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那小男孩到底何身份?
“刘府主,解药已服。”男孩低着头在刘松面前说道:“这情况就是坐实了那女子并不是邪人,为何要这番折腾?”
刘松抬眼一看这男孩还真没白教,慢慢懂得了形势,“我到要看看,在乎她的人是不是今天就来!”
果不其然,随即下人进来通报陈府陈纤以及杨府杨律前来访。
刘松淡定的放下手中毛笔,点了点头。
男孩见势躲到了大厅的屏风里,
“刘府主。”陈纤两人问好,刘松上前带着一脸和蔼之意,
“敢问两位公子来访可是为了邪人之事?”
“想必刘府主也是聪明之人,如果无事怎会来此看望您呢?”陈纤反问道。
“两位乃是这大岭国难得的人气之子啊!可话呢,却是难以让人动听啊!”刘松一秒变脸,冷眼相看,
“原来一位下人对于陈府如此重要,想必陈府都是心善之人,可这让黄婶来要人也不之为过,陈公子这番大费周章的,可让我难以担待啊!”
陈纤冷道:“刘府主,此事乃是事关我府是否真有偷藏邪人之事,为何本公子不能出面……”
“我们甚是还有一事相求。”杨律突然一言,被打断话语的陈纤暗道:“阿律,你这是……”
“刘府主,望能有解药救治依依。”杨律礼貌且缓和的语气让刘松感到身心舒适,
“陈公子,你看看人家要求别人的态度而你的态度!”刘松走到陈纤眼前,补充道:
“救治依依当然可以,只不过陈公子这是您的下人还是杨公子的下人,为何就您一人没有哀求的态度?”
为了依依,陈纤忍了,要不是依依的话,早就把天文府给毁了!
陈纤恭恭敬敬的拱了手,刘松一声奸笑,
“我早已把解药给到了你的下人服用,如今已无大碍,只不过受了点皮肉之苦。”
“你……”陈纤震怒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陈公子,别急,这审问嘛,多少带点伤痛乃是正常的。”
“话说,邪毒解药为何你会拥有?”杨律质问道。
“看来我这刘府主在你们小孩心中是如此的不起眼啊!一颗小小的解药我刘府主怎可能得不到?”刘松拍了拍杨律,
“我可是你们长辈,我也是有身份之人,莫不要小看我。”
几句互相讽刺话语之后,刘松客气着,便让下人带着他们去到了大牢。
说来也奇怪,只问杨律刚才为何要打断自己,陈纤莫是不明白。
可杨律一探便知道信纸并非刘松所为,但还是有所不清楚,那信纸的内容到底真假?难道依依至今还在中毒中?
带着这疑问两人来到大牢,一眼看到依依被绑在木凳上,身上有些鞭刑的血迹,让陈纤直摔破了一大桌子,把守卫的下人吓得逼到角落里……
“你们来了……”依依虚弱的声音让陈纤眼神离不开她。
赶紧扒开她的衣袖看了看,黑色的指甲已经褪去,皮肤上的已经是正常的颜色。
陈纤抱起依依,惨白的脸蛋让人心疼不已。
“刘松让人给了我解药。”依依靠在陈纤的肩膀上囔囔着。
陈纤温声细语的对着依依道:“先别说话,我们回去。”
又停下脚步,厉色对着得奇一句,“让你们的刘府主管好分内之事,别总是想要打我们陈府的主意!”
……
陈府内,大夫把了把依依的手脉,看了看依依的脸色,表示已无大碍,果然毒已解。
两人听完大夫的话后,这才放心下来。
看着依依煞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杨律拿着湿布巾准备往帮依依脸上一擦,却想到陈纤对自己所说的,为何会如此紧张一个下人?
这才使杨律收回了手,毛巾反递给了陈纤,自己便拿出信纸,坐在桌前一直琢磨,
“依依,解药是刘松给你的?”
“是的,一位小男孩听着刘松的命令拿来给我的。”又反问道:“为何他突然间又救了我,这番来来去去的,刘松就不累吗?偏要我受这么一番折磨。”
“他就是要我们受折磨,你好好休息吧,身上的伤痕,我让丫丫帮你擦上药。”陈纤坐在床边,帮着依依盖上被子。
本想有话与陈纤一说,可杨律就在房内让依依欲言又止。
“但我没什么事了,毒解了,我……”说着依依手中发出紫光,特别开心的表示自己能一半自愈。
陈纤赶紧捂下她发着光的手,盖在了背中。
“阿纤,我则认为这信纸,便是那男孩留下的。”杨律说道。
“此话怎讲?”
“第一,刘松没必要也没这种心与我们说这件事,他的目的就是想引你过去,看你对依依的态度,显然我们是中他的圈套。”
“第二,刘松就是知道依依中了邪毒,且是故意说她是邪人,让外界对你们陈府多一些流言蜚语。”
“第这三……”
“刘松藏着鬼!”陈纤反应迅速,做出了判断,
“如这一番来说,刘松就是与邪人脱不开干系!”
“目前我也这么认为。”杨律点点头道。
“阿律,阿值这两天被派去山顶修炼是该回来了吧?叫上他,我们潜入天文府一探究竟!”
“阿纤,这莫不是太过于冲动了?”
杨律则认为如果真有邪人在天文府,先不说他和李值是否有危险,就陈纤没有灵力的扶持,根本就无法打败。
“别担心,我该有的自然会有。”陈纤信心满满,而依依躺在床上却满是担心,问道:
“不过,那位小男孩为何要给你们信纸?”
刚刚似乎偏题了,两人只想到刘松的诡计,却没想到一个小男孩的作为也成了谜。
杨律总会回想起那天晚上裹着一身黑得小男孩站在刘松身后,默不作声,看着一切。
如果他是刘松的人,那应该就是帮着他把信纸给到他们,那刘松必然会知道。
但今天一看刘松的态度,明显是不知道小男孩的行为,所以他并不是听命于刘松行的事。
这样一想,莫不是男孩想脱离刘松掌控,或者是自己另有所图?
“可我总觉得那位小男孩甚是熟悉!”依依困惑着,虽然他只露出一双灵清的双眼,但那眼神却是熟悉得很!
“或许是刘松那天来府,带着那个男孩所以才觉得熟悉?”杨律问道。
依依摇了摇头,表示那天晚上自己并没有注意过他,本身自己已经痛苦难耐了,当时有多少人在她都不知。
那这情况,倒不如先把男孩抓来审问一番。