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是快乐的腐败生活
清晨，林凝、老张六点就出了门，问了半小时，问到了卖小摊车的地方。
昨晚商量了一夜最后决定摆地摊，所剩不多的钱，还是花几千买了辆小推车。
现在是市场环境已经不适合年轻打工人了，所有工厂都有阶级分化，形成一个利益、关系交杂的体系。
贸然进厂，拖工资还好说，走的时候基本都会做局坑人，没点见识很容易栽跟头。
手机一划，电子地图打开，周围的工厂、学校一目了然。
很多因素结合，烤鸡消费对象为工厂会更好些，本地工厂大多为外地人，本地人一般生活水准会高点，大多觉得地摊较脏。
为了让烤鸡长的更像商品，在超市买了些透明打包盒，将切好的烤鸡包装了起来。
等晚上天气凉爽一点的时候就推出去卖。
而村长早上带着亲族走街串巷认识街坊，到处打探情况、消息，几十分钟换一家，一早上就收集到了全村的信息。
当天就把村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送进了各个店里。
下午去开了保洁、婚介公司，办公地点直接用旧房子的一层，摆几张座椅就算办公场所了。
门口竖了一块木板，上面用粉笔写了公司名和业务，新的广告牌和办公室已经在安排了。
鞭炮一响，门口放一张桌子摆着一些花生、茶水。
周围吃瓜群众上来围观，又离开，其中有几个想请月嫂，还有店面想请个保洁的。
开门红，村长这已经是要发达的节奏。
而且下午街道单位来祝贺过，保洁公司，带动村民就业，为当地解决了忽然来了大批外来人口找工作的难题。
实际上就是找个由头会会这个新来的势力。
一边是权力，一边有廉价的村民劳力，两个举足轻重的力量坐在了同一个桌子上。
一群老狐狸看情况没到晚上是散不了。
林凝这边，老张力气大，负责切肉，林凝负责包装，一下午将其他村民托在这边的烧鸡一起处理了。
望着夕阳，看了看时间，工厂差不多要下班了，急忙装好烧鸡，开着小摊车出门了。
马路旁河流、田野里长着一排排的蔬菜，清新的空气，凉风一吹，天地开阔了起来。
工厂周围已经有好几辆小摊车，林凝直接跟着他们停。
卖的东西各种各样，有已经做好的便当，开盖即食，也有各种常见的河粉、杂粮煎饼、手抓饼、冰奶茶等等，有些买菜的老奶奶也跑到了这边门口摆摊。
两个人摆上盒装的烤鸡，将其中一个打开做试吃用，之后就在那边刷起了手机。
一进群，上面很多人他，问情况的，还有要照片之类的。
林凝看大家这个样子，不发点图片有点辜负大家期望，点开相册，随手发了几张。
网友：“哇，这两只死掉的怎么这么黑，还一大一小。”
网友：“你们还抓了一只，这个活的卖给做研究的很值钱，到时候请我们吃饭。”
林凝：“村长已经送给了做研究的，说是为人类做贡献，没有收钱，不过按村长那个人品肯定是中饱私囊了。”
网友：“你知道这样一只二次变种人收多少吗？血亏啊。”
网友：“多少？二次又是什么意思？”
网友：“你应该好好上官网看看新闻，懒得解释。”
林凝看到这，马上打开浏览器，搜索并进入官网，首页就是有关于怪兽的介绍。
这种怪兽有很多种，人出现这种异化称变种人，某某动物出现的异化就是变种某某。
往下翻有各种各样的怪兽，就在想要继续刷下去的时候，厂里面的工人下班了。
一群人走了出来，一个阿姨提着刚买的蔬菜来到摊前。
阿姨：“你们这个烤的是什么，挺香的，怎么卖？”
老张：“这边有样品，可以试吃，一盒10块。”
内心：一只鸡可以切成4盒，一盒10块会不会太贵，还有这么多要卖呢。
阿姨：“给我拿一盒。”
老张：“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消费的对象大多都提着一把隔壁买的菜，5元一大把，能炒两盘，然后到这边买烤鸡。
