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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糟糠之妻遭家暴 略施粉黛美人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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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子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柳青却整晚未翻身,鼾声如雷。

    “啊!天亮了!”柳青伸了一个懒腰,精神抖擞。

    文子憔悴不堪,他头脑乱糟糟:建房子、挣钱、黄三儿、女儿、柳青、儿子……这些像电影一样来回穿梭。

    “我去做饭!”柳青翻身下床。

    “嗯!”文子感觉很累,不想起床。

    三岁儿子也醒了,在一边自言自语、手舞足蹈地玩耍!

    文子看了一眼儿子,又想到女儿。

    “我只能顺其自然,把自己的家搞好就行,其他的能帮则帮!”

    他抱起儿子走到厨房。

    伙计们也陆陆续续赶来吃早餐。

    新房终于建好,由于资金充足,文子把室内装修也一次性搞好。

    一家人暂时住在旧土砖房。

    柳青每日去新房开窗通风,打算六个月后搬进去。

    孩子三岁多了,柳青把孩子送到村部幼儿园。

    这期间柳青每日不是打牌就是跳舞。

    文子每天东奔西跑做花木生意,钱也挣了不少。

    一年后,他决定去还钱有良的欠款。

    “柳青今天陪我到兄弟家去还五万元,孩子上幼儿园,上午走,下午回。”

    “好!”

    柳青收拾一番,涂粉抹脂,穿上超短裙,脚蹬恨天高。

    “小萝莉!”文子笑道。

    “打扮一下还可以吧?二十八岁了。”

    “还行!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真的吗?”柳青搂着文子的腰咯咯直笑。

    两人骑上摩托朝钱有良家疾驰而去!

    文子没有直接到钱有良家,而是找到村部。

    “你好!同志!请问钱有良家怎么走?”

    “哦,在村部右手边有三条小道,走中间那条上坡!”村部办公室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说道。

    “同志!能不能找个人给我带路!”

    “找他有事吗?他好多年不在家里了。”

    “有点事情!”

    文子递过一包精品芙蓉王。

    “我不抽烟,谢谢!”他推开文子的烟。

    “不用骑摩托,走五分钟路就到了。”

    “好!”

    文子搁好摩托车,摸了摸身上的钱还在。

    他松了口气。

    三人朝钱有良家走去。

    “请问村干部贵姓?”文子问。

    “免贵姓张,我不是村干部,只是个打杂的。”

    “哦,都一样,在我心里只要是在村部工作都是干部!”文子嘿嘿笑着。

    三人边走边谈。

    不一会儿,一栋低矮旧土砖房出现在眼前。

    老张指了指:“这就是钱有良的家,他的哥哥成家后把房子建在另一个宅基地了!,家里只剩下父母两个。”

    “请问有人吗?”文子大声喊道。

    “谁啊!是不是有良回来了!”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移步出来。

    文子走过去扶着老人,老人睁开昏花的眼睛:“是不是有良回来了。”

    “嗲嗲,我是钱有良的好兄弟,今天特意来看您的!”文子答道。

    文子和柳青还有村干部老张三人一同走进昏暗的房间,里面躺着一个瘫痪的老太太。

    文子把礼物搁在桌子上。

    文子又从胸部拿出五万元交给老头:“嗲嗲!娭毑!这五万元是钱有良托我交给您的,他有时间会回来看您的!”

    老人抖抖索索地接过钱:“唉!有良这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其实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接着老人叹口气。

    老张凑近文子的耳边:“钱有良在边境走私毒品已经被乱枪打死了,隐瞒了他的父母。”

    “……”文子感到非常震惊。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老人只是说:“钱大哥有空会回家!”

    寒暄一会,文子站起来告辞。

    “嗲嗲,我们先走了,家里还有儿子放学要接。”

    回家的路上文子心情非常沉重。

    一路无语。

    这件事对文子打击不小,为了忏悔,他加入一个宗教信仰:基督教。

    他每日东奔西跑做花木生意,一到周末就做祷告忏悔,四处传播主的福音。

    文子忏悔的不止是过去和钱有良一起干的事情,同时还有对黄三儿的伤害。

    这样一来,文子对黄三儿更加的思念。

    在他心里黄三儿不止是漂亮,而且她才是他的真爱。

    “只怪自己违背对黄三儿的诺言,而,黄三儿至今单身。”他心想。

    他左右摇摆,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柳青一心一意对他,不嫌弃他的贫穷,即便是老母亲三番五次地把她领走,但她依然坚定地选择和他在一起。

    这么多年,黄三儿早已放下他了,而文子却固执着地认为黄三儿在等他。

    他经常骑着摩托车去看望黄三儿。

    这期间黄三儿也恋爱了,文子失魂落魄,极力挽回。

    但,黄三儿绝情地告诉他:“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要伤害你的妻子和儿子。”

