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人第章 流浪动物第章 卖惨

    中午，天气炎热

    老奶奶嘴唇干裂泛白，丝丝疼痛让她呆滞的目光有了反应。

    老奶奶：“水，能帮我拿碗水吗？”

    林凝二话不说就去隔壁的井边打水。

    村里大多老人平时用水基本都是靠井水，打不动的就叫年轻人帮忙，然后还点蔬果做谢礼。

    烧水用的是小铁锅，平时要去周边砍柴禾。

    几把枯树叶点燃，再放木头。

    大概十几分钟水就沸腾了起来。

    上一个年代的老人吃东西都是靠抢，滚烫的饭食直接下嘴，渐渐喜欢吃烫食。

    常温吃下去会感觉饭菜没那么热乎。

    但滚烫的食物下肚，容易烫伤咽喉、胃部。

    林凝将装有热水的瓷碗放进凉水中降温。

    之后送到了老奶奶手里。

    一碗饮尽，如久旱逢甘霖。

    两碗下肚，嘴中略带苦涩。

    第三碗，手僵在面前。

    短短一瞬间，脑中闪过一生回忆。

    无限的委屈涌了上来。

    喉咙胀胀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睛。

    老奶奶豆大的眼泪不断往下掉

    内心:“为什么？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

    我本本分分却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诚实友善会被人欺负

    不是说好人一生平安幸福吗？

    为什么我不是？”

    林凝、老张很自然的就走出了门外。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村里人大量往外跑，剩下大多是孤寡老人。

    老张是村里的保安，也算闲职，平时就在村里逛就算巡逻了。

    附近几个村的保安加起来一双手就能数过来，面对很多事情只能边上看看。

    而林凝的工作就是平时看看这些老人。

    之前村里一个老婆婆，摔了一跤，被人扶回去休息。

    后面看了村医，扭伤，不过老人恢复能力不太好，最少一个星期。

    躺了几天非但没好，伤口还发炎红肿流脓。

    一星期后的一天晚上，老人就像提前预知了死亡来临，大半夜大声叫。

    照顾的人早都回去了，隔壁邻居躺床上不想起来，也就过了一会就不叫了。

    第二天看护人员到的时候，老奶奶嘴唇发白，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没过两天就去世了，等她孩子从外地回来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了。

    孩子在外混的不错，请全村吃了席。

    很多人才知道有这么回事，看着家里的老人合资雇了一个人照顾。

    出了门后林凝和老张到超市买了些小零食，然后去棋牌室看大爷大妈打牌。

    这是村里八卦消息的集散地，大爷大妈们打牌时候会聊很多东西。

    最近村里盛传三大事：

    一、老总跑路。

    每每说到这件事，大家情绪就很上头。

    二、前几天村里街道、饭店旁的流浪猫狗少了很多。

    大家很自然的想到外地人。

    通过下药等把流浪狗迷晕卖给肉店。

    流浪猫不收就卖给宠物店。

    按理这是好事，流浪动物多了传播疾病不说，多了还会联合攻击村里的老人。

    老人丧命恶犬口也不是没有过。

    但没过几天，隔壁村从动物失踪变成人失踪，尤其晚上。

    现在不是以前道路上没有监控的时代。

    那个时候流氓混混晚上在街上会把路过女性拖到路旁的小树林中。

    后面装了监控，这种现象几乎消失了。

    但隔壁村老张同事调出监控翻找也没收获，只能呼吁大家夜晚不要外出。

    三、上个月隔壁几个村，来了群放贷的。

    拿合同给不识字的村民，说签了就有钱。

    合同上各种手续费、砍头息等等，到手一半不到。

    后面被保安叫停，但签过的合同要不回来了。

    对方人青壮年多，正面冲突胜算几乎为零。

    老张同事也不是愣头青，就没动手。

    这个月放贷的拿合同来村里闹，毕竟有效合同，保安也没办法。

    只能任由他们催老人还钱。

    半夜敲门、乱丢乐色、毁坏作物等等将后路堵上。

    最后让老人给他们打工，连作物都被毁的老人没得选，只能答应。

    于是这批人开直播，让老人卖惨博同情。

    还带来一批猫猫狗狗，放进大家院里养。

    并说明这些猫狗很贵，把你们田地卖了也买不起。

    还留下话：“这些猫狗先放你们院子里养，让这些猫狗不断的生崽，一生崽就把崽上交，一只崽给补贴1百。”

    虽然他们毁了老人们的作物，但也不可能看老人饿死，源源不断的从外界送吃的进来。

    当老人们看着盒饭里大块的肉和平时吃不到的菜时，觉得也没有那么糟糕。

    他们还从外界带来了各种高科技电器，平时没人用的时候都能借用，生活水平都比原来提升了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