都是顾家的好手，一个个想必都做的一手好菜。
年龄大一点的对象一般是阿姨，年轻一点的全是男性。
也许和现在的观念有关，传统观念将很多压力压到了年轻一代男性的身上。
很多年轻一代的老实男生甚至不会享受，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节衣缩食，买房买车，娶老婆。
一旦到了花钱的时候，抠的要死，一张不是很干净的脸，买个洗面奶、护肤品都不肯。
没去过酒吧、游乐园，拼命赚的钱到老都没有享受过。
而年轻一代的女性赚多少花多少，海底捞、衣服、化妆品一个不落，平时没人做饭就直接点外卖，不少炒菜都不会。
网友直呼：“哇，好真实。”
工厂为了防止拥堵，把下班时间分了好几波，等最后一波走完的时候已经卖出了一半多。
看着空了一半的箱子，才一天时间烤鸡就要卖光了，得快点把接下来卖什么定下来。
奶茶比较好解决，奶茶粉、塑料杯、盖子、吸管就能开造了，成本3元不到，一杯卖个6元，纯利润也有3元。
毕竟不需要店面，没有租金，也不需要装修，各种设施设备，日常用品的开销，员工就自己。
最后一批下班后，工厂门口又回到了之前的空荡荡。
该换地方了，至于晚饭，去周围的大学里面吃，那个很多学生妹的绯闻，让人心痒痒。
他们轻车熟路的走进学校，和同学打听了下食堂，就过去了。
食堂饭菜价格还算是比较正常，这也是为什么来学校食堂的原因之一。
速战速决，时间就是金钱，还有一小半没卖出去，得赶快。
两个人吃干抹净就走，下一个点是商业街道，到了晚上很多人吃完饭会出来逛街。
看有个空位就直接挤了进去，左边是一个卖串的老哥，右边是一个饰品摊。
街上人来人往，没过几分钟就有客人上门，周围的摊位也越来越多。
当整条街位置快满了的时候，一群小混混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这边。
老哥隔壁是一个卖菜的老奶奶，小混混用钥匙在菜上面划了两条，感觉这菜卖不出去了。
但老奶奶没办法，这群街溜子，到处收保护费，有不给或者没钱的就搞事情。
很多时候明知是他们，就是没有证据，或者就是意外。
隔壁的卖串老哥直接上前对上，手指指着混混的手：“你们干嘛，把手拿开。”
一阵友好的问候，双方面红耳赤，已经开始动手动脚，混混看大街上人多发生冲突不好收场，撂下狠话就走了。
道德观念极强，声音轻柔，和人争吵都没有说脏话，明显就是老好人。
林凝上前给了一个大拇指：“老哥，牛批。”
卖串老哥好像听到了，憨笑着转过头来。
卖串大哥：“你们好，今天新来的吧，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于是两方人捞起来磕，老张请老哥吃烧鸡，老哥回了老张几个串。
人流足够多，没过一会东西就卖光了。
林凝老张要走人了。
卖串老哥开口：“你们要收摊了？”
老张：“是的，我们东西卖完了要回去了，明天再见我们请你喝奶茶。”
卖串老哥：“你们今天是第一次来吗？回去的时候不要走偏僻的地方，现在怪兽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之前这边好几个人遇害，你们小心点。”
老张：“这边也有怪兽？”
大叔：“你们之前待的地方也有？”
老张：“那是，现在很多地方都有，之前我们村还杀过几只，可给我牛逼坏了。”
老哥：“那你们小心，一路平安。”
忙碌了一天的两人骑着小摊车回去了。
现在这个时候村长和街道单位的话事人这边刚吃完饭，正要去娱乐场所乐呵乐呵。
道不尽，红尘风花月醉人，妙龄脸上带红晕，巍巍高楼欢声笑语。
等快到凌晨，音乐放缓，差不多就该搂着怀里的佳人去周围的酒店，度过快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