    柳青也感受到文子对他日复一日的冷落、无视,她沉迷于打牌、跳舞。

    柳青手气特别差,经常输钱。

    文子的情感在男欢女爱的追求中,不能自拔。

    生意一落千丈。

    家里的积蓄也很快花光了。

    “你每日打麻将输钱,老公再会挣钱也会败光。”文子抱怨柳青。

    “你每日神神叨叨,不是神就是黄三儿,哪会有这个家,这一年来你挣几个钱,我打牌有输有赢,输赢不大,输钱最多不会超过一万元。”柳青辩驳。

    “我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全家人,还要提供你打牌的钱。一万元不多,请问你和我在一起挣到过几分钱。”

    “你不求上进,每日不是旧爱就是新欢!我在家打几个小钱的牌,家里安排得妥妥当当,你只要扶起筷子就吃可以了,你还不满意。”

    柳青说的新欢是指文子的宗教信仰。

    柳青越说越气。

    文子也越想越气:“今年生意差,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努力了没有达到效果。”

    “你对前任纠缠不清,藕断丝连!”柳青非常气愤。

    文子一甩手,叼着烟到附近桌球室打桌球去了。

    家里经济滑落,柳青手里没有一分钱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打牌、跳舞可以,死不了人。可家里毕竟一家三口要吃要喝。文子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真的无法生活。

    柳青心一急,追着文子吵架。

    她一路追到了桌球室。

    文子最要面子,柳青当着桌球室的老板追骂自己。

    他心里忍着。

    “不能打球,你必须把话说清楚,还要不要挣钱养家人,你在这里打球帮别人挣钱,自己喝西北风啊!”柳情大声说道。

    文子感觉自己男子汉尊严受到了挑战。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柳青脸上。

    桌球老板也感觉一阵舒服痛快,他怂恿着文子:“女人不打,上房揭瓦!”

    这个干瘪的中年男人心想:“这男人一旦都被女人管得死死的,这桌球生意就不好做了。”

    柳青捂着发烫的脸,感觉异常的委屈。

    她朝文子猛扑上去,拼了命的乱抓,但,哪会是文子的对手,文子像发狂的疯子一样一顿拳打脚踢猛揍。

    一年来情绪顷刻爆发!

    他的基督教之神在此时抛到九霄云外。

    鼻青脸肿的柳青顾不得形象,委屈的嚎啕大哭。

    夫妻经历过这一场打闹越走越远。

    “最近生意不好,没有钱交给你,孩子也大了,你出去打工吧!”文子对着在梳妆打扮的柳青说。

    柳青没有搭理。

    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梳妆,把化妆物品依次涂抹在脸上。

    然后描眉画唇……

    她的心在那日暴打后变得异常的坚硬:“我必须走出去,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文子又叨:“我爱着的一直是黄三儿,而你,是我年龄大了家穷不得不找一个不嫌弃我穷的女人。”

    “你的无情别怪我今后的无情和心狠!”柳青默不作声,瞅了一眼正在抽烟,愁眉紧锁的文子。

    她心想:“我能走九十九步去爱你,也能退一步就放弃,任何关系需要双方去维系,靠一方根本无法继续。”

    她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自己,岁月虽然把她折腾成一个黄脸婆,但扑上粉化上妆还是娇俏美人儿。

    她抿了抿嘴巴的口红,轻声的哼着歌。

    她打开衣柜,扫了一眼,选出一套她喜爱的裙子穿上。

    她的脚上套着粉嫩的肉丝袜,那双能拉长她身高的恨天高也蹬上。

    她在家里来回地走几趟,感觉很好,不累不挤脚。

    “幸亏有钱时给自己多买了几套衣服,几双鞋子和化妆品。”她为自己平时爱美喜欢添置衣服感到安慰。

    “我敢嫁给穷酸的你,你给不了我的希望,我也有本事离开负心的你。”她不露声色心想。

    “你就在附近打工,这边有农家乐,你可以进去做服务员。工资也有二千多。”文子继续说。

    他依然坚定认为柳青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柳青停下脚步,心酸地看了一眼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她如果走出去,这些都无法带走,而,她的户口已经迁到丈夫家。

    如果真的离开她将一无所有,娘家没有了家,婆家也没有了家,所有奋斗的都作他人嫁衣。

    “儿子,我还有儿子,房子即便是给丈夫也将是儿子结婚生子的房。”她宽慰自己。

    “你明天早上去找农家乐老板,他那正好要人!”

    “嗯!”柳青乖巧地答道。

    自从文子暴露了狂暴的性格后,柳青从不正面冲突,有事总留在心里琢磨。

    她乖巧换来一家平静的生活。

    文子依然我行我素地,因为沉迷于与黄三儿男女情感,他努力寻找一种方式去忘记黄三儿及女儿。

    柳青从不辩驳,她心里开始布局自己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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