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三分归元气
与很多组织一样,进入之前要进行教育培训。
台上一个肥的流油的男胖子,激动的演讲着,时不时的轻松互动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
通俗易懂的内容,奇奇怪怪的表情,让人走出教师还能清楚的回想起那些有趣的对话。
摒弃作为人的那些观念,两个种族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变种的世界有很多好处,求而不得的长生,免疫力、抗性等都比人类的强等等。
还以故事的形式讲述了其他地区已经出现了三次变种的人。
在一个区域内只能有一个王,所有有能威胁到的对象都会被强杀,以此来维护高阶变种的地位,区域内不会存在二次变种。
当地位巩固完毕,就要面临扩张,发动兽潮侵占地盘,近几个月造成数万人类死亡的兽潮就是他们发动的。
南北分成了两个派系,北方地多人少生存环境也比较恶劣,南方教育普及程度高,只有少数进入了二次。
仿佛向人们介绍着另一个世界的精彩一般。
翻开课表,早上、下午各一节,合起来也就一小时,也许是考虑到大多数人看见这费脑子的容易困。
解散后林凝回到了安排的宿舍里,转开门的时候把手后面好像裂了一些,力气好像变大了。
由于周围几个小区都是组织的,所以宿舍还是够用的,四人一间,在以前大学时期都算的上豪华的教师宿舍了。
林凝这个宿舍里面现在就他一个,其他三张床空荡荡的。
串门认识周围舍友先,敲门问好后,林凝推门而入。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油灯,对就是油灯,有电灯不用用油灯。
蚊帐黑白相见的一圈,应该是花圈没跑了,中间的大字就是他们的姓,应该很少有人用这种阴间系列的蚊帐,难道是变种后的人会喜阴?
整个宿舍都躲在蚊帐里面刷手机,几个人连姿势都像极了,一个个都不是很爱搭理人,只得打了个招呼,换一个宿舍看看。
下一个宿舍看起来很正常,就是空气中弥漫着几种淡淡的臭味,像极了之前和朋友一起合租时候的味道。
如果没猜错,这酸爽是泡面没跑,还有那臭袜子,以及那阳台衣服发霉的味道,难以忘怀,太正宗了这味。
阿西八,到哪都能闻到这种味。
逛了一早上,周围宿舍原来基本都是流浪汉,离家打工流浪他乡,都是混的不好又不愿天天加班出来干日结的。
口袋空空,手机、身份证都当了换钱,一部手机几百块,可以躺上一个月,住在月租100的老房子里,吃着小电锅煮的稀饭。
如今吃好喝好,加上一些原来又病又老的,要是变回去说不定就要面临死亡,没有多少人会愿意变回以前的样子。
大家心里的算盘都打的很响,权衡利弊下,即使是长生就足够他们抛弃身份。
现在都是想搞钱,在钱还能用的时候,尽量获得更多的物资,等到后面全爆发的时候物资会显得尤为重要。
钱贬值的很快,购买力直线下降到冰点,物资价格翻了几倍,大城市那庞大基数的金钱流入偏僻的地方,物资都不够钱换。
金钱数量虚浮了起来,大家都不认钱,倒退回以物易物的形式。
组织搞钱的方法就两种。
一是底下小弟自发以前老大教的方法去搞大佬,胁迫他们给钱,在当地变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但偏偏这个组织的每个成员最差都是一个能打几个的。
难以想象一大群人喊着:“我要打十个。”的画面。
二是做生意、打工的正当途径,在这个说不定下个月就大乱的时期是最不靠谱的途径。
包括蔡鑫也干着敲诈勒索的勾当,且有想法、敢杀敢拼才做到了现在的地位。
当然有这些还不够,蔡鑫那一班子人里面就他一个新人,其他被奉承久了受不得气、低不下头,前期不知道对方人多,失去了良好沟通的机会,只有蔡鑫识时务建立了良好沟通的基础。
组织的版图很大,大到全国除了一些不毛之地以外都有分部,就像瘟疫一样扩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
新人除了没有手机,剩下的时间还是挺自由的,不知道要干嘛。
思念家乡的小绿了,本以为幸福就在眼前,现在卷进这种事情里面。
也不知道小绿在家怎么样了,按她的能力养活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临走前教了那么多。
还有两只小狗,小黄和太极,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即使没了也不是很心疼。
新的生命啊,这漫长的旅途,也该想想怎么开始,过段时间还是要回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根基都在那里。
俯卧撑到大喘气,然后是仰卧起坐,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快速的适应着现在的身体。
还测试了身体的柔软度,其他指力等等的发力技巧,如果再碰见变种犬,绝对不会像当初那么狼狈。
相应的食量也大了起来,如果不是组织包吃住的话,还真很难养。
晚上,全宿舍就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其他三个床都空荡荡的,偌大的空间不断的索取着热量。
热量一流失,就感觉连空气都是寒冷的,脑中时不时的去想床底下会不会爬出鬼、僵尸什么的来吓人。
月光从门口照了进来,凝视月光,周围的环境变的更黑了,这个场景不就是鬼片里面场出现的场景吗?
走到阳台,脑中的电流声越来越清晰,传递着各种碎片化的信息,那源头好像来源于月亮?
这不是错觉,尤其当月亮在头顶上的时候,感觉尤为强烈。
这么大的电流声,其他人是怎么睡的着的?
也难怪隔壁宿舍会是那种冥场面,这样下去谁都能被折腾疯。
后半夜,孢子重新熟悉了新大脑的解构,切断了这种信息的传递,脑袋里响个不停的电流声停了。
难得的宁静时光啊,伴随着沉重的心思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