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替你杀了他
前刑部侍郎、后成都府使君周庠之子,本性善良,属性话唠,性格开朗。
单细胞生物,一根筋想要当捕快。疯狂地崇拜并且相信着黄梓瑕,对她抱着一种十分狂热的感情。性格阳光又开朗。
从小就立志成为第一仵作,在黄梓瑕声名鹊起后封其为命中情人,通过各种途径企图结识黄梓瑕,但总阴差阳错未能发现她真身。为破案自学仵作知识,对尸体比对活人更感兴趣。到蜀中后抵抗家庭压力进入衙门成为捕快,平日做事更多的是处理街坊邻居的日常纠纷,因好唠叨,有几分居委会大妈的形态。曾被李舒白派去与黄梓瑕挖出尸体寻找线索,两人因此结为莫逆之交,经常在黄梓瑕面前毫无顾忌地吐露对黄梓瑕的爱慕之心,为平反黄的冤情暗中一直在收集证据。喜欢颜色鲜艳的衣服,穿衣品味一塌糊涂。
房间里有很多人体雕塑,喜欢收集头骨,吃饭的时候总扯不开肌肉,神经,骨骼之类的话题。导致他爹爹为他找了好几门亲事都泡汤。
有一匹马叫“小瑕(黄梓瑕的瑕)”后知到黄梓瑕身份并与二姑娘定亲后改名为“小二”
后与二姑娘(刘二丫)成亲,在番外《元夜》中提到有一子叫周小夕。
字蕴之,琅琊王家长房长孙,世家大族出身,心高气傲温柔宽容,玉树临风般的世家子弟。与黄梓瑕从小定下婚约,曾于黄梓瑕十四岁入宫觐见皇后时偷偷见过她一面,此后便情根深种,得知她移情别恋后十分受伤。灭门血案发生后,不肯与黄退婚,纠缠过程中对黄梓瑕情意不减。曾下定决心要与李舒白争夺,但终究还是将家族放在第一位,并且钦佩于李舒白对黄梓瑕的付出,主动退出。
后来在番外《元夜》中提到有一子叫王开阳。
孤儿,黄敏义子,与黄梓瑕青梅竹马长大。从小温柔细心的他,细心呵护黄梓瑕,从而得到少女的一颗芳心。灭门血案发生后,向太守节度使范应锡举报黄为凶手并提供情书,将其定罪。平时积极上进,考取举人后进京任国子监学正,曾被误传与公主和皇妃郭淑妃有暧昧。后在牢中服毒自尽。
李舒白与黄梓瑕隔着一炉茶对坐,一室沉默。
她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低沉轻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王家如今岌岌可危,覆巢只在朝夕,你为何不听我的劝告?”
黄梓瑕强自压抑自己,以最冷淡的声音说道:“王爷不是命我离开吗?如今我依命离开了,至于前往何处,又何须王爷操心呢?”
“天下阳关大道无数条,我也曾给你指过最便捷的一条,为何你却偏偏要走这条独木桥?”李舒白手指在桌上轻点,似有薄怒。
“予你砒霜,或许予我是蜜糖呢?看各人从哪个角度来看了。”黄梓瑕低声道,“王家有什么不好,数百年大族风雨不倒,就算有什么危险,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至于如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如此洞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风暴会是如何急剧?可你偏偏还要投入这个漩涡的最中心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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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为什么?”他微眯眼睛,凝视着她。
黄梓瑕在他的逼视之下,只觉心乱如麻,连与他对视的勇气也没有,只能仓促站起,说道:“我……要去看看王蕴了……”
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她不必回头,也知道他正在一步步向自己走近:“你还是一意孤行地想帮我,想着要从王家下手,打开目前这个僵局,查出真相,替我洗清所有罪名,是么?”
他站在了她的身后,贴得那么近。他低低俯头,呼吸轻轻喷到她的脖颈后方,让她全身都不自觉地起了一层毛栗子,有一种危险来临的恐惧,又充满未知诱惑的紧张与惶恐。
她声音颤抖着,犹自轻声抵赖说:“不……与你无关。我只是,觉得王蕴……他很好。”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很好,所以,你离开了我,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他的怀抱。所以你已经住在他准备的宅邸内,与他同车出入,携手出现在我面前?”
黄梓瑕心里涌起一阵激烈的波荡,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否认。他说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事实,他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因为理亏,因为词穷,因为深埋在内心无法说出口的那些话,黄梓瑕的身体,终于微微颤抖起来。她的眼睛泛红,急促的呼吸让她的气息哽咽。
“对,我……会和他在一起,反正你也不懂!”她用尽最后的力量转过身,仰头看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顾咬牙说道,“我会和王蕴成亲,过幸福美满的一生,我是我,你是你,黄梓瑕压根儿与李舒白无任何瓜葛!”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盯着她,那眼眸中深黯的神情,几乎可以将她的魂魄吸进去。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骤然间身体前倾,已经被他狠狠拉入怀中,用力抱住。她尚未来得及惊愕与慌乱,便已闻到了他身上沉水香的味道,令她的脑子在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似自高空下坠般,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他将她抵在身后的柱上,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还未来得及出口的、那些伤人又更伤己的话,被全部堵在口中,再也无法泄露一点声息。
她的手无力抬起,抵在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可身体却就此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亲吻自己,温热柔软的唇瓣在自己唇上辗转流连,这么粗暴的动作,这么温柔的触感。
身体热得近乎晕眩,就连眼睛也不由自主闭上了。她听到他的呼吸,在自己的耳边急促回荡。她茫然恍惚,心想,真奇怪啊,为什么这个平常冷淡之极的人,此时和她一样,仅仅因为唇齿间的亲密相触,便身体灼热,呼吸凌乱,神情恍惚。
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过了一生那么长。他轻轻放开她,气息尚不均匀,只定定地看着她。他双唇微动,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任何话。
黄梓瑕抬起自己的右手,以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唇,默然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而他深深地呼吸着,强自压抑着胸口那些汹涌的血潮,压抑自己心头那些几乎要将自己淹没的狂热。许久,他才勉强平缓了呼吸,以略带沙哑的嗓音低声说:“去南诏等我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文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