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这个世界注定不会对她这样一个孩子“温柔以待！”
“可以死了……真好！”从来没有一句话的“零”颤颤巍巍的伸出布满伤口的右手想要抚摸快要落山的夕阳，只要死掉就能得到解脱。
“嘭！”突然一阵爆音，所有妖魔被杀了个精光。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已经放弃抵抗的“零”转瞬恢复了神色。
红色的长发在大风里“翩翩起舞”一身廉价的运动服，妖娆的身姿还有那明明比她还要瘦小的身躯，那个背影为什么给她的感觉那么的富有安全感。仿佛她来了，这些危险都能得到妥善的解决。
“哟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来的不是别人，文杰变身的银十美。这个时候他还没给变身后的女人身份起这个名字。
文杰轻笑着看向四周，一阵风过来，那些被杀的若干妖魔又恢复如初。
“厉害了，被打成灰还能复活。中间那个是老大吗？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文杰目光直视并没有一丝惊奇的深渊者。
“姐……姐姐，杀不死，那……那些变成妖魔的人都杀不死，这些妖魔恐怕会……”
“杀不死？”文杰撇过脸“从容不迫”的回应道。
想起文杰那人未到攻击先行的招数，并且一招消灭了所有同伴变成的妖魔，还有从她身上时刻都散发出的那种“神秘姿态。”
随便一记撩腿就能消灭“所到之处”的妖魔，单是那腿风爆发的威能宛如“天神下凡”貌似文杰还没有使出全力，就像小孩子打架随手一样。
复生的妖魔又被灭成了灰。没等他们复生的时间，文杰徒然出现在了深渊者的侧边。
深渊者未动，那狰狞如黑洞的瞳孔斜视着面带笑容的红发女人。
“打的过吗？”零强忍身上剧痛，勉强直起身子瞭望文杰的身姿。她在心里替这个突然来临的红发女人紧张着。
她尝试过攻击那尊妖魔，本以为会被对方轻松化解，令人惊奇的是，妖魔无视了她所有的攻击。
枪弹，魔法，数个强大的攻击仿佛挠痒痒一样。深渊者“毫不在意”零的一切攻击。
她替文杰感到担心，担心文杰的攻击会不会对深渊者奏效。
下一秒，文杰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仍旧是“平白无故”的一记出拳。深渊者的脑袋被打的血块满天飞！
“什……什么？”零看的“瞠目结舌”好像文杰才是妖魔一般。
“不经打呀！”文杰低着头发出悦耳的嘲笑声。
感到深渊者身上的异响，文杰缓缓抬起头，发现深渊者的头又“原模原样”的出现在被打烂的脖颈处。
恢复的真快。
“嘭！”又是一击，这一击妖魔头一回有了防御的动作。她抬起黑褐色的臂膀想要挡住文杰的攻击。
手臂连同脑袋又被打的稀巴烂，拳风遗留的余威不减，后面五座山峰都被打成了寸头。
挡不住？第二次了？零看的“瑟瑟发抖”越加盯紧了文杰的一举一动，还有她脸上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第三次，第四次，深渊者每次复生都会做出新的动作，奈何文杰都是随意一拳就能让它失去下一步动作的能力。
脑袋是指挥身体行动的关键，一旦失去了脑袋这样物件，它下一步做出的行动指示便是空谈。
第五次，刚复生，深渊者徒然逃离了文杰的所在位置，下一秒出现在天空的左上方。
“噶……”深渊者一声高吟，地面贯穿出冲天而起高山状的突刺。深渊者十指变长以音速贯穿空气将文杰刺了个透心凉。
零的瞳孔猛然放大，尖叫着！
眨了眨眼才发现被穿透的文杰化为虚影不在了。那只是残影？零激动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